蒂子几下,月奴儿就仿佛触电般轻颤,嘴里传出一串腻人的呻吟。

    岳航舌尖轻绕已点开花唇,缓缓的钻到红艳的肉缝里,酥软感觉再次袭来,只觉越到内里就越难前进,膣腔内缩紧之力揪的舌头打成个卷儿,竟微微感到疼痛。

    他不敢恋战,只得把舌儿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皱里细细刮舔。

    月奴儿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头在自己阴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爱煞那里,不禁吃起醋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岳航压在身下,凑上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这般喜欢它?」岳航嬉戏一笑,在她身下一撩。

    「它当然好了,据说只有仙人才生受得呢,不想却被我给遇了。

    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如若硬是不让我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了!,」「珍宝么!」月奴儿心里暖暖「给你把玩却也可以,只是你以后可莫要腻烦姑姑,要是那样的话我倒宁愿把那什么‘珍宝’永远封藏起来,也免得将来后悔。

    」。

    「姑姑永远都是我的珍宝,航儿怎会腻烦!」岳航听她应允,欢喜坏了,拥住她吻了吻,两只手灵活游走,一会功夫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岳航坐起身来,捧住那羊脂般的娇媚身躯,火热的嘴直往那双早挺的如尖笋般奶瓜上招呼。

    月奴儿余韵犹在,身子特别敏感,只稍微撩拨已不成样子,臻首微仰,呜咽呻吟「啊!……航儿………你快…些…。

    快给…姑姑。

    …姑姑…难受死了……。

    」岳航听得呼唤,暮的全身都烧了起来,把月奴儿放倒玉床之上,抓起两只胖乎乎软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双膝分开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对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茎已尽根没入膣内。

    岳航只觉‘温、热、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那极深处的媚肉一圈圈错落有致的缩紧再舒张,‘梭’尖处竟然掐的肉菇变了形状。

    忽觉一嫩美如鱼儿的小小肉牙从内里冒出头来,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儿探到马眼里吸吮起来。

    那嫩物热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无比快美。

    直到此时岳航才知道这物为何叫做‘赤玉’,却是如团火一般。

    即使他游遍花丛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刺激,一波波快感急剧凝于龟首,仿佛快要爆发了。

    他怎甘就此败去,忙抽出阳物来退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这下却是不敢在贪恋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处就退出来,只是偶尔耐不住时煨上去图个爽利。

    岳航瞬间抽添了几百记,直弄的月奴儿淫性汲汲。

    月奴儿只觉那可恶的东西总是浅尝辄止,偶尔触及蕊心却不等与它缠绵就急急退去。

    她恼急了,幽怨呻吟道:「哦,啊……航儿,…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

    里……里面好痒啊!」她这几声叫得淫媚入骨,直听的岳航心弦一阵急颤,那鸽蛋大的肉菇暮的又胀大几分。

    岳航急挺腰身狠插了几下调笑道:「姑姑急的什么,长夜漫漫,自然要与你好好玩耍。

    」他渐渐的适应了那嫩蕊的惊人热力,肉菇便频频探去,时而撞得它歪歪扭扭,时而磨的它仿佛要碎成浆脂。

    直美的月奴儿香魂欲化,腰臀一顶一顶的迎合岳航抽插,臻首仰到极致,呻吟道:「哦……就是这样,……哦…。

    好美………飞起来了……。

    」岳航尺寸远超常人,耐力也好,几乎下下采的到花心,这一阵癫狂已近一个时辰,若非月奴儿宝器在身又习练武艺,恐怕早就软了骨头不醒人世了。

    此番正是良才遇美玉,战的不亦乐乎。

    月奴儿只觉阴内越来越酥麻,敏感的蕊心给那巨龟点弄的木了,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化去,忽觉那巨物直挺挺的挤压过来,蕊儿竟是无处可躲,一下就被擒个正着。

    月奴儿魂飞魄散,身子再也抑制不住酥麻侵蚀,急急的就是一阵痉挛…那花蕊暮的胀大几分又急剧缩紧,小嘴颤抖开合间,花蜜犹如洪水般倾泄而出,尽皆淋在肉菇之上。

    岳航给那灼热的洪流一煨,积聚良久的快意瞬间涨到顶峰,也顾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儿身躯压的折过来,双手紧紧抓定柳腰不让她有半分躲闪,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热的阳精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岳航轻抚着姑姑光滑的脊背,啜着那晶莹小巧的耳垂,柔情蜜意层层泛起。

    怀里的玉人神色温柔,细腻的皮肤上布了一层妖异瑰色,指尖轻轻划过,现出道道惊心动魄的白痕。

    那双细长的涧水双眸正瞧着自己胸口的红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岳航一阵心疼,忙紧了紧她身子道「姑姑,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刚才爽得我差点就死在你身上呢。

    」,月奴儿拧了拧眉毛,嘟起小嘴撒娇「哼,嫌我害人么?看你以后再来碰我……」岳航连忙告饶道「那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姑姑可不能这样对待侄儿呢………」「你死了才好,免得…。

    免得再来作践人家」月奴儿轻锤岳航胸膛,伸出鲜艳的舌儿轻扫那红痣,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关叼住那珠玉般的红痣,左旋右旋的乱摇起来。

    岳航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瞧她深情专注的样子暗道:「姑姑喜欢什么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欢一颗痣子。

    」月奴儿自己耍玩了会,却觉得累了,张开檀口,用舌儿沿着胸膛直扫到岳航颈侧,最终停到耳边,略带喘息的轻吟「好航儿,今儿个你也尽了性,就快出来吧,放在人家里面涨的荒呢!」说罢,那细软舌儿卷住岳航耳垂,细细的吸啜起来。

    ??岳航知她倦了,何况美人这般乖巧讨好,自也不该拂逆,支起身子,缓缓抽出茎身。

    肉菇刚刚退到蛤口,一股股浓白之物已从鲜艳的肉缝里溢出来,顺着柔顺的毛毛缓缓的流到她大腿内侧,瞧来淫艳异常。

    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儿瞧去,早羞得月奴儿别过脸去,再也不敢瞧岳航一眼。

    瞧她娇羞摸样,岳航忍不住调笑:「啊!怎么才这么少啊?我记得我明明出了好多的,都跑到那里去了?………啊!姑姑,不会是你给私吞掉了吧!………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来,那可都是血肉精华呢……」说罢竟调皮的分开两片肉唇,把两指探入阴内一通抠挖。

    月奴儿本就羞极,见他这般摆弄自己,不禁恨死了他。

    只是身子没有力气,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泪珠来。

    岳航忙抽出作恶的手,涎着脸安慰道:「姑姑别哭,只是逗你玩呢。

    」月奴儿哪信他,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岳航纵横风月,经验丰富,心眼一转已有了计较,顺手摘下月奴儿尚挂在足踝的纱裙,分开她白嫩的双腿。

    月奴儿以为他又要作恶,悲声求饶道:「好航儿,姑姑身子承受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改日人家再好好补偿你可好。

    」岳航自不理她,拿着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干净,又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

    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心里,心里只觉仿佛被蜜糖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事情。

    」见温柔手段见效,岳航心喜不已,伸出闲着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一把,涎着脸说道:「晚辈侍候长辈可是美德呢!你说是吧,好姑姑!……。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着的纱裙,惊呼:「啊,死了死了,你吧人家唯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后穿什么啊!」岳航微感错愕「你不会只有一身衣服吧!」「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岳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这密闭的石室里生活,去那里找新衣裳穿,思及美人苦楚,不禁心也酸了,忙丢下纱裙,把月奴儿重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道:「姑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你以后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没得在这武库里憋坏了身子………」「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心领,只是我居于此地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后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后,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

    她紧着往岳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岳航拍下后脑,他来的时候带着被子来的,刚才只顾着欢好竟然忘记了,赶忙起身道:「姑姑你等着,航儿去取好东西过来。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着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两人躯体。

    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只见那杯里酒液呈微红琥珀色,微微荡漾就散发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御用的极品——红泽酿。

    月奴儿接过杯子嗅了嗅,好奇问道:「这个………这个就是酒嘛?」她自小时就与世隔绝,从没见过酒。

    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么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

    「当然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月奴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甘醇爽口,忙夺过酒壶连连喝了几杯,谁知喝的急了,竟咳嗽起来。

    岳航暗道她没有轻重,一把夺回酒壶,轻抚脊背为她顺气。

    月奴儿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觉头脑晕陶陶的不听使唤,低低唤了几声就趴在岳航怀里不省人事。

    岳航后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

    他轻抚玉人眉毛,痴痴地想:「姑姑相貌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

    」忽地见她嘴角竟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真是可爱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意识的喃呢!……此时已近子夜,皎洁的月光透过彩瓦,映出五色光辉,那玉床被月光一照又神奇的生起雾气来,缕缕雾气犹如条条白色的绸子缓缓蠕动,最终错乱缠绕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晕黄的月光透在雾气上倍显瑰丽,岳航身处其间不禁惊叹不已,直以为见了仙境胜景。

    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升达室顶彩瓦之上。

    说也奇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游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

    过得片刻,那瓦顶下的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

    暮的再生变化,只见那原本纯白的雾镜上慢慢生出色彩来,一丝丝的缓缓凝聚,最后幻成红、白、蓝三色人形。

    那三个人形先本就只有头手四肢,再凝得片刻,又生出五官来,竟是三个娇俏的美人。

    这三个美人生的一模一样,黛眉如烟,身形似柳,身披宫纱,手执长剑,竟在那雾镜里舞起剑来。

    岳航惊愕非常,揉揉眼睛寻思:「莫不是我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再睁开眼睛仔细瞧看,三个美人还在舞着,而且身形越趋清晰,连舞袖里露出的皓腕都清晰可见,岳航这才肯定不是幻觉。

    凝神看去,只见三个美人舞姿轻柔,身段仿佛没有一丝骨头,全然没有公孙剑舞‘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般气势,挑扫击刺间尽显女子柔媚。

    「??三人本舞作一团,你来我往颇和节奏,忽然那白纱舞姬竟放大数倍,顷刻占据了整个镜面。

    这时白纱舞姬舞的却与原来有所不同,一剑刺出犹如银龙现世,剑意森冷凌厉,直要吞噬面前一切,岳航不禁想起姑姑出掌时可不也是这般,突的心里冒出个想法:」难道这舞女竟是在耍练剑法?「岳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锦被盖好,起身仔细瞧那剑舞,暮的白纱舞姬丹田处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随着舞姬转换剑势,光芒又转到气海,如此依次转过期门、天牖、风池、颈臂诸穴道最后凝在手中长剑之上。

    岳航仿佛被那光芒所迷,体内真气不自觉的跟着那白光轨迹运转起来,手脚也仿着舞姬动作舞动不休。

    这白纱舞姬舞完了全部剑式,雾镜又换上那穿黑纱的舞姬影像。

    她的剑式与白纱舞姬的完全不同,身上的光芒换作黑色,经由丹田,过神阙、期门、天鼎、极泉诸穴道后凝于长剑上。

    盘旋击刺时,真好如彩蝶飞舞,潇洒自如,完全瞧不出半分杀意。

    接着又换上红纱舞姬,她的剑式最为诡异,只把长剑藏于袖中,也不见她如何舞动。

    身上红色光芒出丹田,经中极、风门、维道、急脉聚于腿上。

    脚步错乱间,瞬息已从雾镜一面穿梭道另一面,端得神速。

    第七章、富贵如云岳航跟着那三个影像舞了几遍,基本熟悉了里面的招式。

    他内力虽有根基,却从没有像今次这般长时间运使,竟感到有些吃力,渐渐跟不上雾镜里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