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你今晚还不是说你老公在避孕套上做手脚才使你怀的孕吗,怎么现在又怀疑到我头上了?”“即使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野种,那我现在搞成这样也和你有一定关系。

    ”“镇馨,做人要讲道理。

    你是吃了我的哑巴亏,我也知道你事业心强,不想过早被孩子拖累,但也不能把你怀孕一口咬定是我造成的吧?即使没有我迷奸你,你老公照样会在避孕套上扎针眼,你不也得怀孕吗?还是等你孩子生出来之后,做个dna鉴定,到时候再找我算账也不迟。

    如果那孩子是我的,你只管去告我,就是你一枪把我崩了,我也毫无怨言。

    但如果孩子就是你老公的,那你现在不是冤枉我吗?”我施展自己口中三寸不烂之舌,对身下的镇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说。

    总之我不想和她把关系搞僵,以致局面不可收拾。

    镇馨一时被我说的没了话,过了一会儿她才醒悟道:“你个王八蛋从我身上快下来,我怀着孕呢。

    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杀了你不可。

    ”镇馨这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镇馨很强势,很富有心机,但她还是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在她身上还具有女人天生的母性。

    既然她关心孩子,那她肯定不会和我拼命,我和她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放开了她的双手,从她身上爬下来。

    镇馨坐起身,揉着被我双手卡得生疼的手腕,嘴里低声地咒骂着我。

    我对她的咒骂不以为然,而是嬉皮笑脸地继续劝说她道:“镇馨啊,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息事宁人吧。

    你闹腾开了,我们是两败俱伤,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你何苦牺牲自己为他人作嫁呢?这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前面对你说过的话,现在仍旧算数,你放我一马,我绝不会亏待你。

    ”镇馨没有搭理我的茬,而是恼哼哼地去穿她的衣服。

    她穿好衣服甩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我的房间:“姓庄的,如果孩子是你的,不是我老公的,到时候我非宰了你不可!”镇馨走后,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琢磨着镇馨可能会对我施展的各种手段,以及我应该采取何种对策,搞得我一晚上没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开会时,镇馨按照会议的座次安排,依旧坐在我身边。

    虽然她绷着脸没一丝笑模样,但我知道我暂且度过了一道难关。

    后来回到了我们的分局,镇馨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在人前依旧保持着对我的尊重。

    但是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却不给我好头脸看。

    我不怪罪她这样对我使小性子,而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在镇馨孩子出生前,给她的警衔提到了三级警司,还想方设法地给她记了一个三等功。

    又过了一年,我就给她争取了一个机会,让她的三级警衔变成了二级。

    现在在我的操作下,她也成为刑警队下属部门的一个小负责人。

    我准备在今年年底让她的警衔升到一级,和刘璐和鹿蕾一般模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回了分局后,我见镇馨没和我再闹腾,就贼心不死,准备继续找机会把她拿下,让她彻底成为我的禁脔。

    出于稳妥考虑,我没有紧逼她,而是把对镇馨的欲火发泄到了刘璐身上。

    镇馨也没有去找刘璐的麻烦,两人还是好得像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姐妹。

    女人啊,都他妈天生就具有演戏的天赋,还是哄死人不偿命那种。

    第五十一章连环套(九)可能是我和刘璐过从甚密,来往频繁了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刘璐的事被付绿帽发觉,闹得沸反盈天,我也就无暇顾及怎么把镇馨搞掂的事,而镇馨也对我警觉起来,不让我有空子可钻。

    因为付绿帽上蹿下跳的折腾,我的名声颇受影响。

    一时在警界内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多了起来,很快就有好事者传出了南港分局的“四朵金花”之说。

    按理说,在那时候,“四朵金花”都和我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个传言不虚,但是镇馨听到后不干了。

    她挺着大肚子来找我麻烦,说都是我把她害的名誉扫地。

    那时候我因为刘璐的事搞得心里很烦,加上镇馨一直很倔强,没再让我得到什么好处,所以我就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你怕我连累你的名声,那你对外面人去说啊。

    就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没有上过床,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种,这不就得了?”镇馨见我话头不对,怒气冲冲地掉头而去,一连两天没来上班,在和我斗气。

    我也没功夫计较她的小性子,随便她来不来上班都对我无所谓。

    等到镇馨生下孩子满月后,我安排鹿蕾去看望她。

    结果鹿蕾回来带给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镇馨的儿子长得黑丑,一点都不像镇馨的丈夫,倒有几分像我。

    这下我心里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镇馨这样的美貌人妻,居然为我生下一个男孩,证明老庄我的宝刀不老;惊的是镇馨看到自己生下的儿子不是丈夫的种,而是我这个顶头上司的种,那她岂不是要恼羞成怒和我玩命吗?镇馨曾经说过,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到时候她非宰了我不可!这个娘们很有烈性,说不定她真能说的出做的到。

    我很不放心,就给刘璐打电话,让她去镇馨那里打探一下消息,号号镇馨的脉。

    刘璐那时候正和付绿帽闹离婚,而付绿帽也在四处状告我。

    所以出于保险起见,我和刘璐暂时分开,互不见面,只是暗地里手机联系。

    本来在镇馨生孩子的第三天,刘璐以镇馨的闺蜜的名义,已经前往医院看望过镇馨母子。

    那时候刘璐也是被付绿帽搞得心力交瘁、自顾尚且不暇,但她还是忍住自己的心中烦恼,遵照我的吩咐,抽空再次去镇馨家去看望那个胭脂虎。

    刘璐看望完镇馨母子之后,给我带来了这样的信息:镇馨的儿子虽然长得黑,但是五官长得还是挺像镇馨的,模样不算丑。

    戚彦君是独子,他的全家因为镇馨生了一个儿子而举家欢庆,根本不在意孩子长得像谁。

    而且镇馨母以子贵,在戚家很是风光。

    镇馨似乎对孩子也很满意,整日抱着不离手。

    刘璐带给我的消息让我暂时安了心。

    即使孩子是我的,镇馨也不会和我怎么闹腾。

    因为她要仰仗着生下的儿子在戚家抖威风,怎么会自己没事找事呢?而戚龟公戴了绿帽为我抚养儿子还不自知,想想也是好笑。

    镇馨休完产假上了班,我私下见到她之后,假装关心她,对她嘘长问暖,就是绝口不提她儿子的事。

    镇馨对我还是没有啥好脸色,脸耷拉好长一截,好像老子欠她几个亿似的。

    镇馨这样给我甩脸子,让我心中很是生气!妈的,不是老子那几亿精兵冲锋陷阵让她怀孕生了儿子,她能有现在在戚家这样的风光吗?指望她那个小白脸男人,她别说生儿子,恐怕连个长虫也生不出来。

    她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不是不知好歹吗?我当着镇馨的面不动声色,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但我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镇馨,你等着吧,是凡我庄云升看上的女人,迟早都要向我写降书、纳顺表的。

    等付云冬和刘璐的事尘埃落定后,我安抚住了逼我和老婆离婚、和她结婚的刘璐,再次把心思落在了镇馨身上。

    不过这回我要搞定镇馨就不能指望刘璐来帮忙。

    一方面刘璐肯定不乐意帮我的忙,去玉成我和镇馨的好事;另一方面,镇馨肯定也会对刘璐抱有戒心,毕竟前面她被刘璐出卖过。

    但这又如何。

    没有刘璐这个臭鸡蛋,我还不吃槽子糕吗?以我老庄的本事,镇馨她就是再强势,也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乖乖地撅起屁股被我操!总之她已经成为众人嘴里和我有染的“四朵金花”之一,无论真也好,假也罢,她都和我脱不了干系。

    大庆油田的铁人王进喜曾有句名言:“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他的这句话已经成为我追求人妻的座右铭。

    他还说:“宁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在我这里就改成“宁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良家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