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以我这样的诚意,不会金石为开。

    我不理会镇馨对我的敌意,照样兑现我最初对她许下的诺言,让她的警衔从一级警员升到二级警司,在刑警队某个下属部门成为一个负责人。

    总之吧,镇馨在南港分局取得的进步,都离不开我在暗中帮忙。

    并且为了和她联系方便,我还给她配了一部三星galaxysii手机,叮嘱她不要轻易使用。

    当然了,其他三朵金花我也配置了同样的手机。

    在这方面,我一向是一视同仁的。

    镇馨也是心知肚明,逐渐对我不再抱有敌意,但还是不给我近她身的机会。

    害得我只能依靠回味过去两次操她的光景,来安慰自己这颗饥渴难耐的心。

    俗语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镇馨万分小心地不给我机会操她,但她的男人戚龟公前不久却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在玩具肚子里藏毒,还利用贺总公司的货车将毒品运往各地,真是寿星老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事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两位都是当事人,估计比我还清楚。

    镇馨在去临安市局之前,向我请假要去搭救戚彦君。

    我向她了解情况后,主动提出利用我在警界的人脉关系,可以帮她的忙。

    但镇馨的脑袋摇地像把拨浪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一点都不给她欠我人情的机会。

    我当时呵呵冷笑,对她这样说:“镇馨,你别小瞧临安市局级别比这里低一点,但我们当警察的是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你要是能去那里摆平了一切,那我服你;如果你不能,到时候求到我头上,可不要怪我刁难你。

    ”镇馨还真不含糊,在临安市局的缉毒中心,巧舌如簧地搞定老曹放了她的男人戚龟公。

    但她回来之后,还是要受自己不成器丈夫的牵连。

    她不得不去我的办公室,向我低头说好话,求我找老曹放过她男人,把戚彦君贩毒的事一笔勾销。

    我当时就对她说:“镇馨,这事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必须找对人,做对事。

    你找我,我去找老曹,这就是找对了人。

    但是怎么做对事,你还要好好想一想。

    ”镇馨在我面前装不明白,让我指点她一下。

    我也就没和她客气,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要想保住戚彦君,保住戚家的玩具工厂,她必须让我心里的愿望满足。

    我庄云升好什么,你镇馨还会不明白?镇馨还是和我耍态度,一声不吭站起身走人。

    但是没过几天,她还是低着头来我办公室求我帮忙。

    她问我需要多少好处费,才会放过戚彦君。

    我说我一个子儿也不需要,只需要你镇馨诚心诚意地陪上我一整天,我想对你做啥你都必须答应,我就会亲自出马为你搞定一切。

    而且我不要现在就让你陪我,待我办妥事情之后,你说话算话就行。

    镇馨沉默好半天之后,还是点头答应了我。

    第二天,我就给老曹去了电话,让他消了戚龟公藏毒运毒的案底,放了戚彦君一马,也把贺总的物流公司从这桩破事中解脱出来。

    第五十二章连环套(十)我到现在才完全明白这个老色狼联手曹警司陷害戚彦君的真实目的:他不仅仅是为了打击报复戚彦君在酒宴上对他的侮辱,更是为了完全得到镇馨而出此阴招。

    至于他一口咬定戚彦君在玩具里藏毒、运毒,纯属是他掩瞒真相、混淆是非的手段。

    明白人都能猜到就是他指使曹警司利用缉毒检查的便利,携毒上车检查,恶意栽赃戚彦君而已。

    庄云升说到这里时,脸上的横肉都笑开了褶子。

    手端酒杯细品慢咂,好不得意,但我心里却把庄云升的祖宗八辈骂了个遍。

    这个老色狼心狠手辣,做事太过歹毒,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身上毫无执法者的一腔正义,只有邪恶、好色和贪婪,果真是警界的败类,人间的祸害。

    他这样的人居然还能位高权重,屹立宁波公安系统十几年不倒,可见天朝公检法系统乱成了什么样!这样的恶警不早日铲除,好人必定遭殃不断。

    同时我也为镇馨的所作所为感觉可惜。

    她被庄云升迷奸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她为了探究真相,在开会期间的酒店里,第二次主动被庄云升糟蹋,就有点不明智了。

    她的孩子是庄云升的种,她完全可以以此为证据,扳倒庄云升,但她居然和庄云升相安无事,坐视庄云升对戚彦君和自己的敲诈,真是令人不解。

    也许她这样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也许是为了年幼的孩子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但她这样做,可曾有为戚彦君设身处地的考虑过。

    戚彦君为给自己戴上绿帽子的仇人抚养孩子,是个男人得知这个真相都会发狂的。

    现在她对戚彦君不理不睬,已无半点夫妻情分,令我怀疑她究竟怎样一个人,还配得上人民警察这个富有正义感的称号吗?但是我转念一想,镇馨的闺蜜“美女蛇”刘璐,庄云升的另两个情妇“梅花鹿”鹿蕾、“狐狸精”金巧玲这些女警不全都是这般模样嘛,那我何必苛求镇馨呢?这些年,屡屡从新闻媒体爆出公安系统有大贪大恶落入法网的报道,我又何必对那个称号有没有正义感抱有执念呢?自己纯粹是庸人自扰。

    就听曹警司追问庄云升道:“那老庄,我放过戚彦君之后,你把镇馨再次上了没有?”庄云升气冲斗牛道:“当然,谁答应我的话不算数,我会让他生不如死,镇馨也不能例外。

    在你把戚彦君的案底消了之后的第三天晚上,镇馨就主动约我出去吃饭。

    吃完饭后,自然是和我开房上床,做那种男女人都喜欢的好事喽。

    哈哈哈??”“靠,你又把镇馨操了,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操她的?”“这有什么可说的,男人操女人,不就是那几个花样吗?前面我都说过了,你自己脑补吧。

    ”曹警司急切道:“老庄,你不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啊,怎么也得向我和贺总交代一点细节吧。

    ”“细节?你丫还真是重口味,怎么这么喜欢窥探别人的那点隐私呢?”“说说呗,你和最难搞定的镇馨第三次上床,可定有猛料啊。

    我想听听这个漂亮野性的娘们,在你胯下是什么表现?还是那般强势,还是乖乖做了小绵羊?”“哈哈,在我老庄的胯下,女人都一个德性。

    无论她们是漂亮的,还是丑陋的;高贵的,还是下贱的;聪明绝伦的,还是愚笨透顶的。

    只要女人脱光了下体,把两腿对我一打开,她们都是人尽可夫的贱货,挨我大鸡巴爆杵的一个肉洞,任我骑、任我压的母狗!”“我操,老庄你这话说得够狠!”曹警司惊呼道。

    “庄局,我有一点不明。

    据说她现在和戚彦君已经撕破脸,将近走到离婚的边缘,还值得她为戚彦君做出这样的牺牲吗?”因为我对镇馨的事太过于关注,所以我不顾这样问庄云升会让他对我有所怀疑,还是大着胆子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果然,庄云升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起来。

    我急忙补话道:“前不久戚彦君来我们公司付运费的尾款,我看他萎靡不振,就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也没瞒我,告诉我说他已经和镇馨分居。

    镇馨让她妈妈抱孩子回了杭州,她也不在家里待着,戚彦君连她的面都见不上。

    ”“呵呵,戚龟公他可不是见不到镇馨嘛,因为好几天镇馨都和我待在一起,成天被我的大鸡巴操,爽的她有家都不想回。

    对了,小贺,你和戚彦君那个家伙交情如何啊?”“也就是因为生意打交道,但退无私交。

    我们公司因为戚彦君藏毒、运毒的事,险些摊上官司,还落你和曹警司这样一个大人情需要补报,你说我能对戚彦君有什么好感,能和他攀什么交情呢?躲着他都来不及,还敢主动贴上去啊?”“对,你们公司离那个扫把星远点,否则也会跟着受害的。

    镇馨能够主动离开戚彦君,也算是她醒悟未晚啊。

    否则,镇馨还会被戚彦君拖下水的。

    她今天能为了戚彦君被我操,那她明天还会因为戚龟公被其他男人操。

    你想想,以镇馨那样的性格脾气,就因为倒霉嫁给了戚彦君,不得不被其他男人操来操去的,那对她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