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 分卷阅读6
    时候,我快高潮的时候,我忘乎所以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

    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是介意的。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呢……”“坏蛋!你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嘛!!

    那就由着你吧……”此时,我老婆已经情动到极点。

    刚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性快感,是她这辈子还未曾享受到过的。

    男人粗大的鸡巴嵌在子宫颈里的感觉,让她感到又痛苦又甜蜜,简直让她欲仙欲死。

    到半夜我收到了最后一条短信: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他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了。

    他的精液好多哦,把我的子宫灌得又满又烫的,老公,我真的爽死了!我还要被他操!我们去洗澡了,待会儿他还要操我,我也想被他再操一次!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

    然后我突然失控,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奋力把它摔了出去。

    其实,孙处长确实是在体外射精的。

    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早就骚得忘记了要他从她的肉逼里拔出鸡巴来。

    总算孙处长还算厚道,在即将射精的一刹那,拔出了自己粗大的鸡巴。

    而突然失去了大肉棒的深入顶插,我老婆的感觉并不是很爽。

    事毕,我老婆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肉身子黏着他,撒着娇:“谢谢你啊。

    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其实你心里想要我射在里面,是不是?”“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人了。

    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都不是这样的。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

    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爱我,我欠你太多了。

    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

    这还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一级组织部门汇报。

    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

    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嘻嘻。

    ”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唉呀……有什么可说的!”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的次数多一些嘛。

    ”“你叫床了?”“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当然会叫床啦!”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又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没有啦,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的。

    安顿好女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啪”的一声,黄凤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啊!”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见黄凤还是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醒了?”“一直没睡。

    ”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舍得下我了?”“更舍不得你!”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

    明白吗?”“什么?我抽死你!”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

    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

    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几次也没什么的。

    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操得更好,每次都插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都想操我的。

    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

    否则我会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子射进去,并且在我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

    上个户口的能力,我想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

    不要再介入我们的生活!”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

    ”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吗?”“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三)***********************************回顾我的2004年,我发现自己的心灵世界曾经如此混乱和迷茫,高速交错行驶在两个女人的轨道中,我经常要手忙脚乱地刹车、换档和变线,车体有时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根本顾不得浏览人生的风景,最要命的是变线以后,我会发现在这条车道上迎面驶来另一辆车子。

    愤怒、歉疚、失落、嫉妒、无奈等等多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我所向往的快乐、宁静、纯洁、关爱、色欲、高潮,要么是变了味道,要么便是转瞬即逝。

    还有很多阴暗的东西,无法付诸文字。

    在这种情绪里生活的我的常态,便是两个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两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有时要面对致命的孤独,有时要身陷在绝望的泥沼里,当她们招手呼唤我时,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人,而我总是不能及时地出现。

    回过头接着叙述吧。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

    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你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你还爱他?”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

    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

    “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小妖精!敢逗我!”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

    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

    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

    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

    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

    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在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了几张a片回家看。

    而且是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

    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

    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这样呢?”“你这样做只能……”“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分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

    ”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

    ”黄凤是个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

    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一下。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

    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

    来!”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

    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的。

    ”“比如?”“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