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短信时代的偷情(全) > 分卷阅读7
    上次你和孙处长……”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

    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

    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一起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爽死了……我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小贱货!”“干我吧!”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

    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

    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老公?!她……她太过份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

    天啊!我想死啊!”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

    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

    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

    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

    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

    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

    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

    我现在就在阳台上。

    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

    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

    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

    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

    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

    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

    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

    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

    你回家吗?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

    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

    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

    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

    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她给你打过电话?”“哦……是的。

    她骂我骚货。

    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

    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别说了。

    ”我哑着嗓子道。

    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

    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

    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

    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

    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

    墙角里爬着蟑螂,你好桶里的你好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

    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

    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

    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

    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

    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

    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

    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

    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

    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

    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

    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

    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

    突然之间,我落泪了。

    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

    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

    ”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

    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

    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就和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