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防盗门而去。

    这时我要转身往二楼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一猫腰往楼梯下躲藏。

    我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打开防盗门探身往走廊里看,还听到了他和保安们的对话。

    就听保安说道:“侯先生,你对面的屋子来了三个小偷,屋主打电话报案了。

    您赶快看看您的家里是不是也来了小偷,这突然一停电就整出这种事,这帮可恨的贼。

    ”就听屋主说道:“不会的,我一直在家,刚才停电时我正在卫生间呢,不会有贼进来。

    不过我现在就查看一下,有事我招呼你们。

    ”紧接着那个中年男人关了门缩身回来,他站在当地想了一下后就往楼梯这边而来,这下把我吓坏了。

    他若是看到我,那样我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门外就是保安,我正好是自己报案自己被捉,可谓自作自受。

    我慌乱之下,一转身看到了楼梯下地下室的门,急忙一推,门悄声而开。

    我闪身进门,又赶快关门。

    再快关门的一刹那,我怕发出声音没敢硬关,试图悄悄缓慢合上。

    就听头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我这才放心地将门虚合。

    正想等他上了楼后,我就可以溜到厨房那里开窗出逃。

    这时脚步声却停顿了,然后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紧接着我就听到脚步声离着地下室的门越来越近。

    我赶快踩着通往地下室的木质楼梯往下走,想不到地下室还亮着一盏雪亮的灯在照明。

    我躲到地下室的楼梯下,心跳得像擂鼓一般。

    我听到门一开,等了一下,没看到屋主下来,而是听到了“砰”的一声关门声,随后就听到门锁被锁上的声音。

    我心里直呼:完了,这下完了,我被瓮中捉鳖,难以脱身了。

    地下室除了门可以通外面,其他都是封闭的四壁。

    肯定是屋主看到了我,人家怕激起我和他拼命,故意佯装没看到我而上了楼,采取声东击西之计诱骗我下到地下室里。

    待我躲到地下室里以后,人家马上返身下楼就将我锁到里面,使我无处可逃,这叫“请君入瓮”之计。

    这个屋主好厉害,我算是遇上高人了。

    我心怀一线希望,又悄声踩着木质楼梯往上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看来是被锁死无疑。

    我心灰意冷之下,再次下到了地下室里,还想困兽犹斗,找一处可以藏身的所在。

    就见地下室有一袭红布帘遮墙,看看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躲藏,此外别无可以藏躲的角落。

    我伸手拉开布帘,眼前赫然出现一幕景象让我惊叫出声:在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就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以一个大字型被几股红绳捆吊在一个贴墙摆放的大铁架子上面。

    她肌肤似雪的身躯被红绳捆绑得结结实实,似乎那些绳子已经深入她的肌肤里。

    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被红绳缠绕着高高拱起,褐色的乳晕上还各夹着一个粉色的塑料夹子。

    她的双腿也被红绳拴住双足大大地分开,露出了令她倍感羞耻的隐秘三角地带。

    我似乎还听到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在她耻毛处翁鸣着,不知是什么东西隐藏其间,但可以看到从女子的隐秘部露出一段红色的电线。

    她的双手也如法炮制,被紧紧地扯开。

    青黑的头发被细绳捆住系在脑后的架子上,脖子被也红绳勒住,迫使她头后仰,可以看到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大大的口球,令她不能发声。

    雪白的肌肤,暗红的红绳,黑墨般的头发,对比鲜明,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被以这样淫靡屈辱的姿势突如其来地展现在我眼前,令我心里不寒而栗。

    难道是这个屋主绑架了一个女子,藏在地下室里滥用私刑吗?第十一章刑房那个女人仰着头,嘴里含着口球,五官有些变形,但我从她的脸颊轮廓上看,她的面容姣好,应该是一个地道的美女。

    她的眼睛盯着我,嘴里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似乎在向我求救。

    我觉得不管怎样,应该把她先放下来再说。

    我在她身后找到绳子扣,但费尽力气却怎么也解不开。

    我四下打量,这才发现在地当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很大的绿色手提工具箱,箱子合着盖。

    在桌子上旁边,有一个铁笼子,还有一把形状怪异的皮质长椅,好像是有特殊用途。

    四周的墙上还有固定下垂的铁环,还有绳索、滑轮、吊钩,宛如一个刑房,令人感到阴森恐怖,不寒而栗。

    我走过去,打开箱子盖,试图找到一把剪刀之类的工具,但是发现里面的工具奇形怪状、各式各样:有圆球、椭圆、长棒、皮鞭、绳子、口球、手铐、各色夹子、粗大的针筒,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阳具,还有其他类似医科用具的器械,特别还有两个毛茸茸的尾巴。

    真不知道这是一些什么玩意!我在里面翻来翻去,就是没有找到剪刀。

    还好,最后找到一把裁纸刀。

    虽然裁纸刀有些单薄,但是割断绳子应该没有问题。

    我握着裁纸刀,正准备返回头去割绳子之际,忽然听到地下室门口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和人的说话声,这下把我吓得够呛。

    我本能地躲在梯子下面,握着裁纸刀的手在扑簌簌地颤抖着。

    过了有一会儿,门口人们说话的声音变小了,而且还传来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梯子下走出来,上了梯子,来到地下室门口,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似乎是那个屋主和保安在说些什么。

    然后我听到“哐当”一声,像是关闭防盗门的声音。

    这下我那颗饱受惊吓和摧残的心才归回了原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其实是庸人自扰。

    因为假如屋主打开地下室的门,带着保安进来抓我,那他等于是自我暴露自己绑架羞辱女子的罪行。

    现在即使他知道我在地下室里面,他也不敢领着人进这里。

    我拿着裁纸刀,走下楼梯,正准备又要去给那位女子割绳时,忽然地下室门口传来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声。

    这又把我吓了一跳。

    我立刻快步躲到梯子下面,同时意识到这把单薄的裁纸刀难以自卫。

    我眼睛四下搜寻,一眼就看到楼梯下有一根积满了灰尘的棒球棒。

    我立刻丢下刀子,双手紧握拾起的棒球棒,一付准备和来敌拼命的架势。

    这时候,地下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一个男子粗壮、毛茸茸的一对小腿出现在我眼前。

    “操,帘子还忘拉上,我这猪脑子。

    ”这个男人一边自责,一边慢吞吞地往下走。

    那个嘴含口球的女子竟然发出呼噜呼噜的异响,似乎在向来人抗议,或者向他求饶。

    那个男子走到女子身前,伸手抹了一把女子的下体,用手指搓了搓,手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淫笑道:“哈哈,骚母狗,你受不了了吧,瞧你的瘙水已经开始泛滥了。

    等会儿你爷爷我要狠狠收拾你,我要让你骚水横流、皮肉发痒,主动求我狠狠操你,这就是你不老实听话的下场。

    嘿嘿。

    ”男子的这番言语彻底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我扬起了手中的棒球棒,冲过去照着这个混蛋后背就是狠狠的一棒。

    这个流氓猝不及防,肥厚的身躯轰然倒地,脑袋还硬磕在铺了木板的地上,头一歪就昏死了过去。

    我还不放心,照着这个家伙的后背又来一棒,但他抽搐了一下,就无了反应。

    我之所以打他后背,没敢打他脑袋,就是担心会失手将他致死,那样我就摊上了人命官司。

    虽然属于正当防卫,但也属于防卫过当,因为他当时没有针对女子实施暴力侵害,也不知道我躲在他身后。

    这样看来这个家伙压根不知道我躲在这里,否则他不会大摇大摆、毫无防备地进来找打,但他锁门的动作却害的我以为自己被他发现,错以为真的遇上一个行家里手呢。

    我再次找到了裁纸刀,来到女子身后,几刀依次割断红绳,把女子放了下来。

    女子疲软地坐在地上,我主动把套在她嘴里的口球摘了下来,然后我取下我的电脑包,脱下我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试图给她遮点丑。

    “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我们算是有缘,阴错阳差地正好让我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