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那一根巨硕的肉棒。
那里已经被她细细的擦洗了许多遍,异常干净。
一滴水珠,从浓黑成绺的体毛尖滴下,滚在那带着点浅淡褐色的茎身之上,一路蜿蜒而下,还没滚到那光滑粉红的肉菇,便消失在肌肤之上了。
少女轻声道:「这么大的一副,他也不显累赘么?」她将云炫放在一张软床之上,坐到他头侧,细细给他梳理头发。
眼睛却不时瞟向他的下体。
她手指灵巧,一会就将云炫头发梳好。
给他插好了发簪后,便闲坐一旁。
等了一会,不见人来。
百无聊赖间,又拿眼去看云炫的胯间。
她看着看着,不由好奇。
左右望了一望,屋子里静悄悄的。
便悄悄走到云炫床边,侧身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床沿。
片刻之后,她扭头看了一眼,肩头微微动了动,纤纤指头在床上慢慢点着,渐渐移到云炫肌肤之上。
她脸红起来,但已经没有初次见到云炫身体时那种眩晕的感觉了。
适才忙于给他擦洗,未及细看。
此刻她带着对男子身体结构的探寻之心,趁着没人,仔细观看。
然而扭头终是太累,她移动了一下柔腴的臀,跪在床边,那粗硕的阳具登时就在眼前。
她嘟起嘴,眼睛直溜溜的盯了一会,伸出手去。
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云炫的肉棒,心道:摸起来有点象腊肠呢。
她又去碰了一下肉囊,她穿衣不多,手指有些冰凉,云炫肉囊被她指尖凉意一浸,登时蠕动起来。
少女觉得有趣,便伸手去摸他阴囊,轻轻捏着他的睾丸,想道:「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她正捏在手上把玩,忽然见到那一根肉棒动了一下。
吓得慌忙丢开手,转头去看云炫的脸——少年仍在沉睡。
她定了定神,咽下一口香唾,又回头去看他腿间,却见那肉棒又低垂下头来。
她想起刚才擦洗的时候,也有过类似变化。
便伸出手去,将那肉棒抄在手上,仿佛给它搓揉一般,轻轻的摩梭起来。
那肉棒果然被她几搓之下,慢慢硬立,将她手指略略撑开。
但她手上的力道却不知道该如何运用,握得偏轻,又只是一味摩动,片刻之后,云炫身体渐渐适应,肉棒慢慢又疲软下来。
少女呜的一声,皱起眉头,红红的小嘴低声嚷道:「大起来呀!大起来!」可是她技巧太过拙劣,云炫的肉棒仿佛叹息着,慢慢倒下。
少女着急起来,抓着它一顿摇晃,却见它死蛇一般摇头摆脑,终于彻底软瘫。
她小脸发红,气得将它扔在一边。
心中却想:要怎样才能变得那么大呢?她愣了一会,身子开始发烧。
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往外张望了一下,见到没人,又检查了一下门栓。
这才走回云炫身边,吸了一口气,站到床上,雪柔玉足将云炫双腿微微踢开,跪在他腿间。
她低下头,先小心翼翼的用鼻子嗅了嗅,云炫的身子刚刚被她用花露精油擦洗过,肌肤之上不但没有异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少女想道:「真的有那么好吃?」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轻在云炫肉菇之上舔了一下,她收回舌头,咂了几咂。
却没品出什么味道来。
不由有些失望,暗道:「我还以为是甜的呢。
是不是舔的太轻了?」她又将柔舌伸出,这一次加了些力道,在那光滑圆钝的龟头之上来回舔动。
舌尖上依然没有什么味道,她正在失望,那肉棒却如螣蛇腾灰,慢慢从她舌面上升起来,在她鼻尖蹭了一下,高高昂起。
少女双眸几成对眼,紧盯着那徐徐抬起的肉菇。
轻声哇了一声:「变这么大了?」她心中忽然有了成就感,又想起好像可以将它含进嘴里。
便趴起身子,张开小口,慢慢的将那胀亮的肉菇吞了进去。
可是她毫无经验,整齐的牙齿刮在云炫敏感的龟头之上,痛感一生,快感顿减。
少女感觉口中肉棒迅速变软,呜呜恨道:「反复无常的家伙!」无奈间拼命张开了嘴,牙齿尽量避开,柔舌伸出,便去舔动。
她舌尖刚好抵在云炫马眼下的薄褶之上,最是男子敏感之处。
才舔了数下,那肉棒抖擞精神,又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少女睁大了眼睛,鼻中呜呜有声,柔嫩口腔竟被它撑满,红菱般的嘴角边漏出津液来。
她心内骇道:「这么大?她俩怎么能将它放进那地方去?若真放进去,痛都痛死了,为何那两人又欲仙欲死般的快活?」她心里想着,忽然腿心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漏了什么东西出来。
少女呻吟一声,含着云炫的肉棒,满脸通红,一只手慢慢摸入自己亵裤,兰指伸出,就要去摸上一摸。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苏绣!洗完了没有?」少女苏绣吓得立刻吐出云炫的肉棒,一丝透明晶莹的粘液,却连在她的小嘴和云炫龟头之间,弯坠成弧。
她赶紧一把抹了,站起身来,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叫道:「就好了,稍等。
」忽然觉得有水从大腿内侧留下,低头一看,雪嫩的大腿内侧两道亮亮的水痕还在蜿蜒,苏绣慌忙拿布擦了。
只听门外时先生叫道:「开门呀。
」苏绣答应道:「来了!」拔腿正要去开门,回头却发现云炫一柱擎天,伫立不倒。
她心中大恨,暗骂道:「不听话的死东西,此刻这么精神做什么?」兰指伸出,扯起包皮,狠狠一扭,那巨蟒正得意间,突然如被掐了七寸,猛地一阵抽搐,终于软软倒毙。
她又啐了一口,这才跑去开门。
时先生走了进来,道:「洗干净了?」苏绣点点头,脸上红晕未散。
时先生不理她,走到云炫床边,放下一个托盘,点起明灯,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包,取出一把小小的弯刀,一把小钩,一把明晃晃的剪子,还有若干小瓶小罐,最后还拿出针线。
他先拿起小刀,在灯焰上慢慢烤着。
苏绣走到他身边,怯怯的问:「他伤这么重,受的了么?不如等他养好伤后,再……」时先生放下弯刀,又将那小钩拿来炙烤,说道:「正是因为他重伤,我才现在割了他,旧伤新伤一块治。
你当我的药随便就吃的呀?」苏绣想了一会,心有不甘,又问道:「你真的要把他那东西割掉呀?」时先生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声音清越,说道:「无忧境除了明琅小主和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家伙,俱是女流。
骟不骟他,就要看你如何说了!」苏绣脱口而出:「我说不骟!」时先生哑然失笑,道:「谁要你说这个来着!」苏绣羞红了脸,偷偷瞟了眼云炫胯间,低声道:「他是点苍山符箓派弟子,叫姜云炫……」(待续)第十三回时先生皱起眉头,眼神比手中的弯钩还要锋利:”正教的人?他哪来的妖气?”苏绣道:”这一段他神志不清,记忆混乱,我也探不明白。
”时先生道:”那你便将前因后果慢慢说来,我来参详。
”苏绣嗯了一声,想了一想,便从云炫、君舆大战铁背玄狼、雾真人讲起,时先生听了几句,问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苏绣道:”他放了两个花妖,这两个花妖领了众妖来复仇。
”时先生道:”怎么又有两个花妖?”苏绣道:”他师兄抓的。
”时先生道:”那他为何要放?苏绣!你不要藏头掖尾的,你详详细细说给我听!”苏绣涨红了脸,小嘴一扁,说道:”好羞人的!他和那个花妖素素脱的赤条条,搂在一块儿亲嘴,还把他那东西放到她那里面去……”时先生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
这小子与花妖有私情。
好,你略过这一节,继续往下说。
”苏绣见时先生不再追问,长吁了一口气,便将事情慢慢说了一遍,说到蓝倩雪时,她便一带而过,只说他们白天晚上,日日私情。
时先生听得不住冷笑。
到了玄狼将云炫从蓝倩雪剑下救出来以后,他的记忆就颇为散乱,时有时无。
时先生见苏绣说得断续混乱,便摆摆手道:”后面不必说了。
我都知道了。
”苏绣住了嘴。
时先生端坐沉思。
半晌后,时先生才问:”苏绣,你刚才给他梳头时,有没有见到银色的发丝?”苏绣摇头道:”没有见到呢。
”时先生道:”你解开他的发髻,我检查一下。
”两人打散云炫头发,在灯下细细检视,却见他头发乌黑浓密,并无半根异色。
时先生不声不响的起身,将弯刀小钩等物一股脑全收了起来,就往外走。
苏绣问道:”你去哪里?”时先生道:”你看着他,我去回禀娘娘。
”苏绣答应着,望着时先生走了。
心里怦怦跳了一会,慢慢走到门边,将门掩上。
她柔嫩的手指抚摸着光滑的门拴,犹豫了一会,终于羞红着脸,哒的一声,将门栓死。
君舆把门推开,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子夜时分。
他白日间反复追问唐翩,得知山上并未发现云炫的尸体,这才心内稍安。
虽然依旧放心不下,心急如焚,但此刻南溪若请他襄助,却是半点不敢马虎。
他背着剑,在庭院间几个起落,便到了薛灵芸楼外设伏之处。
却见唐翩已在等他。
君舆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唐翩小声道:”师傅一个人守在里边就够了,我和你守外边。
阻止妖怪逃跑。
”君舆点点头,道:”若真碰到敌人,我先出战,你在后面掠阵。
”唐翩问道:”你身体的伤不要紧吧?”君舆说道:”托令尊灵药之福,已经完全痊愈了。
”唐翩还要说话,君舆做了个静默的手势,低声道:”今夜设伏,不宜交谈,免得误了你师傅大事。
”唐翩不再开口,却见君舆隐身暗处,嘴唇紧闭,双眸却如寒夜里的星辰一般明亮,静静的望着前方。
她最喜欢君舆这副专注的模样,便凝神去看他那如墨笔勾勒一般分明的轮廓。
看着看着,她心中想道:”若是这一生,都能这么近的挨着他,看着他就好了。
”唐翩待在君舆身边,不断胡思乱想,时而窃喜,时而羞涩,时而忐忑。
她闻着君舆身上的男子气息,听着他悠长均匀的沉稳呼吸,又觉得心里一片安定。
这草丛花木之中,竟宛如人间仙境一般。
两人守株待兔,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却毫无动静。
唐翩平时作息规律,守着守着,渐渐觉得两只眼皮越来越重,身下的长草竟比绸被还要舒服,直欲伏下身子睡去。
唐翩心道:”我可不能睡着了!”便狠掐了自己好几下,勉强抖擞了精神。
然而不出片刻,连头也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她脑袋点着点着,终于支持不住,往那长草间一伏,就此睡着。
直到听到雄鸡报晓的打鸣声,唐翩才猛的睁开眼睛,却见君舆在旁边看着自己微笑。
唐翩慌忙翻身坐了起来,身上掉下君舆的外套来。
君舆伸手拿过外套,说道:”你醒了?妖怪并没有来。
你回到床上再睡一会吧。
”唐翩双手捧着脸,尚有些迷糊,想到一事,心中惴惴,便试探着问道:”我……我睡觉不打呼噜吧?”君舆摇摇头,说道:”你睡得像个婴儿一般,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唐翩心里一喜,暗自抚胸道:还好还好,总算存了些淑女的体面。
然而一眼瞥见君舆外套上一片深色的水渍,显然是自己睡姿不佳流出的口水。
她哀叹一声,默默啜泣:难怪他说我睡得像个婴儿……南溪若伏击落空,微微失望。
她却不肯罢休,又埋伏了两日。
依然妖影子也没见一个。
就在第三日上,忽然传来消息,有妖人在五十里外的司阇镇采花。
那妖肆无忌惮,三日间连采了数家大户的侧室,离去时大张声势,轰动一方。
据苦主描述的样貌,正是那袁夜来无异。
南溪若暗忖:司阇镇离碧落仙居不远,此妖难道意在我的碧落仙居?然而他故意彰显行迹,却是可疑,须防着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她有心回去,又放心不下薛府,两难之间不由暗叹:”慕瑾这孩子,去了这许多日子,怎么还不回来呀!”又沉思了片刻,南溪若忽然对薛灵芸道:”灵芸,随我来。
我们去见见那个方君舆。
”唐翩夜间设伏辛苦,早上迷糊了半日,起床后梳洗一番,便兴冲冲去找君舆。
出门前听父亲唐仲撰问道:”翩儿,你有没有进过我的丹房?”唐翩慌忙搪塞道:”没……没有。
你丢了什么东西吗?我找表姐有要紧事,回来再和你说。
”唐仲撰见女儿跑了,又晃了晃半空的药葫芦,心痛之下怒火发作,唤过童子仆人,严词审问。
唐翩进了薛府,却见几个仆人丫鬟嬉笑着往后院校场跑去。
她皱了皱眉头,心道:”这般哄闹,恐怕要惹得灵芸表姐不开心。
”便将他们拦下,斥道:”慌慌张张跑什么?没点大户人家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