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起来,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兄弟,你还真是少见多怪啊。

    她现在处在哺乳期,是她的奶水渗出来把内衣出湿了,你还以为是出汗啊。

    赶紧找个媳妇吧,有了媳妇你就会懂不少知识。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为自己的言语唐突而有些不好意思。

    单从这个小节来看,陈静是十分自尊自爱的,她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那种没廉耻的荡妇呢?不会的,绝不会。

    =-第十二章陈静的出轨(四)在我隔壁的隔间里,刘宇飞在大笑过后,摸着他的光头,又慢条斯理地说起他那无耻淫行。

    「陈静这个骚娘们到这时候还不服软,我就和她打赌,如果我操媛媛的时候,她还不动情不愿意的话,我今天就放过她。

    然后我就当着她的面让媛媛给我口交,然后我又把媛媛推倒在床上狠劲儿操。

    媛媛这娘们也确实聪明,在被我操时,她还伸出手来给陈静下面的嘴解痒,最后还抓住陈静的手来摸我操逼的肉棒,你们猜后来怎么着?」「怎么着?」李二狗和「花口哨」异口同声地问道。

    「哈哈,陈静这小娘们竟然看着我们操逼就高潮了,你们想不到吧。

    这时候媛媛也被我操得湿成一片、浑身无力,但我还是暗示媛媛把陈静的内裤扒下来。

    媛媛一边和陈静说着骚话,一边趁她不注意用力一拉,就猛地把陈静的内裤给拉到她的腿弯。

    这个娘们这时候也就彻底缴枪不抵抗了,乖乖地让媛媛接着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

    我这时候才挺着我的小钢炮,来到陈静面前,抵住她下体问她让不让我操,她不回答我。

    我说不回答就算默认,她也不吱声。

    我接着说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如果你没有拒绝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结果我还多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她还是不吱声,那就说明她是真的默认了。

    这回我还客气什么,就这样我把她操了。

    我一边操她一边拍打她,嘴里也不停地奚落她,还换着花样操她,一直把她操得像死狗一样软做一团,几乎没了声息,我才痛快地放了一炮。

    我终于把郝绿帽爱如珍宝、捧似天仙的媳妇给上了,虽然把我也累个半死,但我心里那叫个爽啊。

    我当时就知道这个骚娘们以后再也离不开我了,她就是我手心里的蛐蛐,我今后想怎么上她就怎么上她,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不过啥事都是好坏相抵的,乐极就要生悲。

    媛媛这娘们也是多事,我完事后,她非要端着插着点燃蜡烛的生日蛋糕让陈静来吹,结果陈静这娘们大概失心疯发作,一把把蛋糕打翻在我头上,把我的头发烧着了,烧的我的头发秃一块焦一块的,最后逼得我没办法剃了这么一个光头,本来以前我还是有些头发的,二狗兄弟知道的。

    「说到这里,我看到刘宇飞端着茶杯滋喽滋喽地喝起茶来。

    看来这个混蛋说了半天已经口干舌燥,我这才有时间静下心来想陈静的事。

    听了刘宇飞的述说后,我对陈静极其失望。

    我本以为她是被刘宇飞下药后强暴的,那样我还能同情她、原谅她。

    但事实上,刘宇飞并没有直接强暴她,而是通过他和他的姘妇媛媛合演了一场肉戏就把陈静彻底征服。

    刘宇飞甚至还玩了一场心理小把戏,留点时间让陈静自己选择是被他上或者不上,但陈静却令人失望地选择了前者。

    当然,我也相信,即使陈静选择了后者,刘宇飞这个恶棍还会使出种种龌蹉的手段逼陈静就范,因为陈静早已是他口中的美味,什么时候享用只能由他说了算。

    陈静之所以今天走到这个地步,与她结识荡妇媛媛这个人间极品不无关系。

    郝明不让她参加工作,是为了让她照顾幼小的嘉嘉,同时也不想让她承受工作之累。

    这本来是郝明的一番好意,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闲来无事的陈静竟然和包藏祸心的荡妇媛媛搅在了一起。

    我虽然没见过这个媛媛,但从刘宇飞的描述中也能想像到她一定是个让野狗们垂涎的尤物。

    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恐怕是天使也会被拐带成魔鬼。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谁能知道在每一张和善的笑脸下,会包藏着什么样的祸心。

    你若是天真地相信书本上那些人间处处是真情的谎言,更相信世界上好人会得好报的废话,那你活该是被屠宰的羔羊。

    面对你被屠宰的命运,没人会同情你,大家只会看你的笑话,然后默默的成为下一个待宰的羔羊。

    这些年我在商海中摸爬滚打,早就知道人心险恶、世道浇漓,残酷的竞争已经使我们失去了太多的人性和关怀。

    人与人的关系越来越淡漠,越来越扭曲,君子之交没有了,代之以互相利用的关系却多了起来,当然这还算是不错的。

    更多的人际关系是竞争关系、对抗关系,甚至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在这个钢筋水泥浇筑的都市丛林里,无时无刻不在验证。

    第十三章陈静的堕落正当我愤懑不已之际,润好了嗓子的刘宇飞又开腔了:「陈静被我操了之后,这娘们大概也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又羞又气,第二天躲着不出来见我。

    你不见我就拉倒了吗?没那么容易。

    你不见我,那我就去见你。

    就在操完她之后的第三天,我就大模大样地把她家的门给敲开了。

    陈静见了我,也没推我出去,只是低头问我来干什么。

    干什么,我当然是来操你的,难道我是来给你赔罪的!我在她的家里和她玩起了追逐游戏,最终她还是被我按倒在她家卧室的床上给上了,就在她女儿的婴儿床边。

    什么乳交、口交、肛交一个也不能少,怎么痛快就怎么来。

    就在她和郝绿帽的大幅结婚照下,这娘们彻底的被我再次征服。

    我干的高兴一把将搁在床头柜上的郝绿帽个人写真抓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男人的照片被操。

    这娘们大概总觉得不好意思,想把照片翻过去,我按住不让她翻。

    她一着急竟然把我丢在床上的内裤抓了过来,盖在照片上,这下我同意了。

    郝绿帽戴上了绿帽子,他的照片也盖上了我的内裤,真是般配啊。

    从这以后,我天天去她家玩她,甚至连着好几天晚上就睡在她家。

    她逐渐适应了,也放得开了,各种花样都敢和我玩了,她最终就这样被我开发出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搂着我睡,我连睡衣、内衣都不让她穿,就让她光溜溜地睡,这样方便我随时上她。

    一天晚上我们干事的时候,把她家小姑娘惊醒了,小家伙见了我们的样子就嚎啕大哭,真他妈的不懂事。

    这娘们见状也恼了,把我连退带打赶了出去,哈哈哈……「说到这里,这个恬不知耻地淫棍竟然还能笑出声来,而那两个混混却没有陪他笑,一齐保持了沉默。

    这时候,我感觉我的心头在滴血,我的怒火在我的头顶熊熊燃烧。

    淫棍、荡妇,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人,你们是毫无廉耻的猪狗,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陈静,你这个无耻的烂货,你竟然领着奸夫在自己家里歇宿,还让女儿看到你们那肮脏的一幕,你配作一位母亲吗,你配作一个妻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死?我贺伟今天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遭到报应!我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我会发疯的。

    就在我准备拍案而起之时,就听到那个流氓又说出了让我肝胆欲裂的话来。

    「既然这娘们不再让我去她家,那好,我就领她去媛媛家。

    二狗,你还记得那次吧,她带着眼罩坐在椅子上,被我们好几个男人轮流上。

    她被干得嗷嗷直叫,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嗓子都快喊哑了,最后还是媛媛搀着送回家的。

    二狗,你那次也爽了个够吧。

    这娘们看上去娇滴滴、弱不禁风的模样,其实她的性欲真叫旺盛,干起来没完没了、索取无度,最后连我都有些罩不住了。

    就在她男人回家的那天,我在她家的浴室里又上了她一回,她的裤衩都被我揣走了。

    因为耽搁的时间长了点,我正准备出门时,他男人已经在敲门,当时就把我吓得够呛。

    还是这娘们反应快,叫她女儿出门来迎接郝绿帽,让我躲在厕所里。

    趁好绿帽抱着他女儿去客厅的功夫,我才在陈静的掩护下悄悄溜出了他们的家。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光景,我还真有点后怕。

    「「哈哈哈……」李二狗和「花口哨」听了他的后半句话,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行啦,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听下去也是脏了我的耳朵。

    我要及早展开行动惩治这个混蛋,我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现在他有纪大牙手下的两个混混随行保护,我不能动他分毫,只有支开那两个混混,我才能得手。

    我起身悄悄地离开隔间,在门口的柜台付了帐,还没出门,我心中就已经打定了主意。

    出了茶楼后,我驱车直奔纪大牙开办的那家贸易货站而去。

    路上我边驾车,便给该市市公安局副局长刘魏华打电话,我需要这个实力派人物出面帮我搞定一些事。

    第十四章釜底抽薪刘魏华是杨元庆大哥杨国庆的高中同班同学,杭州人,警校毕业,今年才36岁。

    他从警校毕业分配到这个城市的一个小区派出所当民警,经过12年的努力,一路青云直上,年纪轻轻就当了这个地级市公安局副局长,可见背景深厚,前途一片光明。

    我经杨元庆的引见,和他吃过几回饭,一起去夜总会潇洒过。

    他知道我和杨元庆是同学也是合伙人,杨元庆对我十分倚重,因此他也没有下眼瞧我这个无钱无势、从小城镇来的草民,跟我也称兄道弟,交情处得还算不错。

    在郝明的家乡,他称得上是面上的人物,很有实力和影响,有他出面襄助我,事情会好解决得多。

    纪大牙纪正明是当地很有名的黑社会头目,年轻时为非作歹,因此进过好几次局子。

    但谁曾想,他竟然因此结识了公安局和监狱的人。

    他在十年前出狱后,忽然改邪归正,一门心思做起生意来。

    帮他的人主要是他所结识的那帮黑社会混混,但他却和公安系统的人搭上了关系,刘魏华好像就和他颇有些交情。

    我们公司和纪大牙有过几次生意往来,我也和纪大牙打过两次交道。

    今天我要找纪大牙,就是要让他把自己的人收回去,我这才能够直面刘宇飞,让这个混蛋得到报应。

    我在电话里没有和刘魏华说过多的事,只是让他去纪大牙那里和我见面,我有事急需他来帮忙。

    因为我不知道刘宇飞和纪大牙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们臭味相投便称知己,那我岂不是暴露意图,甚至是自讨没趣。

    毕竟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与我们公司无关,纪大牙不理我这套也完全说得过去。

    我这时候就需要刘魏华出来给我站脚助威、镇镇场子,看在刘魏华的面子上,纪大牙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我开车到了纪大牙开办的贸易货站,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

    我只是和他寒暄问候,并没有马上说刘宇飞的事,我要等刘魏华来了再说。

    我们聊了不到十分钟,刘魏华也开车赶到。

    纪大牙看到刘魏华也赶来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似乎有事,他便想拿话套我。

    我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告诉他我想要收拾刘宇飞,现在他的三个手下在保护他,希望纪大牙把自己的人收回去,而且不要泄露风声。

    纪大牙犹豫了一下说道:「贺伟兄弟,刘宇飞和李二狗他们搅在一块这事我不知道,但我和刘宇飞有些交情。

    希望你大人不见小人过,放他一马,你是因为什么事和他结下了梁子?」我不想和他说陈静出轨之事,因为那涉及到郝明的面子和隐私,因此我语气灼灼道:「纪大哥,如果刘宇飞没有深得罪我,我才不愿意赶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找他算账,你也知道我忙得很。

    今天我请刘局来这里,就是怕你不给我面子。

    怎么样,难道你也要趟刘宇飞这趟浑水,为这个淫棍当保护伞吗?」一旁的刘魏华接过话茬说道:「纪老板,据我所知这个刘宇飞是个色狼,专门干一些欺男霸女、聚众淫乱的勾当,还做过一些其他违法犯罪的事情,他早就进入我们的视野,迟早要倒霉的。

    这样的人,我劝你还是及早和他划清界线,少跟他来往,省得自己受牵累。

    」纪大牙脑子转的很快,他马上又摆出另一幅嘴脸说道:「原来是这样。

    我和刘宇飞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我从不知道他欺男霸女、聚众淫乱的这些事。

    既然刘局这么说他,那肯定是他做过的这些事。

    我老纪虽然年轻时是个泼皮出身,但我从来看不起搞女人的人,我还怕污了我的名头。

    贺伟兄弟,我现在就把我的人召回来,我绝不会透露你的一点风声。

    日后刘宇飞找我问原因,我也不会提到你,这你尽管放心,我老纪嘴严得很。

    」然后他当着我们的面给李二狗打电话,在电话里他先是把李二狗痛骂一顿,数落他好酒贪杯不做正事,然后严逼李二狗带着另外两个人马上赶回来。

    看到他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担心刘宇飞离开李二狗等人后不好找,就急忙和打完电话的纪大牙告辞。

    刘魏华跟在我身后出来说道:「小伟,我刚才和纪大牙说的不是实话。

    这个刘宇飞很是了得,他跟我们市局和刑警队的人关系密切,他在法院、检察院也有人,跟当地黑社会更有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关系。

    我当着纪大牙的面不好劝你,只能向着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