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嘛,她想咋样就咋样,再说又没花我的钱。

    说起来她妹妹那个小娘皮长的也很漂亮,比媛媛都漂亮,就是得了慢粒白,可惜了。

    要是好人一个,或者是媛媛允许我碰她,我非玩个姐妹双飞不可,那才叫爽呢。

    对了,我今天的这些话哥几个给我嘴紧点,别传出去让媛媛或其他有干系的人听到,否则出了事,在座的人就都扯不清。

    「刘宇飞过完嘴瘾,才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口气严厉地提醒那几个混混。

    那三个人连忙拍胸脯、打包票,表示不会说出去,否则天打五雷轰。

    这时,有一个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传来那个李二狗接电话的声音:「纪哥,我在外面吃饭,找我有事啊,……,和谁?和我一个朋友,您不认识的朋友,……,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去办事。

    纪哥,你还有啥吩咐,……,好好好,那行,那就这样。

    」李二狗的手机铃声提醒了我,我悄悄拿出我的手机,把手机铃声调成静音。

    我听到李二狗说道:「秦羽,你吃好了就去医院吧,把招子放亮点,别漏了人。

    」接着就听到秦羽和刘宇飞打招呼告别,然后就看到他出了隔间,走向茶楼门口。

    我心里暗自琢磨那个纪哥是不是当地有名的黑社会头头纪大牙纪正明,我们和他有过生意往来,关系相处还可以。

    这时,就听到有人问刘宇飞道:「刘老板,说说郝明的骚婆娘你是怎么弄上手的,兄弟很感兴趣,想听听。

    」就听刘宇飞道:「可以啊,今天我们就泡在这里,我再和你们说说。

    不过,我先问『花口哨』兄弟你一个问题,你说漂亮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泡到漂亮马子?」第九章陈静的出轨(一)「好像听人说过『潘驴邓小闲',就是有潘安般的好相貌,驴子般的肉棍,邓通一样有钱,有足够的耐心,还有很充足的时间,好像是这个吧。

    」那个诨名叫「花口哨」的混混回答道。

    「行啊,纪大牙手下有能人啊。

    你连这都懂,兄弟你不简单啊。

    哈哈……,不过今天你碰上了我,我要给你纠正一下。

    那是过去的标准,现在就要调整了。

    现在这个时候,潘安的相貌就不是必不可少的了,只要你有钱有势,你长得像胡汉三都没关系,女人照样喜欢你,往你身上贴。

    你看看演艺界,多少美女往有钱有势的人身上贴呢,哪怕他是一个糟老头子,也有美女喜欢,只要他有钱有势。

    当然了,我们这些没权没势又没啥大钱的小屁民就不能和人家比了,但是不见得我们泡不到美女。

    比如这个郝绿帽的骚婆娘陈静,你们见过吧,比我说的媛媛都漂亮、水灵,强出不止一倍,而且她还是一个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少妇。

    那郝绿帽要钱有钱,老子在国外定居做生意,郝绿帽能缺钱吗?郝绿帽你也见过吧,要文凭有文凭,要人样有人样,要工作有工作,年龄也比我小,方方面面比老哥哥我强多了吧,你说是不是?」「是啊,我也奇怪刘老板是怎么搞定郝绿帽的骚婆娘的,论条件你似乎不如郝绿帽啊,刘老板和我说说吧。

    」「那我就告诉你。

    别看郝绿帽似乎样样比我强,但他没有我这几样优势。

    郝绿帽说白了,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书呆子。

    他不会人情礼往,不善于交接朋友,找靠山、投关系。

    他在这里土生土长,却还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的,几乎没啥依靠。

    哪像我,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我黑白两道都有朋友,有门子,有路子,脑瓜也灵活。

    就从关系上比,他就比我差远了。

    再者,郝绿帽疼媳妇,把她媳妇惯得像个闺女,也像个妈,但这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被我三招两式就拿下了,比收服媛媛那个骚娘们都利索,还不一样被我操的嗷嗷直叫。

    我让她舔,就得给我舔,我让她像狗一样趴下,她就得给我趴下。

    她不听话,惹毛了老子,老子还要给她几下子,收拾的她服服帖帖。

    前几天郝绿帽从汶川走了一个多月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她老婆照样出来找我,在楼梯口给我打飞机,临了还得给我舔干净。

    他老婆被我弄得高兴了,还和我说,愿不愿意我和媳妇离婚来娶她。

    你看看,他惯老婆惯出个啥结果。

    其实当男人不能惯老婆,女人你越惯她,她就越蹬鼻子上脸,一不高兴就给你弄顶绿帽子戴。

    兄弟你以后娶了老婆要记住,千万不能惯着她,否则她非给你戴顶绿帽子不可。

    「说到这里,他和李二狗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叫「花口哨」的混混也呵呵傻笑着。

    第十章陈静的出轨(二)刘宇飞一脸淫相地又说道「那天他媳妇还告诉我,郝绿帽大概知道我和她的事。

    为了安抚她,我就答应他的骚婆娘不再和她来往,但那也是我的稳军之计,得了机会我还要上她。

    后来郝明这个家伙果然不干了,竟然出手打了我。

    这些年我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虽然比他高大,但毕竟比他岁数大点,身子差了点,结果吃了点亏。

    我回去越想越气,妈的,你个无权无势的书呆子,还敢因为我上了你媳妇就打我。

    好,你现在打了我,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所以我就找了你们哥仨收拾他。

    我就是要郝绿帽被打个半死、气得吐血,最好吐血而亡才好呢。

    临了他伤好了,只能拿他媳妇出气,最好两人马上打架争吵离婚。

    说实话,我之所以找你们打郝明,不单是为了出我这口恶气,更是要逼着他和他媳妇离婚。

    陈静这个骚娘们确实漂亮,上了她后,我看那个媛媛就像一个卖地瓜的村姑。

    现在我看见她底下也硬不起来,想上她还得靠吃性药才行。

    只要郝绿帽前脚把他媳妇推出去,后脚我就把他媳妇拉回我家。

    正好你嫂子在国外没人陪我,我就打开门操他媳妇,让左邻右舍都听到,最好让郝绿帽直接听到才好呢。

    现在陈静这个小媳妇早被我的肉棒操得没了脾气,她已对我的肉棒痴迷得五迷三道,恐怕一时半刻也离不开我。

    她离开郝明后,就只有投靠我这一条路。

    而且我也不怕郝明会报警,因为我没出手打他,反而是他出手打了我。

    警察找上门来,郝明也拿不出什么说得过去的证据,因为看到你们动手打他的人也不敢和你们为仇作对。

    他若告我霸占他媳妇,估计公安局的人只能笑他是个呆逼。

    现在这世道,没有通奸罪,他又不是军人,连军婚都不是。

    谁来保护他,谁为他出头,他只有找你们这行的人为他出口气。

    但他能和我比嘛,我和你们是啥关系,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敢得罪你们吗。

    我罗哩罗嗦这半天就是要告诉你,要在这个世道上想泡马子,就要有权有钱又有势,还要有方方面面的关系,更要有狠心,有手腕。

    像郝绿帽这种要一样没一样的主,最好不要娶漂亮媳妇,娶下了就是给我们这样的人预备的。

    哈哈哈……「「刘老板说得好啊,但你说了半天,我还是不明白你当初怎么勾搭上他媳妇的?」「呵呵,『花口哨』兄弟你还挺缠人,我只顾图口舌之快,把这事给说漏了,那我就现在和你们好好说一说。

    」刘宇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又吐沫横飞道:「我不是先前跟你们说了吗,媛媛帮我打听到了郝绿帽的一些底细,但这毕竟还不够,我又从可靠渠道打听到了郝绿帽的真正底细。

    这个可靠渠道不是别人,正是郝绿帽的骚婆娘陈静。

    我以前早就出来进去看到这个娘们,那小模样和身材把我勾得丢魂落魄,吃不下、睡不着,恨不得出手把她抢回我家里。

    我以前试着逗她家的小丫头,找机会和她接近,但她似乎胆子小、不好和外人说话,很放不开的样子。

    即使这样,她也大致认识了我。

    只是那个讨厌的郝绿帽几乎每天都在家,像条狗似地陪在她身边,让我没机会下手,坑得我想挠门啊。

    正是天助我也啊,一个汶川地震,郝绿帽被单位派到四川去医疗援助,走了近一个月,这才给我留下机会。

    我在郝绿帽走的第三天就让媛媛去勾搭她,假装叫她去媛媛家里吃饭,为媛媛庆祝的生日。

    我们事先在准备吃饭时喝的红酒里下了催情药,为了保险,比平时下的量还多了一倍。

    不要笑我下药啊,有时女人很会装逼的,不下药是难以拿下的,这样省时又省力。

    我特意把家里的那台高清摄像机拿到媛媛家,事先打开了镜头,按下了拍摄键,调整好了角度。

    别看我像个老粗,但爷们就喜欢玩些高科技。

    什么电脑、数码相机、摄像机、手机,只买贵的,不买差的。

    一文钱一文货,就是这个道理。

    尤其是那台摄像机,拍摄出来的图像非常清晰,接近专业设备的画面水准。

    那拍出来的画面清晰度,连一根毛都看得真真切切。

    摆弄完这些东西后,我才放心大胆地静候陈静那个骚婆娘的到来。

    我看到她进了媛媛家,我心里那个欣喜若狂啊,我知道我的美梦就要成真了,美味就要到嘴了。

    陈静进门后,看到我在有些不自然,就想要走,但我一个劲儿地恭维她如何漂亮,媛媛也死拉硬拽地留下她。

    这娘们被我们二人劝住坐下来,我看到她被我夸得有些面红耳赤,但还是美滋滋地坐下来和我们一同吃饭喝酒。

    看来女人无论美丑,都好这一口,被人一夸,就丧失了警惕性。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和媛媛这骚娘们联手继续恭维她,她美得更是找不到东西南北。

    人也放松了,话也多了,下了药的酒也喝得吱喽吱喽的,脸也变得红彤彤的。

    我看时机差不多,就使眼色让媛媛说些事先安排好的男女间的那种事,这个骚娘们竟然听的入神,毫无恼怒或离开的意思。

    后来她的腿在桌子下也开始不老实地乱动,我就知道催情药起作用了,媛媛的骚话也起作用了。

    第十一章陈静的出轨(三)我试着伸手在桌下摸她的腿,她也不喊不叫不打闹,只是躲躲闪闪地,但脸上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我就知道她是表面装纯洁,其实内心里是骚极了的臭婊子。

    她若真是个贞洁烈女,即使喝了药酒,在我摸她大腿的情况下,也应该站起来推桌子走人。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这就证明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日后她和我操逼那个疯狂劲,甚至在她自己家里心甘情愿地让我操也证明了这一点。

    后来我心里十分可惜那几滴贵巴巴的催情药,真是浪费了。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就应该少滴点。

    再说那天的事情吧,后来我把手伸道她的两腿中间,她不知怎么地就使劲儿夹住了我的手,我正好趁机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把她内裤扯长了。

    她当时就不干了,使劲一拉扯我的手,我的手指就脱开了内裤,『啪』地一声又弹回了她的大腿间,弹得她脱口『啊』地叫出声。

    我见状就起身抱住她,继续说些调情的话来刺激她。

    没想到这下弄巧成拙了,她竟然起身推开我要走。

    我哪能让到口的羔羊又脱了身,我抱住她的腰就扔到了床上,但我没有马上跳上床去压她,而是摸着她的脚和腿夸她长得美。

    媛媛也抓住时机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说些抬高恭维我的话来刺激她,好像我是那绝种大情圣,我看上谁就是谁的荣幸。

    我装作不搭理媛媛的样子,继续边恭维边抚摸她,表达我对她的崇拜欣赏。

    别看爷们平时跟你们几个粗门大嗓没风度,好像一个没文化的流氓,但我恭维起女人来,那才叫巧舌如簧、伶牙俐齿呢。

    女人爱听的那种文绉绉的、酸不筋儿的迷魂汤、奉承话,我不打草稿,张口就来,估计死人听了我的那些话都能站起来转三圈,然后再躺下。

    哈哈哈……「说到这里,这个流氓再次开心地大笑起来,只不过这一回只有李二狗陪他笑,那个「花口哨」却没了笑声。

    我在隔壁听他讲述了这半天,早已经两眼充血,怒贯瞳仁,恨不得一脚踹开分隔的屏风,操起凳子砸死这个淫棍。

    但我心里也清楚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泄愤不成,反倒是害了自己。

    毕竟他们是三个人,而我是赤手空拳一人。

    我心中暗自说服着自己,别激动啊贺伟,你要冷静,还是耐心听完陈静接下里是被他如何勾引再说。

    从这个淫棍的述说中,我猜测陈静只是被他下药后强暴失身,她绝不会自愿与这个淫棍合奸的。

    而且陈静被他玷污后,又多次被他胁迫发生性关系,但陈静真会像刘宇飞所说那样,迷恋他的丑陋玩意,对他俯首帖耳,甘做他的胯下之臣吗?陈静本是一位美丽善良而单纯的女人,她对自己的孩子爱若珍宝,对郝明也是真情实意,对她的家庭生活更是心满意足。

    她怎么会因为刘宇飞这个面貌丑陋、品德恶劣的大淫棍,而做出抛夫弃女的无耻举动呢?这绝无可能!我才不信这个恶棍说的是实话,他十有八九是在吹牛。

    记得在嘉嘉过百岁的那天,我驱车前往他们家里道贺。

    中午吃完饭后,他们以我开车不能酒后驾驶为借口,将我强行留下。

    晚上我们三个人吃完晚饭后,齐聚在郝明夫妇的卧室里,围坐在嘉嘉的婴儿床前,望着小家伙酣睡中红扑扑的小脸蛋,温馨惬意地聊着彼此的工作和生活。

    当时家里也不热,但我忽然发现穿着长袖内衣的陈静胸前湿了一小片,而且这一小片湿印在逐渐扩大。

    我当时就好奇道:「陈静,你难道很热吗,怎么出汗都把内衣的胸前都出湿了。

    你不必陪我们哥两说话,赶紧还是出去洗个澡换换衣服吧。

    」陈静低头一看,脸立马变得通红。

    她低着头就走出卧室,好半天没有进来。

    郝明在陈静走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