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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3日

    216害人的助孕药

    一切尘埃落定,曹家人都不由叹了口气,颓了不少,曹嫂子最先反应过来,开门出去,开门时候,司南提醒了她一句:“我做了法,孩儿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多谢。”曹嫂子深呼吸一下,又稳了稳情绪,尽量平和打开门出去,对孩儿们说道:“你们爹得急症去了,往后你们只有娘了。”

    孩子们抱着娘亲哭做一团,看得此情此景,曹家人不免对嫂子最后的决定稍有怨言,可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指责她决断,长嫂如母不说,究其根本,也是自家哥哥先负的嫂嫂,是他自己活该。

    “嗐,这下我这屋成凶宅了,二舅子,小舅子,您俩别愣着了,快把大哥送回家料理后事吧。”

    兄弟几个俱是叹了口气,忙活了起来。

    这边南星张罗完,赶紧送司南出门。

    “今天这事没帮到你,抱歉。”司南先行开口。

    “嗐,要我说,我这大舅子就是活该。”南星呸了句,说完又心虚地赶紧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听见才又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他用糖用肉哄了那么多小姑娘大媳妇钻树林子,这回栽在女人身上可不是活该吗?”

    “你倒是想得开。”

    南星摇摇头,“最想得开的是我大嫂才对,想来也是对大哥攒够了失望,这次才会做的这么决绝吧。”

    “平日里我想破头编排出来的狗血离奇故事,没有身边发生的一半荒诞,您说说,我大舅子当初选择放弃大嫂的时候,可会想到最后会被大嫂放弃?说到底,这都是报应。”

    对此司南不可置否,另外与他说:“你那房间,找一个大晴天,用艾草熏一遍就行了,我这另有一事想让你帮忙……”

    从南星家离开,司南并没有回去,而是又去了一趟城隍庙,了解了一下九娘娘这事后续。

    从城隍爷那儿得知,因太多女鬼告阴状,九娘娘已经被正式列为邪神,天地都下了追杀令。

    “她已经跑了,若能顺利抓到最好,若不能,便只能等她信徒减少,信仰念力消失,她自然会慢慢消亡。”城隍爷说着,又招日夜游神来,再做一番叮嘱,让他们日夜加紧巡逻,争取早些发现九娘娘的踪迹,将她一举拿下。

    “我想事情就会这样,您先别着急下令,我有法子将九娘娘引出来。”司南打断城隍爷的吩咐,“等过两天,京城有个叫南星的说书先生会每日开说有关九娘娘的事情,会添油加醋将九娘娘做过的恶事揭露出来,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九娘娘风评肯定会变差,信徒骤减,她一定藏不住,你们早些安排人埋伏在南星身边就是了。”

    “这说书先生又是何方神圣?”

    “非神非圣,算是个受害者吧。”

    九娘娘这回算是彻底到头了,这偏偏闹到了南星身上,南星才因说鬼怪之事扬名京城,此时正是受捧时候,听众众多,经他之口传播起来,速度肯定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多久,京城附近定会传遍了去,九娘娘庙的根基就在京城附近,信徒也大多在京城附近,肯定会受影响。

    与城隍爷协商好,司南这才回家去。

    不料一进家门,就见六艺亲自送了个大夫出来,这大夫正是上次给净姝开助孕方子的那个方御医。

    “怎了这是?可是姝儿有哪儿不适?”司南拦下他们问。

    方御医面露愧色,不知如何作答,六艺也是神色有异,“姑爷,此事说来话长,您还是去问小姐吧。”

    瞧着他们二人这奇怪模样,可是让司南悬起了心,顾不得与他们多说,便赶紧进了府。

    房里净姝正在喝药,面色苍白没有血色,瞧着很是不好。

    “怎么我出门一趟就病得这么厉害了?”司南一边问,一边接过六礼手上的药碗,给净姝喂药。

    “嫂嫂怀孕了,你刚走不久,隔壁就递来了消息……”

    “怀孕了,这是好事,可跟你生病有什么关系?”

    净姝此时说话吃力,语速慢了些,偏司南着急,来不及听她说完,就忍不住打断问了起来。

    “是呀,是高兴呀,可我也着急呀,我们一起成的婚,现下嫂嫂怀上了,我还一点没有动静,可不得着急吗?就在这时候,宋嬷嬷又送来了助孕药,我就没做障眼法,直接喝了,谁曾想那药来月事的时候不能喝,上次方御医惧于义父压力,一时忘了做交待,就成这样了,失了不少血,寻方御医来施了几针才止住血,这下之前用符咒做障眼法的事情都穿帮了。”

    净姝见他如此着急,强行提了一口气,快速与他解释了一遍。

    “都说了孩子的事情不用着急。”司南心疼搂住她,“那方御医也是的,这种要命的事情竟也能忘记交待,难怪刚刚碰见我,心虚得不敢吱声。”

    “若不是我们一直用障眼法避过,应当是早就发现了,或许此次月事提前就是个提醒吧。”

    “你别胡思乱想没影的事,喝过药快休息休息吧。”司南说完,松开抱着她的手,扶着她躺下,净姝还有些不放心,“义父知道我们一直欺骗他喝药,不定会怎么生气。”

    “生气也有我顶着,符咒是我画的,你安心休息就是了。”

    净姝拉住他掖被子的手,“大夫说此次大出血对身子有所影响,至少得修养个小半年才能完全恢复,这下怕是更难怀孕了,六艺六礼……”

    说着说着,净姝哽咽了,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好一会儿才压住哽咽声继续说道:“六艺六礼你瞧上哪个,便收个房吧。”

    司南一愣,挣开她的手,又继续给她掖被子,“媳妇儿,有些事你明知我不会做,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来试探我的心思了,若我谁都能收,都能要,当初就不会死缠着娶你了,我说了,义父这儿有我顶着,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别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转悠,生不生孩子他都管不着。”

    经司南提醒,净姝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她刚刚只想着自己身子出毛病了,义父肯定会借做障眼法的事情给他们塞房里人,与其等义父塞人,还不如自己先提,一方面先试试司南的态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人总好过义父塞进来的人,倒是忘了她其实可以和司南走的。

    虽说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地盘,熟悉的一切,但最多离开个一年半载,等怀上了也就又有借口回来了。

    净姝琢磨着,并没发现司南背在身后掐算的手,何时生娃,生男生女,他一掐便知。

    217.做安家少奶奶太糟心了

    司南心中了然情况,却是并未告知净姝,天机不可泄露,她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

    等安抚好净姝,司南起身寻了笔墨朱砂来,给净姝在额头,小腹上各画了个符,用符咒加持,聚元恢复,应当不用半年之久就能恢复。

    皱着眉头睡去的净姝并不知道睡着的时候又来了好几个御医给她诊治,都是宫里派来了,九千岁那边已经接到信了,他并未回来,只是派遣御医过来后,第二天又送了诸多珍贵补品回来,似乎一点儿都没做计较,这倒是让净姝狐疑了,莫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净姝翻看着补品清单,那厢六艺匆匆又来了,神色有些慌张,“小姐,那两个送补品来的宫女说九千岁让她们留在府里伺候,不必回宫了,管家将她们暂时安排在了西厢房,说是等小姐您发话伺候。”

    净姝呼吸一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义父会塞人进来,意料之外他会这么急切,刚派来大夫确定她的病情,就送来了人,竟还想让她主动开口纳下这两个女人。

    这可真是一点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强迫着让她给司南收房了。

    也是,堂堂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之前对她好,不过是看在司南的面上,爱屋及乌罢了,说到底,她在九千岁的眼里,不过是一个能帮他将司南留在京城,能为他们安家传宗接代的女人罢了。

    净姝想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抚在又疼起来的小腹上,“司南呢?他可知道?”

    “姑爷在书房,说是要给南星先生写几个话本,现还不知情。”

    “我都这样了,他竟还有心思给南星写话本!”

    净姝并不知司南正伙同城隍爷和南星抓捕九娘娘,此时她不仅身上难受,心里还要受着九千岁的气,听见司南还抛下她去给南星写话本一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肚子更疼了。

    “小姐,您没事吧?”见净姝疼得呲牙咧嘴,六礼赶紧上前,六艺则是准备再去请大夫。

    “没事。”净姝叫下六艺,深呼吸几下,压下难受劲儿,便指着梳妆台上的檀盒说道:“把檀盒里的钥匙送去给少爷,就说我这几天身子不适,让他代为管家,根叔交待过来的话也一并让他去处置。”

    “是。”六艺取出钥匙,匆匆而去,不多久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钥匙。

    “他怎么说?”以司南那心眼,他一听定是明白义父的意思的。

    “姑爷听完奴婢禀报,只说让奴婢将钥匙送去给管家,奴婢担心这与小姐的安排有差,不敢贸然送去,便又拿回来了。”

    “按他说的做。”

    “是。”六艺应下,还是不明净姝为何要在这关头主动将管家的权利交出去,按理说小妾进门,将管家的权利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不是更好吗?

    六艺不明白,净姝却是已经想透彻了。

    义父当初让她管家,就是想借她将司南留在京城,虽说钥匙交在她手里,由她来管家,但实际上安府上下,不管是根叔,宋嬷嬷,还是其他人,都是只听义父的吩咐,她这管家主母,不过是担了个名头。

    现下借病,借司南的嘴再推出去,一方面是想让九千岁知道,司南是向着她的,她并不在乎这管家的权利,另一方面,只要钥匙不在她这儿,她便能以此推脱关于那两个女子的安排,除非义父亲自发话让司南纳了她们两个,根叔一个管家是决计不能插手少爷少奶奶房里的事的。

    现下成亲不到半年,义父若敢直言让司南纳妾,她就敢闹起来,更别说司南也不会答应。

    不过,她想根叔肯定是不敢接钥匙的。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六艺出去没多久,根叔便又亲自送来了钥匙。

    “就说我歇下了,让他找少爷说去。”

    “是。”

    不一会儿,六艺又进来说:“小姐,管家不走,说是等您起来再与您亲自说。”

    “那便让他等着吧。”

    对于根叔这做法,净姝一点都不意外,这钥匙交到司南手上不会起作用,只有交到她手上才会出效果。

    净姝可不管根叔还在外等着,安新睡觉去了,一觉睡到黄昏才醒来,她真是累极了。

    “好些了吗?”司南回房了,还在写着,见她起来,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过去。

    净姝点点头,借着他的力气坐起来,“根叔走了吗?”

    “嗯,打发走了。”司南搂着净姝不放,手掌抚在她单薄的背上,“让姝儿受苦了。”

    净姝哼哼:“你知道就好。”

    说完倒也不和他矫情,推开他的手,另外好奇问道:“你忙着给南星写话本子做甚?”

    之前一听觉得生气,后面细想又觉得不对劲,若没有要紧事,他不会不陪着她的。

    “因为那九娘娘……”司南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说了说曹家人的事情。

    净姝听得直叹:“养条狗都比嫁个这样的男人好!不过话说回来,曹嫂子应当早就在和离的时候就清楚曹大和月牙儿的事情了,她之前想尽办法挽留,为何先在突然又放弃曹大了?”

    “知道不代表不介意,再加上殉情这事,虽说曹大上吊中途反悔了,但一番遗言交待可是认真的,他能放弃妻儿,放弃生命与另一个女人殉情,哪个做妻子能忍?正如南星说的那话,说到底还是攒够了失望吧。”

    夫妻俩拥着,说着话,司南说着说着,突然又说到了自已身上,“姝儿有甚不满可得和我说,别将失望攒在新里,关于孩子这事,义父这边你就别管了,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不会再来扰你的。”

    发·*·新·*·地·*·址

    “相公,不如咱们走吧,与你在外渡鬼时才最开新,做安家这少奶奶太糟新了。”

    “想好了?”

    净姝没说话,好一会儿才说道:“还是再等等吧,六艺六礼倒是可以打发回净家,让娘亲帮忙婚配,表姐的婚事我是一定不能错过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净姝虽说身子虚,但睡了一天,晚上也是精神地很,根本没有睡意,吃过饭,躺在床上看着他继续给南星写话本子,不免又想起两人看的春宫话本,想起他写的一叠观后感还没看完,便让他又去找来。

    “你没看完呢?”司南眉头轻挑,面上隐有笑意,不过很快便敛了去,去将那一叠纸张又找了来。

    “刚看了几页,隔壁就来信了,然后就喝了那药大出血了,哪有时间看。”净姝接过,寻到自已看到的那一页,又继续看了起来。

    前面分析的,从书的内容来看,都是穷书生天赋异禀,凭着自已本事考取功名,最后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可以看出要写话本子谋生的都是无权无势,只有才识的举生,都想着自已最后能够考取功名,平步青云,三妻四妾。

    这和她的想法差不多,只是这书评越往后看就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到最后竟都是分析起他们俩当时一边看一边做的姿势,她的姿态了……

    218.净姝是小狐狸精

    看着司南写的书评,那天的种种又涌上新头,叫净姝不由得红了脸,不由得夹了夹腿,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纸张。

    司南抬头看她这羞模样,就知她看到了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别急着羞,再看看后面。”

    净姝闻声,也抬头看他,看他面上笑容,看他那咧嘴程度,就知后面肯定写了更加露骨的东西,连连摇头,“我才不看。”

    “看看吧,也不枉我写那么多,你要不看,我不是白写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写的是什么?你这乱七八糟写的又是什么?”

    虽抱怨着,净姝想了想,还是又拿了起来,继续往后面翻看了起来。

    原来在他分析完两人的姿势之后,又以两个人的身份写了个小故事,难怪写了这么多,花花肠子也忒多了些。

    这故事他还没写完,大概说的是一个小狐狸精刚化作人形,觉得修行太慢,便想入红尘去想要勾引人间男子采阳补阴,谁知刚要下手,就被个道士盯上了。

    道士本领更胜一筹,小狐狸精不敌,被他捉去,本以为要死了,却不曾想,道士并没有杀她,只是要她助他修行,说是只要她能乱了他的定力,他就放了她。

    听到还有活命的机会,小狐狸精赶紧答应,唯恐他会反悔,当即就扯开衣襟,露出一对儿饱满圆润的大奶子,贴上了道士的熊膛,往他熊口上磨蹭着。

    道士呼吸一窒,随即闭眼打坐,念咒静新,以此抵抗狐妖的勾引。

    狐妖不急不慢又贴上去,抱住道士的身子,亲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身上,一边亲一边在他身上摸索,抚着他熊膛,抚着他新口说道:“小道士,你的新乱了,你熬不住我的。”

    道士没有回话,只是念咒,狐狸精便继续亲着,从熊口亲到脖颈,再慢慢亲到他脸上,唇上,毫无章法的吻亲走了他面上逐渐密集的汗珠。

    “瞧这汗,很热吧,我这就给你凉凉,欸,凉一凉……凉一凉……”狐妖魅惑的话语响在耳边,温凉的小手已经抚进他的衣襟,抚摸在他的滚烫的熊膛之上,用手擦着他身上的汗珠,抚摸他熊口的每一处。

    “哎呀!小道士,你顶着我了。”狐妖摇摇臀儿,感触了一下他的巨物,随即一手贴着他的肚皮伸进了他的裤腰带里面,一手隔着裤子抓住了那顶弄起来的硬物。

    “好硬啊小道士,你还要继续忍吗?”

    道士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念咒的声音更加快了,念咒静心,念咒静心……

    道士没发话,狐妖便继续做下去,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硬邦邦的一柱擎天,张嘴将那硬物纳进了嘴里,用舌儿裹着,缠着吸吮,只觉得硬物在嘴里弹跳几下,便又大了几分。

    “小道士,你还要忍吗?”狐妖又问。

    依旧没有回答。

    “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了,光是用嘴吃吃你的棍儿,我就湿淋淋了,你瞧瞧……”

    “小道士,你不睁眼看,是不愿睁眼看我,还是不敢睁眼看我?”

    狐妖问着,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熊上,腿间放,让他感触自己的饱满柔软,湿润紧致。

    “小道士我可真忍不了了,我又要吃你的肉棍儿了,这回用穴儿吃,叫你尝尝我里面有多舒服,你肯定忍不住的,到时被我吸了阳气可别怪我。”狐妖说着,扶着他的肉棍儿这就往下坐……

    写到这儿就没有了,净姝脸颊红红,有些意犹未尽,却是将手里的纸张都扔了出去,纸张散了满地。

    “你写就写了,做甚要用咱俩的名字来写。”看着两人的名字,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和他代入了狐狸精和小道士了。

    “本就依着你这小狐狸精写的,姝儿可从中看出为夫的心愿了?下回就按着这标准来勾引我哈。”

    “你倒是想的挺美。”净姝嘟囔着,暗地里摸了摸湿润的腿间,若是没出这差错,想来他肯定会借此又狠狠来一遭。

    想起他蛮横的动作,净姝忍不住夹了夹腿,暗自后悔不该看他写的那东西,这下欲念来了,却是不能做,可是难受。

    难受着的净姝不免又抬头看了眼那始作俑者,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吃亏,得叫他也尝尝这难受滋味。

    思及此,净姝从床上坐起来,他不是想要勾引吗,那就如他的愿!

    “起身做什么?”见她要下床,司南赶紧问,放下笔想要帮忙。

    “相公写的忒好,叫我看湿了穴儿,我去擦擦。”净姝说得坦荡,却叫司南本能激动,但一想御医叮嘱半月不能同房,顿时又歇了心思。

    “可真是白费了我一番心思了。”司南摇头可惜,“你别下床了,我去拿帕子过来。”

    司南赶紧拧了块热帕子过来,就见净姝跪趴在床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了湿漉漉的粉嫩穴儿。

    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司南腿间就支棱了起来,压都压不住。

    “这时候你就这么主动了。”司南哪能不明净姝的企图,伸手轻打了下她圆圆的臀儿。

    “相公别打了,汁水儿要滴下来了,快擦擦吧。”净姝一边说着一边扭动了动臀儿,叫他将那汁水淋淋的穴儿看了个透彻仔细。

    “小妖精,等你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司南说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万分,轻轻用热帕子帮她擦过穴儿上的水渍,尽量避过她敏感的地方,以免勾起她的欲望,让她忍耐不住。

    司南想的虽好,净姝却是还不打算放过他,不管他多么注意,只要他一动,就故意嗯嗯啊啊,咿咿呀呀,叫唤出勾死人的呻吟声,故意唤给他听。

    司南当真受不住她这破天荒的露骨勾引,没过一会儿就受不住投降了,将帕子塞她手上,让她自己来擦,他赶紧去一旁用手解决去了。

    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净姝忍不住笑出声来,难得见他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的时候。

    这下净姝算是找到解闷的乐子了,司南可就大惨了,好不容易盼得媳妇儿卖力勾引,偏偏一根指头都不能碰,唯恐自己一个没忍住,让她伤上加伤,于是乎,等她一能下床走动,司南便赶紧找借口将净姝带了出去,在外面,他就不信这小丫头还敢勾引他。

    219.皇上的考验

    南星忙完大舅子的丧事,便开说起了司南写的话本,一连几天,有关九娘娘邪神的事迹就在附近传开了,效果看起来很是不错。

    司南带着净姝听了几天,估摸着就要收网的时候,九千岁突然从宫里传出了消息,让他们二人收拾行装,三日后随行皇上一起去秋猎。

    四时四猎,春蒐,夏苗,秋狝,冬狩,春夏为万物生发之际,冬季气候寒冷,动物活动较少,不适狩猎,唯秋季狩猎最佳,宫里历年有狩猎的传统,皇上会率领一些大臣前去猎场,大臣们家眷也能够跟随前去。

    净姝简单与司南解释了一下,“虽说能带家眷,但狩猎这种事情,一般官员都只带儿子去的,尤其是擅武的公子,能借此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对以后入仕途有所帮助,也有带女儿去的,也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露脸,那大多是想将女儿往皇家送的人家。”

    “我不曾去过,哥哥倒是年年都去,此次义父让你去,我看大有可能是皇上的意思,许是因为八皇子的事情吧,只是不知为何让我也一同前去。”

    净姝分析着,想着要见皇上,不免有些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义父帮衬着,只要咱们不作妖,怎么也不会出大事的。”司南完全不在意,拿着骑装打量了一下,又放了下来,让人撤了下去,并不打算穿去。

    净姝不明,“怎的不穿?”

    “皇上喊咱们去肯定不是让咱们去打猎的,穿骑装做甚,一切如常即可。”

    “那倒也是。”

    狩猎一般五到七天,备个十套衣裳应当就够了。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安排着六艺六礼准备这几天要用的东西,这一收拾,竟收拾了一马车的行李。

    司南看得直跳眉头,本以为她带的算多了,等出发才发现她这带的还算少的了,其他随行的夫人小姐们,都带了三四个马车东西,更别说皇后贵妃她们了。

    司南和净姝是临时加进来的,马车走在最后面,净煜和邱央真都在此行当中,他们骑马走,四人隔着车窗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以打发沿途寂寞。

    四人正说着话,有一个侍卫突然策马过来,说道:“安少爷,皇上随身带的玉佩不见了,九千岁让您测算一卦,算算玉佩现在何处?可能寻回?”

    司南看了眼侍卫,不做犹豫,即刻说道:“玉佩就在皇上伸手可及之处。”

    侍卫似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快,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便又策马走了。

    等他走远,净姝忙道:“这哪是找玉佩,这分明是皇上在考验你呢!”

    “姝儿也看出来了?”

    净姝点点头,皇上随身携带的玉佩,那多是见玉佩如见皇上的重要物什了,若真的掉了,早就找开了,何至于现在让司南来算,再说皇上身边伺候的宫人众多,多掉根头发都逃不过他们的眼,又何况这么重要的玉佩。

    既然没掉的可能,这让司南来算,不是考验又是什么?

    既是考验,皇上的目的何在?仅仅是考验他的本事,还是另有打算?

    净姝着急与司南分析,司南却是浑不在意,这可气着净姝了,忍不住打了他两下。

    司南拉住她的手,“你急什么,别自己吓唬自己。”

    怎能不急呢!伴君如伴虎,万一说错了话可怎么办?

    净姝正急着,方才那侍卫来了,这回送来了几张纸,上写着生辰八字,“安少爷,玉佩寻着了,皇上让您再算算,猜猜是他们中哪个人寻到的?”

    这下净姝可猜不着了,只能看向司南。

    司南看了眼生辰八字,便又将其还给了侍卫,“玉佩未曾掉过,何来寻回一说?”

    侍卫策马离去,不一会儿又策马来了,又带来了几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和一块玉佩。

    “安少爷,皇上有意将随身玉佩赏赐给他们其中一人,可又忧心他们配不配得上这玉佩,您给瞧瞧,看看他们哪个的生辰八字配得上这块玉佩?”

    竟是立太子的事情!净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个皇子的生辰年月大家还是知道的,这都对的上,皇上这是让司南看他们哪个的命格更适合做皇帝,这可绝对不能说错了!

    净姝紧张看向司南,司南却是一点紧张都无,拿着玉佩看了看,不急不慢将四张生辰八字一字排开放在桌上,“既是玉佩择主,当然得看看玉佩自己是怎么选择的。”

    说完,司南将玉佩轻轻一抛,一声轻响,玉佩落在中间两张生辰八字之上,看年月是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生辰八字。

    “看来玉佩还在纠结,不急,咱们让玉佩慢慢想想,择主一事怎么能着急呢。”

    司南将玉佩和几张纸递还给侍卫,让他按此禀告给皇上。

    “我现下知道九千岁为何认你做义子了。”侍卫走后,邱央真对司南说道:“实在是老奸巨猾。”

    “邱兄过奖了。”

    那厢净煜后知后觉才明白,司南这是借玉佩将问题又推给了皇帝,玉佩择主问玉佩,皇帝选太子当然问皇帝,如果纠结,那就慢慢想,怎么能着急呢。

    净煜刚想明白,又听邱央真说:“皇上特意带上你们,可不是想听你这几句辨脱之词的,你不露出几分真本事说服,怕是很难脱身了。”

    “邱兄以为我刚刚是胡乱抛的玉佩?”

    邱央真一噎,回想了一下他刚刚用玉佩扔到的两张生辰八字,是二皇子和四皇子。

    “是四皇子?”邱央真问,支持二皇子的覃家败了,二皇子现在并不能与四皇子的势力抗衡,二者之间,四皇子更有希望,不过朝中似乎更看好长子嫡孙的大皇子。

    “邱兄不会希望是他吧。”

    司南这句话,顿时让邱央真肃了脸,两人对视许久,邱央真收回视线,勒马往前走了。

    净姝和净煜兄妹俩面面相觑,不知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迷。

    司南瞧着邱央真逐渐消失的背影,轻轻敲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念叨了一句:“大将星摇,兵起,大将出……”

    220.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邱央真走后不多久,那侍卫又来了,“安少爷,皇上有请。”

    司南摸了摸净姝的脑袋,以做安抚,便下马车随侍卫骑马走了。

    司南这一走,净姝更是坐立难安,虽知道司南的本事,知道有义父看着应当不会出岔子,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唯恐他出了差错,开罪了皇帝。

    一直到傍晚扎营时,司

    南才从皇上的马车上下来,看着神情轻松,如此净姝才算松了一口气,与大家一起向皇上行了礼,便赶紧迎上前,将司南从人群之中拉了出来。

    “相公,没事吧?”

    司南眼神扫过身边诸多探头探脑的人,回应道:“能有什么事,走吧。”

    净姝也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没再多言,跟着司南往别处溜达去了。

    围场离京较远,路上得走个两三天,现在扎营只是暂时歇息,明儿一早再做赶路。

    黄昏时候,日头将落未落,景色极好,司南从侍卫那儿借过一匹马,骑马与净姝追着夕阳溜达。

    两人慢慢悠悠溜达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才开始谈论起来。

    皇上这次喊他们同来,确实是想听听司南的看法,想从八字上看看几位皇子谁更适合做皇帝。

    “那你怎么说的?”净姝迫不及待问。

    “皇上原本与蛇鬼前世有所承诺,承诺助它成龙,便一直拖延着,想等它的转世八皇子弱冠之后,履行当初的承诺,将皇位传给八皇子,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蛇鬼被害,恶蛇托生成八皇子,经凉庄蛇鬼一事八皇子被封做蛇,这太子之位就没了。”

    “除去八皇子外,另还有四位皇子,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我方才用玉佩扔到二皇子和四皇子的生辰八字之上,并非随手一扔,而是对玉佩施了法。

    玉石有灵,玉佩是皇上随身所带之物,施法用玉石所选,就是皇上心中属意之人,我顺着皇上的想法扔,不论正确与否,目前皇上一定是会如意的。”

    净姝点点头,可又好奇:“皇上怎不钟意大皇子?”

    大皇子年纪最大,是长孙嫡子,其能力,性情,风评都不错,为何皇上不选他,而选择二皇子和四皇子?尤其支持二皇子的覃家前不久刚倒台,二皇子一脉实力大损,此时立为太子,怕是不能服众。

    “刚刚与皇上畅聊时,皇上不选大皇子似乎是义父在做干扰,许是受了义父话语的左右,皇上才没有选择大皇子吧,至于二皇子,覃家出事并未伤及其根本,现在一切未定,什么都不好说,且看将星归属他们何方了。”

    “将星?”

    “要想称帝,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人和”说的便是将星了,依我看,新的将星还得往蛇鬼与八皇子那事来找。”

    “蛇鬼前世修行千年,是实打实的龙命,又得了皇上的亲口许诺,若没有恶蛇横插一脚,由它托生八皇子,八皇子必是天子。”

    “帝星与将星应会同降,帝星因恶蛇换人,将星可没换,你可还记得除了咱们与皇上外,蛇鬼与八皇子恩怨当中还有谁不能忽视?”

    “央真哥哥和表姐!”净姝一惊。

    是了是了,从她和表姐去三公主府里参加春宴开始,她和司南,表姐和邱央真,就与八皇子有了因缘际会。

    当时八皇子因为不满义父,找茬司南时坐在了表姐对面,同表姐传出了流言蜚语,汪家才会想提前表姐和邱央真的婚事,不成想却是阴差阳错下将两人的婚事搅黄了,邱央真为了追回表姐,才会提前回来,若按年底回来的计划,怕是赶不上八皇子与蛇鬼的恩怨了。

    在凉庄时,司南处置蛇鬼,邱央真主动帮忙去宫里送的信,后带来圣旨与司南配合才渡化的蛇鬼。

    再后来八皇子他们给蛇鬼建山泉庙,迟迟没有建好,也是邱央真和司南去帮忙之后,才飞速建成的。

    司南和她可以说是因义父的关系插手其中,义父一直辅佐在皇上左右,得皇上重用,也可说是一代将星,那邱央真和表姐呢?他们又为何会这么巧?

    在蛇鬼和八皇子恩怨化去之后,蛇鬼修行,八皇子封蛇,帝星易人,邱央真就因与表姐的婚事,与八皇子彻底成了仇敌,这种种联想起来,不可不谓巧合。

    表姐一介女流,入仕途是不可能的,那将星只可能是邱央真了!

    司南摸摸净姝震惊的脸,往她微张的红唇之上亲了亲,另又说道:“二皇子没了覃家的支持,肯定要另做打算,邱央真为了柔嘉得罪八皇子,也要做打算,邱家势力在边境防守,此时太平盛世,没有战事,邱家的优势并不明显,邱央真此时站队其他几个已经稳定势力的皇子必不会有在二皇子那里的重视,若他真是将星,二皇子日后打个翻身仗也说不定。”

    “当然了,这些事都只是我的推测,做不得准,你听听就算了,不要当真,国运这种事我是不可能去算的,此番顺着皇上的心意对付过去,皇上应该不会再做为难了。”

    净姝点点头,回身抱住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日康王爷听信长生不老药将你请去,今日皇上选立太子又将你请去,你这一身本领在京城太打眼了,若不是义父有实力保你,怕是不能这么轻易脱身。”

    “或许是我这些日子太出风头了。”

    两人说着话,策马走在山野花丛之中,周边风光无限好,一直晃荡到天彻底黑了才流连忘返回到营地。

    净姝没想到义父会在他们营帐内等他们,因前几天纳妾一事,她心里对义父稍有些不爽,行礼时语气较之以前疏离了不少。

    九千岁似没察觉她的疏离,主动问道:“姝儿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义父挂念,已经好了。”

    “你身子刚好,这几日赶路颠簸,劳累了些,若有甚不妥,只管差人去请随侍的御医,义父已经与他们打过招呼了。”

    “多谢义父。”净姝再行一礼,还是疏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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