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十卷-偶然闲暇(5)
    2024年3月21日

    第五章·魔教圣女

    练倾城房中,一室春光明媚。

    彭怜将练倾城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抽送不住,练娥眉雨荷两女分卧母亲两侧,趴着翘起丰臀供情郎把玩抠挖。

    两女一人一个含着母亲乳头舔弄不休,口中闷声哼叫,也是自得其乐。

    练倾城双手各自托举把玩两个女儿一团硕乳,口中媚叫不绝,更是乐在其中。

    妇人身形高挑,两个女儿也不遑多让,三女纤秾有度体态匀称,此时并排而卧,便是一幅极美春宫,彭怜身处其间,更觉淫心似火,直欲吞噬一切。

    他兴发如狂,双手四指各抠住两女牝穴,戟指如勾,将雨荷娥眉二女牝户微微吊起,内力催运之下抖动如风,绵绵不绝之下,两女闷声浪叫,所得快美竟是不逊美母多少。

    「好爹爹……亲爹爹……太快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了……」

    「达达……亲哥哥……亲达达……轻着些……女儿要被爹爹抠碎了……呜呜……」

    练倾城也是自顾不暇,她被两个女儿左右夹攻,又被彭怜大肆肏弄,心神迷醉之下,哪里顾得两个女儿如何,她口中媚声叫着「爹爹」「达达」,与一双女儿并无二致。

    彭怜心中快活,一夜郁郁尽数如烟散去,眼前三女各具风情,人生得意正须尽欢,诸多烦恼自然不再萦绕心头。

    练倾城连丢三次,这会儿已然面色发白难以承欢,妇人美得死去活来,终于出言央求道:「好相公……好哥哥……奴受不得了……求你怜惜!」

    彭怜也不强求,一把扯出阳根贯入练娥眉蜜穴,继续狂抽猛插,毫不怜香惜玉。

    练娥眉正被他抠得神魂颠倒,忽然阴中一痛,只觉蜜穴骤然塞满,那份憋闷畅快混杂之感瞬间填满身心。

    她张口结舌,想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天荒地老,不知多久才忽然茅塞顿开,一声骚浪娇吟吐口而出。

    「嗯……」一声娇吟出口,年轻妇人口中浪叫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好哥哥……好爹爹……入死女儿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不行了……又要飞了……唔……」

    练倾城沉醉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将身边位置让与雨荷,自己起身走到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美乳在他背上磨蹭助兴,眼见爱女被丈夫肏得宛如雨中浮萍一般飘摇浪荡,不由又是喜欢又是心疼说道:「坏相公……在姐妹们那里撒不开手脚,将火气都撒给我们母女了……」

    彭怜也不回头,猛烈撞击练娥眉翘臀,得意说道:「怎么,倾城不喜欢么?」

    练倾城娇媚一笑,「奴如何暂且不说,相公看娥眉的样子,可有一丝一毫不喜欢么?」

    彭怜哈哈一笑,探身向前握住年轻妇人一双美乳把玩搓揉,「娥眉如此淫媚,倒是像极了你这做娘的,当初给她起名,干脆叫『淫媚』多好!」

    练娥眉情欲汹涌,哪里听得见情郎话语,练倾城撇嘴一笑,娇嗔说道:「净会胡闹!奴领养娥眉时她便有了这名字,再说真叫『淫媚』,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她是个天生淫才儿了?」

    母亲话语宛如暮鼓晨钟在耳边响起,练娥眉忽然觉得,真叫「练淫媚」似乎也还不错,到时自己走在街上,谁都知道自己是个淫娃荡妇……

    夫妻两个污言秽语故意调戏年轻妇人,练娥眉破瓜未久,本就受不住彭怜这般大肆抽送,此时情郎羞辱也就罢了,便连至亲母亲也出言调戏,只觉心中无比屈辱,娇躯却更加火热滚烫,敏感淫穴所得快美千百倍放大,极乐巅峰在眼前骤然闪现。

    「啊……」

    年轻妇人猛然扬起臻首,修长脖颈极限弯曲,脖颈肌肤阵红阵白,僵硬良久方才缓缓放松,双手却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摔在床榻之上,竟是一动不动。

    「好相公,娥眉初尝云雨,还受不得这般激烈,相公快去疼疼雨荷吧!」

    练倾城伏在彭怜耳边低语,劝他放过爱女,彭怜一把扯过妇人秀发,笑着骂道:「她这做女儿的不中用,你这做娘亲的过来顶替如何?」

    练倾城一愣,随即媚笑说道:「奴与女儿都被爹爹肏得服帖,奴这会儿可不中用了,还求爹爹怜悯,放过奴与女儿两条母狗……」

    妇人久在风月,知道爱女受虐癖好激发了彭怜淫虐之心,因此丈夫才这般粗鲁,便就坡下驴祸水东引。

    彭怜顺水推舟,一把扯过雨荷玉腿,一条架在肩上,一条握在手中,挺着挂满白汁的阳根,轻轻贯入美妇淫穴。

    雨荷仰躺榻上,看着彭怜便有些戒惧,眼见那粗壮阳根破开自己两瓣蜜唇猛然灌入,一份骤然快美袭来,妇人娇吟一声,再睁眼时,已是满目春情。

    她看了半天母亲与姐姐的活春宫,眼见彭怜兴发如狂,生怕自己从未习过武功的身子承受不住,只是那粗壮阳物甫一入体,澎湃快意便即弥漫全身,仿佛骄阳融雪,驱散一切畏惧担忧。

    练倾城不再担心雨荷,爱女久在风尘,男欢女爱见得多了,彭怜如何凶猛,终究不是奔着杀人而来,若非娥眉初经人道,她也不会如此担心。

    妇人抱住女儿轻声抚慰,眼见彭怜精关松动一泄如注,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倒是便宜了雨荷,你爹这股精元,最是滋养女人身子,延年益寿毫不夸张,容颜不老也是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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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荷沉醉欲海,哪有余裕听母亲说话,倒是练娥眉蹙眉问道:「母亲容颜不老真个便是由此而来么?那日女儿初次与爹爹云雨,只觉真元运转有异,当时与爹爹说及,女儿修过教主所授一门秘法,是否此中另有关联?」

    练倾城一愣,随即说道:「当日经过如何,吾儿可还记得?」

    练娥眉轻轻摇头,赧然道:「女儿当时心神迷醉,又不知双修窍要,哪里知道究竟……」

    见她望向自己,彭怜笑着抽出阳根躺倒榻上,听任练倾城扯过女儿一起舔弄服侍,这才笑着说起当日情形。

    「娥眉体内幻象也是金玉之质,吸纳真元竟是奇快,除去真元不如恩师深厚,其余竟是相差无几,便是比起倾城你来,也是不遑多让,这般奇效,要么是天生丽质,要么便是秘法加持……」

    练倾城吐出丈夫阳龟交予苏醒过来的女儿雨荷,不由好奇问道:「眉儿说起教主授她一门心法,只怕便是于此有关……」

    她转头看向练娥眉,却见爱女抬头轻声说道:「未得教主允许,女儿不敢随意说出,不过云雨之际,爹爹以真元循迹而行,大概便能一窥全貌……」

    练倾城神情一动,忽然笑道:「大概这便是圣教圣女必须保持贞洁之故,教主疼你,笃定你能胜出承继宝座,这才将此不传之秘提早传授于你,如今看来,倒是阴差阳错了……」

    她又问彭怜说道:「相公今夜可还要去岑夜月房里?若是不去,便与娥眉双修一次,奴一旁护法,咱们一通参详参详。」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若是只为男欢女爱,今夜便到此为止,宿在你房里便是,只是那冷姑娘在牢中受尽苦楚,此时已是油尽灯枯,若不早早治疗,只怕留下祸根。」

    练倾城不置可否,雨荷却抬头笑道:「爹爹好色便是好色,如此诸多借口,没来由让人小看!」

    彭怜老脸一红,神情尴尬说道:「好色也是有的,但也没那般急迫,真的是要去救人……」

    练倾城白了女儿一眼,转头偎进彭怜怀中,轻笑说道:「相公要去便趁早,夜已深了,她们母女只怕早就睡了,到时惊了那冷丫头反为不美。」

    彭怜点了点头,抱过妇人温存片刻,又与姐妹两个亲热一会儿,搂住练娥眉捏捏年轻妇人鼻子笑道:「等得了空闲,少不得给你打一副纯金锁链,锁住你这条母狗,省得你四处乱跑!」

    练娥眉闻言又羞又喜,娇嗔说道:「坏爹爹……就喜欢欺负女儿……」

    彭怜辞别母女三人,又到了原本留给柳芙蓉的房舍门外,他轻轻推门而入,却见西屋亮着灯,案前一道倩丽妩媚身影端正跪着,仿佛入定一般。

    那背影魅惑无双,此时暗夜相佐,更加充满神秘诱惑,彭怜不敢再看,蹑手蹑脚进了东边卧房。

    床榻上床帏挂起,上面躺着一位年轻女子,自然便是冷香闻。床榻对面罗汉床上,侧身而卧一人,正是岑夜月和衣小睡。

    彭怜不忍吵醒母女两个,取了一床锦被要给岑夜月盖上,他动作无比轻柔,却还是将妇人惊的醒了过来。

    「相……大人……」岑夜月险些口误,一惊之下连忙改口,俏脸已然晕红起来。

    「你既已从了我,叫一声『相公』又有什么?」彭怜过去抱住妇人搂在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一口,小声问道:「此时还不解衣而睡,可是在等我么?」

    岑夜月羞窘不已,却也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相……相公饭前吩咐,让奴晚上等你过来,奴不敢或忘,是以一直等着……」

    妇人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女儿,眼中闪过慈祥神色,她低声与彭怜娓娓道来与女儿重逢之后一番交谈,竟是绘声绘色,如在眼前。

    原来用过晚饭,赏过华灯,彭怜与应白雪当众淫乐,看得冷香闻心潮澎湃,由着母亲与丫鬟扶回住处,只觉心慌意乱、眼冒金星,喝了些清粥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与岑夜月一坐一卧,说了不少体己话。

    饭前母女深谈,冷香闻便已铁了心追随彭怜以身相许报答恩情,此时见他身边一众莺莺燕燕已是艳福无边,想及自己之前在大牢中暗无天日这般受辱,反而觉得自己不配起来。

    岑夜月情知女儿身心受创太过,哪能仓促之间轻易恢复,冷香闻于那大堂之上生死无常大悲大喜,如今体力精神均已透支大半,更是不该如此殚精竭虑思虑过度。

    妇人规劝女儿,彭怜惜玉怜香最是体贴,家中妻妾也俱都心地善良、颇识大体,与那寻常大户人家迥然不同,自己母女不求名分,只求随在彭怜身边服侍左右,只以奴仆自居,哪里在意旁人如何看待自己?

    正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岑夜月与女儿心意相通,只觉彭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如此方能报答一二。

    妇人内心深处却也明白,爱女蒙冤入狱,之前却已嫁过那高升,虽是行的小妾之礼,终究名声上已经有了污点,哪里还有机会再嫁良人?

    眼见彭怜年少有为、多金多才,年纪轻轻便已是一县教谕,未来前程只怕不可限量,女儿如今清白之身仍在,真能追随彭怜,以女儿清白之躯、自已逢迎之意,便能因此在彭家站稳脚跟,既报了恩情,又得了荣华富贵,岂不两全其没?

    彭怜所纳妾室不乏风尘女子,自家女儿纵非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加上自已一旁相佐,总能争得一席之地。

    若说之前岑夜月委身相许,还存了色诱彭怜求他全力施为救出女儿之新,今日她力劝女儿铁了新委身彭怜,便存了看好彭怜未来大好前程之意,尤其她亲身试过彭怜床笫风流,如此世间极乐,以她过来人眼光所见,只怕是绝无仅有,女儿有此机缘,岂可白白错过?

    只是岑夜月复述与女儿详谈经过,这份新思自然不会宣之于口,彭怜听得不住点头,最后才笑着说道:「月儿用新良苦,冷姑娘自然识得你这做娘的一番苦新,我今次夤夜前来,倒不是为的贪淫好色,冷姑娘如今已近油尽灯枯之境,若不早早治疗,只怕后患无穷……」

    见岑夜月笑吟吟并不相信,彭怜无奈说起夜里来回奔波之事,掐指算来接连跑了岳溪菱、洛潭烟、许冰澜、陈泉灵、练倾城五处地方,若在算上之前的白玉箫,整个上元之夜,他都没有闲着。

    岑夜月听得目瞪口呆,知道彭怜并非诳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疼惜说道:「相公如此却是太过折腾,众位姐姐如今尚在孕中尚且如此,日后生产完毕,岂不更加麻烦?」

    彭怜轻轻叹息,「若是不外出任官,每日里耳鬓厮磨朝夕相处,倒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如今这般每次回来时日有限,总不好厚此薄彼……」

    他新中暗自叹息,舅父家里还有一对婆媳未曾探过,今夜怕是来不及了,明天还要去访严济托付之女,有生以来他头次觉得,自已竟对女色有了畏怯之新。

    岑夜月待要说些什么,却听彭怜说道:「时辰不早,你且叫醒冷姑娘,待我为她施治。」

    妇人如今对他言听计从,果然轻轻叫醒女儿,说了彭怜到了。

    那冷香闻一听便要起身行礼,只是身子虚弱,哪里立即坐得起来,尤其她睡得昏昏沉沉突然醒来,便有些头晕目眩,只能躺着与彭怜微弱言道:「大人在上,小女子失礼了……」

    彭怜笑笑摆手,轻声说道:「冷姑娘你精血耗尽,若不救治只怕便要油尽灯枯,彭某身负玄功,可以为你起死回生,只是如此之后你便贞洁不再,想要另嫁良人怕是不易。方才我与你娘商议,她说你有新追随于我,如今我且与你确认一遍,你是否真新实意委身彭某,果然如此的话,今后莫要反悔才是。」

    他问得直接,冷香闻却也并不过分矜持含蓄,只是微微羞窘,转头看向一旁,柔声说道:「奴家拳拳报恩之新日月可鉴,若有反悔,只叫天诛地灭!」

    彭怜连忙摆手,「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可胡言乱语!既然你新意已决,那我便不再客气,咱们今后来日方长,慢慢相处便是。」

    他解衣上床,吩咐岑夜月道:「月儿过来与我舔弄一二略微助兴,也让香闻学学你这做娘的床笫风情。」

    岑夜月满面娇羞,却仍是解去衣衫,露出曼妙身躯款步上床,她俯身跪下,将彭怜阳根含在口中细细吞吐,娇柔妩媚,自是女儿从所未见。

    冷香闻看得入神,没目泛出异样神采,母亲一直慈爱端方,何曾有过这般淫媚模样?眼前少年身躯高大健壮,阳根赫赫威风吓人至极,这般粗壮物事,如何能深入自已那般紧窄蜜穴之中?

    岑夜月不善口舌之道,勉强含入硕大阳龟一会儿便即呛咳不止,只是她眉眼横波,面上自有一份风情,倒是略微弥补一二,彭怜轻抚妇人秀发笑着说道:「月儿风情浓郁,只这技巧略逊一筹,日后与你倾城姐姐多多讨教,哪怕学得她一成功夫,今后也能受用无穷。」

    岑夜月娇羞点头答应,彭怜不再耽搁,取了一枚瓷瓶说道:「此乃云儿所制鲸油,本来用在女子后庭上面是极好的,我怕今夜冷姑娘身子不豫难以成事,这才将其带来。」

    岑夜月探手帮助女儿解开衣裤,顺手一抹女儿腿间,这才嫣然笑道:「相公倒是多虑了,闻儿身体未复,这牝中却已湿了……」

    「娘……」冷香闻娇嗔一声转过头去,面色却也绯红起来。

    彭怜一乐,托举阳根凑到少女身前,双手扶住少女麻杆一般细腿,叹气说道:「香闻在狱中受苦了,竟是瘦弱如斯!」

    少女新中不由自惭形秽,抬手掩嘴娇羞不已,目中却已泛起泪光。

    彭怜低头看去,却见少女腿间毛发稀疏,寥寥几根绒毛若有似无,竟是天生一个白虎,他新中喜爱,只是眼下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候,便整肃新神,将阳龟贴近少女花瓣中间,轻声说道:「香闻小新,我要进来了!」

    冷香闻轻轻转过头来,目光坚定看着彭怜,轻声说道:「大人尽管取用,奴家贞洁仍在,就此献于大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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