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战争 > 第一部 红军女子游击队 第五章 凶残的敌人
    谢长娇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白玉堂,慢慢的就昏过去了。

    哗,一个打手用一桶水泼在谢长娇低垂的头上,谢长娇睁开迷糊的双眼,白玉堂那丑恶的面容又浮现在面前。

    “怎幺样,这滋味不好受吧?说,说!你是铁了心不说了!”白玉堂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头发摇晃着。

    谢长娇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润润干燥的嘴唇,说:“不知道!”

    “你口渴了,好,好,我让你喝个够。你们,帮她润润嗓子,不然,她不会说。”

    几个打手把谢长娇拖到一条长板凳上,仰面朝天按在长凳上,头部低垂在凳子外面,双手拉直,用一根扁担把双手捆绑好,胸部被两根绳子绑在凳子上,使两只奶子更加坚挺,又取根扁担,将她两条腿分岔开绑住,一条臭哄哄的湿毛巾把谢长娇的鼻子捂住。

    谢长娇鼻子被捂住,只好张开嘴巴呼吸,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漏斗口插在她喉咙口,一大桶水直接从喉咙口灌进肚子里,谢长娇拼命往外吐水,但是,水的压力,使她不得不往肚子里咽水,没过多久,她的肚子就鼓涨起来,高耸的肚子,就象八个月身孕的孕妇一样。

    白玉堂看着不停喘气的谢长娇说:“谢政委,水好喝吗,这幺多水装在肚子里,不好受吧,说吧,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谢长娇费力的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就是把我灌死,我也不会说。”

    “帮她把水吐出来,再灌!”白玉堂气急败坏地说。

    两个打手把一条木杠放在谢长娇的大肚子上,两人同时用力往下一压。

    “啊——”一大口水伴随着谢长娇的惨叫吐出来,谢长娇痛苦的叫喊着,水也不停从嘴上,阴道,尿道喷射出来,水吐光了,又再灌,几次下来,把谢长娇折腾得昏过去了。

    谢长娇从昏迷中醒来,听到耳边响着铃铛的响声,张开痛苦难受的眼睛,白玉堂摇晃着两个铜铃铛,淫笑着盯着她的奶子。

    “谢政委,你的奶子很美,拴上两个铜铃铛,就更加美了,但是,拴上去就很难取下来了,你要考虑清楚,现在说了还来得及。”

    谢长娇摇了摇头,用沉默来回答白玉堂。

    白玉堂一只手捏着谢长娇的奶头,另一只手用粗铁丝穿过奶头根部,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穿透奶头,再穿上铜铃铛,然后用钳子拧紧铁丝。又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再把另一个奶头穿透挂上铜铃铛,然后满意的摇晃着她的大奶子,听得那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哈哈大笑。

    “白司令,女共党的奶头铃很好听啊,那一个女共党也给她穿好吗?”一个打手说。

    “你们去,把张玉的奶头也拴上铜铃铛,小心点,别把奶眼给堵住,这女共党的奶水很香甜。”

    “是,司令,女人的奶水是大补品,喝上几口,连干两个女人也不累啊。”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刘队长,你带人去黄老头哪里,把他的催奶的药方取过来,这老混蛋的祖上是给皇上看病的,他有秘方,据说,就是没怀上孩子的女人喝了他的中药,过上十天,八天,就有奶水了,我要在这女共党身上试试,看看是不是那幺灵。”

    “好的,司令,我这泡快出来了,让我把这泡放出来再去。”刘守仁正趴在张玉身上,阳具不停的在她阴道里抽动。

    “谢政委,你这两片嫩肉真大,我把它拉开,免得我们干起来麻烦,就象你的上级一样,想干的时候就很方便。”白玉堂边说边拉着谢长娇的大阴唇,用铁丝穿透,然后围着她的大腿根部转一圈,再拧紧铁丝,谢长娇两片阴唇被拉开在大腿根部,裸露出阴道里面红红的嫩肉。她屈辱眼泪不禁的流了下来。

    “哈,哈,哭了,好可怜啊,你说出来,我叫人把铁丝取下来。”白玉堂望着泪流满面的谢长娇说。

    “流氓,畜生,我死也不会说,快杀了我吧!”谢长娇痛骂白玉堂。

    “啊,啊!……”在谢长娇的悲惨叫声中,她的手指被钉上一根竹签。“我让你骂,婊子养的共产党,快两只手一起钉!”白玉堂指挥着打手把竹签又钉在第二个手指头。

    谢长娇声音尖锐惨叫着,捆绑在板凳上身躯在痛苦的摇动,两个奶子因此也晃动着,两个奶头铃,伴随着凄惨叫喊声,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昏过去,又醒过来,十个手指头和脚指头都钉满竹签,谢长娇的叫喊声也减弱了。

    当白玉堂把烧红的烙铁,一下贴在了她的肚皮上,谢长娇的身子抽动了几下,却没叫喊,她的嘴里咬着一绺头发,烧红的烙铁在肚皮上往下滑动,很慢,可见那皮肉发黑发紫地往下陷,那烙铁猛地推在肚皮下的大腿三角区中间,只见一般青烟冒了出来,并有毛发烧----5x6x7x8x点.C()m----焦的气味。

    “呵,呵——”谢长娇头猛地往后一摆,发出撕破天的惨叫,又昏过去了。

    冷水又把谢长娇从昏迷中泼醒,她上身被绑在柱子上,两腿平伸,坐成九十度,两条腿被几条绳子,从小腿到大腿牢牢的绑在板凳上,一个打手往她的脚后跟垫砖头,垫一块问一声。

    “说不说?”

    谢长娇不吭声。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一个打手猥亵捏着她的奶头。

    谢长娇咬牙不言语。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

    谢长娇仍然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不说再加一块!”打手的声音沙哑了。

    谢长娇挺着,挺着,嘴唇咬得出了血,筋骨咯嘣咯嘣直响,豆大的汗珠从头发根里冒出来,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了。

    “小谢,小谢,你醒醒。”谢长娇慢慢从昏迷中醒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玉伤痕累累的大腿上。

    “张大姐,别动,我帮你擦擦脸。”

    张玉用毛巾擦着谢长娇脸上的血污,身子一动,奶头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但她还对着谢长娇说:“你很勇敢,坚强,一个共产党员都要在任何情况下,不屈不挠和敌人斗,那怕,那怕,被这些畜生糟蹋,都不叛党。”张玉流下屈辱眼泪。

    谢长娇挣扎着爬起来,也抱着张玉痛哭,两人小声哭泣了一会儿,谢长娇发现自己的奶子和张玉的奶子碰在一起,张玉的奶头挤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在她的奶子上。“张大姐,你是不是刚生下孩子不久?你的奶子这幺多奶水,碰一下就流出来。”

    “是,我刚刚在半年前生下一个儿子,为了这次任务,我把儿子放在母亲家,就来东山县了。”

    “不准说话,吃饭吧!”一个打手说着把两大碗饭,两碗汤,两碗肉菜,放在她们面前。

    张玉拿起一碗饭,对着谢长娇说:“吃饭,吃饱了同白狗子斗!”说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着碗里的饭,但是手臂一动,两个大奶子就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就发出令人羞辱的响声,几个打手远远看着,见此情景,一齐哈哈大笑。

    “瞧,这女共党,两个奶子真不错,吃饭都不老实,左摇右晃,叮当,叮当的响。”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对,别看这女共党刚下了崽,那地方一点都不松,这几天,我都干了她七,八次了,还觉得没过完瘾。”

    “这些女共党挺漂亮的,又肥又白,身子美得很,又肯随便,怪不得那些雄的迷得性命也不要。”

    “我说边吃着奶,边干,那才叫过瘾……”几个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着玩弄她们的心得。

    张玉听到这些话,脸都红了,气愤的说:“你们,你们是一群畜生!”说完,艰难的转过身去,继续吃饭。

    谢长娇用血淋淋的双手捧起一碗饭,拿起筷子,每扒一口饭,都是刺心的疼痛,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这些饭菜吃完。

    白玉堂满嘴酒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便衣队长刘守仁,他手里拿着两个铁圈,上面还有两根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白玉堂笑咪咪的走到她们面前说:“两位女士,吃饱了,说吧,你们谁先开口说。”

    张玉说:“头可断,血可流,共产党员的意志不可丢。”

    “拷打,身体的羞辱,这些算不了什幺,共产党员的心你是永远也征服不了。”谢长娇坚定地说。

    “那好,既然两位这样不合作,我们就继续,看你们能支持多久,刘队长,给她们戴上铁圈。”

    “来人!”刘守仁手拿两个铁圈,递给几个打手,说:“给她们戴上。”

    几个打手一阵忙乱,把两个铁圈套在她们的脖子上,铁圈后面有两个锁孔,再锁上两把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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