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战争 > 第一部 红军女子游击队 第六章 肉体的折磨
    张玉已经明白被锁上脖圈的意思,她愤怒的说:“你们以为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就可以让我们开口,告诉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就是用尽天下所有的毒刑,淫虐,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好,好啊,我今晚要玩点新的,来人,先给她们新玩意。”白玉堂一说完,几个打手兴奋的叫唤,冲了过来,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分别拖到两个立在地上的门型架子上,这个门型架子,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地上还有两个铁钚。

    张玉和谢长娇分别面对面的双手绑在架子上,这样她们俩人只有弯着腰,撬起伤痕累累的臀部,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的铁钚中,两条绳子绑着她们的头发吊在梁上,这样就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

    白玉堂挺着粗硬的阳具,对准谢长娇的阴道,用力插入她紧紧的阴道里,对面的刘守仁也同时插入张玉的阴道中。

    “啊,啊……”两个女人悲惨的叫喊声,比此起伏,谢长娇尖细的惨叫,张玉娇嫩悲叫,在刑讯室回荡。

    “畜生,畜生,无耻!”张玉流着眼泪惨呼着。

    “白玉堂你这个混蛋,混蛋……”谢长娇也哭泣叫喊着。

    白玉堂用力抽动着阳具,不停在谢长娇已经流血的阴道上抽动,两只手抱住她的大奶子搓着,揉着,捏着,说:“说呀,不说,不说就每天都在你的阴道里干上一回。”

    “不,不!我什幺都不会告诉你这个畜生的!”谢长娇咬着牙痛骂着。

    白玉堂裸露着发软的阳具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气喘喘的说:“把张玉带过来,我口渴了,吃点人奶,润润嗓子,唉,这女人的阴道,真他妈的过瘾。”

    张玉挣扎着被两个打手推到白玉堂面前,她双手挡住阴部,叉开双脚的站在白玉堂面前,几天的轮奸,使她阴道非常刺痛和红肿,走起路来不得不叉开双腿,她是极力想合并双腿,但是,那两根穿过大阴唇,捆绑在大腿根部的铁丝头正好对准大阴唇,如果她要并起双腿,那幺,锋利的铁丝头就扎进阴唇,刺进阴道,那就更加疼痛,所以,张玉不得不叉开双脚,一步,一扭的走路。

    “你们傻站在那里干啥,还不把她按在我腿上,老子等着吃奶,真是两个废物。”

    两个打手把张玉分开双腿,按在白玉堂裸露的大腿上,两个打手反扭着她的双手,一个打手还向后拉着她的头发,逼使张玉脸向上,防止她咬人。

    白玉堂用毛巾擦了擦张玉奶头上的汗水,就一口衔着她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白玉堂,你这个畜生,混蛋!”张玉挣扎着扭动身子,极力想挣脱正紧紧抱着自己的白玉堂,但是,被三个男人紧紧的按住,这样做,只能更加刺激他们的兽欲。

    “司令,听说你捉了两个女共党,为什幺不叫我们一起享受享受?”一个白匪团长走进刑讯室说。

    “我要看看那个女红匪政委谢长娇,这娘们和丁香一起杀了我们不少弟兄,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什幺样!”另一个白匪团长说。

    白玉堂叫两个打手把张玉拉开,指着她说:“这个女共党叫张玉,是共党省委委员,刚刚生过孩子,这奶子都是奶水,等一下弟兄们乐完了,吃点奶水再走,这可是大补品。”

    “这个就是谢长娇,红匪游击队政委。”白玉堂指着正趴在刑架上的谢长娇说。

    “哗,这女共匪长得挺美的,身材又好,想不到共产党里有这样美的美人。”一个匪团长边说,边用力在谢长娇红肿的臀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这屁股还挺弹手的。

    “张团长,听说那个黑罗刹丁香长得更美,是这方圆几十里地是个出名的美人。”

    “弟兄们,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剿灭共匪,过几个月一定把她捉到,到时候,我们弟兄们就可以在这里玩上黑罗刹了,弟兄们随便玩玩,等一下,我还要继续审问这两个女共匪。”七,八个白匪军官一阵欢呼,冲到谢长娇身边,把早已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流血的肛门,拼命折磨,凌辱她,以发泄对红军游击队的仇恨。

    另外几个匪军官把张玉按到在刑卓上,狂插,猛抽,把张玉折磨得惨叫连连。

    “司令,谁的好主意,把这女共匪的阴唇拉开,方便极了,一插就进。”一个刚从谢长娇身上下来的匪军官说。

    “我想出来的。”白玉堂说。

    “司令,真是高见,我看这婊子养的女共匪硬的很,妈的,老子在她身上搞了半天,才听到她叫喊了几声。”

    “啊——”谢长娇一声尖锐惨叫,震荡在刑讯室里,那个正在强奸她的匪军官,把嘴里衔着的香烟,塞进流着血红肿的屁眼。

    谢长娇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白玉堂面前,她软绵绵的靠在打手的身上,两条腿颤动着,无力支撑着身体,从红肿阴道里不停往下滴红白两色的液体。

    白玉堂捏着她红肿粗大的奶头,说:“谢政委,这滋味不好受吧,不要再逼我再动刑了说吧。”

    谢长娇用一双仇恨目光瞪着白玉堂,无力的摇了摇头。

    “吊起来!”谢长娇两只手臂陡然向空中吊上,身子高高悬起。“说,真不说!”

    “噢啊……”谢长娇的声音又尖又振动,一个打手把钢针刺入她的红嫩的奶头。

    “说!”打手把钢针慢慢从奶头刺进她奶子里。

    “我没什幺话说。”

    “啊——”谢长娇另一个奶头也被刺入钢针。

    “说,真不说!”

    “噼啪,噼啪!”鞭子在打手中飞舞,鞭起处留下一道道血印。

    谢长娇全身在空中晃动着,没有疼痛,只感得麻木,一阵重于一阵的麻木。

    “休息下,你来!”抽鞭子的打手的手似乎觉得有些酸,便叫另一个打手接着来。

    那个打手拿起一根铁丝,抓起谢长娇被烙铁烫成黑黑阴阜皮肉,刺穿皮肉挂上一个小铜铃铛。

    “噢啊——”谢长娇痛得全身晃动,奶头的铃铛响声与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再不说,全身都挂上铜铃铛!”那个打手在谢长娇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啊,火红烙铁烙在谢长娇雪白丰满的大腿上,一股青烟升起,空气上弥漫着臭焦肉味,她头一低,昏迷过去了。

    “啊——”一声惨痛叫声从张玉嘴里叫出,两把火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长满黑色腋毛的腋窝下,毛发和肉体的焦臭味和谢长娇臭焦肉味弥漫整个刑讯室,她的腋窝下被烙得露出黑红的嫩肉。

    “说!你来东山的任务。”

    “不知道!”张玉有气无力的说。

    “啊——”刚被泼醒的谢长娇又惨呼着,两个打手举着两把火红香火,不断燎烤着她的腋窝下,腋毛被烤焦了,弯曲了,燎起一串串水泡,谢长娇咬紧了嘴唇,浑身颤抖,汗珠从血迹斑斑的脸上滚下来。

    白玉堂用手把谢长娇那张汗流滚滚,满脸怒容的脸扭向张玉,嘿嘿地笑着,指着张玉大阴唇上的铁夹子说:“你再不说,就像她一样。”

    一个打手拼命摇动电话机,“啊——”张玉发出一声嗥叫,接着,全身剧烈抖动,把木制的大字型刑架,摇晃得吱吱的响,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粗大的奶头坚立起来,冒出雪白的奶水,失禁的尿水从尿道上喷射出来,没过多久,她一阵痉挛就失去知觉。

    “谢政委,再不说,也让你试试这电刑的滋味。”白玉堂揉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说。“呸,我没什幺可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白玉堂亲自把两个铁夹子夹住了谢长娇的大阴唇,然后白玉堂把手上沾着的男人精液,擦在她的嘴唇上。

    “没尝过吧,这是男人的精液,是从你阴道流出来的,试一下,味道不错地。”白玉堂笑着说。

    “无耻!”谢长娇恶心地骂着。

    “噢啊——”谢长娇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张开嘴巴,拼命的叫喊,两只眼睛睁得滚圆,身子在空中摇晃,挣扎,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上下甩动,铜铃铛也上串下跳,发出令打手们淫笑的响声。

    她发狂一般的颠动两条悬空的腿,愈颠两手颈上愈跟刀割一样惨痛,全身重量都支持在两条手臂上,觉得自己的手臂,立刻会断下来了,断下来了,“噢啊!……噢啊!……”惨呼声渐渐的低沉下去。

    黄色的灯光照着谢长娇和张玉雪白的身子,周身的皮肤血迹斑斑,她们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到天亮。

    她们不屈的精神,使白玉堂无计可施,该用的刑具都用完了,还是没有口供,她们简直就好象铁了心的,死都不开口,白玉堂只好叫人分别把两碗中药灌进她们的嘴里,给谢长娇喝的是催奶的中药,给张玉喝的是增加奶水的中药,他要用这种长期无休止强奸,淫虐加拷打,他就不信,她们能忍受这种折磨?总有一天她们会开口的,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的,可是白玉堂的算盘打错了,他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共产党员。

    白玉堂叫人在刑讯室一个角落里,装上两个只有一米宽长的木笼,窄小的笼门口只有半米高,使她们出入只能像狗一样爬进爬出,把谢长娇和张玉拖到那里,脖子上的铁链拴在墙壁上的铁钚上,木笼的柱子上----5x6x7x8x点.C()m----包上厚厚的棉被,以防止她们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这样她们每天都要看着拷打犯人的情景,听到他们无助的惨叫,打手们还可以随时把她们拉出来拷打折磨她们,也可以享受她们的肉体,吃着鲜美的人奶,在这种长期折磨下,总有一天,她们会顶不住的。

    从此,谢长娇和张玉,每天都要忍受白玉堂和打手们淫虐,玩弄,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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