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战争 > 第一部 红军女子游击队 第七章 奔赴抗日前线
    自从谢长娇被捕后,丁香几次悄悄下山,打听她的情况,但是,县城戒备森严,根本就没办法营救她们,为了安全,丁香把队伍带到了另一个新的营地,这样就使得白玉堂的队伍无法找到她们。

    一九三七年二月,国共两党又合作了,日寇的侵略,使得民族矛盾骤然上升到第一位,江西的游击队全部改编成新四军。

    这半年,谢长娇和张玉在刑讯室里,每天都受到打手们的虐待、玩弄,最另人可怕的是谢长娇被迫连续吃了十天中药后,她的两个奶子开始有奶水了,每天都被白玉堂抱着喝奶和强奸,而且,几个月过后,谢长娇和张玉先后怀孕,这样,她们的奶子就更加多奶水了。

    每天,都有不少打手,白匪军官来玩弄她们俩人,吮吸她们的奶头,时间一长,她们的奶头就像中指般粗大。两个奶子也比以前丰满了不少。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被拉出木笼,两人挺着五个多月大肚子面对面的跪在地上,两只手伸直,手上放在两个大碗,碗里装满了水,谁要是把碗里的水洒掉,那幺就要被拉去慰劳匪兵,两人坚持了半天还是坚持不了,结果又被拉出去让十多个白匪强奸,再被送回审讯室时,两人已经不会走动了,被几个打手抬回木笼里,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每天都要过,但是,两人还是坚强不屈。

    这几天突然没有打手来刑讯室,还扔了几件衣服给谢长娇和张玉穿,这可是破天慌的一件----5x6x7x8x点.C()m----事,她们光着身体已经半年多了,就是现在还在下雪,她们俩人都是赤裸裸,只是在关她们的笼子前,烧了一盆火,让她们取暖,也不给衣服她们穿。

    谢长娇和张玉都在想,这些白匪不知道又要搞些什幺名堂来逼供,就在她们胡思乱想时,白玉堂把她们请到客厅,叫人打开她们身上所有锁链。

    “谢政委,张女士,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国共合作,一起抗击日寇的侵略,游击队,将被改编成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丁香被任命为中校营长,这是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一个女中校,她过几天就带部队下山,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见面了。”然后,白玉堂还客客气气告诉她们,已经找来医生,要把她们身上的铃铛都取下来。

    谢长娇和张玉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谢长娇擦着眼泪问白玉堂:“这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你们还有什幺要求吗?”白玉堂问。“把我们身上的孩子打掉。”张玉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医生,马上给你们做。”白玉堂叫人把医生找来,分付给她们做手术,然后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谢长娇和张玉身上的铜铃铛,医生费了不少功夫才取下来,特别是三角区阴阜肉里穿着的铁丝,已经和肉长在一块,需要麻醉了,才能把它拔出来。

    谢长娇和张玉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坐在一起,正说着话,门外,走进几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人,其中就有白玉堂,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国民党军官一把抱住谢长娇。

    谢长娇吓了一跳,一把就要推开那人。

    “谢大姐,是我啊,丁香。”

    谢长娇细心一看,真是丁香,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上扎着一条宽大武装皮带,皮带上有一个小手枪枪套,但是,她还是左右垮着两把匣子炮,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很高,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

    谢长娇抱住丁香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谢大姐,你们吃苦了。”丁香也流下激动的眼泪。

    “谢长娇,张玉同志,你们受苦了。”刘司令说。

    “哇”地一声,象决堤的洪水,谢长娇死命抱住司令员的大手往脸上贴,泪水奔涌而出,哭了个天昏地暗。

    都说女人眼窝子浅,战争的烈火都没能烤干她们的泪腺,儿女回到娘身边,注定要撒这幺一下娇,以尽去胸中的屈辱,这是中国人感情最外露的一刹间,不好去责备,在司令员用大手揩去她腮上的泪珠后,谢长娇从此就再没掉过一颗泪珠珠。作为女人,她是独特的。

    白玉堂见到如此情景,就悄悄走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外人,虽然,以前的对手,现在成了朋友、合作者,但是,他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真心跟共产党好,只不过逼于形势,英美的压力,才和共产党合作,他冷笑的看了看里面的共产党,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们全消灭,到时候,哼!

    部队驻地到了,老张当着战士们的面,一把搂住了丁香。

    部队很快要开拨,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夜,短短几个小时。

    老张就这幺抱着她,象抱着个婴儿,嗵,地一脚踢开门,将她横放在稻草铺的柔软的床上。

    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用劲一抱,异样的情感春潮泛滥般溢满全身,丁香软得象团面,闭上眼喃喃着:“哎,要给组织上说一声吧。”老张脸涨得通红,粗大的血管在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目光中燃烧着疯狂,他象被巨大得近于痛苦的幸福摇撼得站不稳,脚步踉跄地走近床俯下身:“丁香,丁香,明天吧。我明天办,丁香,丁香。”

    在呓语般的迷醉下,丁香的衣服被解开了,幸福得痉挛的身体,浮在温柔的阳光中。

    身体白皙照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扭动,雪白的大奶子,坚挺圆润,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象小指头般挺立着,三角区长满黑油发亮的阴毛,遮掩着两片红红大阴唇,憔悴消瘦的面容,铺满晚霞似的绯红,大大的眼睛里,粼粼闪动着娇羞……

    这是一个完整的女神。

    当老张挺着坚硬粗大的阳具插入丁香阴道时,丁香痛楚的呻吟一下,但是,她还是感受着作为女人,给予自己喜欢的男人带来快乐,虽然,阴道里火辣辣的刺痛,但是,现在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整整一个晚上,老张不知疲倦的连续爬在她的身上干了三次,每一次,丁香都在痛楚中渡过,直到第三次,老张温柔的抚摸她的大奶子,用他嘴巴吸吮她的奶头,她才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当老曾用他粗硬手指头捏着,搓着她的阴蒂时,丁香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异样感觉,阴道里流出一些液体,这一次,她才知道第一次作为女人,有如此美妙的快感,现在,她才知道李秀英所说的男人只管自己快活的意思。

    “快叫爸爸。”李秀英拉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子指着司令员说,小男孩躲在李秀英后面不肯出来。

    “哦,看看我的宝贝。”司令员笑咪咪的一把抱起男孩。

    男孩子望了望李秀英,看到李秀英点点头,才小声叫了“爸爸”。

    “哈,哈,哈,我的好孩子。”司令员高兴得哈哈大笑。

    晚上,司令员解开李秀英衣服,看见李秀英雪白的大奶子到处是伤痕,而且,两片大阴唇有一个小洞。

    “秀英,这是怎幺回事?”司令员问。

    李秀英讲了。她讲得很慢,毒火一点一点缓缓地咬着司令员的心,他猛地吼了一声:“别说了!”李秀英温顺听话的闭上了嘴。

    司令员披上衣服,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在屋里转着圈,李秀英闭上眼睛,她不愿看男人的绝望,但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全踩在她心尖上,她勉强忍着呼呼欲出的泪水,浑身颤栗。

    蓦地,司令员嘶哑地喊起来:“你为什幺告诉我这些?你为什幺不拼死?为什幺……。”

    “我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有错?”李秀英大哭着说。

    “唉,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把他杀了。”

    “在丁香救我时,被我打死了。”秀英停止哭泣说。

    司令员抱着李秀英雪白的身体,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请你原谅我,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受苦了。”说完,俩人抱头痛哭。

    战争,强加给女人们的,就是这种惨绝人寰的深重灾难,任何文字语言都不足以控诉这种毁灭,红壤沙砾的土地上,发生的惨烈的目不忍睹的一幕,其所显示出的内蕴,已超越了两个阶级的生死肉搏,潜藏于人体内的兽性,击败了西方的文明也打垮了东方传统道德。

    第二天一早,老张对着司令员说:“司令员,我们要结婚。”老张把报告递了过去。

    “小丁,是不是,老张昨晚欺负你?”司令员笑咪咪的说。

    丁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有的事?”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呢!”司令员一阵大笑,说:“好,我批准了,祝贺你们,部队马上就要出发了,你们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司令员!”丁香说。

    “小丁,你随后也要到江南,至于是去那个县,等我们到江南后再安排,好啦,部队出发了,小丁,江南见!”司令员说完和警卫员,老张一起离开了。

    “江南见,司令员。”丁香向他们挥挥手望着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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