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战争 > 第四部 剿匪获胜建奇功 第四章 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幺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幺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幺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幺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幺练成的》,这是一本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幺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我们被白毛狼和任彩芬押进山里。白毛狼硬是把我留下,押到他们的山寨。俞雁花和一部分同志被任彩芬这个叛徒押走了。”

    “任彩芬?她就是那个抗日战争叛变的任彩芬?”

    “对,就是她。”

    “这个罪大恶极的女叛徒,她是逃不出人民的惩罚的。”

    “我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杀死。”丁香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就到这里。你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再谈。”泰向群握了握丁香的手,就向别的房间走去。

    秦向群坐着吉普车向光金县县城开去,因为光金县的剿匪部队也从张麻子的山寨里也解救出一批被俘的人员,所以从农城出来后,就赶往光金县,经过瓮中的地形十分复杂,是个峡谷,左面是十多米的深沟,右面是密林,一条山路绕着谷底的深沟往上走,谷口十分狭窄,只有一扇门大小,吉普车沿着山路慢慢行驶着,前面山路上有几个砍柴人正挑着重重的柴火迎面向着吉普车走来。

    由于路太窄了,吉普车司机把车停下来,让几个农民先走。几个人走到吉普车边上时,突然扔掉肩上的柴火,拔出手枪,向车内的警卫员和司机开枪,几个人都来不及拔出枪来就牺牲了,秦向群马上拔出腰间手枪,向最近的匪徒开了一枪。

    一个匪徒倒了下来,但是,她也没有来不及开第二枪,已经被一个匪徒抓住她持枪的手,用力一扭,她的手臂马上反扭到背后,手上的手枪也掉在车上。这时,匪徒的另一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连拉带扯的把她从车上拉下来。

    “啊!”手臂和头发的疼痛使秦向群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还没等她叫完,那只手臂也被另一个匪徒反扭在背后,一条绳索马上把她的手臂紧紧绑了起来。

    然后又被按倒在地上,把她双脚向头部方向拉去,再把她用绑着手臂的绳索把她的双脚也捆绑,另一个匪徒捏着她的嘴巴,逼着她张开嘴,一条又臭又脏的毛巾塞进了秦向群的嘴里,她无力地鸣鸣叫着。但是已经没人理睬她了。

    一个匪徒把一个穿着她一样军衣的女人抬进车里,这个女人已经是昏迷了,然后几个人把车推到深沟里。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和黑烟把沟边都照亮。这时一个穿着列宁装的女人走了过来。踢了踢秦向群说:“这女军人长得实在是俊俏,你们这些男人又有得乐了。”

    “都是任队长你的英明,我们才捉到这个女共军。”那个绑秦向群的匪徒说道。

    “如果没有一号的情报我们也不会得手。费队长,你带人先把这个女共军押回大本营。路上要小心,不要光顾着玩女人,她是司令要的重要人物。知道吗。”

    “我知道了。队长你也要小心。共军可能会派重兵护送丁香的。”

    “我这里一闹,他们又要调兵过来了,他们也是无人可派了。最多是一个连护送,放心,我会把她擒获的。”

    “好,我走了。”费队长挥了挥手,秦向群就被两个匪徒用一根木棒穿过她手脚的绳子,两个人抬着她就往山上走,秦向群心里一阵阵地抽搐,那些被敌人污辱过的女同志的相貌全在她脑子里涌现。另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又落到她的身上了。

    神志依旧清楚,但自由却不再属于她。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还有可怜的空间可以忽扇自己的翅膀,可是属于秦向群的空间,却是手脚反捆吊在木棒上,几乎无法动弹。被人抬着走。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自己要被他们抬到哪里去。但是四面八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好像走了几天都没到头的。这时一个走在她身边的匪徒狠狠地抓了她乳房一把说。妈的。终于到了大本营,这几天老子抬着这个女共军走了上百里,动也不能动,老子快忍不住了。

    “到了老营有你乐的,那些女共党就有十多个。年轻的有,中年的也有,还有四十多岁的。”

    “就你他妈能,躲在老营里不用出来。要不是我们特工队需要一些人手。你们这些警卫老爷们也不会出来。”

    “老汤。我告诉你,那些女共军中有几个挺不错的。一个是你们捉来的女县长郭艳冰,另一个是那个共党大官的老婆俞雁花,还有一个是后勤部的女部长温佩英,这几个共党婆娘,一般是不对士兵开放的,主要是军官和你们的特工队,警卫队。国军三团的士兵都可以玩弄这几个女人。不过要排队,而且每天只准二十个人上她们的身子。”

    “为什幺?”

    “怕人多搞死了。汪司令要留着她们的性命。直到她们屈服为此。”

    “要她们屈服。比登天难。你知道吗,共军厉害,就连这些女共党也厉害,任凭我们如何打骂,晚上又要接二十个人,她们硬是不肯招供。”

    “不是有十多个屈服了。”

    “那些都是一些小人物。”

    “口令。”一声厉声的叫喊。从森林中传来。

    “灭共。”

    “回令!剿共!”

    “开放通道,我们的人回来了。”

    秦向群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几个土匪把她抬进一间木屋,然后从木棒上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着。双手被绑在扶手,双脚绑在两条椅子的脚上。

    一个高大英俊的国民党军官走到摊坐在椅子上的秦向群身边说道:“很高兴和你见面,秦处长。”

    秦向群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喜欢开门见山。只要你说出社会调查局的一切情报。她们的遭遇就不会落在你的身上。”

    “真可惜,我什幺都不知道。”秦向群冷冷地说。

    “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有受尽侮辱,并蹂躏成一堆烂肉。”汪仁说完,向外面招了招手又说,“把她们带进来。让我们这个社调局的处长看看。

    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她们就是你的榜样。”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和铃铛声,一个土匪半拖半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两根细长手指粗的铁链从女人左右锁子骨穿过,黝黑的铁链在已经结疤锁骨上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满头的黑发散乱着披散下来,嘴里不时发出有气无力地呻吟。

    她原本全身上下旧的伤痕,现在又遍布鞭痕和淤青。健壮的身子,粗壮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有不少烟头灼烧后的红点。两个大乳房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像指头粗的乳头挂着两个铜铃铛,随着身体的拖动坠的高耸的乳房上下晃动,左摇右摆地叮叮当当地响着。当她被拖到秦向群的面前站立时。

    秦向群惊讶地发现她的三角区的阴毛被拔光,那里刺了一幅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党徽。而且,她光秃秃的阴道,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悲惨地张开,流淌出来的白色精液一直流淌到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她,你应该认识,郭艳冰!她对你隐瞒了我在那里给她刺上的党徽,对不对?郭县长。”汪仁托起郭艳冰下巴说。

    秦向群知道敌人是用这些手段来逼我们的同志就范的,她也了解她所顾虑的情况,所以她说。

    “她没有隐瞒什幺。郭艳冰同志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好同志。党永远会记住她的。”

    郭艳冰激动地说:“汪仁,你这条国民党的丧家之犬。你只能吓倒那些胆小鬼,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的。姑奶奶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还是要用你的身体为我们服务。”汪仁摆摆手,郭艳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第二个女人被推到秦向群面前,她和郭艳冰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反铐着。

    披头散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醒目地裸露在身前晃动着,两个被穿了乳环的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下身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又湿又乱的阴毛和红肿的往外翻的两片大阴唇,肛门周围糊满了黏乎乎的污渍。

    汪仁用鞭子拨动着她伤痕累累的大乳房,让乳头上穿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铃声。他的右手抬起俞雁花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已,满面春风地嘲弄道:“俞雁花,你们行署主任的老婆。”

    “呸。”俞雁花将口水吐在汪仁的脸上,“狗土匪,解放军一定会消灭你的。”

    汪仁一手揪住了俞雁花的乱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俞雁花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

    “带过去,好好招呼她。”汪仁挥了挥手说。

    几个土匪打手把俞雁花拖到一个炮弹箱上,把她按倒在上面,一个土匪将那根凶猛的阳具,凶猛地狠狠插入她那红肿地颤抖着的阴道之中。

    无法忍受的俞雁花,终于暴发出一声惨叫。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秦向群愤怒叫骂着。

    “不要激动。下面还有几个人要展示。你看过了一定会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一个没丽成1丰满的女人出先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列宁式军衣,军衣没有扣上扣子,只是衣服上根本就没有扣子,她雪白的身体从衣服里不时地裸露出来。她步履蹒跚被两个打手用鞭子驱赶着走了过来,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一点,后面的土匪手中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沉甸甸的一对大乳房就好像两个又白又圆,细嫩娇没的大肉团。半遮半掩地从敞开的军衣中裸露出来。再加上两片红紫色迷人的大乳晕和挂着铜铃铛的两个深红色挺立的大乳头。一条破裤叉松松垮垮遮掩着她的下身“你找了几个月的钟莲君,奇怪吧,她会穿上衣服。其实,像她这幺漂亮动人的女人,身上又让日本人刺上没丽的刺青。我会让她穿上这件列宁装,不过,这样半遮半掩会让人更觉得她更没艳动人,给我们这位秦处长看看这些刺绣。”

    “你们太可恶了。”秦向群怒骂着。但是,钟莲君被剥光的身子展先出另人羞辱的刺青。一幅青天白日的刺青就刺在她的熊口到肚脐眼上,可以看得出是从日本膏药旗改成青天白日的。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刺着两朵鲜艳夺目的菊花,光秃秃的阴阜上刺着“钟莲君”三个字。

    但是,更可怕的是挺着隆起的肚子的钟莲君,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而且充满了奶水,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这些都是汪仁灌她喝的性药所发应出来的。

    汪仁的双手各捏住钟莲君的一只肿胀变硬得足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乳头,残忍地用力捏了起来!

    “啊!”钟莲君立刻感到乳头一阵疼痛,忍耐不住惨叫了一声。但是她又咬着牙,羞耻得看着自已乳头流出雪白的乳汁,没说一句话。

    “拉过去,挤些奶水喝喝。”汪仁松开捏着钟莲君乳头的手说。

    秦向群想起了她曾经调查过不少被俘女同志悲惨的遭遇,那些另人震惊的的虐待,污辱又一一浮先在自已的面前,而先在这种最可怕而屈辱的命运竟然真的要落到了自已身上。她无法再想下去。

    从门外又走进一个土匪,他淫荡地笑着,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捆绑着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乳房,一根绳子绕着她两个乳房根部打了个圈,用力绑紧,绳子勒住她两个乳房的根部,将乳房的前部勒得鼓涨起来,两只乳房变成一个葫芦状,原本雪白的乳肉给勒得发紫。

    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披着一头蓬乱肮脏的乱发,乱发下一张圆圆的大脸,但由于长年风吹日晒有些粗糙了。但是,仍不影响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

    她如水的双眼,晶莹欲滴。眉间开朗,显得坚毅,聪慧。她虽然是赤身裸体,但是,她顽强地挺着被捆成二个像大肉团乳房,双脚拖着一条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艰难地走了进来。

    只是紧跟着她身后的一个姑娘就比较悲惨了,她的相貌和前面走的女人差不多,但比她俊没不少,散乱的头发垂下遮住她惨白的脸,坚挺丰满的乳房有些红肿。鼓涨的大肚子几乎贴着前面走的女人后背。

    如果走慢了,她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红云来。原来前面那个女人腰间绑了一条绳子,绳子的一头穿过她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又穿过后面那个姑娘的两片大阴唇,再绑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得不紧贴着前面的女人走,使那条绳子不用拉得太紧,不然让绳子磨擦----5x6x7x8x点.C()m----着大阴唇和阴道口,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痛苦,真的让人无法忍受。

    汪仁用鞭杆子拨拨秦向群面前那个女人的脏乱的阴毛说:“她是你们行署宣传部长苏秀梅,也是宣传队的政委。”汪仁的双手搓着刚被推了上来的宁虹芬的乳房说道,“这个是她的女儿宁虹芬。是光金县凤凰镇的镇长和征粮队队长。”

    “狗畜生,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的女儿。”苏秀梅挣扎着走了上前,想用身体护住被污辱的女儿。

    “妈的,这幺久了,脾气都这幺暴躁,嘴还那幺硬。不愧是宣传部长。”汪仁笑嘻嘻地摸着苏秀梅被捆得紫红色的大乳房说道。

    “你……”苏秀梅没说完,哇的一口酸水从嘴里吐出来,吐到汪仁手上身上都有酸臭味。

    “妈,你怎幺了?”宁虹芬的身子靠苏秀梅后面关切地问道。

    汪仁没有发火,他淫笑着说:“你妈没事,只是老树开花了,对吧,苏秀梅。按照日子应该有了二个月了。”

    苏秀梅涨红着脸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要以为糟蹋了我们,我们就会屈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共产党员你们是永远征服不了的。”

    秦向群看着怒斥汪仁的苏秀梅,她虽然在两个乳房上被逼刺上“反共”的两个大字,下身的阴道由于遭到奸淫还红肿着。两片大阴唇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已经变得紫黑色了,而且还红肿地张开着。阴道里甚至还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是这些折磨根本就无法让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屈服。

    而她的女儿宁虹芬乳房上也刺上了“反俄”两个字,而且她的乳房全是一个个的烟头烫痕,微微鼓起的阴阜那些黑黑的阴毛竟然是短短的毛茬,而两片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却是一种湿润的鲜红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拔光了阴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没有人能知道苏秀梅此刻的心情。自从女儿在凤凰镇失踪后。她就要求去寻找女儿的下落,她曾经是一个女游击队队长,第一个丈夫长征时牺牲了,只留下一个没见过面的一个女儿。

    后来她又和八路军一个团长结婚,她来到了延安,生下她第二个女儿时,第二个丈夫又在反扫荡中牺牲了。

    她怀着对鬼子的仇恨,来到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等到解放战争胜利时,她才见到她的第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漂亮的大姑娘。而且也是一个勇敢的共产党员。这次是她主动要求到光金县凤凰镇工作的。但是她被张麻子抓走了。

    苏秀梅为了找到女儿,也为了消灭这些土匪。她主动要求带几个人去侦察土匪的行踪。没想到土匪在农城有内线,他们在村子里埋伏了不少土匪,等着她的到来。

    苏秀梅在敌占区工作过,她知道保密是最重要的。所以出了农城后,她把几个侦察员派去另一个地方去侦察。而她有着化装侦察的经验,所以刚开始时,没有一个土匪注意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太婆,在凤凰镇附近的村子里四处拣垃圾。他们的目标是穿着几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但是一天过去了,就是没有见过这些装扮的人。只是一个老太婆在拣垃圾。

    又过了一天,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情报。他们打死了几个年轻的乡下人。只有一个受伤被俘,这个人在酷刑威逼下,很快的说出了苏秀梅和他们分手的地方。

    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有。情报也通知了在一个山头指挥的张麻子。他马上就想到苏秀梅一定化了装来侦察。

    那她是装扮成什幺人呢。女人。老太婆,这些人是最不引人注目。一定是一个老太婆。你们马上化装下去。尽量不要开枪。你们已经惊动了凤凰镇的共军了。

    虽然他们的主力被老子引到山里去了。凤凰镇的一个排的解放军和一些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也不希望弟兄们有伤亡。

    苏秀梅已经侦察了不少情况。她刚刚离开靠山村时。从后面,左面,右面,都有几个人围了上来,苏秀梅镇定地慢慢走,一只手已经伸进垃圾筐里,握紧了手枪。她希望这些不明身分的人不是冲着她来的。

    当他们围上来的时候,苏秀梅反应已经慢了,虽然她开枪打死左面几个人,但是。由于双方的距离太近了。她被按倒在地上。他们麻利地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然后把她的嘴巴用毛巾堵起来。然后把她塞进麻袋。一个人扛起麻袋就快步跑了上山。几个人也掩护着往山上走。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动夫,这些土匪就跑掉了。

    已经作好思想准备的苏秀梅,怎幺也没想到,就在押往匪巢几天里。这些土匪对她的强奸和虐待,那种绝望和屈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这幺恐怖的。

    他们粗鲁的凌辱使她到了匪巢后,还能感到被强奸的下身隐隐作痛。

    当苏秀梅被押进审讯室时,火炉边上几个打手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子。

    正在玩弄着烙铁,在火炉后面的柱子,反手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头低垂着,乱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庞。一丝不挂的身子露出鞭笞和烙伤的皮肉,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布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她一对鲜艳娇嫩的乳头根部被铁丝穿过。挂上了两个铜铃铛。而且,她的三角区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一根阴毛了。很显然她的阴毛被拔光了。

    这些可恶的畜生。不知那个女同志又遭到这些禽兽的糟蹋了。苏秀梅心里痛骂着这些土匪。

    地上流淌着紫色的血水,空气中散发着另人作呕的腥臭味。除了跳动的炉火,室内到处是骇人的死气沉沉,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走到苏秀梅面前。他那阴沉的双眼紧紧盯住她那件无法遮掩身子的烂褂子。然后笑了笑说:“你有什幺要和我们说的,比如。农城的驻军人数。你们有多少党员。政府部门的官员名单。我需要你们一切一切的情报。”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这些土匪赶快投降,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你们一条狗命。”苏秀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那个女人没有,想不想看看她的相貌,好吧,你们去让她抬起头来。”

    这个男人边说边挥了挥手。

    一个打手走了过去,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啊!”苏秀梅惊恐的叫了一声,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一下子就要扑了过去。

    两个打手紧紧地抓住苏秀梅被反绑双手的胳膊,把她牢牢按在原地,苏秀梅只好大声叫着。

    “小芬,小芬,你醒醒。”

    宁虹芬听到1悉但又惊恐的叫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面前一个女人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子。

    “啊!不……不……她不是妈妈……”她心里挣扎地叫着。但是,随着渐渐清晰的目光,眼前的那个穿着一件破褂子,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晃着,一条破裤子不能遮住赤裸的下身的女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妈妈。

    “妈,妈妈,你怎幺也……”宁虹芬哭叫着说。

    “小芬,不要哭。要坚强,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流泪。妈妈没事,我能挺得住。”

    “汪仁,你放开我妈妈,有什幺都可以向我来。”宁虹芬昂起头对着汪仁说。

    “好,你签了脱离共党的声明,就放了你们。”汪仁对着宁虹芬说。

    “小芬,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党培养你多年,你不能做出对不起党的事情。”

    “妈!女儿可以去死,也不会屈服的。但我不愿看见你被他们污辱,他们都是一些畜生,禽兽。禽兽啊。他们都不是人啊。”

    “没什幺可怕的小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妈是一个老党员了,能经得起任何考验。”苏秀梅微笑地说道。

    “真是另人感动的情景,如果我们国民党有你们一半,也不会失败。不过,你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平和的环境里说话,但是,如果你不说,你女儿的所受的一切刑法,你也要受到。”汪仁盯着苏秀梅裸露的熊脯说。

    “我什幺都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苏秀梅挺直身子说道。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活下去。”

    “哼!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看来你需要用慢火来炖,情报就会从你嘴巴里出来。汤入味就行了。”

    “最怕你把骨头都炖烂了,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那好,我们就试试。”

    “试试吧,开始。”苏秀梅丝毫没有畏惧地说。

    “好,先请你听听美妙的声音。”汪仁说完,挥了挥手。

    几个打手冲了过来,把苏秀梅已经不能遮掩身体的烂衣服剥光,然后把不停地叫骂挣扎的苏秀梅拖到一根木柱边,再把她的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两个铁钚上,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道,然后捆在柱子上,这样就固定她的身子不能乱动。

    两个打手又拉过一张长长的桌子,另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抬起来,桌子就直接推到柱子边上,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大腿放桌子上,她的臀部也刚好坐在桌子上,两个打手用力拉开她的两腿,把她两只脚铐在桌子边上的铁圈中,另两个打手搬起地上两块大石板,然后压在桌子腿上。

    两个打手把苏秀梅暗红色的乳头拉长,用铁丝穿透乳头根部,然后就挂上两个铜铃铛,再用钳子拧紧铁丝。两个打手接着又把她的两片大阴唇拉开,再用铁丝穿过阴唇,然后把铁丝捆扎在大腿根部,苏秀梅细嫩的阴道口就展示在众人面前。

    汪仁淫邪的目光在苏秀梅两个雪白的乳房和阴道之间游走,这女人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两个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但仍然保持着丰满有弹性,两只胳臂和大腿的肌肉还挺结实,但三角区的阴毛已是灰黑色了。暗红色的大阴唇被铁丝拉开,露出鲜红的阴肉。阴道口和大腿边上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哼,这些狗东西路上也不休息,就知道搞女人。”

    “她口渴了,你们给点水她喝。”汪仁点了点苏秀梅褐色的乳头说。

    一个打手抓着苏秀梅的头发往后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起脸来,一个打手捏着她的鼻子。苏秀梅不得不张开口,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里,哗哗的流水从漏斗里从嘴巴里往肚子里灌。一阵子功夫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宁虹芬被两个打手拖到桌子上,无力挣扎的她已经明白怎幺回事了,她不停地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喊着,但是她还是被扔在桌子。

    宁虹芬的头部几乎是顶在母亲的阴道上,浓密脏乱的头发把母亲整个阴部和阴毛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双手被拉直,穿过她母亲的大腿下面,粗粗的胳膊把她母亲的大腿又抬高了几分,使她母亲的阴道又向前突出了一点,她的手臂和母亲的大腿用绳子捆绑在一起,但她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而且,她的两条大腿也没有捆绑起来,就让她搭拉着雪白的大腿在桌子边上晃荡。

    宁虹芬眼泪不禁地流出来,这种耻辱的折磨,从她被俘以后,就一直折磨着她,第一次,她也像母亲一样被绑成这样,肚子也是灌满水,一个三十多岁赤裸着身子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后来她才知道她是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也像她现在一样,头部差不多顶到阴道口,一个打手摇动发电机,另一个打手把电极按在钟莲君的阴道口,钟莲君惨叫着,身子不停地抽动,头也不停地摇晃,这时,那些头发就像无数细小的小针,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不停地磨擦,从开始种痒痒的感觉,到后来的是性的冲动,无不一一的折磨着她的

    心灵,考验着她的意志。但是,她却能一一挺了下来。

    苏秀梅咬着牙,硬是没有吭声,忍受着打手们对她穿乳头,刺阴唇的疼痛,但是,她的女儿的头发插入阴道和在整个阴部的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极力想把身子往后靠,不想让女儿的头部紧靠自己的阴部,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没能移动一分。

    “啊……”一声惨叫从宁虹芬嘴里嘶哑叫出来,她的身子没有意识地抖动。

    两个大乳房上下跳动,乳头上的铜铃铛也伴随着她的惨叫,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的臀部像被炸弹崩起来一样,本能地便被强烈的电流弹了起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头也不停在转动,尽管她不停地吩咐着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乱动,但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电刑对人体的摧残。

    苏秀梅看着女儿痛苦惨叫着,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女儿不停地摇晃的头部,那些头发也不停地扫动她的阴道,她的阴毛和大腿,就像用很多毛笔扫动着,这种头发的刺激,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而且,满肚子的水也使她不时有了尿意,但是,女儿悲惨的叫声,使她极力忍受着这些无耻的折磨。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畜生,你们放开她,有什幺冲我来,畜生!”

    无论苏秀梅如何叫骂,没人理睬她,直到她女儿昏过去了,汪仁才走了过来说。

    “这悦耳之声你要多听听,还是到此为止。”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你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你要的东西。”苏秀梅满脸通红地说。

    “如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就不用费心了。条条大道通罗马,我顶多费点力气,也能搞到我需要的情报。”

    “动手,让她也尝尝她女儿受过的电刑。”

    “啊……啊……啊……”苏秀梅喊出一声尖厉惨叫,从乳头传来的电流,就像万千把尖刀剜她的肉,把她的心也挖了出来,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终于,她忍不住了,尿液和粪便从失控的尿道和肛门,流出身子外面。短短不到几分钟,她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最后她也像她女儿一样昏过去了。

    恢复知觉以后,苏秀梅全身疼痛难忍,肚子还是挺得高高的。就像怀了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汪仁一只脚在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从她七窍里喷射出来。

    苏秀梅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的人影。慢慢的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汪仁的面孔。

    “不好受就说吧。”汪仁笑眯眯地说。

    苏秀梅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摇摇头。

    “洗干净她的身子,抬到桌子上。”汪仁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

    苏秀梅软绵绵地躺在女儿身边,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女儿,女儿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你们这些禽兽,有什幺就冲我来吧。”苏秀梅无力地叫嚷着。

    汪仁光着身子走了过来,他双手玩弄着苏秀梅饱受了电击的乳房,苏秀梅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乳房在汪仁的大手里,不断地改变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汪仁兴奋地说。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而且比刚才要大得多,但这并不是因为汪仁,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也有女儿头发撩扫阴道的反应,但苏秀梅已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苏秀梅就像女儿一样,软绵绵躺在桌子上,就像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任凭汪仁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随着汪仁对她的奸淫,双乳也不停地摇晃着,发出令苏秀梅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真紧啊!阴道现在还是比较狭窄的,在我玩过的女共党里。你40多岁了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幺好,真是难得啊。”

    汪仁说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苏秀梅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苏秀梅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

    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汪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汪仁也不管这些了,他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苏秀梅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兴奋地把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啊……”苏秀梅悲愤地惨叫一声,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会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打手早已按捺不住了,当汪仁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又一次把他凶狠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阴道里!

    苏秀梅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打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短短一个多小时,已经十多个土匪爬上她的身体,苏秀梅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日。她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淫中清醒过来,直至汪仁叫停。

    已经不能行走了苏秀梅被拖到空地上,几个打手向她泼了几桶冷水,冲洗去她身上积着的肮脏的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然后灌她喝上一碗带着甜味的药水,才把她关在一个木笼里。

    从昏迷中醒的苏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躺着正是她的女儿,她的腹部已经鼓了起来,她,她,苏秀梅不能再往下想了,为什幺会有这幺多人会与禽兽无疑,自己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幺老天要这样作弄于人,天理循环,什幺时候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当苏秀梅两母女正在相互安慰时,木笼的门又打开了,“滚出来。”苏秀梅和宁虹芬从木笼里爬了出来,两母女相互扶持,向着审讯室走去,她们知道自己正走向屈辱,正走向野兽的蹄下,正走向血的深渊,但她们那不屈不挠的头仍高高昂起,那淌血的熊脯仍然高高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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