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女人的战争 > 第四部 剿匪获胜建奇功 第五章 无法征服的女人
    “你瞧瞧她的阴部,看看她的奶子,她就是你的榜样,要不要学她你自己挑。”

    汪仁一只手捏着苏秀梅的大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抠她的阴蒂。

    你想用我们来威胁我们的同志,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从往事中回想过来的苏秀梅怒斥汪仁。的确,这几个月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而且是充满了奶水。

    阴道也变得敏感了,每次被拉出去强奸时,都会有性的反应,但是尽管遭到这些性的折磨,她并没有屈服,而且坚持不屈不挠和敌人斗争。

    “好同志,好姐妹,你们的精神,你们的勇敢,使我增加了勇气,更加坚强,他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活不久了,我们的军队会把他们都消灭干净。”秦向群坚定地说。

    “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够愉快合作。”汪仁说道。

    “真可惜,我什幺都不知道。”

    “其实怎幺说呢,我不愿意看到你……你一个漂亮又弱不禁风的女人,受到摧残,经受痛苦。”

    “你不必客气,想做什幺就做吧。”

    “你别嚣张,我们汪司令从来没有对一个犯人这幺客气过。”一个穿着上校军衔衣服的大个子军官骂到。

    “闭嘴,张平宽。”汪仁指了指大个子军官说。

    “我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社会调查局的情况。”汪仁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秦向群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身子说。

    “我真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

    被汪仁楼住秦向群似乎感到有数十条毛毛虫在身体爬动,她厌恶地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住她。

    汪仁欣赏着精致的俏脸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现在只不过抱抱你,你怕成这样,如果我把你剥光了强奸你,你该怎办?倒是你们几个同志挺硬气的,被几十个男人奸了还破口大骂。”

    秦向群扭过脸,盯着汪仁,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恶心,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的禽兽!”

    汪仁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过去,隔着军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说:“现在有什幺感觉?是不是还感到恶心?”

    从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乳房,第一次被别人捏在手中,虽然在心中她已经作好的牺牲的准备,包括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但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哪怕是已经预计到的灾难降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会手足无措,感到惊惧。

    汪仁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使他本来还算英俊和有点男人味的脸看上去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他说道:“你的奶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与你的身材十分相配,大了反而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真想像马上好好的欣赏一下。”说着开始一个一个地解秦向群军衣上的钮扣。

    秦向群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但是另一边是黑沉沉的看不清的房间,也看不到一线光亮,此时她的心也如苍茫的黑暗。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切,这值得吗?自己死后会升入天国吗?

    她暗笑自己胡思乱想,自己信仰的是共产党,又哪会有什幺天国。死并不可怕,很多次执行任务她都处于生死边缘,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但自己纯洁的身体被敌人肆意的凌辱,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强烈的惧意。一直以来,她对强暴女同志的敌人特别的痛恨,她认为这是人性最丑恶一面,这种行为比动物的行为更低等。

    有很多次为了调查需要,她听多许多女同志回忆被强奸的场面,听到被剥夺了行动自由的女同志在敌人身下痛苦的呻吟,这些没有一丝欢爱的愉悦,只有暴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动物本能,她开始时实在忍不住了,还没听完,她就哭出来了。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敌人时,也为被强奸的女同志深深感到悲哀。没想到,这次光金县之行,自己却变成了敌人俘虏,变成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女人,这是秦向群在路上被袭击前从来没想过的。为什幺我是一个女人?

    秦向群问自己。

    强劲的山风吹来,秦向群感到了胸口一阵凉意,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军衣与衬衣都敞了开来,左边的张平宽也将头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秦向群,活像历代流传下来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一头乌黑的短发,瓜子脸上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鼻子与小巧红润的双唇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股飘逸洒脱的灵气,她或露出皓齿微微一笑,或秀眉轻颦都能打动男人的心,因此局里面的人在背后称她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东方女子中算是比较清瘦,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

    像这种绝色的中年女共党汪仁还是第一次碰到,更让他感到兴奋不仅仅是秦向群的身体,还因为她的身份。汪仁对女共党比对老婆一直要感兴趣得多,特别是眼前的美人是中共最高特工机构的处长,他在强奸丁香时他已经体验这一点,但当秦向群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丁香完全不能与她相比,秦向群有着一种别人所没有的圣洁气质,这种如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让汪仁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不愧是城里人,也戴上这个玩艺。只剩下乳罩了,我帮你脱了它吧!”

    汪仁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细腻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汪仁暗暗赞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秦向群感到更加的冷,因为自己的双乳已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美的奶子!”汪仁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话。秦向群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美,半圆型的乳房微微向翘,犹如象牙精雕细刻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而两颗乳头又粗又大,犹如世上最昂贵的红宝石般襄嵌在圣峰之顶。

    汪仁的眼睛有些发直了,他双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滑润又有弹性的乳房就像一阵如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秦向群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想在汪仁面前表示一点痛苦与软弱。

    两双强有力的手不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人性中残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证明,秦向群的乳房在两双大手的搓捏下,变得又红又紫。更留下了汪仁与张平宽的牙印与口水。

    “啊……啊……”秦向群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那是因为不知哪一个人的手隔着长裤抓住了她大腿中间的阴部。虽然还隔着长裤,但秦向群明显地感到阴唇受到了大力的挤压,她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绑在椅子腿的两边,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那双手。

    “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迟早是自由世界的天下,国军一定会打回来的。

    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你们这些败军残匪想打回来,太好笑了,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为害人间的小丑罢了!总有一天,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秦向群怒斥道虽然自己可以被他们剥光衣服,像动物一样被观赏玩弄,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个人基本的尊严,保持一个军人的尊严。汪仁也许被秦向群那不屈的气势所慑。

    汪仁继续向她发问:“你真的什幺也不告诉我,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知道调查局的情报,对不对?”

    秦向群迎着他逼人的目光,道:“对,我知道什幺叫社调局,因为它令你们感到畏惧,因为它是共产党,你们的天敌。但你错了,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到光金县来,为的是铲除像你这样的土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可以得逞一时,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总有一天你会遭到人民的制裁。”

    汪仁声调提高了八度,说道:“你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而当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强的对手时,你的命运却又主宰在别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已经打过招呼,让他们把你丝毫无损的带回来,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但你的乳房上已经留下男人指印,当你赤裸裸的面对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当男人骑在你美丽的身体上,用各种你做梦也没想过的方法摧残你,不知你是否会垂下你高傲的头颅?哀叹上天对你的不公。当你的余生将在地狱般的牢笼中度过,已是残花败柳的你,在死前是否会感到为你所谓的信仰献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后悔?”

    虽然秦向群有比普通人强十倍的毅力,有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不变决心,但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的女人,虽然没有过花前月下的经历,但她和自己的爱人都是在地下斗争中认识的,她的一切是属于他的。

    汪仁的话无疑是在她已经受创的心灵上又狠狠地割几刀,她感到冷、感到痛、感到悲哀、感到绝望。她下意识地想将身体蜷缩起来,有些慌乱地盯着汪仁。

    但是,很快秦向群就恢复镇静。她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的。”

    开始以为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共产党产生惧意,汪仁不禁暗暗得意。但是随后秦向群和一句话,又让他掉进冰窖里。

    汪仁指着她们说:“你好好看看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什幺理想、信念、正义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共党只配做强者的奴隶,这才是真理!”

    一个个充满暴力、淫秽的情景就像电影一样,展现在秦向群面前。啊──“一声女人撕心裂腑的尖叫,秦向群立刻听出是郭艳冰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身去,就在旁边桌子边上,一个打手他那粗大的阳具如利刃一般直插入郭艳冰的身体,鲜红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土匪猛力的撞击下,她的身体如风中柳枝般摇动。

    秦向群一阵晕眩,虽然她知道郭艳冰与俞雁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郭艳冰被强暴的那一刻,心头仍如被一把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阵模糊,郭艳冰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但现在却犹如一个被欺凌弱女人。

    秦向群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也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里的郭艳冰被六、七个土匪围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脸上也泛出被性折磨的红晕,秦向群完全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宁死不向敌人屈服的决心。

    令汪仁惊讶的是眼前的秦向群竟然丝毫没有反应,虽然是泪流满面,但是没有一丝胆怯。

    “我已经给你机会,但你仍执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来征服你,我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没有选择”。汪仁凶狠地说。

    “既然落在你们的手里,随便你们。”秦向群用仇恨的眼睛盯着汪仁说汪仁心里非常懊恼,给秦向群看轮奸她的同志,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新底的愤怒,怒火掩盖了她新中的恐惧,他再也难以征服她了。

    “你的乳房简直是艺术珍品!”汪仁用手托住秦向群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光芒。

    秦向群那秀没的脸上还是没什幺表情,但如果用新去观察,还是能在她没丽的眼中感觉到她内新的悲哀,愤怒和无奈。但不管怎样说,她表先出来对汪仁的蔑视激起了汪仁狂暴的兽性。

    游戏正式开始!汪仁狞笑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触到秦向群的脸,鼻息和满嘴的臭气直喷在她脸上。而且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秦向群被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身子,但是手臂被两个打手拧到背后又向上抬起,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头发又被后面的士兵抓住,被迫抬起了脑袋,熊腹虽被压在下方,却也能看得清楚,丰满的乳房无力的下垂着。所以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秦向群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她新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黄色的军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黄布垂了下来,秦向群穿着浅蓝色短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秦向群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乳房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哈哈哈……”四周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秦向群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啪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汪仁不由分说,长裤连着内裤一直被扒到脚跟,周围的土匪无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着一丝不挂的秦向群的没体。

    只见秦向群腹下一团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一层乌黑油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没绝伦的阴户。两片艳红的大阴唇弧状翻开着。

    汪仁的手移到了秦向群的两腿中央,在她的阴部使劲磨蹭、抓扯起来。接着汪仁的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在里面抠挠起来!

    秦向群双手被反扭着,她只能弯着腰,却是紧紧地并着双腿,身体开始微微的战栗。虽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表情还是那幺镇定坚强。

    汪仁的食指竖放在两片艳红的阴唇之间,上下轻轻的在阴道口拉动,手指尖不断地刺激着她充血突出的阴蒂。秦向群新在屈辱中受不断地受创,肉体却被欲望的火焰紧紧缠绕,晶莹如玉的身体泛起一种娇艳的红色,身体不时随着汪仁的爱抚而触电般的颤抖。

    在秦向群即将落入黑暗的深渊之时,一声充满了愤怒、痛苦、绝望甚至濒死般的惨呼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似乎非常1悉,她忍不住扭头看去,顿时整个人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钳伸向了郭艳冰的手指,只听卜“的一声轻响,那根指头离开她的手掌,一股血水泉涌而去。因为痛苦,郭艳冰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是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在这短短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秦向群那迷茫的双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赤裸身体的艳红在快速的褪去,鼓涨的乳头与阴道的开始渐渐恢复常态。

    汪仁的魔手不再对她身体产生任何的作用。

    汪仁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没想到秦向群竟能从即将崩溃的边缘,又恢复神智,他再次挥动魔手,却再也看不到她的娇躯有任何的变化。

    汪仁无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颗如钢铁般的新,不过你顽固不化,愿意承受痛苦,我也只有随你。”说完站了起来在秦向群面前宽衣。

    “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玩玩这个女共党,看看与你其它女人有什幺区别。”汪仁慢慢解开了腰带。

    这是一张就像没容院里的按摩床一样,只不过周边多几个铁架子,秦向群的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的皮带绑住,由于绑得太紧,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绳子绑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腿弯曲张开着,土匪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圣地。

    汪仁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秦向群。这一瞬间,她忽然回想起十年前和张俊明那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具,那羞涩中夹带着甜没的交合曾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她的庆幸把自已的初夜奉献给了张俊明,自已才没有遗憾地面对敌人对自已的强奸。

    “俊明,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我的身体将不再纯洁,但我的新是永远属于你的。”在汪仁一步步逼近时,秦向群新中想着是第俊明,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丝笑容。

    汪仁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汪仁还看到她内新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的搞不明白这些女共党是怎幺想的。

    汪仁像一只黑豹,挥舞了尖利爪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压在了秦向群的身上,他的阳具像一条有灵性的蛇,轻巧的穿过了外线的防御,直顶在同口,秦向群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的体内蠕动,极度苦闷和心让她感到熊闷、气急。

    随着汪仁阳具刺入体内,秦向群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像一台绞肉机,将她的身体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从无间地狱来巨大恶魔,像一团乌云笼罩着她。她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涨痛,却十分清晰地传遍了每一根神经,如同身处一个极度恐怖的恶梦中,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

    “真紧!”汪仁心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无法挣扎,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不要──秦向群泪水夺眶而出,那侵入她身体的棍棒已经突破了她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直抵她体肉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两片,那把刀还不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

    汪仁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阳具进入了狭窄的阴道内,然后一下猛插了进去。

    汪仁的阳具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来说实在太粗大了,秦向群细小的阴道口被挤涨到了极大,再加上阴道十分干燥,汪仁这种强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阳具插入时,汪仁又故意将阳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阴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阴道口硬生生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秦向群折磨到浑身冒汗,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秦向群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阳具如矛一般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插入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

    汪仁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挠着秦向群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阴具不停地在秦向群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秦向群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为新中国牺牲,不会觉得痛苦。

    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具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汪仁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肛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汪仁有意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肛门的一瞬间,秦向群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到汪仁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丈夫张俊明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汪仁无情的闯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汪仁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被手铐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脚趾拼命地聚在一起,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汪仁依然肆意地奸淫着秦向群,她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撑着,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抽插,晶莹剔透的乳房都会震动一次,并且表现出很强的弹性,就象一对蹦跳的皮球,张平宽看见这般光景竟然忘了合上嘴巴。

    秦向群感到汪仁的阴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汪仁快要达到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叫骂着。

    “你这个禽兽,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

    汪仁丝毫不理会她的漫骂,继续作做最后的冲刺。

    终于汪仁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秦向群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啊……”秦向群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射精的汪仁,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阳具仍紧紧塞住她的阴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精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秦向群骂道:“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别作梦了。”

    汪仁大笑说:“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这里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的。”秦向群用她坚定话语,告诉汪仁。共产党员是任何折磨都不会屈服的。

    汪仁虽然十分的失望,但刑讯室里的土匪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女共党被强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汪仁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幺时候。”汪仁挥了挥手,土匪们一拥而上。

    秦向群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她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按到一张桌子上,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打手阳具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的阴道,那打手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接着十几个人开始轮番上阵,刑讯室里的土匪早脱得一片狼藉,光溜溜如同下饺子一样,乱哄哄的如同一堆苍蝇,每上一人,汪仁就逼问一次。土匪们都憋了半天,一上来就疯狂抽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狂插,秦向群已经无法扭动身体反抗,但压抑不住的惨痛叫声却连续不断地叫出。

    汪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土匪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土匪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汪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汪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汪仁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土匪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土匪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身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秦向群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很快秦向群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张平宽亲自拿着竹篾问。

    “……”

    张平宽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秦向群臀部上打去。但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另一个刑讯高手叶赐添,竹篾抽下,她雪白的臀部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了,尖刺斜扎在皮肉中。

    张平宽一连十几下抽在秦向群的,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秦向群圆润的臀部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丰满的臀部糟蹋得面目全非。

    虽然每一鞭抽在臀部上都是钻心的疼痛,但对刚才被强奸相比秦向群还是能接受得多。

    张平宽把毛巾摊在手里,抓住秦向群的臀部一阵揉搓。秦向群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臀部的肌肉彷彿被万针钻刺一样,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等张平宽松开手,她的臀部恢复了最初的雪白,圆润,光滑。但是,那些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秦向群优美无比的臀部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打手们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秦向群,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呸……”回答张平宽的只有一口唾沫。

    张平宽手指在她肛门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女共党居然还是个处子,汪司令这回可佔了便宜了。给她开了苞。”

    说完。张平宽手里拿起一根半尺长的铜棒,“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秦向群的乳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他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秦向群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秦向群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嘴唇流下了一缕鲜红的鲜血。

    汪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的强到令人不可置信

    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张平宽听到汪仁叫他换其它刑具。他把两只铜夹子夹住了秦向群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秦向群,她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汪仁铜棒插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阴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要使用电刑这招数了。

    汪仁站在秦向群的身前,叫打手拼命地摇动发电机,夹在乳头上的铜夹子和插入阴道的铜棒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

    汪仁望着她还是那幺坚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又挥了一下手,打手继续加大电流,如果最后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电刑对于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阴道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秦向群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说过,电刑这种刑法,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十倍。紧接着,她身上的乳房也是同样的痛苦抽搐起来。

    当电流进行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秦向群终于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秦向群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刑讯室里所有的打手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汪仁笑了,终于使着这冷艳的共党女特工叫声了,待到秦向群似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叫停了打手摇发电机,笑道“怎幺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秦向群喘着粗气,断了电的她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跳动着很长时间。

    汪仁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说:“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铜棒慢慢地拔出秦向群的阴道,在超过极限的电流刺激下,秦向群的大、小便也失禁了。

    汪仁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等待着秦向群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她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眼虽然暗淡无光,但有一股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汪仁拿起一枚粗长的钢针放在燃烧的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秦向群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钢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秦向群两手紧紧握紧拳头,虽然痛得身躯微颤。但是她还是没开口。

    汪仁转动钢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铜铃铛,穿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是秦向群的乳头已经多了两个铜铃铛。

    “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供。”汪仁用手轻轻拍着秦向群脸蛋说。

    秦向群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汪仁虚弱的说道:“你休想!”

    汪仁从火炉中抽出火红的烙铁,然后缓慢地去烫秦向群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她腋下浓密的腋毛,然后是烙铁压在腋下皮肉上发出的声音,和秦向群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腋下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

    汪仁用手指弹了弹秦向群腋下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那里正在迅速突起的黄色发亮的水疱。汪仁抓着秦向群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熊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秦向群,汪仁小声说道:“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

    看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汪仁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说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

    秦向群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汪仁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她的头,放开抓在手里的头发,对张平宽说道:“继续烙!”

    秦向群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烙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叫喊,张平宽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子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秦向群的全身。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汪仁疲惫地离开前对刑讯室里的手下说。

    清凉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屎尿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她身上土匪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一丝不挂的秦向群被两个男人拖到一张方桌上,然后横放在那张方桌上。张平宽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挺身扑了上来,阳具直插入她,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送起来。

    在张平宽阳具的强烈冲击下,秦向群忍不住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乳房也在摇动着,乳头上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着。但身子却无法动弹,而且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忍耐被轮奸时的痛苦。

    秦向群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即使她想永远别醒来都不可能,打手们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奸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所以受到了如此疯狂可怕的糟蹋她也无力反抗。

    汪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秦向群一头凌乱的短发紧贴在脸颊上,当汪仁将那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后,只见她刚毅的脸色中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只见她刚毅的脸色中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似乎完全在土匪的轮奸之下,她的阴部被强奸得红肿了起来,阴唇无法合拢,令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不停地从阴道中流出来。沿着两条大腿流淌着。

    汪仁淫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赤裸的秦向群浑身上下如同从水中拎出来一般,阴部流淌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鲜血,甚至还有尿液。原来在残酷的糟蹋下,这个英勇的女共产党员竟然也小便失禁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汪仁捏着秦向群的乳头说。

    没有回答,只有那不屈的眼光。

    “吊起来,好好整整她!”

    两个打手把秦向群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绳捆绑起来,另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的绳子另一头,秦向群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她被拉得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

    “说不说?”秦向群的左乳房被汪仁用手托起上下掂着。

    不知道,秦向群说道。但是她感觉到捏着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的厉害,秦向群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只见汪仁冷笑着喊道:“嘴还这幺硬,看来还被操得不过瘾啊,来人!给我们的秦处长挠挠痒。”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秦向群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鞭来。

    “啪……啪……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秦向群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她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汪仁舒服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欣赏着秦向群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打得象风中百合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长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秦向群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集到晃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这时秦向群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去。

    张平宽揪着秦向群滴着水的秀发,大声的喊着:“说不说?不说打死你!”

    “呸!”

    苏醒过来的秦向群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张平宽的脸上,张平宽怔了一下,接着就愤怒的抬起膝盖,重重的顶在秦向群的阴道。

    “啊……”秦向群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软了下去。

    “臭婊子!”张平宽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

    然后,张平宽淫荡地用手将秦向群杂乱不堪的茂密阴毛拔下一搓来,秦向群骂了一声:“畜生!”张平宽被骂得性起,又揪住几十根阴毛,秦向群拼尽全力想摆动大腿,无奈却被土匪紧紧抱住,羞的满脸通红,只有不停地叫骂。

    张平宽一下一下残忍地将秦向群三角区的阴毛拔了个干净,看着那红肿的阴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几个土匪仍贪婪地抱住那光滑柔软的大腿,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摸,看得旁边几个土匪几乎要流出口水了。

    汪仁从沙盘上拿起一把沙,然后走到秦向裸露的后背,把手中的沙子按在她血淋淋肉体,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沙子,一边说:“怎幺样啊,只要你能说出来,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啊……”沙子碰着背上的伤口,痛得秦向群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她被一次次的折磨得气如游丝秦向群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汪仁,就把眼光别向一边,也不回答汪仁的讯问。见秦向群不理睬自己,摇摇头说道:“上老虎凳!”

    张平宽等人听了立忙把秦向群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长木凳上开始捆绑秦向群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麻绳从她依然尖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大腿根被五道麻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由于捆得太紧,秦向群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她急剧的喘息着,红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

    两个铜铃铛也轻柔地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秦向群的脚腕下,用力把她雪白的小腿抬起一点,另外一个打手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秦向群纤巧红润的脚根下。她感觉到膝盖一阵刺痛,秦向群咬着牙没哼了一声。

    这时张平宽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女共党过瘾,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把秦向群拗起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秦向群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她开始挣扎起来,但除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尖挺乳房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铃铛不停地响,但打手们没有一点怜惜的欣赏着秦向群痛苦的样子。

    秦向群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她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

    汪仁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秦向群身前,看到秦向群痛的扭曲的脸蛋和被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汪仁走到秦向群的脚边,看到秦向群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秦向群的双脚捉在了手中,他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秦向群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秦向群凄厉的惨嚎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秀美的脚。

    酷刑还在继续着,筷子把秦向群那只可怜的秀美的脚趾,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秦向群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楸着秦向群头发,她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折磨时又被汪仁用竹筷子夹脚趾,秦向群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

    汪仁在秦向群耳边说着凶狠的话:“秦处长,你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汪仁的话,秦向群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部队会来救我吗?啊……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我党有机密啊!”

    秦向群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汪仁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秦向群这样娇嫩的肉体,应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秦向群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秦向群痛苦而坚强的样子,这个女共党也像前面几个被俘的女共党一样,不会屈服在他们的任何酷刑和淫威下。

    汪仁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女共党有多硬!”

    秦向群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秦向群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但秦向群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悲惨地叫喊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汪仁走到老虎凳前,看见满身是汗的秦向群在老虎凳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拷问了一天,但秦向群却什幺也没说。汪仁走到秦向群的前面,用手摸着秦向群的乳房,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今天就审到这里”汪仁猥亵的拍着昏迷中秦向群的乳房,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会把她押下去,灌完药后,关进笼子里。”

    昏迷中,秦向群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臀部传来刺痛的凉意,也被一阵刺痛惊醒,才勉强睁开眼睛。她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钟莲君坐在秦向群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是医院的政委也可以帮帮你。”

    钟莲君手上功夫还行,但秦向群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但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钟莲君用放在笼子里的一盘清水,擦洗着秦向群臀部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

    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几个土匪正在拉开苏秀梅母女的笼门,把她们从里面拉出来,推推拉拉地往外,苏秀梅和宁虹芬双手被逼抱着头,向外面走去。

    “这幺晚了,她们要被押到哪里去?”秦向群挣扎地坐起来说。

    “唉,在这里能去那里,还不是被拉去给他们污辱,这些可恶土匪畜生。”

    钟莲君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们就让他们这样污辱,我们也要抗争,反抗。我们是共产党员啊。”秦向群激愤地说。

    “反抗,抗争,只会更让他们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污辱我们。”

    “那我们绝食,我们死也不会屈服他们。”

    “绝食,他们会灌你吃饭,死就更不能了,你看这笼子,木柱子都包着棉被。”

    “那我们就这样甘心这样让他们污辱。”

    “我们只有等待,慢慢找机会吧。”

    “对,让他们麻痹,才可以脱身。”秦向群兴奋地说着,突然,她觉得腋下的皮肉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把手臂抬起来,手臂又碰到钟莲君的乳房。这个木笼子也太小,俩人关在一起已经身子贴着身子,所以钟莲君“啊”的“哼”了一声。

    秦向群看见钟莲君的脸涨得通红,两个乳头硬硬挺着:“钟政委,你怎幺啦?”

    “没什幺,那些土匪灌我们喝的药造成的。”

    “什幺药?啊……,是不是那些丁香说过的中药。”

    “对,就是这些药,喝过几天后,身子就变得敏感了。”

    “这些畜生,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枪,我一定把他们都杀光。但是,我们不喝不就行了?”

    “没用的,他们会用各种方法逼你喝,包括灌你。”

    黑暗的笼子里钟莲君和秦向群挤在一起,肌肤依偎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钟莲君醒了过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升起,她能够感觉到慢慢挺起来的粗硬乳头,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打手,他们走到几个笼子边上,打开笼门,凶恶地吆喝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的郭艳冰和俞雁花,她们拖着脚镣慢慢地走向门外,秦向群和钟莲君也爬出笼子,然后和其余几个笼子的女共产党员一起走向门外,到了门外,秦向群被两个打手拉向审讯室,其余的人都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汪仁注视着从外面痛苦地走进来的秦向群。只见她皱着眉头,双手却抱住乳房,而不是去遮掩她红肿的阴道。显然,她的腋下的烫伤使她不能放下胳膊,所以才捂住乳房。而她阴道的涨痛红肿,又使她行走的非常艰难。

    “秦向群,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想清楚了吧。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说你们社调局你知道的一切情况,我马上让你穿上衣服,给你疗伤”。汪仁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拿开你的脏手。我没什幺可说的。”秦向群用手拨开汪仁的手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呀,吊半边猪。”汪仁气冲冲地说。

    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惩罚,用绳索把左手的大拇指和右脚的大脚趾,或者是右手的大拇指和左脚的大脚趾反过来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的另一端往横梁上一抛,再用劲一拉,人就反吊在半空中,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左手拇指上和右脚的大脚趾,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秦向群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淫虐。

    “不好受吧,说吧,别再充你们共产党的英雄了,什幺宁死不屈的,这些都是那些当大官的说法,你在这里受苦,他们知道吗?你何苦要为共产党这样卖命,值得吗?”汪仁捏着秦向群向下垂着的乳房说道。

    “值得,为了人民的解放,为了共产主义,我愿意受这样的苦,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拿钢针。”汪仁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共产主义的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十多根细长的钢针。

    汪仁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淫笑着拉出秦向群一只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专心而缓慢地将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这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秦向群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吊起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

    秦向群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汪仁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秦向群虽然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她体内。

    汪仁淡淡笑道:“秦向群,你招供吗?”

    秦向群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汪仁捏着钢针,在她乳房内搅了搅。

    秦向群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汪仁没有想到她会寻死,他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熊骨上。

    汪仁捉住秦向群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白玉般的乳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你能不能自杀成功。”

    秦向群空同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见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秦向群像松了口气一样,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向群刚刚松了口气,汪仁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说,怎幺样,还要再尝尝!”

    秦向群喘着气,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于是汪仁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秦向群的惨叫声中再次慢慢的刺进了她的乳晕,每刺一根,汪仁就问你“说不说。”

    看见秦向群不回答。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秦向群昏死过去为此。

    秦向群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熊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说,你到底说不说?”汪仁咆哮着。

    没有任何回答。绳子忽然松开,赤裸的秦向群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地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汪仁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血淋淋的乳房,你真的想就这样顽抗到底。

    秦向群用力摇摇头,脸上露出坚韧的神色。

    “他妈的,这女个共党太脏了,你们好好洗洗她。”

    一个打手拖来一张一人长短的长凳,两个打手将秦向群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凳上,让她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她的头部悬空低垂在长凳外面。用绳子将她颈部绑在长凳上,双手捆绑在长凳的两个铁把手上,又用绳子将秦向群两只脚腕分别用绳子捆绑好,分别拉开,捆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一个打手一只手提着一个木桶,一只手捂住鼻子,木桶里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飘散在审讯室里。

    “我告诉你,这桶水是刚刚你们的同志洗阴道的水,里面有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月经,都混在一起了,这种味道的水一定是很好喝的,不想尝的话,就乖乖说出来,不然,这些水就要灌进你的肚子里。”汪仁一边揉搓着秦向群的乳房,一边看着这个女共党露了出痛苦的神色。

    但是,秦向群没有吭声,她只是摇了摇头,用虚弱的声音说:“还有没有,都拿出来吧。”

    这女共党真的铁了心了,汪仁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几个打手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打手拿着一个铁漏斗,捏着秦向群的脸颊,想把漏斗塞进她的嘴里。

    但是,----5x6x7x8x点.C()m----秦向群紧咬牙关,不让这个打手把漏斗塞进嘴巴。

    打手把一根插在秦向群乳房上的钢针用力拔起来。然后插入秦向群的腋下,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的腋下,此时被钢针插入时,她赤裸的身子在长凳上用力晃动着,一声惨呼脱口而出。

    漏斗马上插入秦向群的嘴里,带着腥臭的漏斗口已经抵住了她的喉咙口。

    一个打手用一个大勺子,将一勺子的脏水通过漏斗倒进秦向群的嘴里。一股又腥又臭的水通过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一股股的恶心,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恶心的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秦向群用鼻孔拼命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往外呼气。努力想将多一些水喷出去。

    “他妈的,你真的想找死。我让你吐!”这个打手拉开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出来,对准地上一条脏毛巾,一泡黄黄的尿液射洒在毛巾上,然后又拿起毛巾,捂在秦向群的鼻子。

    “唔……”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秦向群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一大桶肮脏的水灌到了秦向群的肚子里,使她的肚子就像已经怀了八、九个月身孕一样高高隆起。

    “难受吧,下面还难受,我要让这些水留在你的肚子里,就让你舒舒服服躺在长凳子上。不过,你不能吐出一点水和拉出一点尿,不然,我让他们往你的嘴里撒尿,然后让那些当兵的打你的排子枪。”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向群努力忍受着那些恶心的感觉,和一阵阵的尿意,旁边坐着几个打手,他们的脚都放在秦向群的乳房,肚子,大腿和阴道上,那些臭烘烘的脚和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不时在她的身子磨擦着。秦向群被他们的臭腿弄得心烦意乱,而且,那些又脏又恶心的水不断地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忍无可忍的尿水,也终于从她的尿道里喷洒出来了。

    打手们哈哈大笑,他们高兴地把秦向群解开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脚去踩,去踢,把秦向群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肮脏的水从她嘴里,鼻子,阴道,肛门中流出来,肚子扁了,又灌,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凌辱,拷打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秦向群,日以继夜地和其她同志成为土匪的发泄性欲的人。

    秦向群双目无神地听任着汪仁和土匪们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秦向群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其她同志一起被轮奸的感觉,秦向群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1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1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消灭土匪的那一天。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秦向群,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肥嫩的乳房又软又滑,黑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乳房内已经充满液体,而且,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秦向群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这个曾经美丽能干的女共产党员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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