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准备好要送给夏苳卿的圣诞礼物,後来被我封存在床底下的箱子里,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那是一本翻译,是茱迪?皮考特的《Si亡约定》。
我一直以为,有些不愿面对的事,只要永远冰封起来,就能逐渐遗忘,等到某天,心里的伤痕自然会完全复原。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它会在那里反覆结霜,直到下个冬天来临又再次感到寒意,才会发现:原来,它永远也无法真正消融。
对啊,我怎麽能忘呢?
我们说好不分离的,我怎麽能想着忘记她曾经有多麽痛苦?
她走了,但她留给我的痛苦还能一直在。
这样,我也算没有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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