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觉得今天策划逃跑,并不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
——至少不应当浑身上下被雨水淋的湿漉漉的,并且还被人抓住了。
“你跑什么?”高大的Alpha撩开了额前的碎发,露出锋利的眉骨,脸上尽是不耐。
楚惜没有说话。
一头微卷的头发被雨水沾湿,显得有些狼狈地贴在白皙的面颊上,甚至因为紧张的缘故,一对儿收不回去的白色长耳朵垂在脑后。
他实在是不理解,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季临还好声好气地哄着自己,怎么今天说翻脸就翻脸。
“平时我好吃好喝的对你,老子床上操你都得哄着你,你他妈的还想逃跑?!”
季临额角青筋直跳。大手猛地伸过来扣住他手腕,掐着腕骨隆起的单薄肤肉往身边拖。
楚惜吓得闷哼一声,身体猛地被拖过去一大截。
细白的手被Alpha掐着,拖的他连身上素白的衣服都微微地卷上去一大片,露出塌着的一片细白莹润的腰肢。
Alpha粗粝的指腹掐住了那一截肤肉,些微用了点劲,很快便留下了一道浮起的红痕。
娇气的让对方难得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白……”
这么白,还这么嫩。
白白软软的,脸蛋上还透着一层薄粉,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玫瑰的香气。
然后这只裹满了玫瑰味道的娇气小兔子打着哆嗦直往他怀里钻。
纤长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声音颤颤,细微极了:“哥哥……你别凶我,我好害怕的。”
季临就吃他这套撒娇,然而尽管里子上已经丢了个一干二净的,面子上还得装一装。
这只兔子,只要对他太好了一些,就会带着一身的甜腥味往别的Alpha床上爬。
惩罚的狠了,才知道乖乖地窝在床上哪儿也不去。
还没等楚惜继续说,季临的手指拉开了裤子钻进了腿缝里,磨蹭着腿根的软肉和女穴。
季临的手指很粗糙,作为一个异能者家族的继承者竞争人选,每天的锻炼和各类武器的练习是必不可少的,因而手指上粗糙的茧子此时正恶劣且用力地蹭着,很快手掌心便湿漉漉的接了一手的水。
得了欢的穴滋滋作响,甚至还热情地裹着季临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
早都被操熟了的穴只是摸两下,就能湿得不像样子。
“哥哥别那么重……唔,好疼。”
楚惜本身声音就轻,加上因为被捏着花唇过分地揉捏,略软的音色还忍不住颤了颤。
娇气又情色。
明明喊着不要,却一直舒服的直哼哼,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
季临冷笑一声:“怕疼?”
语气听上去很冷,让楚惜忍不住颤了颤眼睛,踮着脚把自己的穴往Alpha的手里送,“不疼的,哥哥磨得我好舒服。”
季临平时脾气很好。
即便是在床上的时候,楚惜只要受了疼踢他咬他,季临都只会一声不吭的应下,然后哄着他又舔又摸的做个尽兴。
但是生气的时候那副模样,和他冷脸的哥哥简直一模一样。
楚惜很怕季临的双胞胎哥哥。
季时在床上的花样很多,也不会像季临那样哄着自己。
楚惜总觉得那个Alpha像是在给自己上刑。
Omega的脑袋和那几个位高权重的Alpha相比算得上是笨,能勉强互相隐瞒彼此的存在都已经让楚惜费尽了心机。
如果不是季时突然发现自己和季临的关系,他也不至于这么冒然逃跑。
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季临,楚惜是有产生过愧疚的。
只不过这种愧疚只有一丁点。
现在这个异能盛行的世界里,谁的权力越大,能力越强,地位越高。
像楚惜这种Omega,凭借着漂亮出众的容貌确实能够成为佼佼者,可是没有异能,甚至连个花瓶都不够格。
于是出身平庸的楚惜只能攀权富贵,才能勉强让自己存活下来。
只不过光存活下来是不够的。
以色侍人的事情一旦对方烦腻,上一秒活在云端的自己下一秒就可以被丢在泥潭里无人问津。
于是楚惜越发贪心。
他不仅希望自己能够生活优越,同时也渴望着拥有权利。
于是季时和季临兄弟二人,就是楚惜第一个选中的目标。
不过楚惜当然不会将这一切都和季临说,他只会撒娇装笨。
“舒服还要逃跑?”季临的手指又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湿滑的穴肉,拧着发肿的阴蒂猛地拽了一下。
楚惜的眼尾飞上一抹泅红,腿根痉挛着发颤,抽抽噎噎的埋在他怀里尖叫。
高潮来的太突然了,楚惜瞪大了眼睛,被潮水一般的快感包裹了全身。
阴阜被水液弄的狼藉一片,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像是个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湿软精亮。
Omega浑身哆嗦着挣扎,却被摁在怀里动都动不了。
楚惜只当是季临在发小脾气,凶也凶了,摸也摸了,现在也该哄自己了。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换来手指插入的高潮,而是又急又厉的巴掌。
Alpha的手劲很大,猛地扬起像是刮破了风一样的巴掌打在逼口,很快便浮起了一层莓红色指痕。
整个肥嫩的花唇被打得左摇右晃,最终只能肿胀的向外翻开,露出里边猩红色的肉,任由男人接下来的巴掌掌掴在娇嫩的穴口和上方的阴蒂上,最后把整个花穴都打得肿了一圈才停了下来。
楚惜娇气怕疼,这么重的力道完全吃不消,才打完第一巴掌的时候,就已经趴在季临的怀里哭得乱七八糟了。
他才被季临拧着发肿的阴蒂吃了一次高潮,过电一般的快感还没有消去,又被这么又急又重的巴掌打在最娇软敏感的地方,又疼又爽。
季临修剪的圆滑的指甲还会勾到挺立的阴蒂,像是小勾子一样,疼得他哭喊。
楚惜受不了这种粗暴的对待,扭着身子要躲,被季临摁着腰窝跪在了地上。
白皙软绵的臀部高高翘着,两条腿被季临岔开,只能被迫露出两腿之间的穴。
女穴哪里受过这么重的对待,连逼口都被打得烂熟,像是被人奸弄坏了一样合不拢,哆哆嗦嗦地往外吐着淫液。
淫液坠着往下滴,拉成了长长一道。
季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臀肉,“好骚,打你你居然也能这么喜欢。”
“看来是我平常对你太温柔了。”
季临扬起手,巴掌落在了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