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高潮让楚惜连支起自己下本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的靠着季临扣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跪在地上。
小Omega哭的没有力气了,一下下抽噎着,埋着头赌气不肯看季临。
季临作为Alpha,精神体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灰狼,身体的部分特征和狼格外相似。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还在穴道里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地拨撩着,舌面舔上了鼓囊囊的腺体。
小Omega哪里受过这样极端的对待,腺体那么娇软的地方被Alpha舔来舔去,更何况季临的舌面和狼一样带着细微的软刺,猛地舔一下就顿时红了一片。
楚惜从来不会让任何Alpha碰自己的腺体,因而第一次被这样过分的对待,甚至比舔穴还要有更加刺激的感觉。
他低低地呜咽一声。
Omega的腺体怎么能被那样对待!
楚惜不经操,光是这样舔舔摸摸就能在床上泄好几次。这会儿更是软了身子随便季临摆弄。
“哥哥在这儿操你好不好?”季临探头去亲了亲他嘴巴,喘着粗气问道。
楚惜很乖地张开嘴巴让他进来,任由Alpha叼着他的舌头吮吸。
猩红湿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在季临的下唇上,像是只小动物似的,乖顺讨好。
“别……哥哥打的我好疼。”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探到下边拨开了两瓣肿胀的花唇,可怜巴巴:“小穴都打肿了,再肏就要坏了……”
确实如楚惜所说,下边又红又肿的。
方才几个打歪了的巴掌,在腿根的软肉上留下了几道鲜明的指痕。
季临用手指拨开一点,往里探,小Omega就要哭不哭的喊叫。
Alpha眯了眯眼。
他知道这是楚惜发现他心软了,想着法子折腾自己呢。
包裹在战斗装裤子里的性器鼓囊囊的顶起来一大团,狰狞的可怕。楚惜吃了好多次,知道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顶进肚子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季临是头狼,自然带有犬类的习性。
楚惜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在床上让季临听话乖顺的像条狗一样。
他有足够的自信认为季临不会真的违背自己的意愿。
果不其然,季临掐着他的腰将他翻到仰面朝上,掐着腿根把他下半身抬高。
拧着眉,戾气十足,连语气都多了几分不耐烦:“穴都不能肏,还有什么用!”
小Omega笑得又乖又甜,那双宝蓝色的眼睛好看极了,湿漉漉地望着他,挺着腰把自己下身往他身上送。
“太疼了,哥哥给我舔舔吧……”
“舔舒服了就给哥哥肏。”
季临很喜欢他乖顺又骄纵的模样,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垂下了眉眼,
两瓣肥嫩的肉唇已经被打的微微张开一道缝隙,没有体毛的下体将阴蒂和两口穴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连糊在阴阜上的透明水液也看得一清二楚。
季临俯下身张开嘴,将整道花缝都含进了嘴里猛得大口吮吸。
“啊!哥哥!轻点——”
楚惜挺直了腰,如笋尖白皙的指尖猛地绷紧颤动,拽着季临的头发拉扯。
女穴方才被打到潮喷,现在随随便便一弄就能喷水,更何况Alpha的犬牙还叼着花唇来回的拉扯捻动,不论自己是又抓又打,季临都没有停下动作。
那只嫩穴要被季临咬烂了,舌面用极重的力道一下一下刮蹭着合不拢的穴口,然后在翕张着快要抵达高潮的边缘时,就会停下来。
转头用牙齿叼着阴蒂又舔又咬。
周而复始,每次都从欲望边缘拉回理智的楚惜就受不了了。
他快被这只疯狗弄崩溃了,只能抬着腰把逼往他脸上压。
Alpha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底部,喷洒出的热气扫在穴口,凉飕飕的往里灌风。
“哥哥,舔进来,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他含糊不清:“不是要轻点吗?”
小Omega只能无助地摇头,红着眼睛把自己那对漂亮的白色耳朵往他手心里蹭。
兔子的耳朵很敏感,楚惜只有讨好人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让别人摸。
季临叼着他的阴蒂猛地往外扯,拉的得那颗豆子缩不回去,硬得像是一颗小石子一样缀在外边。
女穴像是融化成了一滩羊脂油一样,涓涓地往外流水,全都被Alpha一滴不剩地吃进了嘴巴里。
楚惜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高潮的余韵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感受着浪潮将自己浑身上下包裹起来。
粗糙的舌面完全不在乎高潮的女穴,猛地便顶进去了一大截,像性交一样快速地刮蹭着内壁,试图搜刮出更多的水液。
楚惜发出垂死般的哀鸣,葱白的手指猛地拽住了季临的头发,漂亮的眼睛哭的一塌糊涂。
Omega哭起来很漂亮,特别是在性事上更甚。
泪水把纤长卷翘的睫毛粘成一簇簇的缀着水汽,眼泪沿着面颊滑出晶亮的水痕,最后像是不堪负重一般坠下。
楚惜皮肤很白,又娇气,才没怎么哭,眼尾和鼻尖就红的厉害,像是喘不上气一样呜咽着。
浑身上下都粉透了。
季临不顾他的抵抗,舌尖奸淫着穴肉,顶开了黏膜往更深处舔弄,把他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高潮还没有结束,女穴里的舌头还试图往更深处的地方舔,楚惜受不了了想要开口求他,却被对方用手捂住了嘴巴。
季临的手掌宽大,这么一捂,小Omega的大半张脸都埋在对方手心里,压着他的口鼻只能闻得到手心里的咸湿和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喘不上气。
甚至被信息素的味道熏的头脑发昏。
季临能感觉得出楚惜对于他的味道有些不适应,不过这样反抗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种莫名的焦躁烧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在对上那双湿润水亮的漂亮眼睛时,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几分,逼得楚惜低低地呜咽一声,才后知后觉地松了些力道。
那种莫名涌上来的妒意,让季临拧着眉,呼吸沉沉地问道:
“怎么不见你对我哥的味道这么抵触?”
和季时那种血腥味的信息素相比,季临的味道确实算得上好得多。
然而薄荷的味道仍旧带有冲击性,顺着鼻腔上涌,呛得少年眼尾泛红。
“是不是他之前弄过你?”高大的Alpha捂着他的脸,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将重力往他的身上压,“我看我哥也挺喜欢你的,不然家族将你许给他做未婚伴侣的时候,他怎么会一声不吭的默认了。”
“Alpha向来占有欲强,是不是婚约定下来的那天晚上,我哥就去找你了?”
“肯定激动的又摸又抱,借着未婚夫的名义是不是还更过分的弄你了?”
季临说了一堆过分又偏激的话,最终又重新归结到了最初的那个疑问上——
“所以你对季时的味道才从来都不抗拒,是不是?”
楚惜被他一连贯说得脑袋钝钝的反应不过来,被松开的时候,只是抿了抿嘴唇。
薄荷的味道呛鼻,即便是松开了,楚惜甚至觉得那股味道还黏在自己的鼻尖和嘴唇上。
“啪——”
只不过等到对方又挨过来的时候,楚惜毫不留情拍开了他的手。
漂亮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白,瞳孔涣散,衣服凌乱。
但是在发脾气。
楚惜虽然在床上受过不少的折磨,像是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话,就像是刺在他神经上的一根针。
偏偏不知道季临是突然被触到哪根神经了,想哄都没办法。
他抿着唇,只能断断续续地小声道:“他没有弄我。”
假话,何止弄,季时甚至喜欢在床上用一些其他都东西助兴。
“同意成为伴侣,是因为有用。”
“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怎么闻过。”
季时的信息素味道,就像是粘稠的海浪一样。腥气铺天盖地而来,很难有人承受得住这样的味道。
所以当楚惜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借着是没有标记的Omega的名义,皱着鼻尖哀求他能不能少释放一些信息素,他受不了。
他觉得季临并不是抱着一种相当恶劣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不是逗弄的心思,只是好像想要借着这样过分的话让他去解释自己和季时的关系。
就像是一只被人养熟了的小狗,不乐意自己的主人将更加多的目光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只能看着他。
只能宠爱他。
像是圈地一样的行为。
不过楚惜现在完全没有听出来,只是觉得有必要和这个似乎正在气头上的Alpha做一点小小的解释。
很显然,奏效了。
季临方才那一幅像是恶犬一样龇牙咧嘴的模样荡然无存,有些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在他面颊上贴了贴。
被雨水冲刷后还带着几分凉意,皮肉相贴的时候带着点寒意。
楚惜被他冰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开,被扣在后腰上的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又给摁进了怀里。
从远处看,就像是被身材高大的Alpha占有欲极强地揽在怀里。
除了能从分开的双腿缝隙里看到那双在夜里白到发光的小腿,剩下都被遮掩得看不见一根发丝。
……
楚惜怎么说也不肯离开,偏要让季临去附近打点水来给自己擦干净身子。
“好脏啊哥哥……不想这样黏糊糊的回去。”
Alpha没回他话,只是拧着眉毛,显然是在左右摇摆。
楚惜笑弯了眼睛,贴着他手心蹭了好几下,“弄干净了,回去哥哥就可以直接肏进来了。”
“前边或者后边,或者哥哥两个一起来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