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霸刀】男婊子的吃鸡日记 > 「明霸」被三个野猫劫镖被迫拳交双龙内S口爆玩到虚脱
    盛夏时节,正当午的日头十分毒辣,巴陵县的商道上几乎没有路人。蝉声嘈杂的树冠阴影里,三名明教弟子姿态各异地隐蔽在其中,似乎在等待什么。

    其中一人皮肤白皙,金发及腰,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年纪最小,这会儿正盘腿坐在粗壮的枝丫上,用手捂着耳朵。

    “他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些蝉吵死了。”少年皱着眉撅着嘴,望向另一棵树上戴着面具正闭眼假寐的男人,狐疑地问道,“二哥,你确定情报没错吧?”

    戴面具的俊美男人不愠不恼地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另一个皮肤黝黑,年纪最长的明教抬头看了眼日头的位置,又挑唇笑了下,安抚道:“诛邪的情报什么时候出错过,估计要来了。别急啊,溺爱,待会儿让你第一个先吃。”

    诛邪便是那戴面具男子的名字,而溺爱则是在唤那金发少年。

    男人话音刚落,诛邪突然睁开了眼,薄唇轻启,低声道。

    “来了。”

    溺爱顿时兴奋起来,望着远处一道尘烟策马奔来。风尘仆仆的赶路者不是别人,正是浩气霸刀团指挥柳灿旻。

    也是明教兄弟三人今日准备“狩猎”的猎物。

    天气炎热,柳灿旻穿着那件衣领几乎开到了小腹的衣裳,汗水却依然止不住地沿着皮肤滑落,掉进裤腰里。并不是他想顶着大太阳跑商,实在是不耐烦总有人问他为何今天又独自一人。

    想到此处,柳灿旻神情稍有些落寞,他抬手准备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突然动作一顿,立即反手抽出了身后的大刀。

    玄铁武器强硬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柳灿旻堪堪接下了不速之客的第一招,却没想到还有另外两人。

    明教的控制技能十分难缠,更何况是三人调息轮流着控,饶是颇有对战经验的柳灿旻,最后也有些慌不择路,突然脚下一绊,跌落进水里。

    余光中见一金发男子紧追而来,竟是落了水也不肯放过他。柳灿旻被一刀背敲得头晕目眩,沉入水下,狠呛了好几口。胸腔中的空气渐渐稀薄,挣扎间有人堵住了他的唇,渡过来一口气,从腋下拖着他浮上水面,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柳灿旻惊魂未定,心道平日里并不与人结仇,和明教更是没有过深仇大恨,若是劫镖顶多抢了物资就跑。可这三人竟穷追不舍追到了河边,一副非要弄死他不可的架势。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质问,突然被人抓着转了个身,嘴又被堵住了。

    亲吻他的是一个金发少年,面容俊朗,因同样在水中,嘴唇微凉。对方见柳灿旻不肯张嘴,故意用了些力,在柳灿旻唇上重重咬了下。柳灿旻吃痛地叫了一声,对方便抓住了机会,将舌头滑进了嘴里,勾着柳灿旻的舌头猥淫,直到占足了便宜,才把他拖上了岸。

    因着落了水,柳灿旻眼角泛红,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明明就十分狼狈,却因那带着怨气的一抬眼,显得惹人怜爱。皮肤黝黑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柳灿旻看着对方帅气的面容和露在外面的结实的腰身,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踉跄着站起身来,略有些生气地询问道:“我与三位素不相识,无冤无仇,若是劫镖,大可直接将物资抢去,为何这样戏弄我?”

    最后这句话,柳灿旻是望着那金发少年说的,一想到刚刚对方嘬着自己的唇舌吮吸亲吻,柳灿旻莫名觉得脸颊发热。

    戴着面具的男人手中还握着弯刀,弯刀尖轻轻点着柳灿旻的裤裆,半边面具掩不住异域面孔的俊秀美丽,可吐出来的话语却下流又粗俗:“没什么缘由,想睡你罢了。”

    这话倒是不假。半月前,在此条商路上劫镖的明教三兄弟无意间注意到了柳灿旻,因为柳灿旻总是自己跑商,又颇有姿色,看着就很好得手。跟踪调查他时又无意间撞见了一点隐秘之事,于是三人便决定今日一起在此处蹲守,守株待兔。

    “光天化日的,各位怕不是吃醉了酒,在这里说些胡话!”

    被素不相识的人如此轻薄,柳灿旻当即涨红了脸,然而武器已被人踢到了一旁,身后还有那金发少年钳制着自己。

    黑皮肤男人咧唇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靠近柳灿旻,戏谑地笑道:“若是别人,我们自然不会这般孟浪,可是你嘛……柳灿旻?几日前的下雨天,还有印象没?”

    见柳灿旻神色猛地一僵,男人继续说道:“我们可是亲眼看着,你把你们帮主拽进小巷子里,求他肏你的……啧啧,那玩得叫一个野。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和我们兄弟三个玩一玩,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互惠互利的好事啊。”

    柳灿旻的脸色随着对方的话语一点点白了下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帮主做那事……会被看见。可柳灿旻仍不愿松口,咬着下唇,一脸消极抵抗。

    突然,身后的金发男孩似是想起什么,高兴地说道:“对了,不是说他们帮会在抓内奸吗?大哥,他就是现成的合作敲门砖啊。”

    男孩的声音爽朗阳光,其实十分好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柳灿旻不寒而栗。

    柳灿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男孩笑意盈盈地继续说道:“啊对了,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对吧?这是我们大哥,内战帮善恶如梦的帮主,罚吻。戴面具的是二哥,副帮主诛邪,我呢,你就叫我溺爱好啦。咳咳,我们的名字不重要,主要是,证据造假嘛,不算什么事,你们帮主那狗脾气你自己也清楚吧?等他查清楚真相……你还剩几口气了?届时哪怕洗清冤屈,也是众叛亲离,倒不如乖乖的让我们疼爱,你高兴,我们也高兴啊。”

    溺爱捧着柳灿旻的脸颊亲了一口,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眯眯地说道:“来吧,再不做出选择,待会儿路过人,看你光天化日之下与别帮帮主纠缠,到时候可真就说不清了。”

    见柳灿旻神色犹豫,态度似乎有些松动,联想到之前诛邪调查到的信息,罚吻下了最后一剂猛药,凑近了柳灿旻耳边,柔声说道:“总是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我们保证会耐心又温柔地宠爱你,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也是不常有的机会啊。”

    柳灿旻终于低下了口,一只手抱紧了手臂,沉默片刻后,抬眼望向对方明亮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话来。

    “那……别在这里做。”

    溺爱露出了一个获胜的微笑,牵起了柳灿旻的手。

    巴陵县商道旁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灌木后有几颗参天大树和一小片空地。空地上青草柔软,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树荫遮挡住烈日,是个美丽又阴凉的好地方。

    当然,也很适合偷欢。

    溺爱说自己下水救了人,之前又得了大哥的首肯,因此可以先尝尝柳灿旻的滋味,于是盘着腿坐下,将柳灿旻猛地一拽。柳灿旻始料不及,踉跄着跌在了草地上。

    “哎呀,摔疼了吧?是我不小心,柳哥别生我的气。”

    溺爱有着一张巧嘴,打不过时骂得最脏的是他,顶着一张可爱的脸,哄得柳灿旻无法生气的也是他,让人无可奈何。溺爱体贴地揉着对方摔到的肩膀,揉着揉着就变了方向。他目光在柳灿旻的胸口打转,似乎是想探寻衣服下是何种光景。柳灿旻被瞅得十分不自在,伸手想要拢下敞开的衣领,被溺爱抓住了手。

    “遮什么,你故意穿着这件衣服出门,露在外面不就是给别人看的?不过效果确实不错。”溺爱将手沿着衣领的边缘伸了进去,摸了摸柳灿旻的胸,又猛地扯开对方的衣襟,用力地揉搓起来。掌下触感柔软,稍微用力,乳肉仿佛都能在指缝中微微溢出来。

    “可惜啊,还是太小了,我帮你掐一掐,说不定能长更大。此法子真的有效,那些青楼妓馆的姐们都是这么说的。”

    溺爱说得煞有其事,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尖上抠弄揉搓。柳灿旻觉得又痛又痒,轻哼出声,又被溺爱火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对方看着年纪小,可吻技却是极好,勾弄着柳灿旻的舌尖,吮吸打转,啧啧作响,极尽淫靡。柳灿旻脸颊越来越红,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了,明明是被胁迫,明明应该怨恨愤怒。

    可这人的吻,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了?”溺爱低声笑着,拇指擦去柳灿旻嘴角的涎水,“柳哥被吻得舒服了,会吸我口水吞呢。”

    柳灿旻面色羞恼,不想听对方讲这些污言秽语。

    “你……你要做便做——唔……”

    对方自是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复又重重地吻上来,与他唇舌纠缠。柳灿旻被吻得舒服了,略微仰起头,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突然他觉得腰上传来一股力,一人趁他不备,扯开了他的腰带,将裤子扒到了膝弯处。

    “啧啧,还真是个双。”

    柳灿旻背靠在溺爱怀里,仰头和对方接吻,因此看不见脱他裤子的人,只是从声音分辨出了对方是叫罚吻的那男人。

    裤子被脱,上次被男人们窥见一角的秘密,如今彻底展现在三人面前。柳灿旻想夹着腿,将花穴藏起来,却被男人抬着腿根,脸凑了上来,轻轻往那花穴上吹着气,欣赏嫣红肉瓣的一张一合。

    视线受阻,身体上的每一分触感都会放大。几阵微风后,更加湿热滚烫的东西贴在了花穴上,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往里钻。

    柳灿旻想挣扎,可胳膊被溺爱攥着,大腿被罚吻钳着,无效的挣扎只会让他看上去像是主动把花穴往男人嘴里送。男人的舌头如同狡猾的小蛇,在蜜穴中扭来扭去,后又嫌花瓣碍事,两手拇指掰开遮挡的软肉,舌头噗噜噗噜地舔过花穴洞口,偶尔还特意吸出啧啧的响声。

    “唔、不——唔唔……哈,别,别舔那里……”

    柳灿旻没想到男人会做到这种程度,那里毕竟太过私密,怎可用唇舌舔弄。他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躲开了溺爱的唇,低头望向俯身趴在自己胯间的壮硕男人。

    “那里,那里脏得很……出了汗……”

    罚吻却故意咂咂嘴舔了下嘴唇,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柳灿旻,坏笑着道:“是有点咸,不过哪里脏了?这么漂亮的穴,不好好品尝下,多可惜。”

    说完,罚吻朝着花穴中缓缓探进两指,又微微往外扩开,那紧致的小洞便开了个门缝,让人得以窥见嫣红的内壁,一张一缩,格外诱人。

    “乖,帮你扩扩,不然一会儿受罪的可是你自己。”罚吻说着,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屈指抠弄,缓缓抽插。

    趁着柳灿旻分心的功夫,溺爱捏住了柳灿旻的下巴,嘴对嘴地顶进来一颗小小的药丸,直接怼在喉咙处。柳灿旻喉结一抖,将那药丸和着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他挣扎着退开些许,惊慌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放心,不是春药也不是迷药,我们对那些没兴趣,喜欢清醒着浪的。”溺爱上身向后仰去,单手撑地,另一手挑开自己的裤腰。“那只是一枚放松身体的药丸,会让你变得非常柔软,毕竟我大哥玩得凶,怕你待会儿受不住。行了,别问那么多,大哥都帮你舔了,你也来帮我舔舔吧?”

    少年半勃的性器暴露了出来,并不像其它男人的颜色那样深,反而更接近肤色,连性器周围的毛发也是淡金色的,虽然只是半勃,分量却十分可观。

    柳灿旻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屁股上突然传来一股凉意,他回头看去,罚吻正往他股间倒一瓶什么东西。可他来不及探寻,溺爱抓着他发辫,将他往身前一按。

    “快点啊,还有人等着呢,抓紧时间。”

    柳灿旻对着溺爱的性器吞了下口水,垂着眼睛,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下。半勃的软肉微微一颤,似是有昂起头来的架势,柳灿旻忍着后面被扩张的酸胀,闭眼彻底含住了那逐渐苏醒的野兽。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人含了。溺爱的性器可以说是有些漂亮,渐渐的,柳灿旻眼中掺杂了些许痴迷,卖力地上下晃着头,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长物尽力深吞。喉头数次干呕缩紧,喉咙两侧软肉夹紧了肉棒,引来溺爱低沉舒爽的喘息。

    后面传来的触感逐渐不可忽视。该说这些男人有备而来,还是该夸赞一句懂得怜香惜玉。柳灿旻的两个窄穴被淋满了香气浓郁的精油,罚吻扩够了花穴,手指朝后方滑去,揉了下紧闭的菊穴,然后继续进进出出地扩张起来。

    起初还只是两三根手指,动作也温柔,让柳灿旻渐渐放松了警惕,可谁知最后对方觉得四根手指也不够满足,竟缓缓将整个手掌塞进了柳灿旻的后穴。

    过度扩张令他惊恐万分,男人的手掌那么宽大,自己的身体该被撑成什么样子才能容得下。柳灿旻越想越害怕,可嘴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物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哀求。

    罚吻挑唇笑了下,缓缓抽动着自己的手掌,笑着道:“怕了?你这不像怕的样子啊,下头的小嘴咬我咬得紧呢,分明是爽得吧。”

    不过见柳灿旻眼中的惊恐不似作假,罚吻也没有再继续折磨对方,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掌,安抚地吻了吻柳灿旻的腰窝,手掌轻轻拍打着流水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淋淋黏糊糊,随着拍击一收一缩,挤出透明粘液,在罚吻粗糙的掌间拉出细丝。

    “二哥,你就看着我们玩,不着急吗?”溺爱用余光瞟着诛邪胯间支起的小帐篷,笑着道,“二哥看着淡定,怕是憋得狠了。柳哥,你待会儿要有苦头吃咯。”

    说完,溺爱扶着柳灿旻的后脑,稍微用力往下一按,抓着对方的头发上下晃了两下,挺腰射在了对方嘴里。

    “好好吞下去,别浪费啊,我攒了好久的。”溺爱看着柳灿旻喉头滚了两下,掐着对方的下巴勒令他张开嘴接受检查。白浊已经被乖巧地被吞了个干净,喉咙因为过度的顶撞有些充血,红得淫靡。

    “柳哥真听话。”溺爱在对方嘴角吻了吻,丝毫不嫌弃的样子。柳灿旻被夸得有些晕头转向,全然忘记对方看起来可比自己小一些,乖顺地仰着头和对方亲嘴。

    柳灿旻的裤子被扒了大半,露着白花花的屁股,他虽然身材高挑,没有一丝赘肉,但臀瓣却肉乎乎的,腿根也丰腴有肉得恰到好处。罚吻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柳灿旻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拍一下便颤两颤,颤过之后有些泛红。

    “去,把我那兄弟也好好伺候一下。”

    柳灿旻一脸羞耻,竟忘记起身,手脚并用地爬向那个男人,刚爬了一步,就觉得裤脚被人拽住了。

    “别愣着啊,小母狗,赶紧继续爬。”溺爱也伸手拍了两下,催促道。

    柳灿旻没法,只能接着爬,每爬一步,裤子就被退下一些,等他爬到诛邪身前时,下身已经彻底赤裸。

    诛邪依然是那副淡定的表情,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放下了屈着的左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柳灿旻犹豫着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带,从裤子里掏出那东西,一看便吓了一跳。

    对方胯间的巨物可谓是狰狞。肉棒龟头饱满,沟槽凹陷,像是肉钩似的,且柱身壮硕,中间更粗,布满青筋,和他本人俊美的长相形成剧烈的反差。

    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不然为什么柳灿旻觉得头晕乎乎的,身子也开始泛软。他伸手握住了对方的东西,俯身凑近了些,男人猛烈的体味和西域香料的气味钻进了鼻尖,像是春药。

    肉冠顶端已经沁出了透明的体液,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在那壮硕的肉冠上舔了下,又努力张开了嘴,可对方性器的粗壮,依然撑得他腮帮子发酸。

    诛邪突然掐住了柳灿旻纤细的脖子,力道倒也不重,只是将人推远了些,拇指轻轻摩挲着柳灿旻颈侧微微跳动的皮肤,长长的睫毛下,如星眼眸里盛着戏谑的笑意。

    “怪不得老三喜欢亲嘴,这张嘴真是小巧可爱。”诛邪凑近了些,像是要亲吻柳灿旻,却在半路停住了。

    “吞不进也不必勉强,不是还有下面的嘴么。”

    柳灿旻已经是一丝不挂,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布着细小的汗珠,这些汗珠又在某时某刻聚集在一起,顺着劲瘦的肌肉纹理缓缓滑落。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诛邪身上,虽然花穴湿滑,可想要整根吞下对方的肉棒,还是有些吃力。柳灿旻挺着腰,扶着诛邪的肩膀,膝盖跪在柔软的青草地上,身体小幅度地上下晃动,想要努力适应沟壑极深的壮硕肉冠,可动作越是小心缓慢,对方性器狰狞的形状越是在体内逐渐清晰。

    如倒刺一般的肉钩随着身体的起伏反复刮蹭着层叠的软肉,偶尔一不小心滑出身体,便将内里透明的爱液一起刮了出来。

    “你都被那么多男人肏过了,怎么还这么紧?”诛邪终于有些不耐烦,纤细优美的手顺着柳灿旻的细腰缓缓上移,沿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来回抚摸,突然猛地勾住了柳灿旻的肩膀,将他往下重重一按。已经被吞了大半的性器便瞬间整根没入花穴,像是根粗硬的钉子一般,钉进了柳灿旻的身体。

    柳灿旻哀痛地叫了一声,声音颤抖。脚趾忍不住抓着地,扯断了柔嫩青草。

    “啊——痛……别、别动,让我缓缓……”

    “痛?说错了吧,溺爱给你喂了药,我又帮你扩张了那么久,怎么会痛?你这分明是爽的。”

    罚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粗粝的手指沿着花穴与肉棒的交合处来回摸着,柳灿旻看不见,可想必那里已经被撑得极开。“快点动,别磨磨蹭蹭的。”说完,罚吻抬着柳灿旻的臀瓣,将他稍微抬起又狠狠摁下,随后抽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催促柳灿旻赶紧动起来。

    爽吗?应该是爽的吧,不然柳灿旻为何觉得自己手指发软,脸颊滚烫,小腹渐渐堆积起空虚的酸胀,使得他情不自禁地越动越快。

    他甚至微微眯起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嘴,有些渴求地看着诛邪形状优美的薄唇。

    “想要什么?”诛邪声音低沉,飘进耳朵里,令人心里发痒。

    “嗯啊……想……哈……想要亲……”

    柳灿旻不出声时只有轻喘,一开口说话,呻吟便接而连三地溢了出来,软糯娇嗔,哪里还有刚被劫镖时的狠厉与淡定。

    诛邪勾着唇笑:“你再动快点,我就赏你。”

    柳灿旻果然乖巧地加快了速度,因为被喂了药,身上发软,上下得有些累,于是贴着诛邪的身体,卖力地前后摇晃起来。粗硬的耻毛蹭着娇嫩的下体,被结合处不断挤出的蜜液打得湿淋淋,使得动起来更加方便。

    柳灿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探着舌尖想和诛邪亲吻,诛邪坏心眼地偏头躲了下,柳灿旻一副要哭的样子,动得更快,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来,诛邪才接住了对方的吻,将那些黏黏糊糊的呻吟堵在喉咙里。

    罚吻也按捺不住了,肉棒轻抽着柳灿旻的臀瓣,啪啪地响。他把柳灿旻往前一推,将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对方白皙的股缝中滑蹭了两下,挺身没入菊穴,把菊穴周围细小又粉嫩的褶皱撑得光滑无比。

    柳灿旻被猛地一撞,湿唇错开,滑到一边,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高亢的呻吟。双龙入穴,虽各有其所,可实在煎熬。两根巨物一前一后,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一进一出,可不管是哪种,柳灿旻都觉得菊穴和花穴之间的嫩肉,已经被两根硬物撑得极其地薄。

    溺爱缓过劲,看着两位兄长将柳灿旻肏得红舌微吐,眼角含泪,下头的性器又有缓缓苏醒的趋势。可他并不着急,只是站在一旁,伸手玩起了柳灿旻的头发。

    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柳灿旻一头长发柔顺黑亮,稍一用力,马尾上的发绳便轻松滑落,黑发铺散在后背上,发丝被汗湿的后背粘住了。

    “热了吧,我来帮你撩着。”

    始作俑者假惺惺地握住那些滑溜溜的头发,把玩了片刻,竟将自己的肉棒往掌心的黑发上蹭去。

    “你说,待会儿要是射在你头发里,你是就这么回家,还是去河里洗澡呢?”

    罚吻哈哈一笑,接着道:“那感情好,要么顶着一身男人的腥骚精液回家,要么去河里洗,让路过的人都看看这一身的痕迹,说不定,还能招来更多的男人伺候你呢。”

    柳灿旻已然沉沦在陌生男人们带来的双重情欲中,失去了伶牙俐齿的本领,只能含含糊糊地将拒绝与呻吟混在一起。

    “不要……哪个都不要……啊……太深了,慢、慢点……”

    罚吻从后面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暂时停下了顶撞的动作,也按住柳灿旻,不让他自娱自乐。他伸出湿热的舌尖舔弄着柳灿旻的耳廓,轻笑着问道:“不要哪个?不要老二肏你花穴?还是不要我塞你后面?”

    “不是……不是这个……”下头被塞得满满的,却少了摩擦带来的愉悦,柳灿旻愈发觉得身体空虚,哀求道,“动、动一下……”

    “想要?”罚吻舔了下唇。“之前不还凶巴巴地不乐意么。”

    “想要……好想要,我错了,肏我吧,我就是欠操……”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罚吻重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又重又狠,柳灿旻再次浪叫起来,只不过还没叫几声,就被溺爱往嘴里塞了两根手指,玩弄起舌头,那些浪叫成了含糊不清的闷哼,涎水顺着嘴角落下来,滴在诛邪的小腹上。

    “溺爱,你真不是喂错药了?”瞧着柳灿旻浪荡的样子,罚吻觉得有些好笑地问道。

    “没有,真就是普通的药丸,要不说大哥您慧眼识珠,盯上了个尤物呢。”溺爱玩够了头发,又用性器在柳灿旻红艳艳的乳珠上戳。“哥,我也想肏前头,我还没试过呢,感觉怎么样?”

    两位兄长倒是宠爱弟弟,罚吻匆匆抽插了几下,连第一发都没射出来,拍着柳灿旻的屁股,调换了位置。

    柳灿旻刚刚堆积起的情欲再次被抑住,恨不得能有个痛快,所以这会儿听话得很,转过身来,依旧是骑坐在诛邪胯间,只不过是背对着诛邪,躺在对方的身上。

    诛邪那根狰狞的巨物缓缓进入菊穴时,柳灿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两条腿被金发少年扛在肩膀上,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一下下地摇晃。只是这个姿势他便不能自己掌握节奏,如此便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他终于在诛邪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挺腰中,察觉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因着自己没什么力气,好多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以至于诛邪又粗又长的性器仿佛一柄肉刃,强硬地破开自己的身体,蛮横地往更深处去。

    从未有人将菊穴撑得那么胀,顶得那么深,就好像要顶穿了似的——

    突然间,柳灿旻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柄肉刃猛地触及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不是用手指就能按到的软肉,而是更深处……更深处……

    “不!不要,别顶那里!”柳灿旻突然挣扎起来,想要从诛邪身上离开,可他整个人都在诛邪的怀里,哪里能逃得掉。他摇着头,口中是哀求,是哭喊,是濒死般的呻吟与求饶。

    “求你,求你们,我不要了……啊啊!我不,不要了……唔!”

    他叫得响亮,声音却是粘腻的,他明明在挣扎,可身体却无意识地迎合着男人们顶弄的动作。诛邪用力抱着柳灿旻,手指揉搓着早就已经红肿涨大的肉粒,腰上则是加快了速度,顶得柳灿旻仿佛是巨浪之巅上的小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柳灿旻从未觉得快感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仿佛像是要死了一般,激发出逃生的本能。柳灿旻挥着手,不小心抓伤了溺爱的胳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又不小心反手打掉了诛邪的面具。只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想起去看对方真容,眼前的树影与人影都失了真,变成了白花花的雪花点。

    所有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消失,他陡然间浑身僵硬,声音急促地啊了一声,随后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眼神无光,微张着嘴,瘫软在了诛邪怀里。折磨他的男人终于肯饶过他,狠狠抽插了十来下后,将大量温热的子孙液,深深注入了柳灿旻的身体中。

    罚吻欣赏够了眼前的活春宫,撸着性器,将东西射进了柳灿旻微张的嘴里,只不过大部分都挂在了潮红的脸颊与嘴边,显得十分淫乱。

    “哇,哥你看,他下面好多水。”溺爱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半截,低头看着柳灿旻的花穴中,喷洒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带着浅浅的腥臊味。

    罚吻扔过来一个酒壶。

    “给他喝点水,时候还早着呢,别一会儿脱水了。”

    诛邪将瘫软的柳灿旻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重新戴好面具。罚吻见溺爱给柳灿旻喂酒却喂不进去,于是又把酒壶拿回来,自己猛灌了一口,嘴对嘴地给柳灿旻喂了进去,暗红的葡萄酒至少从嘴角流出来一半,落在草地里,成了植物的肥料。

    溺爱终于心满意足地在柳灿旻的花穴里射了一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兄弟三人几乎每人都尝过了一轮柳灿旻三张小嘴的滋味。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柳灿旻的后穴已经有些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淌着白色的精液,周围还有一圈没来得及消的白色的泡沫,是刚刚罚吻用力快速抽插时捣出来的。而前头的花穴也因为男人们的蹂躏而变得有些嫣红微肿,合着白色的精液一起流出来的,除了透明的爱潮,还有被罚吻塞进蜜穴中的一朵艳红的野花。

    花瓣娇嫩,已经被男人们的肉棒碾成了泥,捅进了蜜穴,又被肉钩刮出来,混在白色的精液里,仿佛是破瓜后的落红。

    溺爱用手指掏着花穴里的精水,笑嘻嘻地贴着柳灿旻耳边问道:“我们兄弟三个射了这么多,你会不会怀孕啊?怀孕的话,会生个三胞胎吗?”

    “我……我不知道……”柳灿旻眼角流着泪,声音喑哑。

    可男人们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吞了这么多精了,我怎么觉得能怀呢。”罚吻抱着柳灿旻,摸着那平坦的小腹,贴着耳边低声细语,仿佛蛊惑般说道,“若是真怀上了,我们把你抢过来,抢回西域去行不行?”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柳灿旻的神经,他目光微有些动容,翻身抬手抱着罚吻,央求着要骑他们的肉棒,想要男人们继续将那花穴灌满,堵严实了,一点儿都别流出来。

    说不定就能怀上。

    怀上的话,男人们就会来抢他吧?若是愿意抢走他,是不是说明,他们也愿意对他有一点爱呢?

    太阳逐渐西沉,空气凉爽下来。柳灿旻跪趴在草地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罚吻体贴他,“贴心”地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柳灿旻的嘴,免去了对方无意识的呻吟发声。

    身后的诛邪仿佛不知疲倦,凶刃在两个蜜穴中来回抽插,暗红色的肉刃被柳灿旻白花花的屁股深深地吞进去,又湿淋淋地吐出来。

    溺爱年纪小,一整个下午已经和柳灿旻玩了三回。兄长们怕他年纪轻泄多了对身子不好,勒令他只能在一边看着,溺爱倒也听话,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一边,时而说些令人害臊的骚话。

    突然,旁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窸窣声,溺爱正探头望是谁来了,诛邪已经随手捡起一颗地上的石子,催动内力扔了出去。

    石子贴着来者的耳边,铛地一声嵌入木中。陌生人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瞅见三个明教齐刷刷地望着他,其中两人衣衫不整,还有一人趴伏在地,赤身裸体,明显是在同时伺候两人,只不过上半身被唯一那个衣冠整齐的明教挡住了,看不见脸,也没见到门派的衣裳,只看见了那白花花的,带着泛红掌痕的肉屁股,微微颤抖,似是十分紧张。

    陌生人本只是想找个小树林撒尿,冷不丁被这么一下,一边抖抖索索地提着裤子,一边抓紧了身上的阵营物资,飞一般地逃走了。

    溺爱再转过头来,发现柳灿旻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有些许惊恐的泪。

    诛邪啪啪往臀肉上拍了两下,沉声道:“别夹这么紧。”

    可柳灿旻还是难以放松。一想到刚刚闯入者绝对撞见了他们在行苟且之事,他就难以克制地战栗起来。

    但他也说不清究竟为何战栗。惊恐吗?羞耻吗?还是说,这份战栗中有快感存在呢?

    “怎么,怕被看见啊?”溺爱笑着弯下腰,像是母亲抚摸孩子的后背般安抚着柳灿旻,“没事儿,我帮你挡着呢,他没看见,就是个进来撒尿的。不过啊……”溺爱的手摸着柳灿旻微微鼓胀的小腹。“你这儿这么鼓,是酒水喝多了,还是精灌多了?要不要也尿一泡?”

    溺爱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手指在诛邪的性器与柳灿旻花穴的交合处打转,终于摸到了一颗圆滚滚的小肉豆,盯准了那里撩拨起来。

    柳灿旻抖得更厉害,呜呜地哼着,哀求地看着溺爱。可溺爱笑得更开心了,偏头冲着自家二哥好奇地问道:“小母狗是怎么撒尿来着?一条腿要抬起来吗?”

    诛邪没说话,直接捞起柳灿旻一条腿抬了起来。溺爱卷着舌吹起了口哨,在一声声打着转的口哨声中,柳灿旻终究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尿了出来。尿液很快在草地上积成一小滩,淅淅沥沥的液体,哗哗啦啦地响。

    这场荒唐的四人情事以诛邪的操弄作为结束。柳灿旻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哭喊着抱住了身前的罚吻,无意识地被对方攥住了手,十指相扣。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罚吻说那玉雕的指环硌手,将玉戒指缓缓退了下来。退到指尖时,柳灿旻勾着手指想留,却终究还是没留住。

    那是他的婚戒。

    等柳灿旻再度清醒,夕阳只剩余晖,他睁眼先是看见了透过灌木丛的点点霞光,紧接着是自己空荡荡的手指。周围空无一人,武器和未被拆封的阵营物资放在一起,衣服则盖在身上。

    除了深深浅浅的欲痕,柳灿旻浑身上下清清爽爽,不知道是三人中的哪一个做了善后的事。

    柳灿旻想起罚吻临走时说的话,说他拿走那枚婚戒,是为了日后相见,若不想事情败露,再见面时,可别装作不认识。

    柳灿旻攥紧了手指,疲惫地将头埋在了手臂里。

    不知为何,他竟还有一点期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