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霸刀】男婊子的吃鸡日记 > 往事3-和前妻do了个爽却狠心推开
    燕理召集了所有愿意追随他的战士们前往军校。

    被突如其来叫来听演讲的学生们非常疑惑,以往这样的全员演讲只有在战争即将爆发才会有并且会通知。

    “我们这些军职是为了保护什么而存在?保护我们大唐的江山,保护我们的家人,而不是为了他妈的狗屁李俶和他妈满朝贪官污吏!”

    学生们先是吓得鸦雀无声,直到有几个人开始欢呼,接下来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广场。

    “那么有多少人愿意追随我的脚步!”

    所有人一拥而上。

    “我的战士们,大家!既然朝廷如此不堪一击软弱无能,那就让我们来毁灭!让我们来建立新的世界!”

    燕理的眼中再也藏不住激动,举起手中陌刀指向天空。

    没多久一群年轻的天策苍云全副武装洗劫了军械库。

    苍云堡大厅,被燕理所带的军队突破防线后,驻守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白姐姐,和我走吧。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在那里,你可以大方的拥抱她,她不再是你的丑闻。”

    白初胧静静地站在统领的位置上,惯用的武器被卸下,她没有说话,燕理的陌刀滴着血,他木木的站在苍云堡大厅里,身后听从于他的士兵们黑压压的塞满了入口,从阶梯往下直通广场。

    “叔叔去哪了?”

    “我让他走的,他老了,该退役享福了。”

    “你和燕辉人官官相护这么多年,他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不是因为长孙家对你的师徒情分,你早就上断头台了!白初胧,你究竟想要怎样!自私的臭婊子……我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哈哈哈,燕辉人……你看不起的人,甚至在他眼里,你都不配做他的对手,很失望吧。”

    “那个贱人!!!”

    燕理把盾丢在一边,盾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撞到了刀架,发出刺耳的钝响,他大步冲上前把白初胧从站台上一把拽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刃上同胞的血滴在了她身上。

    “你没救了。”

    白初胧望着身上染了同胞血液的衣服,悲凉一笑,突然抓住刀刃刺向自己,锐刃将她手心皮肉割破,这一幕让燕理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然后握紧了刀柄全力阻止她的动作。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里所有人,真理啊真理,都走到背叛这一步了,还是那么优柔寡断。”

    “停手……长官,停手!!”

    燕理的瞳孔开始剧烈颤抖,手也脱力的握不住刀柄,那些无意间把他贬低得一无是处的话瞬间击垮了他脆弱的防线。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你没了长孙叔叔,什么都不是……你到底在心软什么?啊?”

    “我需要你!你把情报局的军印交给我!快给我!”

    “你应该把燕辉人挟持过来,用他威胁我,我也许可以考虑和你走。”

    “不要说了!!!!”

    “你亲自把路走死了。”

    稀有alpha强大的力量可以和魔种抗衡,白初拢抓着刀刃,和刀刃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燕理眼睁睁看着刀刃扎进她雪白的脖颈,动脉的鲜血涌出,右眼前的镜片被模糊。

    “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可惜,你没能拿下那个女人,如果她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无人可敌了。”

    大皇子命人送来一杯酒。

    “喝了这杯掺了人血的酒,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

    燕理看了一眼杯子里倒映出的自己,差点吐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

    “谢谢。”

    “哈哈哈哈,你果然和你父亲不一样,他认得出来这是鹿血,而你认不出。”

    燕理低着头,内心开始翻江倒海,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绪此刻化成利刃,不断刺向他理智的那半颗心。

    大皇子和父亲曾经情同兄弟,在燕理刚开始练武的年纪就经常出现在他们家中指点武学。

    “我不想练武了,陌刀好重。”

    大皇子离开后,燕理抱着父亲的手,但被父亲无情的撇开了。

    父亲没有生气,但一个武将的力量还是让他随着惯性跌倒在地上。

    “真理,你是带着我这个大姓出生的,是要传承这份荣耀的人,今后大皇子来看你,不许再丢人。”

    燕理清楚他今天的动作做错了不少,他天生不擅长运动,笨手笨脚,陌刀在他身上不像武器,而是成了累赘,好在他体力很好,每一天都咬牙坚持下来。

    但燕理永远记得那天父亲和大皇子对他表的态,他没日没夜的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练习,手心经常被磨破得鲜血淋漓。

    直到把所有技能都练到熟练到无可挑剔,以优越的排名进入军校。

    也正好是那年,大皇子叛变,父亲不得不与曾经的战友为敌。

    四年多的战争,曾经战无不胜的大唐打输了,损失惨重。

    没能打赢的胜仗总需要人来承担责任,燕理陪着父亲出席军事法庭时,亲眼看着几个将军以叛国罪被处死。

    “李叔叔一直忠心耿耿啊。”燕理悄悄的问父亲,父亲用力的捏住了燕理的手,几乎要捏断他的手掌骨骼。

    “闭嘴,这种话你只能在家里跟我说。”

    不顾一切的回来,燕辉人的势力依旧一手遮天,清肃他们后,就连自己信赖和仰慕的叔叔,为了保全家族名声对父亲的死也可以不管不顾,皇子反应也是极其冷血,仿佛和他同盟的父亲只是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燕理跪在灵堂,在柳灿旻怀里落泪时,无比后悔他做过的决定。

    至少他不能再信任他们了。

    “过去的就让他都过去吧,改个名字,重获新生。”

    燕理闭上眼,把杯子里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至少这一刻,暂时还是同盟。

    还不够,还不能在这里杀了他,还要再等等。

    联盟的军队第一个抵达的地点是阴山大草原,但燕理在城门前被拦住了去路。

    “亲王有令,来使可以通行,军队禁止。”

    “哦?是吗……”

    燕理朝周围望了望,数不清的了望塔上都分布了弓箭手对着他,他不紧不慢地下马,手甲轻轻抚过马儿白色的鬃毛。

    一番混战过后,燕理率领的铁骑踏入了草原。

    白狼河北被收在了身后,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哼着歌,空着的右手里捏着半个脑袋,往空中抛了起来又接住,有部分脑浆甩在了地上。

    那是为曾经丢下他的大将巴音准备的大礼。

    曾经腐败的苍云将领还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连着签下了几个割地条款。

    攻占了曾经总是发生内乱的大唐边疆地区,没多久后燕理也得到了大皇子的信任。

    直到被燕理的刀架在脖子上的前一秒,大皇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燕理为何要背叛他。

    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仍然可以缓慢自愈,但他身上已经没有他们种族的血液的味道了。

    “你错就错在小看了我。”

    燕理命人送上一个头颅,丢在了枭的面前,那正是渤海国反对他们的首领的头。

    “我确实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么信任你,你却只是利用他,还有,你折磨我年少时最亲的亲友,他那么漂亮,再次见到时,居然是一具尸体!我看到他的指甲被拔掉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三个月后,远东联盟正式承认了燕理对渤海湾区域的领导。

    柳灿旻还是不听劝阻过来找他了,穿着雪白的貂绒斗篷,在冰天雪地的北国还是一路上冻得瑟瑟发抖。

    燕理相信自己是爱着柳灿旻的,像个疯子、像头野兽一样地爱着。

    他双手剥去人身上的衣服,洁白的身体一寸寸袒露在他面前,像是层层包裹的礼物。椰奶的清香撩拨着他的鼻翼,他低头亲吻柳灿旻的肩膀和咽喉,沿着锁骨留下一排吻痕与齿音,他的手紧握住前妻光洁无暇的后腰,恨不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亏欠了太多年的性爱,既是告别也是告白。

    他把柳灿旻摁倒在北方行宫宽敞奢靡的大床上,修长的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洁白的大腿敞开来容纳他劲瘦的腰。

    红色天鹅绒帷幔的华盖之下,檀木的芳香将二人覆盖。

    他咬住柳灿旻后颈处的凸起,慢慢沉入对方业已湿润的甬道。肉腔滑腻而甜媚,主动挤上来包裹住他的硬挺,一吞一嘬将他深深纳入体内,让顶端探入更隐秘的生殖腔入口,那是身下人吸纳精液、孕育新生的地方。

    不知道已经被几个人干过了,这样的想法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顶腰把自己整根送入,贯穿甬道直插进生殖腔,如同陷入一个幽暗灼热的夏日夜晚,一场潮湿粘腻的梦。

    “真理哥……”柳灿旻低唤着,抓紧了他的后背。

    柳灿旻是爱着他的,即使是在最恨他的时候,他也依然会在难眠的夜晚幻想自己为他所充实。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感到快感的电流穿透脊髓,自股间到指尖的每一道神经都在发颤,他发出一声呜咽,双手紧攀住男人的脊背,指尖抠进脊线,揉起一道肌肤的褶皱。在燕理亲吻他时他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津液,两条舌头像交媾中的软体动物抵死交缠,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入彼此,腹部紧密贴合,皮肤和肢体被汗水黏着。

    “我还要……”

    会的,会的;在生死离别之前,他会给他的此生挚爱想要的一切。

    诀别前的拥抱最是热烈而凶猛,燕理大幅度地拱动腰身,凿击柳灿旻的穴心,发出湿吻般沉重而淫靡的撞击声,几下就把穴口磨得红肿,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鲜红的嫩肉和淫液,像一张恬不知耻地淌着涎水含着硬物的小嘴,这张嘴不知疲倦地吸着他、嘬着他、咬着他,肉腔一次次收缩成吞咽的动作,配合他大进大出的牵拉引拽。

    檀木和椰奶的香味在空气中交融,两具身体同样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燕理咬破了柳灿旻的后颈,仿佛要再次把他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铁锈味混合着奶香洇入他的齿缝,他伸出舌头像狼一样替爱人舔舐伤口,一只手紧攥住柳灿旻的臀部,从指缝间挤出奶油般滑腻的臀肉。

    柳灿旻却全然不像奶油,倒像是另一头承受爱意的狼。他的手指抓绕着从后背撕开燕理的衬衫,在白皙紧致的肌肉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在燕理咬破他的后颈同时,他也紧咬住燕理的肩膀,两排弯月形的牙印烙入皮肉,又被舌尖染上了唾液的晶亮光泽。

    如果可以他也想标记这个男人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的丈夫,他床上的野兽。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拱动起伏,乳头充血肿胀,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同样被蹭得硬挺,囊袋晃动着,穴心被撞得又热又痛。他几乎是哭着叫出燕理的名字,他恨这个男人,因为他多年来有意为之的冷落;他又疯了似的爱着他,因为欲望,因为欢愉,因为再没有别人会回报他的爱。他有多害怕会失去他,就有多想把他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汗水顺着他优美的腰线和大腿淌落,肌肉在皮肤下牵紧,手掌抓出一道道青紫色的筋脉。

    “真理……”

    “灿……”

    “用力,你这个混蛋……”

    燕理并不需要他提醒第二次。他直起身,脱掉上衣,把柳灿旻的双腿架到光裸着的肩上,以跪坐的姿态再一次贯穿了他,龟头凿进穴心,在小腹顶起一片苍白的皮肤。

    柳灿旻从胃里被抵出一声尖叫,双手抓紧了床单,椰奶的甜香味恣意喷薄,与檀香味撞出一片暧昧的气雾。就是要这样,他想用身体记住这个男人的全部,包括他修长有力的腰身和双腿,他的嘴唇和灼热鼓胀的性器。

    至少在今天晚上,在这一个小时,在这一次的撞击中他是完全属于他的。阴茎在小腹上跳动,燕理抬起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的胯部,让他可以看见每一次的抽插,看见暗红性器沾染淫液后闪烁的淫靡光泽。欢愉的热浪将他颠簸,燕理转过头去亲吻他的脚腕,舌头顺着小腿一径舔到膝盖,贪婪地卷裹起汗液吞入腹中。

    这是最后一次,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一早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他早已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是手持注射器的医生。在穿插与撞击中他再一次地欺骗了他。

    高潮的热浪几乎同时将他们裹挟而去。燕理把好几股粘稠腥热的精液射进了柳灿旻体内,从腰腹到大腿都在颤抖;柳灿旻脚趾抠着床单射在了自己身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来得格外猛烈,射得从小腹到前胸都沾上了斑斑白浊。他们大口喘息,燕理倒在柳灿旻身边,后者翻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嘴角与下颌。

    “真理哥……”

    “嗯?”

    “带我走……”

    嗓音被情欲浸泡得软腻,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他需要,他也认为,燕理有带他离开的义务。无论是去往天涯海角,还是穿越冰天雪地,他都会死死追随。因为他相信燕理还爱着他。

    燕理确实爱他,正因如此才狠不下心拖着他一同坠入阴谋与战争的泥淖。今夜的欢爱是补偿,更是诀别。他心里这样想着,温柔地抚摸着柳灿旻的长发。

    “再做一次?”

    “好。”

    于是他们重又拥抱再了一起,满含近乎绝望的爱意亲吻并啃啮着对方。他们谁也没有去想明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