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all霸刀】男婊子的吃鸡日记 > 前妻带球跑追妻后孕期?哺Rlay生孩子被老公看光
    古寺钟声阵阵,庄严静谧。燕理站在长长的石梯前,抬头望向山顶的金霞寺,心里有些紧张。今日他来,是来寻一个人。他们已经许久没见,几日前,燕理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活着。

    那年他狠心推开对方,那人眼中的不舍,痛苦与埋怨,成了他时常记起的噩梦。一别经年,锦书难寄,好不容易等万事尘埃落定,燕理归顺投降,还谋了个有名无实的差事,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爱人的踪迹。

    他差人多方探听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对方会出家。当时燕理接到信,刚看了开头两句就吓白了脸,好在最后信里说对方只是带发修行,他才松了口气。

    那么好看又柔顺的秀发,剃了该多可惜,至于为什么没成为真和尚,燕理笑着猜测,大概是太笨了吧。

    金霞寺里,柳灿旻正跪在佛前念经。

    当年他与燕理分离,度过了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金霞寺,一住就是整整四年。当日,他曾想要皈依佛门,剃发出家,金霞寺的主持度灭大师却只是笑着,让他再等等。

    等到何时?度灭大师笑而不语。

    于是柳灿旻开始带发修行,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他每日焚香礼佛,洒扫寺院,过着清苦的日子,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他觉得自己很平静。

    虽然他有时也分不太清,这种平静是否是另一种心灰意冷。

    寺里的钟声响起,深沉清远。柳灿旻刚好念完一套经,对着面容慈祥的大佛拜了拜,起身准备去继续完成今日的功课。一转身,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站在门口,逆着光。

    柳灿旻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开始躁动。

    尽管看不清脸,他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目光。朝阳照出男人的轮廓,举手投足,他都无比熟悉,永远不忘。

    那身影曾夜夜入梦,与他缠绵相拥,可醒来只有冰冷的床褥,和被自己泪水打湿的枕头。

    “是我出现了幻觉吗?”柳灿旻喃喃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来。直到面庞逐渐清晰可见。柳灿旻眼里突然落下一滴泪,砸进尘埃里。

    原来他还活着……还活着。

    燕理也看见了那滴泪,仿佛砸进他心里,砸得他胸口发闷,心脏生疼。

    “要不亲手摸摸,看看是不是幻觉?”他试图故作轻松,可嗓子还是微微喑哑。他想让柳灿旻摸摸他,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也让自己知道,对方也是真的。

    可他没想到,时隔多年的温柔触碰并未发生。对方竟偏头胡乱抹了下脸,然后一脸冷漠地从他身边直直走过,好像他们并不相识。

    燕理猛地转身拉住柳灿旻的胳膊,却被对方用力甩开了。

    “施主请自重!在佛祖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柳灿旻红着眼,倔强地瞪着燕理,燕理又气又笑,不懂对方在闹什么脾气,抬脚逼近。

    “我与自己媳妇拉扯,要什么自重。”燕理微微低头。“几年不见,脾气见长。不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冷着一张脸装不认识是什么意思呢?”

    柳灿旻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佯装不在意地说道:“你我已经毫无关系——”

    “柳灿旻你敢再说一遍?!”

    “是你要和我分开的!”

    柳灿旻声音陡然提高,引得远处两位僧人抬头看了过来。他察觉到自己失态,试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调:“如今度灭大师已经允我在金霞寺带发修行,我不再是红尘中人,也与你再无瓜葛,请你不要来找我了。”

    见柳灿旻态度强硬地与他划清界限,燕理脾气也上来了。

    “你想当和尚,人家收你吗?寺里住了四五年吧,带发修行?难道你没看出来人家是在委婉拒绝你吗。”燕理语气戏谑。“你知不知道战乱那几年多了多少和尚,四处化缘讨饭,有些和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现在正八经的和尚都会讲佛,就凭你这小脑袋,光是念都念不明白吧?”

    燕理刻薄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气得柳灿旻当即挥出一拳,冲着燕理的脸上招呼过去。燕理微一偏头,拳风擦着脸颊过,差点就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柳灿旻知道燕理爱惜自己容貌,以为对方会躲远点,没想到真差点打到,而错愕的功夫,他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喂饱,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这曾是柳灿旻无数次渴望能够重现的场景。

    燕理笑着道:“发火也别打脸啊,破相了你要怎么赔我?”

    “谁管你!滚!”

    柳灿旻奋力挣扎,拉扯争执的声音最后惊动了主持。笑眯眯的大和尚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手持着一把竹枝扫帚,四两拨千斤地分开二人。

    “佛门乃清净之地,不可喧哗,不可喧哗~”一身腱子肉的大和尚笑眯眯地劝架。“既然柳施主暂无意与你同去,何必强求?来日方长嘛。”

    度灭和尚一脸笑容,燕理伸手不能打笑脸人,再来,这度灭和尚刚刚轻轻松松就推开了燕理,一招半式便显示出了深厚功力,燕理不畏惧和对方过招,但也没必要。

    “大师说得对,是我唐突,冒犯了。”燕理抱拳作揖,眼睛却紧盯着柳灿旻。“明日我还会再来。”

    “明天也别来!”柳灿旻抢过度灭和尚手里的扫帚要揍人,被度灭和尚笑呵呵地拦下了。

    燕理装作没看见柳灿旻的气急败坏,转身离开。度灭和尚挥手遣散了众人,拿回扫帚继续扫地,留下柳灿旻一人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突突地跳,有紧张,有激动,有些期待,也有些迷茫。

    第二天一早,柳灿旻有些纠结地拉开房门,顿时垮下脸。昨夜下了雨,清晨的空气清新怡人,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柳灿旻心情好不起来,因为燕理就站在门口,如同他昨天说的那样。

    这会儿倒是说话算话,早干嘛去了?

    柳灿旻决心视而不见,可对方偏偏阴魂不散地跟着他。燕理这次学聪明了,不吵也不闹,任由柳灿旻赶他撵他,他不呛声,也不反驳,只寸步不离地跟着。跟得太紧,不用主持出面,自有别的僧人委婉地出言劝阻,将燕理赶走。

    佛门圣地,岂容你们这些小情侣在这里“打情骂俏”?

    燕理天天来,一来就是连着十天半个月。后来,连来金霞寺拜佛的香客都知道了,柳灿旻的前夫从战场归来,希望住在寺里的爱人能回心转意。

    看着曾经那么体面的人成天被寺里的僧人赶来赶去,柳灿旻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决定再找燕理好好谈谈。

    寺里已经住满,所以燕理暂居山脚的客栈中。自从住进金霞寺,柳灿旻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山。他顺着石阶一节一节地往下走,头一回觉得这条路这么长。燕理就是这样每天来来回回地来找他吗?若是想在日出前就站在门口等,大概天不亮就得开始往山上走。

    柳灿旻一时心软,又猛地晃了晃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初燕理那么狠心地赶走自己,说好的生同衾,死同穴,他都可以反悔。心软原谅他一回,可下一回呢?他会不会又是被抛弃的那个?

    太阳要落山了,灿烂的夕阳洒在地上,无限美好。柳灿旻终于站在客栈门口,却有点胆怯。待会儿怎么开口,撒泼打滚?痛哭流涕?太难看了。柳灿旻叹着气抬头,看见燕理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然而,一声突兀的“爹爹”打破了这片刻的美好。

    突然有人抱住了柳灿旻的腿,稚声稚气地开口道:“爹爹,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柳灿旻一惊,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正是他尚且年幼的女儿。

    燕理的神色也陡然变了,微微蹙着眉,目光来来回回在柳灿旻和那小姑娘之间打转。柳灿旻察觉到燕理的不悦和疑惑,一把将孩子抱起来按在怀里,不让燕理看见小姑娘的脸。

    “我、我改日再来——”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燕理长腿一迈,握住柳灿旻的胳膊,微微用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准备了饭菜,先吃了饭再回去吧。”

    见柳灿旻不松口,燕理继续劝诱道:“总不能让孩子跟着饿肚子,嗯?”

    小姑娘眼睛眨啊眨地看着燕理,看了半晌,突然开口:“叔叔你长得真好看。你的头发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呀?”

    说完,小姑娘伸出胖乎乎的小肉手,抓住了燕理的一缕金发。

    柳灿旻吓了一跳。从前,燕理最是爱惜自己的头发,偶尔睡觉被柳灿旻压住也要立即抽出来的。他想捉回姑娘的手,燕理却突然将孩子从自己怀里抱了过去。

    “叔叔请你吃好吃的饭菜好不好?吃完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的头发和你不一样。”

    燕理语气十分温柔,怜爱地轻轻捏了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小姑娘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期待地看向柳灿旻。

    “爹爹,我饿了。”

    柳灿旻被两人拿捏得死死的,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去了房间。

    屋内确实已经摆好了饭菜,还是热的,想来是掐好了时间,算准柳灿旻会来。三人表面和睦地吃完了饭,小孩子吃饱后又闹着要睡觉,柳灿旻无法,只得先将孩子哄睡在床上。

    从始至终,燕理就在一旁冷眼看着。

    等孩子终于安安稳稳进入梦乡,柳灿旻一回头,便对上了燕理若有所思的目光。

    “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柳灿旻装听不懂。

    燕理力气惊人得大,将柳灿旻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压向自己。

    “孩子是谁的?”

    “捡来的!”

    “哦?是吗。”燕理撇撇嘴,往床上瞅了一眼。“怪不得那么丑那么黑。”

    柳灿旻心头火气蹭蹭往上窜,在燕理怀中奋力挣扎起来。

    “丑?你敢说她丑?!哪里丑!虽然不像你,可总归是像我的吧!是你没本事,自己姑娘长得不像自己,怪谁?”

    燕理被柳灿旻撞得一个踉跄,后背靠着门板,两人贴得更紧。柳灿旻脑子一热只顾着反驳,直到对方的目光越来越深沉,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

    “我的女儿……?你说她是我的女儿?真的?”燕理的眼中有些许的难以置信,不自觉地喃喃着。“原来那时我就已经……原来是那一次让你……”

    柳灿旻说不出话,胸口起伏着,半晌后,眼眶微红,沉默地低下头。

    那年离开燕理,他生活很艰难,一度彻底没有了燕理的消息,二人在这世上的联系,竟只剩了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从山庄离开后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经验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受的苦也永远无法忘记,柳灿旻更多的是遗憾,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他和燕理两人血脉的结合,那人无法亲眼看见。

    本该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缺了一角。

    见柳灿旻眼眶泛红,燕理心里也十分酸涩。男人生育并不容易,柳灿旻那么娇贵的,当年得吃多少的苦,才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是我的错。”燕理老老实实道歉。“虽然当初真的是迫不得已,不希望你被我连累,但我如今也明白,是我太自以为是,没有考虑你的心情,而且,竟还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就该把你留在身边的……生同衾,死同穴。”

    燕理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地和他说好话,又是表心意,又是道歉,弄得柳灿旻心软无比,差点落了泪。

    “我也没想到……她半点没遗传到你的容貌。”柳灿旻委委屈屈地说道。“本想着若是像你就好了,白白嫩嫩的,这样我也有个安慰。”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以后都不会再分开,想我时可以直接亲我,抱我,我就在你身边,嗯?”燕理亲昵地吻着爱人泪湿的脸颊,手上却开始不老实起来。“若是还不开心,那就干脆再生一个,生一个像我的,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治好的恐童病?”

    柳灿旻恼羞成怒,这边正说着温情的话呢,动手动脚算是怎么回事?可燕理已经灵活地松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衣缝,贴着皮肉抚摸柳灿旻身上的敏感带。

    柳灿旻身子一软,立即就要站不住,措手不及时被燕理吻住唇,缱绻亲吻。

    久别重逢的爱人热烈相拥,仿佛生命中缺失的部分被找了回来,从此都变得圆满,柳灿旻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思念与爱意,抱住燕理的脖子忘情地回吻。他们像饥饿已久的野兽那样吞食吮吸对方的嘴唇与舌尖,每个人都想在这场捕食中争夺主导权,推搡着,喘息着。

    突然,床上熟睡的小姑娘发出一声嘤咛,吓得柳灿旻一抖,差点咬破燕理的唇。他慌忙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柳灿旻松了一口气,刚想推开燕理,对方却轻轻咬住了他的脖子。

    “别闹……不行……待会儿醒了怎么办?”

    “你小点声就行,让我摸摸……”燕理不管不顾柳灿旻的抗拒,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这种暗示已经十分明显,柳灿旻虽然有点害怕吵醒孩子,但其实刚刚热吻时,他就也已经十分想……

    两人压抑着声音,窸窸窣窣地摸来摸去,最后柳灿旻扶着墙捂着嘴,被燕理用手抠射了。

    燕理两指将顺着腿根流下的精液刮起来塞回柳灿旻紧致的窄穴中,轻笑着问道:“今晚还回去?”

    “要……要回去……”

    “夹着满屁股的精水回金霞寺,你说佛祖会知道吗?”

    柳灿旻瞪了对方一眼,可惜眉目间柔情似水,毫无杀伤力。燕理不提还好,这么一说,柳灿旻倒觉得有些羞耻。

    “那明天还是要回去的。”

    柳灿旻说完,见燕理有些不悦,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装作无事地补充道。“毕竟这几年受他们照顾,总要和度灭大师道别,感谢他的照顾之恩。”

    燕理脸上阴转晴,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趟追妻算是成了,未来,还有更多好日子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