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冬联邦首都城中心。
一栋价值不菲的独栋别墅内。
彼得抬起手腕，注视着个人终端上显示的时间。
“已经过了约定的两小时了。”他抬眼看向身着狱警制服的棕熊，“戴维多半是被自己的色心害死了。”
说着，彼得摇摇头，“都告诉他了，一见到诺亚直接杀了——可惜了给戴维的那艘飞艇和反光束装置。”
棕熊从始至终没有答话，仿佛是彼得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你回监狱继续帮我照顾西尔维娅。”彼得吩咐，“我要去见见我的‘备用方案’。”
三十分钟后，彼得到达了目的地——联邦政府补助住房区。
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贫民窟的空气似乎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
他七拐八拐，穿过被污水浸泡得无比泥泞的地面，终于站到联排公寓的最后一扇门前。
门铃已经报废，他只好敲响了锈迹斑斑的铁门。
两分钟后，门从里面被打开。
一个黑发的青年站在门口，他高高瘦瘦，眼下托着乌青的黑眼圈，皮肤苍白如纸，如墓地里刚爬回来的鬼。
这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似乎在等他先开口。
于是彼得笑起来：“您是本杰明·哈奈特，对吧？”
对方毫无反应地继续盯着他，片刻后，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摆了摆。
B10区。
惨叫声已经停下很久了。
诺亚看了看戴维肋骨内侧跳停的心脏，又瞄了眼个人终端，用时十七分钟。
——戴维身上唯一还有皮肤覆盖的部位只剩下了脸。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比尤金好剥多了，皮肤有弹性，又不容易断，一刀下去，可以撕下来一大片。
而且尼古拉斯说得对，第一刀的位置确实很重要，切得越薄越好剥，还不会喷那么多的血。
诺亚蹲在戴维身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戴维那双渗血的眼珠。
过了一会儿，他扔下刀，蹿向坐在一旁看军部报告的威廉。
威廉没有接住他，反而侧过身躲开：“脏死了，小疯狗。去洗干净。”
诺亚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腕往下，全部被粘稠的红一层层盖住，半点透不出皮肤的本来颜色。
他越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跳上戴维的飞艇，打开水龙头，洗干净自己的手，顺带着草草洗了一把脸，刚想跑回去找威廉，忽然被身后推上来的手抱住。
硝烟味散尽，驾驶舱的火焰也已经熄灭。
舱室里只有略高于气温的热度，和充盈于此的山茶花味信息素。
“要么？”威廉吻着他耳廓上缘。
那声线像一支羽毛搔着他的耳孔，他贴在威廉的胸膛上，呼吸变得急促，却明知故问：“要什么？”
“在这里，”威廉顿了顿，声音带上笑，“做。”
那个字热热地钻进耳孔。
威廉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不光是发色，这个男人似乎只能看见他，对他有一种没有界限的溺爱。
“要……”
诺亚仰起头，任由威廉舔他的脖子。
男人的手沿着他的衣摆摸进去，指腹重重摩擦他的皮肤，乳头被掐住，他猛地颤了颤——那地方一开始并没有多敏感，被威廉调教得太多，碰一下就噌的蹿起一股电流。
“你叫得像我已经插进去一样。”威廉轻笑着，“湿了么？”
他倚着威廉：“你自己摸。”
那只手解开他的裤带，从后面伸进去，沿着臀缝描，指尖碾着分泌液滑动，偏偏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紧盯着他不放。
那两根手指进入绵软的穴口，一点点撑开他，刻意放慢了速度。
一直到手指送入到根部，诺亚与男人的眼睛对视，因正被指腹揉到生殖腔入口而惊喘：“唔……啊……”
“啊。”威廉的声音很沉，这男人用这种沉下来的语调模仿他的尾音。
他被调弄得耳朵发烧，撇开视线。
男人扯下他的裤子，将他放在飞艇固定座位上，掰开他的腿。
“自己抱着腿。”
他按照男人的命令伸手抱住大腿，完全暴露出臀间的小穴。被男人这样盯着的小穴湿得更厉害了，分泌液搔过穴口爬下去，流到身下的铁皮座位。
威廉半跪下来，啄了下他大腿内侧的凹陷，而后忽地舔上中间的肉洞。
“威廉……”
血涌上脑子，头皮涨得发麻，单单是威廉舔他的洞这件事就让他浑身发抖。
他清楚地察觉到那对嘴唇如何含他的小穴，吮吸红透的黏膜，灵活的舌头探进来，他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又被舌头搅到放松。
酥麻感让他抱不住腿，两条腿被威廉帮着掰开，他把自己的手指送入口中，咬着指节呻吟。
“哥……”他看向威廉，用眼睛祈求进入。
威廉看懂了他的祈求，站起身，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衣服。
每脱一件衣服还要用手捋顺挂到挂钩上。
诺亚耐不住，张着腿，伸手指钻进自己的小穴抽插，插出了水声。
“哥，快点，我难受……”
威廉终于脱光了衣服。
诺亚望着那根粗长笔直的性器，舔了舔嘴唇，准备抽出手指——却被威廉捉住了手腕。
他的中指还在穴口里嵌着，威廉却直接这样顶上来。
指节和穴口同时接触到怒胀的龟头，他有些害怕：“哥！”
“放松。”
威廉说完，不管他还没能放松下来，捏着他的手腕顶开了穴口。
只多了一根手指而已，但穴口被撕得格外疼，肉棒还在继续插入，他摇摇头：“痛。”
“三十下，能忍住么？”威廉问。
他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威廉顶到最里面，停住不动，抬眼看他：“数啊。”
他瞪了威廉一眼：“一。”
拔出，再彻底插进来。
“二。”
手指和穴肉一同触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有些奇妙，诺亚仰起头，“三……”
三十下，威廉松开他的手腕。
腕骨被捏得火辣辣的，他偏过头，瞥见手腕上的一圈红印。
手指从穴口里拔了出去，威廉不打招呼即刻开始了狂轰滥炸。
过于激烈的抽插让他的后背一下下撞到舱板上，咣当作响。
威廉伸手扶住他的背，却插得更深了。
“慢一点，哥……慢一点！”
威廉这次真的放慢了速度，伸手捉住他甩来甩去的阴茎，随着抽插频率撸弄它。
没一会儿，他便射在威廉的手上，后穴随之绞紧，又被大进大出的肉棒干松。
他脑子一片白，威廉却在这时问道：“戴维跟你说了什么？”
他从快感中分出一缕思绪，在呻吟的间隙开口：“他说……他能让母神教闭嘴……”
“还有呢？”
“唔，他说他会安抚其他贵族……”
“只说了这些？”
诺亚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他夸我长得合口味……你想听什么？”
威廉：“猜。”
他猜到了，开口道：“他说，我是喂不饱的荡妇……”
威廉弯起唇：“你是么？”
“我是……”
话音未落，威廉托着他的腰把他整个抱了起来，他的腿自觉盘上这男人的腰，感受那根肉棒整根拔出去，再一下子插到底。
这种插法太折磨人，尤其是威廉松开他的腰让他下坠的那一瞬，会被肉棒贯穿的惊惧让他浑身紧绷。
他紧紧搂住威廉的脖子，泄愤一般啃咬男人的耳廓：“戴维说想把我上面下面都灌满……想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B10区林被少，风常年比其他地区大。
风呼啸着卷来化不开的血腥。
那味道拂在脸上，诺亚睁开眼，刚好看见戴维被剥去皮肤的尸体。
他仰起头，在剧烈的抽插中轻笑。
威廉快射时将他放了下来，他跪在这男人面前，张开嘴，等着那东西射在他嘴里。
精液的味道比他想象得好吃。
腥膻，不过带有威廉的体温。
威廉的精液粘稠地亲吻着他的舌尖。
alpha的射精量很大，一股又一股，彻底灌满他的口腔。
一口只能咽下去一小部分，他挑起眼睛看着威廉，通通咽了下去，然后邀功一样再度张开嘴，展示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的口腔。
威廉的指尖探入他的舌根，摩挲着他的舌头：“好乖。”
个人终端在这时响起“滴滴”的提示音。不是他的，是威廉的。
提示音响了几秒后自动停下，威廉开口：“记得我们上午的约定么？”
“下午两点之前，你会回来。如果你超时……我可以随意惩罚你。”
威廉点了点头：“现在是下午一点。我没有超时……”
“看我的个人终端！”诺亚打断他。
威廉面无表情看向诺亚的个人终端，而后把它调回首都时间，格外严肃地道：“皇帝该以身作则，怎么能不尊重时间？”
“——现在，我没有超时，但你没有乖乖待在水晶宫里等我，所以谁应该受罚？”
诺亚瞪了他好半天，最终败下阵来：“我。”
威廉抽出了腰间的短刀，横在诺亚胯下比了比：“腿，张大。”
诺亚盯着刀刃反应过来，立即合拢腿：“不要！没有毛儿难看死了！”
威廉蹲下来，捏着刀尖，用刀柄敲了敲他的脸：“我在和你商量？”
“我不。”他坚持。
两分钟后，他的两条腿分开，膝弯分别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两侧的把手上。
威廉：“你认为我心情如何？”
诺亚看了看逼近的刀，冰凉的刀锋挨上皮肤，他的腿根儿颤了颤，抬眼看向威廉：“你……生气了。”
“很好。”威廉道。
“今天的事，尼古拉斯应该负责。他身为护卫长，没有保护好你。应该按规定枪决他。杀了他你会不会不开心？”
诺亚挣了一下：“他冒着生命危险制造了让我逃跑的机会，是我自己又回去了，我不想看他死……”
“只此一次。”威廉打断他。
“你听着，我现在给你——拥有我的优先级。”威廉注视着他的眼睛。
“就算第一军团死光，我也会一个人活下来，把我自己留给你。所以相对的，你也不要再让你自己陷入危险。尼古拉斯也好，整个帝国的国民也好，由着他们去死，你活下来，把拥有你的优先级留给我，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