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酒会上所有人都喝的烂醉,香槟王被当成玩具礼炮,服务生上了一轮又一轮,这帮人早喝够了,只是单纯想闹。狄隆无所谓,尾牙本就没那么多限制,中层以上都带来了澳门,豪气云天的拨了七位数的预算,他真正想邀请的只有一位。黎总正在与民同乐,闭着眼睛张嘴接酒,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尖,下半脸都是湿的。
大老总光是看着就硬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掏出鸡巴来搞颜射,可这是公司年会不是淫趴,他再有火也得等到结束再发。漂亮的招待坐到身边,别有深意的蹭了蹭,白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一双好腿勾过来,狄隆勉为其难的抬了眼,嚯,还有一张好脸,神似楼下巴宝莉今年的新男模。
真是他会喜欢的那一款。
“狄总,我房间里还有一瓶玛歌,十二点的时候会放烟花,要来看看吗?”现场太吵了,要想听清楚彼此在说什么,须得离得很近,貌似交颈。
黎拂盛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摇曳。
“谢谢你的盛情邀请,只可惜我太太也在这里,他一贯爱吃醋,我怕他会抓破你这张可爱的小脸。”
真要命,新开的那瓶酒全喷到了黎拂盛的身上,灰色丝绸衬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曼妙曲线。露台旁边一栋楼的鬼佬放肆的吹起口哨,狄隆耐心耗尽,大马金刀的抗走了他,醉鬼还在咯咯咯的笑。
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太子爷去年暑假已经进公司实习了,不过所有人都认为要么是代孕要么是其他情人所出,没有猜想到是黎总亲自生的。人们欢呼鼓掌,说真爱无罪。
电梯里就亲得难舍难分,黎拂盛嘴里全是甜辣的酒味,勾的人热气蒸腾,他一边伸舌头一边哼唧,身子软得站不住,全要伏在人怀里,仰起头来的眼神彷佛全心全意。
进了房门,狄隆就把他摁跪在地上:“舔。”
性器被从束缚里放出来,耀武扬威,龟头在黎拂盛嘴唇上蹭了一圈,腺液咸腥,气味浓郁,他今天太乖了,一点不带埋怨,满脸痴态,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狄隆爽到飞天,不停发出喟叹?,难以自制,抓着他的头发往喉咙里塞。以前黎拂盛可受不了这个,往前一点就要吐,可今天他竟然吃下去了,喉头紧缩,一直含到根部。
“操!”狄隆咬牙忍过了这一波,掐着他的下巴抽出来:“我要射你脸上。”
于是黎拂盛真就昂起小脸等着,狄隆撸得飞快,简直想把脑子射出来:“张嘴接着!”
浓稠的白精喷了满脸,黎拂盛嘴里也接了不少,他睁开眼咽下去,撅嘴朝马眼上亲了一口,满脸淫荡痴态。
今夜几乎没有不应期,从门廊到床才几步路,看到黎拂盛把把内裤拨到一边,掰开臀瓣露出肉眼,狄隆就又硬了。白色布料让淫液浸得几乎透明,只是口交而已,他就激动得流了那么多水。
“老公,小逼好痒,想吃你的大肉棒.....”床上的尤物委屈的摇了摇屁股,几乎不能忍受一秒钟冷落。
狄隆俯身盖上,想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黎拂盛要哭:“我不想戴,你直接进嘛。”此时讲道理显然是不可能的,还是要哄:“不戴是要怀宝宝的,到时候又哭着喊着不生了。”两次难产给黎拂盛的身体造成了很大负担,他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内里虚乏的很,再怀可真要了亲命,这几年都是有计划的在避孕。
可他现在好乖好娇,喝多了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想给老公生BB,射给我,好不好?”哪个男人受的了这种搂着脖子恳求的甜言蜜语,更何况子嗣一直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一根尖刺。
阴茎破开层层缠绕的软肉,黎拂盛被烫的瑟缩不已,下意识的想把腿合上却又被强硬打开,几乎拉成一字马,床单被撞出涟漪,淫水四溅,狄隆的耻毛被沾湿成绺,偏偏心肝宝贝的屁股圆溜光洁没有保护,磨了几下就蹭红一片,痒痛难耐。
“好扎,你不准顶到头!”长腿无力的踩到肩头,颐指气使。狄隆拉他手往下摸:“你自己挡着。”交合处插进来两根指头,鸡巴穿过指缝去操他的逼,黎拂盛忙坏了,一边退拒坏心眼,一边偷偷摸豆豆,爽得直打尿颤,像蛇一样拱起脊骨。
宫位降得很低,狄隆伸手压了压他小腹,可着肉环往里顶,急不可耐:“等我一起。”
高潮来临的时刻,交缠紧紧。
完事儿后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颇有点老夫老妻的意思,黎拂盛懒洋洋的躺在狄隆怀里,任由他玩弄自己的手指。他不肯戴婚戒,此事让正牌丈夫很是不满,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咬出一截齿痕以作标记。
“老婆,你今天好热情,是不是吃醋了?”狄隆促狭的调笑道。
黎拂盛冷哼一声:“狄总,床上的话你也信?”
十二点的烟花如期而至,盛大绚烂,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水冷了,黎拂盛毫不犹豫的踏出此处,只披了一件浴袍到阳台上抽烟。
他连翻脸不认人的背影都那么好看。
两个星期前,黎拂盛在国展上看到了乔侗,还有他身边带着的小男孩。
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