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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薛傲阳的校园补助风波/这些年白G了/雨中依偎的他和他

    薛傲阳从种马起点男的嚣张跋扈脱离了轨道,还是狂性野蛮,只不过是成了衡景佑的形状。

    他前几天手一滑,就发了那张照片给那个女秘书。

    公司的外人面前不能张扬,最多也就只有在这位知情人面前可以嚣张一下,他要掐灭所有疑似的种子。

    比起那些男性,他觉得女性的危险性更大,因为他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回忆和衡景佑的性爱过程,每次都想得老二梆硬,嘿嘿傻笑。

    但他也不是单纯色咪咪地回味,也有认真回忆衡景佑的一举一动,对方在最初那二次肉体紧贴时,明显有略微的僵硬。

    所以,他就觉得应该重点阻断美女们的靠近。

    他甚至可以想到那个刻薄女看到这图片的难看脸色,无论哪种想象都让他暗暗爽麻。

    不过,最值得注意的人,他倒还没有机会给对方看到,毕竟他们二个没什么联系。

    说起来,这个酒红色领带还是梁沐兮最开始提起的,所以他才执着于这些,要是对方看到的话一定浮想联翩。

    这边这些情爱事情他打起了百分精神,但是薛傲阳对待拳击训练这边的事也十分严肃,前所未有的认真,不是平常那样单纯喜欢拳击打架的爽感,是带着很强的功利性。

    毕竟这是他小小计划里的第一步,也没对衡景佑提起太多这些事情,就是因为衡景佑那未知的包养理由还没着落。

    而且最近那奇幻的诡异梦境,好像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清晰。

    他都觉得衡景佑与他是此生的命定缘分,衡景佑是上天注定给他的,要不然怎么他睡觉都是衡景佑的声音。

    另外那个娃娃机械音已经被肌肉脑的他刻意忽略,色鬼风流,薛傲阳也是有志气的色鬼。

    必须从人下人爬到人上人去,出人头地不怕早,他绝对是天定的男主命!也是衡景佑命定的唯一男人。

    未来的美好光明日子在向他招手,迎娶富爷,颠鸾倒凤,日日笙歌。

    莫欺少年穷!

    正当薛傲阳沉浸在拳击训练馆里练得满头大汗时,他突然看到来自曹德润的消息。

    “哥们,你大事不妙啊,看看学校内部论坛那个帖子。”

    他压低了眉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顺着曹德润发来的东西点开。

    【学校体院某大一新生申请贫困补助却满身高定】

    这些字眼印入眼帘的一瞬间,薛傲阳的眼皮惊跳几蹙。

    这个冷嘲热讽的对象该不会……

    薛傲阳没了继续训练的心情,连忙跑到角落里端详这内容。

    这爆料人的口吻十分令人不悦。

    “你们体院内部的贫困生名额被一个薛姓男子用阴险手段得到,要说申请这些东西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多人明明家里还不错也申请这名额,手机都用李子的,但是这个薛姓男子更为肮脏,根本就是满身高定衣物,个个价值不菲。”

    “大家看看,这张图片!”

    薛傲阳拧着整张帅脸,顺着内容继续往下看。那个背影是他自己,在人群中不知何时被谁拍到的一张图片。

    这身看似平平无奇的衣物是衡景佑给他的那几套之一。

    “这张图片上的衣服价格,我想各位知道都要吃惊,哪里是一个小小李子手机能比的,这个可是国内天河的专利绣法,超高级私人订制,布料全是顶级,一件衣服就是几万,甚至几十万!屈屈5万学费根本比不过人家一件衣物的钱!怎么有脸申请这些东西,好大的脸,我被恶心死了。”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些,高清图片在此,可放大,相关专业人士大可仔细瞧瞧这些衣服,爆料有实锤,要是本人说假话,天诛地灭,屁股流脓,一生茹素,不得好死!”

    此时下方的回复数量已经盖得极高,薛傲阳牙尖打颤地看下去。

    一开始有些质疑的声音,但是在这爆料者放出图片实锤后,风向一转,开始骂他这个“有钱人”。

    大部分人都是平民,大家对邪恶的资本家自然不能共情,尤其还是做出这种事情的有钱人。

    而且最近有一个到处疯传的重磅新闻,刚好就是有钱人骗补助的事情,最近学校里头的团委领导都很重视这个名额的选取,几乎是再三确认过才给名额。

    要是被领导知道谁手机用李子,衣物穿臭奈三,名额直接被取消。

    这爆料人挑选的时机真是够好,屋漏偏逢连夜雨。

    “妈的,这个家伙是谁啊,全部扒出来,学校最近查得这么严,真是顶风作案!”

    “这么牛逼的有钱人我都还没在现实见过,不愧是国内顶级大学,有钱人到处都是,人家一开始就站在人生巅峰,好命哟,我还只是个小镇做题家出来的,我的终极目标只是人家的出生起点,老天不公!”

    “我家老妈刚好是这个行业的业内人士,给我妈看过了那个高清放大图,衣服的确是天河那边的工艺,一件上衣的确就要小几万到几十万。”

    “忘了说,这个工艺传承可是制度严苛,内行人全国不过百,都是师徒制,怎么这么巧,这个匿名爆料的为什么刚好看出来了。”

    “手表几十万的家伙,私车肯定是几百万、几千万级别的。这尼玛好家伙!一件衣服都是几十万,那么他家得多有钱?!”

    “我靠,原来是真的,这么有钱还抢别人穷苦人家的救命补助,某些有钱人就是贱,一定要抢别人的东西才甘心,抢男人抢女人什么都抢别人的才是最好的是吧。”

    “这比之前那个全国出名的新闻还过分,这有钱人的癖好真他妈奇怪,钱多得花不完还干这种龌龊事……”

    看到最后,薛傲阳那粗神经已经没知觉了,三条黑线齐刷刷地摆在他昏暗的帅气眼眸里。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乌龙。

    蓦然间,连忙着拼命训练的心情都湮灭了。

    要是继续发酵下去,真可以算恶名远扬。

    “妈的。”薛傲阳啐出一口粗骂,甩着东西打算走出训练场馆的大门。

    僵硬的脚没走几步,就听见一声激动的喊声。

    “薛祖宗,我的妈,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在哪搞的?给陈伟小弟我也透露透露渠道?苟富贵勿相忘啊!”一个村出来的陈圆脸气喘吁吁地跑来。

    陈伟语气轻松,神色倒没有太多的欢乐,颇有几分担忧的样子。

    薛傲阳甩着脸,对着地上嗔骂:“别他妈搞笑,老子和你家住对门口,以前给那些大佬点烟的事不记得了?”

    见眼前的家伙心情不好,陈伟也不再装疯卖傻,只是神色凝重地问:“我也知道你的尿性,这是被谁搞了啊,但是,你这衣服,是说真的吗?他们说的这么神神叨叨,我这个穷逼可从没听过这些东西。”

    薛傲阳低头瞅了眼自己这衣服。

    是衡景佑给他的那几套,所以他格外重视,经常穿在身上。

    而且他也早就明白了衡景佑的默默用心,特意做这种普普通通的简单款式,以免被人看出来,要不然按他的张扬狂放,得吹牛一番。

    大部分的大学生哪里有这个眼力看出这种顶级的工艺,百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就算是顶级豪门出来的家伙也几乎没可能看出来,除非是梁沐兮那种家财万贯又心思在此的优秀女性。

    慈禧太后一天的山珍海味,可以吃九九八十一道不重复,可这老妖婆哪里知道怎么做出来的。

    有钱人只管用钱,不刻意了解的话根本不知道具体工艺,除了牌子见识得广些,大部分就跟平民一样对具体工艺处于无知状态。

    所以,薛傲阳经常穿着这几身,这是衡景佑第一次给他的具体东西。

    “这衣服是真的…”薛傲阳的语调惆怅万分。

    没有如原剧情那样,为了自己的男人自尊心而不申请贫困补助。薛傲阳还是老实地提交东西,即使他卡里有那800万。

    原剧情的富婆小气抠门,但他也的确吃喝不愁了,自然不用冒着折损男人傲气的风险申请这些。

    而如今,他可是决心要成为衡景佑的男人,除了母亲那边救命的200万,剩下的800万他可是一分都没动,这些他也没跟衡景佑明说,最近的日子可谓过得皱巴巴。

    他就指望着接下来马上要到的全国大赛,作为他参加成年组的拳击首秀,要是获胜,奖金少说也有10万左右。

    “我靠,那你哪来的啊。”

    “我认识的一个远房亲戚给我的…”

    “你们家原来还有这么牛逼的亲戚?这么多年我都没听你说过,草根阶级原来真有皇亲国戚呀,那你打算怎么办,上面院领导会来问你话吧,而且这东西传出去真不好说…”

    “我他妈…老子怎么知道。”薛傲阳摔下这话,步履维艰。

    “干脆找你亲戚过来说明一下。”

    “干他妈的,不行!”薛傲阳砸出这凶猛的话。

    要是他们的关系暴露,他自然可以没脸地雀跃,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衡景佑和他是男男关系。

    虽然亲戚一说可能不会被继续扒下去,但是也可能给衡景佑带来麻烦,他可从许安蕾的态度中知道公司里有人对衡景佑不利。

    薛傲阳瞥了眼暂且哑声的陈伟,终究一个人气冲冲地跑出去了。

    ……

    校园内的山峦披上绛红霞光,莫名幽暗,隐隐有狂风骤雨之势。

    胡悦悦踩着高定女鞋,浑身香气缭绕,照常走进院里的办公室,准备请个假去伺候金主,顺便装模作样地撒个娇,大捞一笔。

    她最近正缺钱,因为办了一个高级会所的卡。这会所是许多富豪出轨找刺激的秘密场所,圈内人都是心知肚明。

    而胡悦悦捞的钱都拿来充实自己,她有着欠高债的胆子和长远的眼光,以钱生钱才是最好的投资。

    她的投资就是给自己包装,她敢说就连那些顶端富豪们都不如她了解名牌奢华。车子、手表……一切能显示富人优越感的东西她都背得滚瓜烂熟,大小话题皆可侃侃而谈。

    美女多的是,会谈资的美女可不多,胡悦悦对自己的包装一直是倾家荡产级别的,她可是卷王。

    但是她最近也不顺心。

    要说,她的好友申请已经过去好久了,可薛傲阳那边根本没通过。

    他都怀疑世界是怎么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斤斤计较着过往烟云,男人不是很好骗吗?满足这些男人的爹味主义可是小事一桩。

    连个小小粗脑子的色鬼体育生都搞不定,那她这些年白干了呗!都不知道她是谁。

    当初胡悦悦就从细枝末节里发觉薛傲阳十分好色,对美女之类的应该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可如今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交流。

    而她最近也被那个肥猪金主缠得紧,加上忙着在会所寻找可能的吐钱猎物,一来二去,就把这事耽搁了。

    胡悦悦自然不知道薛傲阳的想法,她眼里的好色体育生早就拉黑了所有无关美女的信息,无论是哪个美女他都不答应,生怕衡景佑哪天不小心看到误会了。

    当然有二个例外,一个是让他危机感极重的梁沐兮,敌人就是要放在身边看着,虽然他们还没有联系方式。另一个则是和衡景佑共事的许安蕾,即使嘴上没明说,但和衡景佑朝夕相处的女性不容大意。

    “博建,唉,你当初登记的时候怎么搞的。”

    胡悦悦还没进门,就听见叶导语重心长的一声叹息。

    她那风情万种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又是这个挫男!该不会是要死皮赖脸地扒上我,在这搞偶遇。

    她一改刚刚的精明,摆出一副惊色,步履如摇曳柳枝,阵阵酥人:“叶导,怎么了,你们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啊。”

    叶导见到胡悦悦,紧皱的眉色略微收敛:“悦悦啊,我们正打算讨论取消那个大一新生薛傲阳的贫困生补助啊。”

    一旁的聂博建见到胡悦悦,两眼放光,注视着一身清凉的大美女。

    而胡悦悦一听见是关于薛傲阳的话题,瞬间来了兴致,但她听到具体内容后,眼里闪过一丝探究。

    为什么要取消这个穷屌丝大帅哥的名额?她当初可是看到对方拿着个破烂尿素袋进城的,贫寒得这么真诚的男人也就只有这一家了。

    “怎么回事啊,现在这个时间不都认定完了?人家居住地的证明材料不是都给了吗,应该不会容易出错的啊。”

    叶导还没发话,聂博建就积极地探头,眼里的悲痛好似能要了他的命,声声带着凄楚。

    “学姐,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我宿舍哥们居然…当初还是我拿了对方给的证明资料,按理来说也没问题,可是原来薛傲阳他吃穿用,全部都是…”

    聂博建故意顿住,然后再度开口:“都是顶级富豪级别,上次有人说看他从那个五叶车出来…”

    打量着聂博建的作态,胡悦悦发现男人虽然看似悲痛,可好像只是嘴巴凄怆,眼角根本是盛着飞舞的神采。

    胡悦悦默默聆听,面上的微笑仍然保持得如蜡像般完美,仿若一座庄严的女神像,悲悯苍生。

    不动声色地听完这家伙之后的赘述,胡悦悦也已经观察完这个男人的细微表情。

    她已经下定结论了。

    这个挫男在幸灾乐祸。

    她的辣手可不钝,这个男人的婊演还差两年半的练习生,远远比不过她这个祖师爷。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男人跟电视上那些小鲜肉的演技是一个水准的。

    “这样啊,真没想到…”胡悦悦先是附和了一句,再撩起头发,不经意间问道:“那当初是谁爆料的啊。”

    叶导看胡悦悦和聂博建说得正欢,自己被晾在一旁,便加入这个三人之“家”。

    “悦悦,好像是一个匿名的,发在校园内部论坛,现在全校都叽叽喳喳的,其他学院的好多人都知道这回事了,我其他院的同事都来八卦我们院这件事。”

    “匿名啊…”胡悦悦扫了聂博建几眼,再悠悠往窗外探去。

    外面刚好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总是突如其来。

    “唉,我待会儿还要出去呢。”胡悦悦撇嘴,低落地说。

    但她内心早就打定了主意,这可真是天助她也。

    虽然不知道那个挫男和薛傲阳是怎么结下梁子的,但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想要玩个大帅哥,抚平自己看到那些恶臭中年男的精神创伤。

    这个大帅哥如今应该失意难受,男人最困顿落魄的时候还得要女人的依靠,女性的温软细语是这种时候的金嗓子喉片,一掐一个准。

    天际的狂风呼啸,雨念止而风拒弭。乌云遮天蔽日,光束缕缕坠落,顷刻间黑幕降临,雨锋如鞭,噼里啪啦砸向地面,杀出道道雨痕。

    临时的暴雨来袭,学校里所有人都依据暴雨警报安分地呆在宿舍内。

    唯有薛傲阳一个例外。

    他周身漆黑一片,学校的小丛林里只有雨落的声响。

    坏事不单至,他不得不躲在一个大片叶子底下。

    眼看雨势越来越烈,薛傲阳大开双腿,蹲在地上,明明是不拘小节的爷们蹲姿,却显得格外凄冷。

    他眼神中泛起雨雾,对于这些突发噩事显然是一片茫然。

    “在这啊。”一声不似冷雨的男性泉音惊起他垂下的大脑袋。

    他寻声探去,呼吸一窒。

    衡景佑身上干净整洁的西装已被打湿,手上的雨伞也已经被狂风吹满萧瑟意蕴,人影却似乘风而来。

    风扬起了衡景佑的黑发,墨丝沉浮飘然。那透白的皮肤也被风雨缠上,泛着雨气的俊逸面庞柔了许多,一簇簇剔透水珠滑了个流线弧度。

    这不似往常的凌乱,让薛傲阳瞪圆黑目,狼眼泛着光,融入了周身的黯淡天色。

    “景佑!怎么现在…在这。”薛傲阳磕碰了几声,蹭的一下站起来。

    要说现在他最想见到的人,那肯定是衡景佑了,平常都已经满脑子是衡景佑,现在这种时候更是想得心刺。

    衡景佑垂下视线,脑海中拂过刚刚不小心看到的东西。

    他猜测对方现在不好受。

    原本并不想多掺合,但是工作中偶然想起薛傲阳那毛燥直冲的硬汉样子,想象着对方张狂野性的帅脸化为怎样的神情恹恹。

    步子便还是不经意间过来了,根据书中多次提过的地点,随便走走,如果不在也就算了。

    但是人倒真在,还低垂着头失落地蹲在叶片下方,身上那股莽劲阑珊而散。

    幽暗的昏天,雨声似乎悬在空中,片片飞舞。

    薛傲阳忘了呼吸般,抽搐着方形的肌肉胸膛,只见衡景佑一步步靠近。

    头顶上零零散散的雨珠再也不能从叶子的缝隙中落下,而衡景佑另一只手抬起,在他跳得飞起的心脏声中,手影略过。

    触不可及的温度乍然从他的刺毛中逃脱,宛如虚影。

    随着那唇瓣线条抹开,衡景佑的手放在他们中间,指尖上是一片叶子,经由衡景佑轻轻一吹,纷飞而去。

    “头上有脏树叶。”

    “哈啊…啊啊!”

    粗气似乎能蒸发他嘴边的雨珠,薛傲阳无法抑制此刻全身的滚滚激流。

    操,操,妈的,他妈的!

    薛傲阳在脑中粗语不断,同时绷起了全身的雄健肌肉,运动鞋里的前脚狠狠勾在鞋板上,而后脚跟已经离地。

    他的蜜色小腿盘起了发力的肌肉线条,猛如凶狼。

    庞大的肌肉身躯离地,灼热的男体一下子揽住衡景佑全身。

    经过薛傲阳这乍然猛动,遮在他们头上的伞也零落在一旁。

    二个男性紧贴的侧影在雨青色和幽暗中隐匿,交融的体温落于昏天雨地。

    衡景佑被薛傲阳紧紧勒在怀里,对方那急躁又带着撕痛的低沉男声,从二人交颈而过的后方传来。

    “景,佑…景佑…景佑……景。”

    衡景佑根本不知道,刚刚拈起树叶的片霎,简直刮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