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罕至的漫云山,夜色里凄风冷雨未曾停歇。
清冷严苛不苟言笑的玉刑长老身上只剩最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青色薄衫,虚虚挂在臂弯处。
大雨顺着莹白如玉的颈流向胸膛,流过结实好看的腹肌,流向张开的雪白大腿中间。
他双腿分开跨坐在徒儿的轮椅上,低头垂眸,修长白皙莹润的手指从徒儿的衣裳里,慢慢掏出那根硕大滚烫的巨物肉根。
何镜冰手指微微发颤,虚虚拢着那根东西不敢握实。
这……太大了……
还这么年轻,尺寸却已经和墨扶风的不相上下。
“师尊,”秦星移有些抑制不住得意,“对徒儿可否满意?”
何镜冰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大腿,扶着徒儿的硕大阳具顶进自己柔嫩腿心里。
这一下,秦星移就察觉到了异样。
似乎两片极为柔软的嫩瓣,被他滚烫的大鬼头顶开了。
他惊讶地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大手绕过师尊纤韧的腰肢,从后面沿着臀缝一寸一寸摸下去:“师尊这儿……是什么?”
何镜冰冰冷眼眸微微发颤,他有意隐瞒,可都到这种时候,隐瞒已无意义。
于是紧绷着大腿,任由徒儿略带薄茧的手摸到了那处柔软滑腻的地方。
秦星移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抚摸着被他肉刃顶开的两片软肉,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捏:“师尊的雌穴……好软……”
何镜冰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徒儿的肩头,泛红的眼尾带着泪光,却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你若是敢……敢把此事透露出去,为师让你魂飞魄散……”
“徒儿怎么舍得,”秦星移闷笑,“徒儿只是羡慕掌门,能夜夜享用师尊如此难得的双性之躯,好生有福气。”
何镜冰想起墨扶风,被道侣背叛的酸楚怒火和背德偷情的战栗一同涌上来,神色冰冷,说出的话却淫荡不堪:“何必羡慕他?今夜,你也可以享用了。”
“师尊说的是!”秦星移瞬间硬得又胀大了几分,轻声问,“师尊,徒儿能问一个问题吗?”
何镜冰颤声说:“问!”
秦星移在腿心里来回抚摸师尊两口滋味各异的肉穴,咬着耳朵低低笑:“掌门平日里,更喜欢肏你哪一处?”
何镜冰眼前颤得一片空白,唇舌喉咙全然失控,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声:“雌穴……”
“好,”秦星移拉着师尊战栗的大腿贴近自己一点儿,笑得像个得逞的坏孩子,“那徒儿也要肏师尊的雌穴。”
坚硬如铁的硕大龟头顶开软烂花瓣,没入泥泞不堪的雌穴中。
“师尊,”秦星移笑盈盈地按着师尊的腰臀坐下去,“您可以开始动了。”
何镜冰高高仰起头闭上眼睛,双手扶着徒儿宽阔肩头,在瓢泼大雨中卖力起落吞吐。
年轻壮硕的肉刃有上勾的弧度,每一下都狠狠把雌穴内壁刮得变形。
大雨裹挟着风吹来的枝条打在他背上,留下丝丝缕缕的细小鞭痕,像对他与徒儿背德的斥责,又像助兴催情的鞭挞。
“师尊好紧……”秦星移双手紧紧搂住师尊的腰,埋首在师尊胸前狠狠咬着掌门留下的墨云纹,像是要把那块碍眼的皮肉咬下来,“是掌门师伯太小,没给师尊肏开吗?”
“闭嘴……”何镜冰急促喘息着,“呃……不要咬那里……不……”
秦星移挪开嘴,换了个地方咬住师尊红嫩乳粒,眷恋怀念:“徒儿年幼时……最想喝师尊的奶……师尊面皮薄……总训斥徒儿……”
何镜冰神色迷离。
在那群小萝卜头里,秦星移年纪最小。
秦师兄神陨之时,只有一岁大,路都走不稳,夜里害怕睡不着,就哭着叫着要喝奶。
秦星移用力吮吸,含糊不清地呢喃:“但夜里,师尊会偷偷抱徒儿去闭关小屋里,用这处哄徒儿睡觉……徒儿都记得……师尊的奶头……好香……”
“混蛋……都是小混蛋……”何镜冰呜咽着低低咒骂,“为师把你们一个个养大,可你们……可你们……不是背叛离开,就是对为师生出这等龌龊心思……都是……小混蛋!”
“师尊不哭,”秦星移心疼地抬头吻去师尊眼尾的泪花,“徒儿陪着你,千年万年,陪着师尊一起……”
何镜冰张口想要说什么,被徒儿咬着双唇吞下去。
一股滚烫热流冲进小腹,何镜冰有些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双手死死抓紧徒儿的肩膀,瘫软在少年早已长成的宽阔胸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