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移……呜……星移……”何镜冰瘫软在自己凌乱成一团的青衣上,白如凝脂的大腿向两边打开,莹润脚趾将身下衣衫蹬得更乱。双手被徒儿箍住按在身体两侧挣扎不得,侧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被啃咬得桃花斑驳。
好徒儿像只发疯的小兽压在他身上,结实胯骨重重地撞向软嫩大腿根,滚烫肉刃凶狠插进腿心肉花。
“好硬……”何镜冰呜咽哀叫着胡言乱语,“太硬了……”
若不是亲眼看着秦星移如何把那根凶狠硕大的肉刃插入他身体,何镜冰甚至会以为,他是被一根钢铁锻造的法器捅了。
坚硬肉刃反复顶开绵软湿穴,磨得极度酸麻酥涨,逃也逃不了,骂又舍不得。
只能把双腿张得更开,试图缓解那股折磨死人欢愉,却反而让坏徒儿趁机进的更深,平坦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来。
“硬吗?”秦星移留在里面坏心眼儿地微微打转研磨,“师尊,我和掌门师伯谁硬?”
何镜冰咬着下唇别过头去。
秦星移不依不饶,按着师尊被他顶到鼓起的小腹,隔着肚皮揉按自己埋在里面的巨物:“师尊你说啊,徒儿和掌门师尊谁硬?到底谁更硬?”
何镜冰哪受得了这种欺负,红着眼眶小腹一阵痉挛,被迫回答:“你硬……你的……更硬……”
秦星移终于满意了,放松力道用龟头在里面轻柔地碾压按摩:“师尊满意就好。”
何镜冰缓过一口气儿来,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一样瘫软模糊,腿心水流如注,柔软白嫩的两片肉瓣已经被磨得通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裹着徒儿青筋狰狞的肉刃,一下一下地发颤。双目失神恍惚地借着酒意胡言乱语:“星移……好硬……呜……要把师尊……肏坏了……好硬……”
秦星移第一次见到他清冷孤傲的师尊露出这种媚人的姿态,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像在丹炉里被烧着一样。
他想做点什么。
比现在更过分,更凶狠地对师尊做点什么。
这样焦急地想着,秦星移感觉丹田内滚烫发胀,一股热流从丹田涌向已经胀大坚硬到极限的肉刃。
不够,还不够!
秦星移双目充血凶狠地一声低吼,另一根同样粗大肉刃从插在师尊雌穴里的肉刃下猛地长出来。
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开了何镜冰两团白嫩臀肉,夹在臀缝中擦过菊穴战栗的穴口。
何镜冰酒都醒了三分,迷茫地抬眸:“星移,那是……那是什么?”
秦星移欣喜若狂:“师尊,转过去。”
何镜冰不明所以,但还是迷迷糊糊转身趴在地上,被徒儿从身后捞着腰抬起来,摆成个趴跪的姿势。
秦星移握着自己两根狰狞昂扬的肉刃,一上一下对准了师尊的两口肉穴。
何镜冰茫然回头想看徒儿在干什么,却被两根又粗又硬的肉刃同时捅穿了雌穴和菊穴。
“呜……”何镜冰踉跄趴在地上双手无助地抓着地上的衣裳,喉中溢出哽咽的哭声,“不……秦星移……嗯啊……秦星移……那是什么……”
“是徒儿的第二根鸡巴,”秦星移舒服得胸前深深吐出一口气,继续慢慢向前压,直到两根肉刃都完全没入师尊身体,他结实腹肌完全压在师尊软弹白嫩的屁股上,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师尊,舒服吗?喜欢徒儿用两根鸡巴一起肏你吗?”
何镜冰被顶得说不出话,下身一片泥泞。
还不等他适应这种犹如被二人同入的扭曲滋味,身后的小坏徒儿忽然抽出去半寸长。
“呜……”何镜冰难堪地低着头,双穴皆是水如泉涌,两穴淫水不堪地在花穴处交汇,顺着大腿流不及,滴滴答答直接流到地上。
秦星移把师尊双手拉到背后箍住,再一次双穴同插狠狠干到最底。
一下,两下,三下……
何镜冰被迫抬头受着身后恐怖的双重折磨,战栗大腿早已承受不住,却被两根粗硬肉刃在穴里撑着无法瘫软在地。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抬着头泪如雨下。
他要疯了。
或许他已经疯了。
若不是疯了,怎么会背着自己的道侣,如此淫荡低贱一丝不挂地跪在青霜殿大殿中央,任由徒儿用两根肉刃把双穴都要肏烂,也没有反抗?
“师尊,墨扶风能让你这么爽吗?”秦星移眼底唇边都是疯狂的狠笑,“他能把你干得这样哭吗?”
何镜冰精神恍惚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掌门师兄……忙于修炼和宗门之事,已有很多年未曾……进来过了……”
秦星移闻言更硬了,怜惜地亲吻师尊眼尾泪光:“师尊不哭,掌门师伯不来就不来,徒儿让师尊爽,不哭了……”
何镜冰实在听不得这些胡话:“你胡说……嗯啊……胡说些什么……为师并非重欲之人……也并非是为……呃啊——”
小徒儿根本不听他说话,越发凶狠地肏干起来。
“师尊,青霜殿已闭,谁也不能走,谁也不会来,”秦星移低笑,“徒儿是重欲之人,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