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间不敢再说话,低头退到一边。
墨扶风抱着何镜冰进了青霜殿。
门一关,青霜殿里开满的留月花刺痛了墨扶风的眼睛。
“何镜冰,”墨扶风大手掐着师弟清瘦白皙的下巴,“你闭关这些日子,就是和自己的徒儿在青霜殿里不伦厮混是吗?”
何镜冰被傀儡丝折磨得剧痛,脸颊上滚落的水痕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眼神冷漠地看向一旁。
墨扶风慢慢松开手,后退几步坐在了何镜冰的玉榻上,操控傀儡丝逼迫何镜冰转动眼球看向他。
何镜冰身心俱疲,也没有再反抗的心思。
他既然自愿被种下傀儡丝,那被墨扶风如何对待……都已认命了。
墨扶风伸手操控着何镜冰:“把衣服脱了,让师兄看看,你这幅身子,被小畜生糟蹋成什么样了。”
何镜冰屈辱至极,却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双目直勾勾望着墨扶风,不受控制地一件一件脱掉。
仙人术法明明能一挥手就取走他所有衣衫,却非要如此逼他亲手一件件脱下,以示羞辱。
衣衫一件件坠落在地,何镜冰一丝不挂站在大殿中央,被男人目光一寸寸审视检查。
从白皙脖颈到结实平坦的小腹,都布满了秦星移留下的痕迹,青紫斑驳淫靡不堪。
一对雪白胸脯更是被啃得不堪入目,两颗嫩樱布满红肿牙印。
秦星移极其爱他此处,云雨时常常从头啃到尾不肯松嘴。
墨扶风敞开胯下慢慢鼓起一根巨柱,把凛凛黑衣顶出以一个十分可观的帐篷。
他脸上是一丝怒极发狂的笑:“躺下,把腿分开,师兄要看你的雌穴。”
何镜冰羞愤欲绝,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被傀儡丝操控着躺在墨扶风面前,双腿不甘不愿地一点点向墨扶风的方向打开。
光洁无毛的两瓣肉唇因为过度红肿而紧贴在一块儿,向两个红彤彤的馒头,缝隙中吐出一股清亮蜜水。
墨扶风脸色更黑,操控傀儡丝让何镜冰两只修长莹润的玉手摸向腿心。
何镜冰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眼尾泪如雨下,双手却极其听话地伸向腿心,掰开两片红肿的肉唇,把内里被徒儿肏得更肿更不堪的地方,展示给他的道侣看。
“小畜生肏的真狠,镜冰的小逼都肿的不能看了,”墨扶风并不上前,“抬高些,让师兄看看你的后穴。”
何镜冰被迫双手握着臀丘向上抬高,露出同样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菊穴。
秦星移有两根鸡巴,每次都同进同出雨露均沾,把两口穴都肏得一样凄惨。
何镜冰被翻江倒海的羞辱折磨得头脑发昏。
墨扶风一脚把个水囊踢到何镜冰面前。
何镜冰不明所以,双手却已经抓住水囊拧开顶盖,把水囊口的牛角插入自己雌穴中,用力攥紧水囊。
冰冷灵液冲入体内,何镜冰忍不住闷哼一声:“呜……不……不……”
可无论有多抗拒羞耻不情愿,却无法抵挡傀儡丝操纵,他的手指已不再受他自己指挥,而是强行把一水囊灵液,尽数灌入了雌穴宫腔里。
小腹失态地鼓起,像灌满浓精,又像坏了身孕。
一个做工精巧的小玩意儿落在了他身边。
那是一枚金丝弯曲折成的小东西,做成掌心大的瓢虫形状。
两片翅膀向两旁分开着,头部却是个小塞子,一眼就能看出要放在哪里。
墨扶风抬手一个响指,松开了傀儡丝的禁制。
何镜冰瞬间重新拥有了自主行动的能力,攥着仍然插在雌穴里的水囊只恨自己为何不死,哑声带了哭腔:“墨扶风……”
“自己戴上,不要漏一滴灵液出来,”墨扶风漫不经心说,“否则,本尊就让昔日的玉刑长老一丝不挂跪在凌天宗山门前,当着所有弟子的面,撅起屁股把你逼里的灵液排出来。”
何镜冰痛不欲生地垂下眼眸,夹紧腿心穴眼儿拔出水囊,在墨扶风冰冷审视的目光下,把小塞子插进肉穴里堵住灌满了肚子的灵液。
两片金丝翅膀“啪嗒”一声扣在两瓣红肿软嫩的肉唇上,金丝扣得很紧,红肿的馒头逼被勒出鼓鼓囊囊的痕迹。
像一把精巧的小机关锁,锁住了他与徒儿背德不堪,被肏到红肿的淫逼。
墨扶风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一脚又踢给何镜冰一个装满灵液的水囊:“后面也要灌进去,好好洗干净。”
何镜冰有些麻木。
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意义。
如果他不做,墨扶风也会操控傀儡丝让他做。
何镜冰翻身趴跪在地上,高高仰起雪白如玉的臀丘,狠心主动把水囊上的牛角插进去,在后穴中也灌满了冰冷的灵液。
随着灵液越近越多,两瓣饱满圆翘的玉臀承受不住地轻颤,大腿摇曳着向两边分开,露出被金丝锁扣牢牢扣住的雌穴馒头逼。
美得动人心弦。
何镜冰洁白小腹被撑得更大,承受不住的泪从眼里涌出来,顺着鼻梁落在满地的留月花间。
当他肚子已经快有七个月打的时候,终于,把灵液全都灌进去了。
墨扶风指尖飞弹,一个留月花状的精美塞子飞进何镜冰的后穴里,塞子上的金丝与前方的锁扣彼此扣连。
锁扣上弥漫着一丝独属墨扶风的灵力。
除了他,谁也打不开。
“墨扶风……”何镜冰趴在地上痛苦不堪,“你满意了……吗?”
墨扶风却站起来,平静地走到何镜冰身边,只用脚上黑靴狠狠踩着何镜冰被装饰得极为漂亮的臀缝和腿心:“每日戌时,本尊来看着你重新灌洗一次。七七四十九天,等镜冰都洗干净了,师兄还是你的师兄,道侣还是你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