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镜冰急促喘息一声,抬头看着墨扶风,抓着碧青腰带解开,露出纤腰玉腿诱人胴体,张开双腿让墨扶风看到被金丝锁扣牢牢扣住的两口肉穴:“师兄现在……现在有兴致了吗?”
墨扶风只是笑。
何镜冰心一横,颤声道:“师兄,镜儿……镜儿两口穴,已经洗了这么些日子,那小畜生留在里面的脏东西,都洗干净了。请师兄……检查……”
墨扶风终于坐在塌边,轻轻抚摸了两下师弟被灵液撑到鼓起的小腹:“躺到这边来。”
何镜冰麻木地遵从墨扶风的命令,脚尖踩在榻沿青玉上,双腿张开的方向正好对着秦星移藏身的方向,臀部向外搭在床沿外侧,这个姿势让双腿张得极开,赤裸裸露出被锁扣扣牢的两口肉穴和红肿小馒头。
想到徒儿正在带着恨意流泪看他,何镜冰浑身抖得厉害。
墨扶风在金丝锁扣上用了一个小法术,禁制打开:“拿下来吧。”
何镜冰颤抖着伸手拉开卡扣,取下两个塞子,却仍绷紧着穴口不敢让里面的灵液流出来。
这些日子,他已经被墨扶风调教得太过听话。
若是不经允许便私自拍出,墨扶风就会用傀儡丝操控他做出更不堪的事来,甚至用宗门掌刑鞭,鞭打他不听话的肉穴。
也因如此,他的雌穴肉瓣至今仍然肿着。
墨扶风化出一个琉璃玉盆放在床边地下,用宗门掌刑鞭不轻不重在是滴饱满红肿的雌户上轻轻打了一下:“把灵液排出来吧。”
何镜冰这才敢放松,这一松两口肉穴就像失控的泉眼,清澈灵液连喷带冒地涌出来,哗啦啦淅沥沥流进下方的琉璃玉盆里。
果然已经清澈纯净不掺杂一丝魔气。
何镜冰咬着唇羞愤欲绝。
星移在看。
看他失禁,看他被调教,看他淫贱卑微对墨扶风听话至极。
在看他被灌进去多少清洗的灵液,两口肉穴又不知被如此羞辱得清洗了多少次,才会洗的这般干净。
大半盆灵液放在床边,只剩滴滴答答的些许残余慢慢滴落,像屋檐下的清脆雨声。
还有一点剩余的用这个姿势排不出去,何镜冰泪眼迷离有些绝望祈求似的看向墨扶风。
可墨扶风只是冲他笑得意味不明。
何镜冰只好抬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用按压着往下捋,每捋一下,都能挤压着多排出去几股灵液。
直到一滴灵液也挤不出来,腿心湿漉漉黏腻的,只剩下了何镜冰自己的淫水。
“师兄……”何镜冰双腿向窗边大张着,目光却不敢往哪儿看,扭过头去哀求墨扶风,“都……都排出来了……”
“不错,”墨扶风俯身掬起一把灵液认真检查,“小镜儿的小逼和菊儿里都很干净了。”
何镜冰已经到极限了,喉咙里几乎带了哭腔:“这样可以了吗?”
墨扶风眼神一暗,也无法再忍,抱着何镜冰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高挺巨刃对着久违的雌穴重重刺入。
何镜冰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哭腔,双手抓着墨扶风的肩头闷声呜咽:“混蛋……墨扶风……轻点嗯啊……”
墨扶风只是笑,可那笑里没什么温度:“镜儿的小逼本就是师兄的所有物,师兄想怎么肏就怎么肏。镜儿已经自己说过的,都忘了?无妨,师兄会帮镜儿想起来。”
何镜冰被墨扶风抓着腰被迫上下颠弄吞吐。
墨扶风的阳物似乎是随着修为长进更大了几分,肏得他脚趾发软魂散魄飞。
星移在看他。
在他背后,他窗外,看着他。
这种不安的羞耻让身体越发敏感,几乎没两下就被肏到高潮。
淫水胡乱喷了墨扶风一腿,高潮后敏感痉挛的雌穴却没有一点休息的空隙,又被肏到了极致。
何镜冰想死。
这一瞬间,他真的想死。
“星移……星移!”何镜冰再也受不了了,哭喊着徒儿的名字,“不许看!快走!不要看!星移不要看!”
“让他多看一会儿吧,”墨扶风握着师弟纤纤细腰狠按到底,“问雪峰四周都已布下诛魔绝杀阵,只要他离开青霜殿,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小镜儿,这可不是师兄杀的他,布下阵法,只是为了保护小镜儿。”
何镜冰小腹间魔气乱窜,他抬起头,又看见了那缕自称北翟魔君的神识。
“还不入魔吗?何镜冰,”神识嘲讽地看着他,“入魔以后,你就能摆脱墨扶风的控制,就能救你的徒儿,你们远走高飞,不好吗?”
“入……”何镜冰眼底清明道心被连日折磨糟蹋得早已溃散恍惚,“入魔……救星移……入魔……”
神识低头:“你答应了?”
何镜冰冰冷眼底泪如雨下:“入魔。”
神识看不出五官的黑雾狂喜大笑,从后面抱住何镜冰:“准备好了!”
一股冰冷黑气化出实体,从后面插入了何镜冰红肿菊穴中。
何镜冰又惊又怒:“不……不要,出去!干什么!出去!!!”
自称北翟魔君的神识从后面抱着他,和墨扶风一前一后比着赛似的疯狂抽插,肏干着两口淫穴。
墨扶风看不见神识,只发现何镜冰开始反抗,他十分不悦地用傀儡丝逼迫何镜冰乖乖呆在他怀里,抽插得越发快速凶狠。
“这是入魔最快的好办法,”神识也跟着墨扶风越插越快,“何镜冰,夹紧了,本君这就带你入魔!”
墨扶风用极快的频率狠插了几千下,终于满意地死死钉在绵软抽搐的宫腔里,精关大开狂射出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何镜冰也被身后黑雾用一种冰冷似水似雾的东西射满了肠道。
他痛苦到极致却又欢愉到了极致,高高昂起头发出凄厉如死的哭喊。
大量魔气涌入经脉,唤醒枯萎已久的灵根,冲散结下千年的契纹。
奇经八脉里的鲜红傀儡丝被黑雾侵蚀滢滢泛紫再不受墨扶风控制。
“轰隆”一声巨响,紫黑魔气从问雪峰上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