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肉今生治疗) > 冰河春醉(上)【abo抹布跳蛋春药后X灌酒冰块器械放置】
    有一回苍衡任务回来,正遇上一帮人被叫出去操练。白越迎面走过来,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夹着腿走得有点艰难。

    苍衡一看就忍不住讥嘲地提起嘴角。这家伙,又被塞东西了吧。

    每次他不在,那群alpha们好像就会玩得格外疯一点。大概是因为他再怎么说也是白越名义上的主人,所以即使他表现得非常大方,他们还是害怕当着他的面把白越玩坏。

    而一旦他别转眼睛,他们就连那点顾忌都没了。

    白越走到他面前时,强忍着不适给他行了个礼。苍衡忽然就起了点坏心,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他们给你里面装了什么?”他含着笑,与白越并排而行。但那笑里没有笑意,只有居高临下的冷酷。

    白越喘了一口气,勉强挂上笑容,仰头看着苍衡一丝不苟地回复:“冰块,白酒,跳蛋,还有春药。”

    “哦?”苍衡饶有兴趣,伸手摸了摸他的裆部。白越身体一颤,赶紧扶住了墙,才没有腿软跪倒。

    苍衡没有放手,相反还慢条斯理地捏了一捏,感觉到手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几乎涨得要爆开。白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乱,但没有出声。

    “这里呢?也插了东西吧?”

    “是的,主人。”白越声音不稳,“插了电击针。”

    “哦……”苍衡笑笑,松开了那根肉棒,顺势向上摸去。

    白越鼻尖渗出汗珠,紧紧夹着大腿,用力到微微发颤。苍衡观察着他的表情,忽而粲然一笑,握掌成拳,重重在他小腹上一击!

    白越闷哼一声,裤裆前后瞬间洇出水渍。苍衡眼中流露出恶意的得色。眼看白越两腿支撑不住要软下去,他一把提起白越领口,将他拎起来:“怎么了,我的小玩具?怎么这么不禁玩呐?”

    “对不起,主人……”

    苍衡摸了摸他裤裆前后被浸湿的布料:“啧啧,这就夹不住了?”

    白越慌忙站好,努力忍住尿意与便意,忍得声音都在发抖:“是贱奴不中用了……贱奴会更努力夹紧的。”

    苍衡闻言,目光缱绻,摸着他鼓起的小腹,似乎在思考要如何惩罚他。白越一声不吭,惟独颤栗越来越明显。

    春药与白酒的效力正在发散,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制。冰块渐渐融化,刚才冻得麻木痉挛的肠道,此刻正一点一点回暖,开始感到加倍的刺激。

    便意与空虚感从截然相反的两面刺激着他。

    前者来自冰块与烈酒,那种深入腹部的寒凉与热辣毫无保留地折磨着他的肠道,促使他的肠道激烈地蠕动,想要将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排泄出去,甚至是连肠肉本身都吐出去。

    后者来自春药,却让他后穴蔓延开一股难耐的瘙痒,让他违背生存本能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插入——

    无视腹泻的生理反应、无视肠道遭受折磨的危险,渴望着被什么滚烫、粗大、甚至能将他撕裂的东西深深地插入。

    他想要……想要被操干。

    张开腿,翘起屁股,邀请苍衡干他。

    苍衡缱绻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然转变为轻蔑。他看着白越逐渐绯红一片的面颊,屈指抵住白越的小腹,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深深按压下去:

    “忍着。”

    他冷声道。

    白越浑身的筋都抽紧了。

    他的膀胱里刚刚被灌进了五个人的尿液——用导尿管插在他的尿道里硬灌进去的,灌进去之后,就插上了电击针。现在他的小腹满得根本不能再遭受任何的碰撞。

    “不许漏出水来。”苍衡残忍地微笑,“不然今天我要在你身上画满二十个正字。”

    所谓画正字,就是轮奸。二十个正字,就是一百个人。

    白越喘着气,勉强道:“是。”但他根本忍不住。

    尿道口被电击针打开了一道缝,随着苍衡的力度加大,尿液无可避免地顺着电击针流了出来。肛门也因为冰块导致的麻木还未完全过去,而无法彻底合拢,酒液与半化的冰水淌出来,很快就把作训裤湿透。

    土黄色的裤面一旦打湿,就极其明显。苍衡故作惊讶,松手退开两步:“哎呀?你怎么夹不住呢?是不是被操得太松了?”

    白越听到“被操松”几字,一下有些慌张,立刻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不是的主人,贱奴紧的,贱奴可以夹紧的。求求主人不要嫌弃贱奴,主人用用看就知道了……”

    他哆嗦着手脱下作训裤,转身向苍衡露出自己的后穴。

    苍衡却忽然变脸,哼了一声,训斥道:“现在是去操练,你对我脱裤子干什么?”

    白越不由愣住。

    “穿起来。”他厌恶道,“去操练啊。愣着干什么?画正字等你操练完再画。”

    白越只得哆嗦着再把裤子穿上,然后在苍衡意味深长的注视中,捂着小腹,夹紧屁股,艰难地小跑跟上前面的队伍。

    苍衡看他一眼,跟了上去。

    膀胱里的水分挤压着前列腺,跳蛋则刺激着肠道里的敏感点,再加上春药的作用,白越光是走到训练场,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然而尿道被电击针堵着,他什么都射不出来。

    冷汗成片地涌下。他颤颤巍巍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等待着执勤教官的命令。

    希望不要是大幅度地运动,他想。

    ——然后,他就看到苍衡拦住执勤的少校,自己走上了司令台。

    白越脑子一空。他大概会死。

    苍衡比他所能想到的更顽劣。

    他并没有马上命令白越进行大幅度的运动,而是先让所有人平板支撑了半个小时。等白越小腹里的冰块化得差不多了,春药药性也终于上头的时候,他才开始了真正的折磨。

    “波比跳两百个,蛙跳两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仰卧起坐两百个,都好了之后来这里集合,等会儿按排名操白越,排名低于白越的不准操。”

    唰!所有的视线瞬间聚集到白越身上。火热的视线仿佛把白越剥了个精光,他的腿间立刻淌下肠液来,打着颤艰难地站稳。

    湿透的裤裆过分显眼,人群中马上响起了议论的声音。

    “上校,可不可以把他绑在跳马台上操?”有人吹了声口哨举手发问。

    苍衡微微一笑:“可以。”

    “可以让他现在就把裤子脱了吗,上校?那样我会更有动力。”

    “好提议。”苍衡笑着看向白越,“小贱狗,听见没有?”

    白越闷哼了一声,忍了又忍,股间还是又涌出一缕混合着酒液与冰水的肠液。

    “贱狗——”苍衡不悦地又叫了一声。

    他马上脱下裤子,狼狈而惶恐。

    因为没有穿内裤,所以作训裤一脱,腿间的风景就一览无余。

    一双结实笔直的长腿之间,插着电击针的阴茎高高翘起,囊袋上坠着叮当作响的银环,铃口中正一滴一滴涌出尿液来。两个臀瓣之间,粉红的穴口微微外翻,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周围一片猥琐的笑声,想要操他的目光赤裸裸不加掩饰。

    “只要排名在他之前就可以吗?”有人举手。

    “没错。”

    “可以干扰他吗?”

    苍衡望向白越,恰好白越也在望他。

    “可以。”苍衡唇角慢慢勾起。

    话音刚落,白越身体便猛然一弹,阴茎一下吐出好几滴尿液来——肠道里的跳蛋和阴茎里的电击针,被同时打开了。

    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颤栗着弯腰跪了下去。强烈的振动与电流打在下体敏感的神经上,加上公开露出的耻辱感,瞬间把他推上了高潮。他大腿根都在抽搐,一时间根本站不起来。

    “上校,我申请让白越叫床!”有人起哄。

    苍衡笑吟吟:“可以。小贱狗,叫给大家听。”

    白越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叫出来:“……好痒,贱狗的骚洞好痒!贱狗好想被操!谁来把贱狗的骚洞插爆,嗯……贱狗,贱狗想被操死啊——”

    “按排名操白越”和“可以干扰白越”这两条规则让白越在这次操练中吃尽了苦头。

    跳蛋与电击针打开就没有停过,不停刺激着白越的敏感点。白越一边浪叫着一边做波比跳,做到第二十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肠道推挤着跳蛋,隔着肠壁挤压着快要爆炸的膀胱。那种涨满的不适感令人生出强烈的尿意,让他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然而训练才刚开始。他还有一百八十个波比跳要做。

    他哆嗦着勉强蹲下,跳蛋已经顶住了前列腺,再动一动他都觉得快要高潮了。但大概苍衡就是喜欢看他被快感折磨的样子吧……他想着,还是咬牙俯下身去,撑住地面向后蹬腿。就在这时,电击针蓦地放出一道电流——

    电流打在脆弱的尿道里,尖锐的痛觉瞬间冲上中枢。他一下头皮发麻,手脚痉挛着倒在地上。

    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彻底失去意识,眼前只剩下黑暗。

    片刻后,知觉开始迅速恢复。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阴茎湿漉漉的,被人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扣住棒身摩挲,激起一阵接一阵的微弱的快感。

    乳环被人拨弄,用力向外拉扯,好像要将他乳头扯掉。疼痛,但他还可以承受。

    鼓起的小腹被人踩住,慢慢压下去,一肚子的内容似乎行将挤开跳蛋喷射出去。

    偏偏还有人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恶意地戳弄着他的肠壁。他难耐地扭动起来:“嗯……不要……”

    继而恢复的是听觉:“小婊子,不要什么?你都那么湿了。”

    “不要……”不要什么?

    意识慢慢恢复过来,他蓦地住口。黑暗如潮水退却,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他看见几个alpha围在自己身边,正放肆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本来就脱得精光的下身当然没得说,阴茎被人握住,后穴被手指抽插着,他才清醒片刻,就忍不住被弄得再度喘息起来。而原本并没有脱下的上衣,此刻也被扯了开来。几只手摸进他的衣服里,分别玩弄着他的乳头乃至肚脐。

    他的阴茎因而又一次涨硬。

    便在这时,那几个alpha恶意地收了手。

    后穴里那根手指特意抠挖了一下他的骚心,惹得他那骚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才退出去。他下意识去追那根手指,骚穴微张着去碰人家,邀请人家再插进来。

    人家弹了一下他的阴茎:“骚货,想不想被干?”

    他哆嗦着挺了挺下身,把屁股送出去:“想……想被长官干……快插进来,干死贱奴……”

    那人笑了一声,轻声道:“你的训练还没做完呢。”

    白越瞪大眼睛。周围的alpha发出哄然大笑:“你是不是想被这儿两百四十三个人都轮奸一遍啊?故意做得这么慢?”

    “没有……贱奴没有……”白越喘息着,觉得这个答案对他自己似乎也没有说服力。

    然后他不自觉就去看苍衡,却见苍衡刚好也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他心底抽痛了一下。

    但他对苍衡而言,和用过的避孕套也确实没什么区别。

    他就是那么脏,那么贱的。

    唯一的幸运是,苍衡喜欢看他这副淫贱的样子。他的确像个用过就扔的脏避孕套,但好在,苍衡喜欢看这只避孕套被别人操干到破掉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在哄笑声里被扶起来,继续去完成他的波比跳。淫液从骚洞里淌出来,弄得他股间一片晶亮。

    alpha们笑着上来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地揩油,拍拍屁股,摸摸胸,或是揉揉他的阴茎,却又不真正操他,每当他被快感弄得快要发疯,他们就袖手旁观,提醒他:“要做完训练才能被干哦!”

    一肚子酒水和别人的尿不停晃荡,撞击着前列腺。他看着苍衡,很快就再一次高潮了。

    苍衡也在看他。看他是如何被其他alpha抚摸,光用手指就奸得整个人失控,就像过去被他父亲操干时那样。

    他就这么在苍衡的注视里颤抖着,高高撅起屁股,嘶声喘息着高潮。结实漂亮的身体在地上痉挛良久,酒液一点一滴渗出来。

    做完波比跳,是两百个蛙跳。

    这个运动量比波比跳小一点,但连续的蹲起和跳跃比波比跳更刺激下半身,白越每做十几个就要停下来缓一会儿。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快就再度哆嗦着腿倒在地上,无法自已地高潮了。

    周围的目光与议论让他无地自容之余又不由自主地更为兴奋:“这婊子可真骚啊,这都能高潮……”

    “真是羡慕苍上校……”

    羡慕苍衡。他们说羡慕苍衡。

    白越下意识挺出屁股叫得更浪。

    是啊,他是苍衡的性奴,性奴这种东西,当然越贱越好啊。他越好操,越淫荡,越爱吃鸡巴,越能接受各种形式的玩法,苍衡就越有面子吧?

    “看他那样!天生的肉便器吧!”

    “那洞就是欠操,妈的……”

    白越听着那些议论,在地上翻滚扭动:“嗯……贱奴天生就是男娼,天生就是要张开腿给人操的,活该要被操死操坏的……啊……好痒……痒死了……求主人干进来啊,嗯……把贱奴肠子干破……”

    但没苍衡发话,谁都不敢干进去。

    直到白越做完蛙跳——有人已经做完了全部四个项目的训练,开始忍不住了:“上校,咱们都做完了,能不能先操他一操?”

    苍衡看了一眼满面绯红的白越。白越好容易站起来,见状立刻向苍衡打着颤岔开了腿:“请用贱奴……”

    苍衡冷笑一声:“用吧。”

    众人欢呼一声,凑了上去。只听噗呲一声,立即有人将肉棒插进了白越后穴。白越瞬间两眼翻白,有片刻失去意识。

    累积的快感已经达到了顶峰,之前无数次的高潮让他的小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只差一根硕大滚烫的肉棒来填满他空虚的下体。这一刻,那种渴望得到了满足。他剧烈地颤抖着,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紧,夹紧了那根插进来的肉棒,肉壁饥渴地吮吸着肉棒,拽着肉棒往更深的某处去。

    “跳蛋……”他奄奄一息地道。跳蛋还没拿出来。

    但没有人在乎他这句微弱的声音。排名前十的人围上去,分别开始玩弄他的乳头、嘴巴、双手乃至于脚。

    楔入身体的肉棒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猛操他充血紧窒的小穴。同时有人从他嘴巴里干了进去,一下就顶进他食管。有人抓着他的手撸动自己的阴茎,也有人拿阴茎擦碰他的乳头与腹肌,拍打他的面孔。

    他被插得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吞咽与干呕的闷哼,整个人在弥漫的淫靡气息中剧烈地颤栗着,下身肉穴裹着肉棒大幅度收缩。

    啪啪声与水渍声中,跳蛋逐渐滑向了肠道深处,一路按压着他的敏感点,把快感推向新的高度。他感觉到自己被无数肉棒包围住,膀胱被撞得感觉快要裂开。

    “但你的训练还要继续做。”苍衡补了一句。

    白越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想说这怎么做,但显然那些alpha不会给他思考与分辩的机会。有机灵的alpha立刻反应过来:“这简单,老张你继续操他,让他背着你上杠不就是了?”

    此言一出整个训练场都哄笑起来:“小丁你是不是人啊!”

    “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老张就是排名第一的那个正在操白越的alpha,闻言立刻同意。

    白越被人七手八脚抬上了杠,然后老张一跳,抱住了白越肩头,白越闷哼一声,险些被拽落下杠,好容易险险稳住,老张另一手就握住自己阴茎,对准白越屁眼猛地一捅:“他妈的,操死你这发骚的浪货……”

    穴口糊满体液,滑不留手,肉棒一下插到底,狠狠撞进腔室里,啪地一声,顶得白越眼冒金星。

    “啊!”他荡秋千一样吊在杠下晃了晃,因为剧烈的快感几乎就要松手。

    老张耸了耸腰,往里又挤了挤,揪了他乳头一把:“给老子叫!”

    众人包括苍衡都忍不住抬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在单杠下上演的离谱而又香艳的活春宫。

    ——俊美而又精健的omega一边浪叫,一边手臂发颤地使力,一本正经地试图完成长官下达的两百个引体向上的指标,然而下体赤裸,汁水横流,上衣扣子也已经被扯得一个不剩,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味道。

    更为健壮的alpha不怀好意地攀在他背上,把肉棒挤进了他的屁股里,仗着惊人的肌肉力量凭空挺动腰部,啪啪操干不停,以至于omega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之余,还要承受被快感抽去力气的后果。一时之间,无论他怎么用力,也只不过是冷汗直流,更为明显地感觉到alpha插进他肚子里的肉棒的形状,感觉到跳蛋在腔室中强烈的振动,感觉到电击针一下一下打在他阴茎里的电流的刺痛,感觉到视奸他的那些视线有如数百双手游走抚摸他的身体,以及所有这些感觉被春药放大后,几乎致他于死地的猛烈的快感。

    他很快剧烈地颤栗着高潮了,精液顺着电击针吐了两三滴出来,而没能上拉一下。仅仅只是握住单杠,就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身后的alpha却更兴奋——他感觉到omega因为用力而绞紧腹部后,肠道挤压住肉棒带来的快感:“操死你,操烂你的骚洞,妈的贱狗,欠操的玩意儿……”他一边低声叱骂着,一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白越开始更明显地哆嗦起来,小穴紧紧包裹住肉棒,让alpha的每一次抽出都看起来更缱绻,带出仿佛是留恋着肉棒不肯放它走的肠肉:“干得好深……好棒……骚狗好喜欢……啊!干到花心了……舒服死了……再干深一点,干死骚狗……”他哭叫着,眼角不知何时淌下泪水。

    alpha如他所愿地加重了力度,每一下都狠狠操得他小腹上凸起一个鼓包:“你怎么这么贱啊,操,你这骚洞是不是一刻都不能空着,每分每秒都得有根肉棒填着它,嗯?”alpha说着一口咬上他的后颈。

    正被操得头晕眼花的白越痛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嗯……贱狗就是肉玩具,活该被干到坏掉……贱狗喜欢肉棒……贱狗天生就是骚……”

    话音未落,身体里那根肉棒猛地重重一突,推着跳蛋顶上腔壁,白越几乎要松手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