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笑骂一声:“贱货!”而后慢慢抽出了阴茎。
白越颤栗着挂在单杠上,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有人在边上出主意:“上校,他这样看样子做不完啊,不如咱们帮帮他吧?”
苍衡瞟白越一眼:“说来听听。”
那名提议的alpha猥琐地笑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全场的目光都投向他。
他有些紧张:“比如说,大家帮他拳交……送他‘上’去。”
这个表述很不清晰,但神奇的是大家都立刻心领神会。就连神智已经开始有点模糊的白越,也一听就明白过来,恐惧地缩了一下。苍衡见状,当即满意拍板,允许众人用手“帮白越做引体向上”。
白越掌心出汗,只觉两手打颤,但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望一眼苍衡,那人看着这个方向,似笑非笑,带着几分讥讽,显然一面是鄙夷,一面却是在期待他更激烈的春宫秀,于是一咬牙闭上眼睛,张开了双腿:“请……请主人插进来,帮帮贱狗……”
他声音不稳,准备好迎接没有底线的凌虐。而alpha们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亵玩他的机会。话音刚落,就有两个alpha同时拥上来,抱住他腰。后穴旋即被一个钵大的拳头操进去。
噗呲!拳头一下就操到底,白越痛得条件反射地躬身。但恐怖的是,那alpha顶着肠道尽头,发力继续往上举,竟然好像真的要借此把白越举起来。白越顿觉肠道被撕扯着仿佛要裂开。
全身的重量压在薄薄一层肠壁上,拳头在腹部顶出了一个夸张的隆起。白越浑身绷紧,冷汗涔涔而下,心跳不由乱了一乱。
好痛……他好痛……
然而周围的alpha发出赞叹的感慨:“哇,你看他的肚子……”
“他的肉洞也太能吃了吧……看他的屁股!好会夹!”
“不知道两条手臂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他被蛇族操的时候四五条触手都塞进去过呢!”
“不会插坏吗?”
“不会!缝一缝继续用,一样紧!蛇族每做他一次他都要裂一次的。”
“苍上校真的是找到个极品哎,长得好看不说还又骚又贱又听话……”
对苍衡的艳羡纷纷入耳,大家都在讨论白越惊人的耐受力,于是白越就觉得疼痛可以忍受了。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很好的性玩具。所有人都夸他骚浪贱,好操,会夹,身体好,能被随便玩,不怕插坏。那苍衡是不是就会多喜欢他一点?
不是那种“喜欢”,是说把他当玩具炫耀的喜欢。
哪怕是这种喜欢,他也贪恋的。
白越想着,竭力忍着不适,夹紧了屁眼,手臂艰难地用力,慢慢把自己往上拉。拉的时候,顶起的腹部终于回落两三分,而肠肉被手臂拖拽着向下,像是全都要被拖出体外一样。
手指的骨节在滑动的过程中,划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他不由叫出来:“好舒服……好棒……干死贱奴了……再,再干深一点……”他呜咽着扭动腰部,令肉穴包裹着alpha的手臂套弄。
alpha嘿嘿一笑:“那你放手啊?”
白越依言松劲,整个人落下,拳头便又猛一下深深操进肠道中,在他腹部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他“啊”地哭叫出声:“操烂了……”
液体从他的股缝间顺着大腿涌下来,他两腿不住颤抖,阴茎翘着,尿道口挤出一点白液来。
有旁观的alpha忍不住开始自慰:“妈的,这婊子也太骚了,就这么欠操吗?!”
一种诡异的被凌虐的快感涌上来,以至于渐渐衍生出真的快感。白越不禁一边夹着拳头套弄,一边浪叫:“贱奴欠操……贱奴好喜欢吃大鸡巴……贱奴的屁股不插着东西不能出门……”他摇头摆尾地求取快感,颊边却不由落下泪来。
随后每次向上,拳头便从他的骚洞中抽出去,每次落下,拳头便深深干到他横结肠,他不停哭喊:“好舒服!骚洞好痒!干烂贱奴的骚洞!”一边用力做着引体向上,自己操干自己。
裸体的青年一上一下,拳头从他的穴里带出粉红的肠肉来。
如此重复了百余下,他到底是再也挤不出一丁点力气了,模模糊糊间,手指一松,终于从杠上摔下来。
拳头噗嗤一下一直插到了底,底下弄他的alpha和他一起摔倒。他发出唔的一声闷哼,眼睛瞪圆,捂着肚子,两腿抽搐。
动不了了。他模模糊糊想道。
腹部传来钻心的剧痛,楔子一样将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大概是真的被操穿了。
那个和他摔在一起的alpha却在笑——对alpha而言,这样摔一下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摔下来的一瞬间,腔室猛烈地紧缩了一下,alpha就着那块肉垫撑了一下地,根本毫发无伤。
疼的只有被他几乎撑破了肠道的白越而已。
剧烈的痛楚中,周围传来哄堂笑声,挑逗的口哨声夹杂其中,有人轻蔑地喊道:“喂!贱狗!”
白越咬着牙,模糊了的视线不经意地就往苍衡那面飘,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主人,你在看谁?你在看我吗?
身下的拳头抽了出去,带出一丝血迹。
他不知道自己眼中含着泪,只一个劲扭头望着苍衡的方向。整个世界朦朦胧胧的,苍衡端立司令台上的身影折射出一层柔光。
我的主人,我做得好吗?
抽出去的拳头猛地又捅了进来。
“唔!”白越身体一震,一声闷哼抵在喉咙里。泪水顺着眼角画出一条断续的线。他直直盯着苍衡,像是走投无路的信徒,望着无动于衷的神明。
泪珠茫然滴落在地。
“叫啊,贱狗!”
四下里撺掇的喊声此起彼伏。白越张了张嘴,片刻,还是如他们所愿,嘶哑地叫了出来:“操到贱狗花心了……贱狗好舒服……”
远处高高在上的苍衡漠然撇过了头。白越见状,手指抠住地面,未几,指缝里便渗出血来。
“喂,好好夹!”有人凑上来,嘻嘻哈哈,指指点点。不仅观看他被操的细节,还要指导他该如何被操。
白越颤栗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夹紧后穴里的手。那手很快往外一抽,由于拳头卡住括约肌,他整个人都被一下向后带去。
“对了,他训练还没做完呢吧?”有人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道。
边上的alpha如梦方醒:“哦对哦?”
“还剩什么来着?”
“仰卧起坐。”
有个alpha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失笑出声,少顷,他止住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咳嗽一声,比划道:“那好办啊,就把他搁地上那么一操,他不是就……就会弹起来了吗……”
他的手势实在过于生动形象,以至于话音未落众alpha们已经都理解了他的意思。那正在拳交的当即退出来,其余人立刻七手八脚把白越抬到了仰卧起坐的软垫上,掰开他两腿把他放正。
“上校——”
开操之前还不忘征求苍衡意见。
苍衡倒了杯水坐下来,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随便操,好好玩。
白越呼出一口气,胸膛起伏。
他只能准备好迎接更激烈的、漫无止境的操干。
他想,没关系的。他会很喜欢的。
春药彻底化进肠道里,撕裂的痛楚里夹杂着难以遏制的痒。跳蛋在腔室里疯狂振动,刺激着情欲。白越的身体渐渐变得更热,整个身体不自觉地颤动,脸上的潮红几乎已经是病态的地步。
他恍惚想道,跳蛋还拿得出来吗?
alpha们自觉地按照刚才完成训练的排名上前,秩序井然地占据了白越身体的不同部位——第一名占了小穴,第二名占了嘴巴,三四名分别握起他的手替自己撸管,五六名占了他的脚,十几双手伸向他的身体,争先恐后抚摸他的阴茎与乳头,如愿以偿听到他难熬的呻吟——这种秩序感如果体现在别的方面,一定会令beta们感叹一声不亏是军人,就是纪律分明,只可惜放在此情此景下,这种秩序就只透露出一种既讽刺又加倍色情的反差来。
“嗯……别……别……”白越挣扎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别”是别哪样。
他呼吸急促,腰肢轻轻摆动,血迹未干的后穴抵着股间那根硬挺的肉棒磨蹭,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它。浸出的肠液沾在肉棒上,随着他的上下摩擦拉出一缕丝,看得alpha们眼睛都红了。
这骚货……
“别怎么样?”alpha深吸了口气,下流地笑起来,粗糙的大手落在omega囊袋与后穴之间,粗鲁地摸了两把。囊袋根部的银环叮铃一声,白越双足一勾,腹部猝然绷紧。
肠液悄然涌出,充盈得像是开春化出的雪水,将腿间的软垫湿透。
alpha们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喂,你真的很贱哎!”
“刚才都这样干你了还不够吗,怎么还那么多水啊?”
“他当然不够啦,你没听他说吗,人家就是肉洞公厕,一刻都不能没肉棒……”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抵着白越屁股那名alpha终于再也忍不住,扣住白越那把劲瘦的腰,嘿嘿笑了一声,猛地一挺胯。噗呲一声,硕大的肉棒顶开小穴,一下直操到底。
白越喉头嗬地一声,猛地弹了一下,两腿无力地大开,股根颤栗着,欲求不满一般吸紧了那根肉棒。
跳蛋还拿得出来吗?
算了,无所谓了。
“嗯啊啊……大肉棒好棒,把贱狗填得好满,贱狗好喜欢……不要停,狠狠干贱狗,嗯……干烂骚穴……”
嘴巴被肉棒骤然堵住,剩下的话都叫不出来了。肠道里的肉棒如愿以偿地动了起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白越不禁小腹猛颤,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肉棒,身体开始配合地前后滑动,以求将肉棒吃得更深。
腥臭的龟头抵在他咽部,也开始动作,他唇边随着抽插溢出口水。
旁边有人计数道:“一个!”
“加油啊,贱狗!”笑声之中,有人嘲道,顺手拍了拍他屁股。
他剧烈一颤,只觉一股快感从腹腔被填满处散发开来,不禁再度弓身。旁边人叫道:“两个!”
有alpha由衷感叹道:“好淫荡哦!”
白越眼角滑落一星水光,想要笑一下,却做不到,只能是尽职尽责地含紧了口中的鸡巴,细致地用舌头裹着柱身一寸一寸舔弄。
他舔得很认真,像是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把考点一个点一个点地检查,任何角落都不错过。哪怕鸡巴为了寻求快感不停抽插,时不时顶在他咽喉上致使他无法呼吸,他也尽可能保持着最好的服务态度,口腔时刻裹紧了那根鸡巴,以求给对方带来最大的快感。
“千人骑的贱货!操!”那人一边骂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闻言更加讨好地打开自己,帮助对方插得更深。龟头深入进食道里,给他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窒息感。
而同时他也没有忘记使用自己肛门的alpha。
他卖力收缩着下体,摆腰迎合对方的操干,使得肉棒得以轻易长驱直入,每一次都顶到腔室尽头,推着跳蛋狠狠撞上薄薄的腔壁。他疼得以为肠道要被撕开,但即使如此,他也毫不抵抗,反而尽可能地向下套弄,让alpha几乎得以连卵蛋都塞进他屁眼里去,连根进出,品尝到最大限度的快感。
“唔……嗯……”
肉体交合,啪啪作响,alpha操得红了眼,一前一后分别掐着他的喉咙与屁股,没命地往里狠干。
他发不出声音,只有连续不断地闷哼。
“唔……”
泪水与口水混合在一起,止不住地往下淌。
昏沉中,他竭力吞咽口中的龟头,套弄屁股里的肉棒,想,嗯,这就是他的意义。
“操你妈的,夹那么紧,有那么痒那么欠操吗?”
有。
他呜呜闷哼着,艰难地挺腰以应和这句问话。对方“嘶”地抽了一口气,当即啐了一声,狞笑着探指扒开他的屁眼:“那就满足你!”
满足什么?白越茫然。不等他反应过来,十根手指骤然同时插入他的肛门,猛地发力向两边掰开。alpha重重一撞,将白越肚脐顶起一个夸张的尖角。他猛地弓身。
周围一阵赞叹。只见白越屁眼淫液横流,alpha两只手将那处大大撑开,鲜红的穴肉翻出,而alpha的阴囊都整个塞入了他腹中。
“三下!”
“舒服吗?”alpha问。
“唔……唔……”
他浑身颤栗,大腿根抽搐着,肠道一阵一阵地想要往外挤。如果不是有根鸡巴插在他屁股里,他现在应该已经要脱肛了。
但是……舒服的。
他是飞机杯。他生来就是泄欲的容器。
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为了让alpha能操进去好好发泄。他这一辈子,就是要张着腿被人操的,就是要被轮奸到死的。
他当然……当然舒服。
“妈的,骚狗!”
肌肉紧实的腹部因为强灌的尿液而隆起,此刻在alpha的操弄下更是凸起离谱的鼓包。但他稍微缓过来后,就又去迎合那些操弄。
他两手各握着一根鸡巴,一丝不苟地撸动着,脚也被人捉住,用来摩擦鸡巴。他的肚脐,他的乳头,乃至他那被插入了电击针的阴茎,都被人用鸡巴抵住,摩挲玩弄。而他尽心尽力,没有丝毫懈怠,努力照顾着每一根用他取乐的鸡巴。
用他口交的alpha射了,大量的精液爆在他口中,腥臭直冲颅顶,他呛得呼吸困难,但仍旧如饥似渴地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另一根鸡巴紧接着插了进来,龟头直抵食道:“吃好!贱人!”
他呜呜叫着,被操得翻白,口中却还是卖力吞吐。尽管今天已经口交到两颊酸痛,他依旧竭尽所能地服务对方,舔舐着那根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
这时,有人忽然拨开他的尿道,手指沿着电击针捅了进去,他猝不及防,一下痛哼出声,浑身剧颤,片刻后,却将下身挺了一挺,让那人能更方便地操进他的阴茎里。那人不由笑骂了一句:“欠操!”
他闻言勉强带上笑意,呜咽着应了两声,颤抖着用阴茎去套弄那人的手指。撕裂的剧痛中,他看见那人淫邪地笑起来,于是他心底也异样地感到一丝满足。
很快,那人感觉白越的尿道已经扩得够大了,便脱了裤子,掏出一条相对细小的鸡巴。白越一瞬颤栗,但旋即,就又讨好地将阴茎送了出去,碰了碰那人的鸡巴。
插进来。他示意那人。
那人咧嘴一笑,当下也不客气,扶起白越的阴茎撸了一把,便对准白越的尿道,猛地一下操了进去,直插到底。
噗呲——
白越遽然绷紧了身体。
尿道瞬间裂开,流出血来。
“靠!”操他后穴那人一个激灵,被猛然收紧的小穴夹射出来。
白越抽搐着,冷汗涔涔而下,疼得几乎背过气去,但他还是不忘呻吟套弄,服务好那些蹭他的肉棒。
他一定要是苍衡最乖的狗,最好的性玩具。
一定要是。
一时间,整个训练场都被性爱的气味充斥。黏腻淫靡的啪啪交合声不绝于耳,粗俗的喝骂夹杂其中,与白越沙哑的呻吟交缠成一片暧昧而昏沉的雾气。
白越口中、股间、阴茎里都有肉棒不停进出。无数双手揉捏着他敏感的身体,用他的手脚、大腿、面颊、乳头来自慰。
精液射在他头发上、眼睛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射在他鼻孔里,让他无法呼吸,以至于被操得想尿出来。还有些射在他掌心与脚底,射在他肚脐里、奶头上,让他几乎被精液淹没。
而就在这片令他窒息的粘液中,他隐隐约约看见苍衡的影子转身离去。
主人……
大脑忽地陷入了空白。
“喂!看什么呢?!是一根不够你爽吗?”操他的人不满地叫来了队友,两根鸡巴噗嗤一声同时插了进来。
他闷哼一声,无力地一颤。
他的主人走了。
但轮奸还在继续。
他还要尽心服务这群alpha,直到他们每个人都爽够了为止。
他会的。
他一定要是苍衡最好的……最好的……最好的……
性奴……
骚洞里一前一后插着两根肉棒,不停进出,磨在他的骚心上,他嗯嗯呜呜地叫着,收缩小腹,努力吞吐。操他的人排着长队,一根鸡巴抽出去,另一根就插进来,让他湿漉漉的骚洞总是被填得很满,没有片刻空闲。
有人在他口中尿出来,他被大量的尿液呛住,但尽管如此,还是一边咳嗽,一边把那泡尿一滴不剩地全部喝完了。末了他还嘬着那根鸡巴的龟头,仔细吮掉了褶皱里的余尿。那人把鸡巴抽出去时,他似乎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等他被人插着完成了最后一个仰卧起坐,人已经被操得晕厥了好几次,全身痉挛着,身下冷汗聚成一个小小水泊。
但对alpha们来说,这场狂欢才刚开始——
“刚才上校说可以把这贱货绑在跳马台上操是吧?”
“对对,我也听见了!”
“快把他绑上去!咱们就比跳马怎么样?撑着他肚子跳上去,操进去……”
昏昏然间,白越感觉到自己被人七手八脚地抬上了跳马台,肚子被人按住,流着精水的骚穴被人拨开,又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