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的灯光下,季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阴蒂环那处传来阵阵疼痛,宋律的手艺极好,并未出血,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季知感到浑身不适。
他从小就没有什么廉耻,否则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开苞权,然后又在平台上做色情主播,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愿意被人凌辱,任人掌控。
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当房门推开的声音传来时,季知如同受惊的猫儿躲进被窝里。
宋祁年站在床前,屋内一阵沉默。
他动手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灯光照在那张无可挑剔的脸颊上,季知偏过头,不情不愿唤了一句:“宋哥哥。”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强忍住占有男孩儿的冲动,声音沙哑:“宋律给你打了阴蒂环?”
季知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宋哥哥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在宋宅,有选择的余地么?
男人强硬扒开季知的睡裤,那颗肥嘟嘟的肉蒂挺立,蓝宝石格外耀眼,叫人挪不开眼睛,说实在的,这颗阴蒂环的价格不菲,点缀在男孩儿身上,更添几分涩情。
手指轻轻拨弄环扣,尚未长好的伤口发出阵阵刺痛,季知忍不住战栗,拂开宋祁年的手,面上露出不满:“疼。”
宋祁年紧紧盯着季知,他道:“把奶子挺起来。”
起初季知不乐意,他浑身都疼得厉害,不想再添一处伤痛,但见宋祁年脸色沉了下去,不得不瘪着嘴脱了睡衣。
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粉嫩的奶尖儿立起,让人想含在嘴里细细磨,事实上,宋祁年也这么做了。
季知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趴在他胸前吮吸肥奶,尖牙碰到奶尖,季知腰肢都软了,连连往后缩,宋祁年拍了拍他的屁股,警告意味十足。
可怜的小羔羊不敢离开大灰狼的怀抱,哆哆嗦嗦献出自己的身子。
“怎么没奶?”宋祁年扬手恶劣地在肥软的奶子上扇了几巴掌,打得浪花乱晃,巴掌印清晰可见,“没奶的小婊子,该打!”
季知吃疼,哼哼唧唧想躲。
不料男人打得更厉害了,势必要给季知一个教训。
“好疼...别打了...疼...”
宋祁年下手没个轻重,全凭自己心情,他心里憋着火,自然对不安分的小狗没好脾气,原本白嫩细腻的乳肉被扇得通红一片,连带着奶尖也受了罚。
手指揪住奶尖儿,拉得又细又长,季知疼得眼泪直掉,恨不得没长这对奶儿,他苦苦哀求男人,呜呜咽咽求饶,叫得一声比一声甜腻。
在这般狠辣的折磨下,季知下身的嫩屄却流出淫汁,一滩淫水打湿了宋祁年的裤子。
又快又狠的两巴掌扇在肿烂的乳肉上。
“浪货,挨打也能发骚。”
小狗瑟缩着身子,一句话也不敢说,本能地发出求饶声。
宋祁年罚够了,瞧着软烂的乳肉,总算消了火气,大掌在上面肆意揉搓:“若不是知知犯下大错,此刻这里面应该蓄满乳汁了。”
一想到小骚婊子背着自己偷吃了这么久的避孕药,宋祁年内心的火气就蹭蹭往上涨。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乳尖上打圈儿,再时不时抠挖两下,那处本就敏感,男人毫不客气的玩弄使得季知嫩屄里的淫汁更多了。
宋祁年的声音如蛇蝎,每一句都令季知感到害怕。
“乖宝,你太不听话了,所以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又是礼物。
季知眼里露出惊慌,他的身子往后退,但身后的墙壁让他无路可逃。
他眼睁睁看着宋祁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乳钉,上面镶嵌着青色玉石,与宋律送的那颗蓝宝石阴蒂环不同,这颗乳钉显得低调奢华。
“这玉石触手生温,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我寻了许久才得到一块,用在乖宝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季知想用双手护住胸脯,但手腕早就被麻绳捆住,此刻只能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咽喉里发出微弱的乞求声,“宋哥哥...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宋祁年怎会不知,那一年的陪伴与相处,他曾在无数个夜晚怀念。
季知怕疼,高中的时候跑早操摔倒擦破了膝盖,都能哼哼好久,他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哄,尚且青涩的男孩儿拉住他的衣袖,模样乖巧:“谢谢宋哥哥。”
但就是这样乖巧的季知,竟背着他与宋律搞在一起。
“大哥可以给你标记,我就不行吗?”宋祁年把玩着那颗乳钉,挑起季知的下巴,“知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身躯打着哆嗦,伴随着一声细长的哀叫,充血肿烂的乳尖直接被刺穿,疼痛随之袭来,季知吸了一口凉气,模样可怜至极,整个人靠在墙壁上。
他哆哆嗦嗦摸上乳尖,指尖的触碰再次激起一丝疼痛,于是连忙缩回手,等待疼痛消散。
宋祁年则看着这一幕,冷冷道:“原本是一对乳钉,若是知知再胡闹,下一次受疼的可就是这儿了。”
指尖在另一个完好的乳尖上打了个圈儿,吓得季知连连摇头。
“不会了...我不敢了...”
他止不住抽噎,宋祁年伸手摸去季知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哄道:“乖宝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为难你的。”
季知点头。
房间门再次关上,灯光熄灭,只独留季知躺在床上啜泣。
一整天的惊吓与折磨,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天刚亮的时候,季知就醒了。
经过一整夜的休整,身子好了许多,肉蒂与乳尖的伤口已经在药物的滋养下愈合了。
过了一会儿,季知下床,在离开房间后,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跪在地上爬,缓缓爬向宋律的房间。
浑身赤裸,臀肉挺翘,乳尖通红,等季知爬进房间,膝盖磨得红了一片,他不敢停歇,赶忙爬上宋律的床。
男人还未醒,季知松了一口气。
他跪在床边,犹豫了好一会儿,鼓足勇气掀开被子钻进去,这一番动作将宋律闹醒了。
宋律扣住作乱的男孩儿,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怎么过来了?”
季知装得极乖,脸颊因羞涩红扑扑,他把脸颊贴在男人胸口:“知知伺候主人起床。”
男人的手指摸到嫩屄,里面湿漉漉的,显然是动情了。
肥嘟嘟的肉屄在手心磨蹭,淫汁流个不停,很快勾起了宋律的凌虐欲,主动送上门的小狗,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手指飞快抽插了几下,季知呜呜咽咽叫出声,喘得又骚又浪,宋律立刻赏了肥屁股几巴掌,训斥道:“又发骚。”
面对男人的责骂,季知只是哼了两声。
宋律瞥见那颗乳钉,于是伸手拨弄,轻微的疼痛让季知缩了缩身子,小声求了一句:“还疼呢...”
话音刚落,就换成巴掌落在奶子上,季知吃疼,趴在男人身上开始扭动身子。
岂料这个动作愈发让男人恼怒,宋律呵斥道:“哪家的小狗敢躲罚?”
季知被骂得低垂脑袋,一言不发。
“贱屄还不伺候。”
肉嘟嘟的肥屄掰开,季知跨坐在宋律身上,男人的肉茎又粗又长,若是全部吃下去怕是要当场潮吹,于是他缓缓往下坐,好不容易才把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
可宋律还是嫌他动作慢,又往屁股上狠狠责打了几下,逼着小骚狗往下坐,见季知哭着不肯,宋律没了耐心,扣住他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
灭顶的酥软感传来,季知绷着脚背,很快喷出淫汁,过多的淫汁浇在龟头上,裹得肉茎舒服极了。
清晨的第一泡浓精就这么射进宫腔,烫得季知直哆嗦,咬着唇啜泣。
他是想要讨好宋律,可男人实在太难伺候了。
那口肥屄被肏得更肿了,几乎要合不拢,季知艰难从肉茎上站起来,乖乖爬到一边穿上内裤,当棉布内裤碰到肿胀的肉屄时,还是没忍住哭出声。
宋律心情不错,招招手唤小狗过来。
小黄鸭内裤包裹住整只肥屁股,季知撇着嘴不情不愿爬进男人怀中,控诉着男人的恶行:“主人一点都不心疼知知。”
“骚知知,淫水喷了一床单,让主人怎么心疼你?”宋律说笑着,用手指勾住小狗的内裤,用力往上勒了勒,“肉屄都肿烂了,真可怜。”
宋律一边说着可怜,一边肆意玩弄。
薄薄的三角裤勒住内屄,把骚屄分成两瓣,那颗挺翘的肉蒂也没能逃过玩弄,季知爽得眼泪直流,这种勒屄的快感使得淫汁打湿了内裤,他的身子愈发享受这种无时无刻的淫乱。
因此,在下楼用早膳前,季知不得不换一条内裤,他背对着宋律,脱下内裤时,淫丝勾连,咽喉中发出哼叫。
他从宋律房间里出来时,正好碰上了准备下楼的宋祁年。
宋祁年看着季知,男孩儿碎发乱遭,身上只穿了一件过大的白衬衣盖住屁股,脚上踩着一双棉拖。
满脸情欲,显然是挨了一顿肏。
宋祁年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怪不得不在房间里,原来是去找宋律求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