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也没想到会正巧碰见宋祁年,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宋祁年爱吃醋,万一故意为难他,他可受不住。
不过男人只是将他打量一番,冷着脸一声不吭下楼了,季知扯了扯衣摆,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学校给他安排的课程很少,再加上他身后的背景雄厚,因而季知在学业上也算得上一帆风顺。
今日有一位国内知名的教授到学校授课,季知肯定是要去的。
待他吃完早膳,司机老李已经在门前等候。
季知打开车门,却看见宋祁年坐在车内,顿时紧张起来,低声喊了一句:“二哥哥今日不去公司?”
宋祁年似笑非笑,抬头扫了他一眼:“去啊,顺路送你。”
总公司和他的学校分明是两个路线,哪里顺路了?
季知在心里默默骂宋祁年,面上却一点都不显,乖乖坐在男人旁边,甚至还主动往宋祁年身上贴。
“宋哥哥生气啦?”季知哼哼唧唧,拿余光扫视宋祁年的表情。
“没。”宋祁年面无表情。
“明日我到宋哥哥房里伺候,好不好?”季知声音黏乎乎,勾搭住宋祁年的脖颈,“宋哥哥不要生气了。”
宋祁年的手掌在季知的腰肢上摩挲,轻轻往里一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季知脸颊上,语调温柔:“明日?”
手掌缓缓往下移,很快钻进了季知的裤子。
季知脸色慌张,虽说车内有隔音板,但他可不想在这里上演一出活色生香,他连忙按住宋祁年的手。
“宋哥哥,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宋祁年满不在乎:“那就不去。”
手指分开嫩屄,在里面抽插起来,季知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他这一动作,惹得宋祁年不高兴。
巴掌抽在臀肉上,男人声音低沉:“知知识趣些。”
季知咬唇,双颊绯红,他知道拗不过男人,于是凑到宋祁年耳边:“知知给哥哥口,好不好?”
他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扯了扯宋祁年的衣袖:“知知想去上课。”
宋祁年手上的动作一顿,见季知睫毛上挂起泪珠,勉强点头答应了,季知喜出望外,赶紧跪在宋祁年双腿之间,动手解开他的西装裤。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肉茎,红润的小舌缓缓舔舐着龟头,时不时轻微吮吸一下,过粗的肉茎捅到喉管,季知干呕起来,他想要吐出来,宋祁年却按住他的脑袋。
“呜呜...”
季知眼泪滴落,实在是难受得紧,只感觉喉管要被戳破了,好在男人爱干净,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
车内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季知不知道含了多久,宋祁年憋着火,狠狠肏弄了几十下,才射在里面。
“咳咳...咳...”季知跌坐在座椅下,整个人狼狈不堪,嘴角流出白浊。
宋祁年看着座椅上星星点点的浊液,面露不悦,刚要责骂不知好歹的小狗,季知就抢先一步凑过来,主动请罚。
“知知伺候的不好,还请哥哥责打。”
瞧着他那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宋祁年的心情好了不少,故意逗弄他:“那就罚知知二十巴掌,一会儿肿屁股坐在教室里听课,也长长记性。”
说着,手掌拍了拍季知的屁股。
季知脸色发白,正巧车子停在了学校附近,他为难道:“可是知知上课快迟到了...”
宋祁年难得没再为难他,亲了亲季知的脸蛋儿:“结束后到公司来,我让小李来接你。”
季知很少去宋家两兄弟工作的地方,毕竟同时和两兄弟上床这事,不管放在哪里都无法令人接受吧?
司机小李是个沉稳稳重的人,说话做事一板一眼,只听宋祁年的吩咐,他把季知送到公司,并带去了宋祁年的办公室。
外面的秘书见到季知,贴心为他准备了咖啡。
季知躺在老板椅上,抿了一口咖啡,宋祁年正在开会,无所事事的他随手翻看桌上的文件,无意中竟发现了收购罗氏集团的意向书。
与宋家相比,罗氏那点财产太不够看了。
宋家两兄弟还真是赶尽杀绝,一点儿活路都不给罗家留,怪不得前几日季知还接到了生父的电话。
“在看什么?”宋祁年的声音响起。
季知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佯装扭捏,小心询问:“哥哥要收购罗家?”
“嗯,罗家这些年一直亏空,收购不是什么难事,”宋祁年反问,“罗家的人来找你了?”
“没。”季知摇头否认。
宋祁年嘴角勾起笑,伸手扣住男孩儿的腰肢,往前轻轻一带,动作轻佻,季知被吓了一跳。
他乖乖贴着男人的身子,努力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哥哥要在办公室玩嘛?”
宋祁年的办公室虽然布置简单,但足够大,甚至还在隔间里放了一张床用来休息。
季知在男人的勒令下,脱掉裤子,露出圆滚滚的肥屁股,跪在皮椅上,雪白的腰肢与肥润的臀肉引诱着宋祁年。
“撅好,”宋祁年拿了皮带对折握在手心,见季知跪在皮椅上不安分,毫不客气抽了两下,“骚货,内裤都湿了。”
季知格外感到委屈,肉蒂与乳尖上都有东西扣住,走动时难免会磨擦到,他身子又异常敏感,轻易就流出淫汁了,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反而要打他,真是没有天理!
宋祁年上前扒掉内裤,带着青紫伤痕的屁股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季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嫩屄水汪汪的,甚至拉扯出淫丝,季知明显感受到身子的变化,双颊顿时一片通红。
他竟然渐渐渴望宋祁年的责打。
皮带刮着风落在屁股上,透红的印子绽开,季知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抓住皮椅的扶手:“疼...”
宋祁年并未理会他,皮带接二连三落下,连给季知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肯。
没抽几下,季知就疼得受不住了,颤颤巍巍伸出手背护住伤痕累累的屁股,哽咽道:“老公...知知疼...”
小骚婊子一挨打就知道转变称呼,平时一口一个“哥哥”,如今倒知道唤“老公”了。
宋祁年停下责打,伸手揉了揉通红且温柔的肥烂屁股,冷嗤:“骚屄都发大水了,该不该打?”
季知抽噎,不愿回答男人的话。
这时,宋祁年的手机震动两下,弹出了消息。
男人皱起眉,抬手又往烂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有个急事要处理,你到隔间跪着晾臀,记得把灯打开,晒一晒你这湿透的贱屄。”
即使季知再不愿,也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只能乖乖爬到隔间。
隔间的柜子里放着各种折磨人的玩具,季知从里面取出一盏暖灯,温热的光照在湿漉漉的肉户上,季知脚趾蜷缩,浑身哆嗦着。
如此过了半小时,宋祁年推门进来,入眼就是滴着淫汁的骚屄,灼热的灯光根本没能晒干里面的淫汁,反倒激起季知骨子里的浪荡,一想到自己淫乱的生活,骚水流得更欢了。
“怎么淫水更多了?”宋祁年拿起放在一旁的细棍子,抽在微微张开的嫩屄上,“小狗是不是没有乖乖听话!”
“呜...”季知吃疼,拼命扭动屁股,他跪了许久,膝盖酸软不堪,宋祁年竟然还狠下心打他,“小狗...有乖乖听话的...”
“那怎么还是湿透了?”宋祁年挥舞细棍,一下下抽了上去,打得季知连连求饶。
尖锐的疼痛在下身蔓延,一道道红棱肿起,直到整个肉户都遍布伤痕,肿嘟嘟挺立,季知哭得肩膀都在打颤,他实在挨不住了,伸手护住嫩屄,哪知下一刻棍子就抽在手上。
他直起身想躲,脚心就挨了打。
“挨罚也不规矩,该打!”宋祁年见季知还敢乱动,下手愈发狠辣,每一下都打在小骚狗的嫩肉上,“方才哪只手挡的,伸出来!”
季知哽咽,哆哆嗦嗦伸出右手,手心朝上,眼泪糊了一脸,看上去更可怜了。
细棍在手心点了点,季知紧紧盯着,显然是怕极了。
“摊开,打十下。”
“躲一下,加五下,听懂了吗?”
季知哆嗦着身子点头,声音又乖又嗲:“哥哥轻点打,啊——”
他求情的话还没说完,棍子就落了下来。
“咻!”“咻!”
这声响听着就皮肉疼,季知左手揪住衣角,死死忍着缩手的冲动,他知道宋祁年言出必行,他可不想右手彻底变成肿猪蹄。
好不容易十下打完,宋祁年刚停手,季知就飞快缩回手心,眼泪汪汪放在嘴边吹气,大颗大颗泪珠滴落。
“挨揍就哭,没出息,”宋祁年不自然偏过头,语调显然放柔了许多,“抽屉里有止疼药膏。”
季知赌气跪在原地:“疼死我好了,反正哥哥从来不心疼我。”
当药膏涂抹在手心上时,季知瘪嘴,满脸不高兴。
宋祁年涂药的动作轻柔:“你不是想要解冻银行卡吗,我让秘书去办好了。”
季知欣喜,顾不得手上的伤痛,急忙确认:“真的吗,嘶——”
扯到肿烂的伤口,季知疼得又滚下泪珠,他顿时就不闹脾气了,听话跪在男人身边,任由宋祁年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