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宋律并不同意解冻季知的银行卡,他太了解季知了,一旦让这人获得自由,定会毫不留情跑掉。
宋祁年不以为意,以宋家在a市的基业,季知插翅难飞。
季知在查到自己银行卡恢复后,留了一个心眼,他故意往卡里转了大额钱财,又到奢侈品柜台肆意消费,再趁着男人们洗浴或者处理公务的时候查看,果然发现了自己的每一次购物以及转账记录都会汇报到宋家两兄弟的手机里。
他捏着手机想对策,毕竟想要逃离宋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每次购物后,季知都会通过二手交易店获得一笔钱财,几块不起眼的名表、一些名贵装饰品的消失并不能引起宋家两兄弟的注意。
季知会将钱财再存到自己的好兄弟晨哥那儿。
林晨与季知从孤儿院一同出来的伙伴,两人相识多年,甚至身世都格外相似,林晨是一个富商家中的私生子,成年后认祖归宗,跟着富商去了国外生活。
两人虽多年不见,但幼时相伴的感情仍在。
林晨在国外站稳脚跟后,也曾想让季知过来生活,却被季知拒绝了。
他知道季知的事情,忍不住打趣:“宋家泼天的富贵,你不多捞一点?”
“那也得有命捞。”季知简化了自己的遭遇,惹得林晨愤愤不平。
“这宋家两兄弟当真不是人,竟然如此逼迫你,”林晨打包票,“你放心,这笔钱一定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只要你出国到我这边来,我立刻安排人接送你,保管他们找不到。”
偶尔宋律也会对季知的肆意消费产生怀疑,夜里两人调情时,宋律看着季知空空的手腕,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不是买了几块表,怎么不戴?”
“买来开心的,我不喜欢戴表。”
这话不假,季知没跟着宋律之前就喜欢透支信用卡买名表,买了并不会佩戴,顶多拍拍照就会扔到一边。
宋律搂着季知的腰肢,语气不明:“是吗,那知知的表放在哪儿了?”
季知面露不解,撇了撇嘴,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在里面啊。”
“去拿来给主人瞧瞧。”男人的大掌在季知的臀肉上揉了揉,倘若季知拿不出来,怕是要当场被扒了裤子狠狠责打一番。
季知不情不愿挪动脚步到衣帽间,从里面翻出好几块表,赌气似的扔到男人面前:“都在这儿了!”
宋律扫了一眼,表情缓和下来。
“买几块表都不乐意,还说什么可以随便刷呢,”季知佯装恼怒,“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把宋律给的金卡里面的钱转进季知的银行卡里,就理所当然变成了他的钱财,宋律只觉得季知生气的模样可爱:“是是是,都是知知的钱。”
为了安抚季知,宋律大手一挥,又转了几百万到季知账户里。
季知见了钱,眼睛都亮了,也不生气了,捧着手机数自己账户上有几个零,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实在太棒了!
同时又不由庆幸,z国的A货就是好,足够以假乱真了。
他挑的表都是一些知名的大众款式,最大的好处就是假货泛滥,而这些高级a货,除非是专业的鉴定师,否则轻易不会被发现。
季知太明白如何拿捏男人了,他在床上对两兄弟千依百顺,偶尔闹点小脾气,三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但不管做什么,季知都会偏向于宋律,久而久之引起宋祁年的不满。
宋祁年明面上不说,总是背地里暗戳戳吃飞醋,在床上肏得季知连连求饶,肉茎直接捅进宫腔,丝毫不给季知喘息的机会。
季知疼得直呜咽,手指在床单上无力抓弄,他拼命往外挪动身子,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宋祁年扣住腰肢拖了回来,劲腰一挺,反而肏弄得更深了。
“还跑不跑了?”
面对男人的逼问,季知一句话都说不出,哭得眼泪汪汪,像极了一条被欺负的小狗崽子。
季知不说话,宋祁年的火气愈发旺盛,故意往高潮点顶了顶,身下的男孩儿果然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屁股都在哆嗦。
“说话,哑巴了?”
宋祁年在床上一向凶得很,见季知还是不肯说话,扬起巴掌就抽往肥嘟嘟肉鼓鼓的屁股上抽去。
没几下屁股就通红一片,季知啜泣,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厌烦,他偏过脑袋不肯回答男人的话,反而吐出一句:“明儿就去伺候律哥哥,再也不要伺候你了。”
这句话无疑是颗炸弹,宋祁年眼神都变了,死死盯着季知,手上的力道渐渐控制不住:“你再说一遍!”
宋祁年一直觉得季知更喜欢宋律,不仅第一次给了宋律,还为了宋律与他闹分手,这些日子又千方百计讨好宋律,对他不闻不问。
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眼见事情的失控,季知连忙装出恼怒的模样:“律哥哥给我钱财,还安排我的学业,他是宋宅的继承人,我跟着他名正言顺。”
“钱财?学业?”宋祁年眼神晦暗,“知知,这些我也可以给你。”
“那名分呢?”季知抬眸,“我不想做你们的情人,我想要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宋律说了,他要和我结婚,那你呢?”
男人死死扣住季知的腰,咬牙切齿:“我也可以和你结婚!”
宋家是有共妻的先例,在这样的顶级豪门里,宋律并不需要与任何家族联姻,他一手将整个宋家抬到更高的平台,只要宋律开口,即使是宋老爷子也会斟酌两分。
但宋祁年显然不行,他母亲是白氏集团的私生女,若不是攀上了宋家,她一辈子都不会被承认,因此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与一介贫民结婚。
有时候季知觉得这些有钱人真的很恶心,什么妻儿、父母,在绝对的权益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会说服母亲的,”宋祁年自知理亏,软下声音,“给我一点时间,知知。”
季知没有回答,只是冷漠撂下一句:“知道了。”
根据沈钦给的消息,宋祁年在国外一直帮宋老爷子打理财产,深得老爷子欢心,只要这位松口了,那宋祁年说服他母亲就极其容易。
再加上以宋祁年的能力,在公司站稳脚跟是迟早的事情。
而下月底,宋律会在国外出差一周,这是季知近期能把握住的机会,失去这个机会,他不知道要再等多久。
宋律心思深沉,稍有一点动静就会引起他的怀疑,这也是为什么季知不敢从他身上下手。
他与宋祁年毕竟有过一段恋爱,男人到底是顾着几分情谊。
这几个月,季知已经摸清了看管他的人数,以及这些人的底细,再加上沈钦的帮助,他做好了一个计划。
季知受够了被管教、约束的日子,他下定决心要离开宋家两兄弟。
好在这些日子的装乖发挥了作用,季知能察觉到自己身边的眼线减少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让季知心安了许多。
这次出逃,季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沈钦帮他买了一张飞往国外的机票,目的地正是林晨所在的地方,等宋家两兄弟查到再花费人力钱财去拦截时,怎么也不会想到季知根本没有踏上出国的路。
他已经乘车回到自己生母的老家C市,一个压根不起眼的小县城。
季知在乡下有一栋房子,里面的保险柜里存着几万块钱,还有一些值钱的奢侈品,这些都是他早年存下来的。
毕竟直播这条路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大哥”,季知无权无势,也怕自己得罪了谁会被“封杀”,所以他一开始就给自己准备了一条后路,以备不时之需。
在小县城的乡村里有个好处,花费小且可以大量使用现金。
只要不留下消费记录,就算宋家两兄弟权势再大,又怎么能在偌大一个z国寻找到自己呢?
等宋家两兄弟后知后觉找到乡下,季知早就拿着钱跑到别处了,等去了国外,季知改名换姓,他就能彻底解脱了。
就算日后找到了季知,他相信经过这么久,宋老爷子不会再同意这桩婚事。
宋律出国也有好几日了,季知每日都会乖乖给他打视频电话,视频里小狗主动脱下衣服,屁股撅起来,露出湿漉漉的小屄。
委屈又无辜的声音响起:“知知想念主人了。”
手指伸进里面搅出滋滋水声,咽喉中发出哼唧唧的响声,季知心里直发怯,虽说男人不在身边,但余威依存,明儿就是定好的时间,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宋律不说话,盯着视频里那口娇艳的嫩屄,小骚婊子也就这个时候敢故意勾引了,等他回国,定要好好肏一肏小骚屄,看他还敢不敢发浪了。
在男人的命令下,季知挺起小嫩屄往桌角处撞,他连连求饶:“小狗不发骚了,主人饶了小狗吧。”
桌角又冷又硬,季知疼得直掉眼泪,但宋律说了,小屄不撞肿,是不会让他停下来的,因此季知只能主动摇着屁股往桌角撞去,那模样像极了求不得主人怜爱的小狗,呜呜咽咽不停。
淫汁挂在桌角处,又勾起几缕淫丝,季知渐渐有了感觉,双颊慢慢爬上红晕,身体也从原本的抗拒变成迎合。
“嗯啊...”房间里响起淫叫。
宋律看着这一幕,冷笑,装模作样的小骚婊子,给点快感就忍不住潮吹,合该把嫩屄打肿抽烂。
季知腿软得厉害,不慎撞到敏感点时脚趾蜷缩,汁水四溅,最终跌倒趴在地毯上。
他艰难爬起来,跪在摄像头面前哀求宋律:“知知真的不行了,主人回来再玩吧...”
宋律倒也没说什么,点头让季知去洗漱。
这时,季知低垂脑袋,有些纠结:“明日学校社团有个活动,我想去参加,所以会晚一点回家。”
视频电话的时间也就推迟了。
宋律明白季知话里的意思,看在他最近听话乖巧的份上,并未驳回季知的请求,只嘱咐了一句:“早些回来。”
季知点头,心里止不住的雀跃与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