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疼了,蚕丝线是有弹性的,此时这个弹性紧勒住他,像切割开来一样疼痛。
受过刻苦侍浴训练的人本能会将羞耻疼痛和情欲做连结,破夏喘气忍痛想速战速决,闭着眼睛专心快速撸动,手指刺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全身忍到泛红,还好积累许久的存货加速进程,终于在疼得倒地打滚时泄了出来。
老夏蹲跪在一旁小心的挑掉卡在肉棒里的丝线,全拿掉之后,破夏气喘吁吁起来跪好,心里只想着“他妈的,好人真不是人当的。”
“阁主,我们出去说吧!也让启吾大人梳洗一下。”老夏劝。
桃姬没说话,头也不回的钻出小门,启吾看着她的背影,心一直下沉。
破夏筋疲力尽似的往后倒下喘气,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帮他松绑,拿掉安全帽、口枷和肛门勾,拖着他到水龙头下。
“喂,自己洗。”刚刚被他牵连受罚,现在也不装模作样叫他启吾大人了,将他丢在水龙头下后,径自收拾东西出去。
启吾挣扎爬起来自己解开面罩,抖着洗了个澡,左脚踝留下一圈瘀血青肿,落地就痛,胯下两侧也拉伤,想着刚才的画面,打从心底生出恐惧。
主人这次没打他也没送刑房,给他留下的阴影却比以往更深,他还因此失禁淋了一身尿,羞耻的感觉还刺在皮肤上,他将水开到最大,自虐的往头上冲,憋不住气抬起头来时,他听到外面传来砸碎玻璃的声音。
他吓得一痉挛,胡乱用浴巾擦了把水,戴上面罩,立刻钻出去。
四个侍浴都跪在地上,他全身痛得无法走路,索性就一路爬过去,跟着跪在人群里。
“一个超出本份、一个施刑放水、一个通风报信、还有一只不听话的狗。都在我房里集全了呢!”桃姬哼笑,每一个被她点到的都羞愧低头。今天唯一没犯错的局外人凉夏,本来就胆子小,见了这阵仗吓得魂不附体。
“老夏,看来你眼光也不怎么样,帮我找的都不够忠心啊!”
这下子连老夏也羞愧跪下了。
桃姬全身发热却手脚冰凉,脸更是热烫的难受,她其实早在启吾主动受罚时就气过头了,已经没有脾气可发了。现在的感觉更接近尴尬困窘,觉得自己没有领导才能,也不知如何收拾今天的局面。
她心中厌烦不想面对,假装潇洒道,“通通换新人吧!换听话一点的。”
四个侍浴如遭雷击,全都抬头一脸惊恐。凉夏第一个哭出来,“阁主,不关我的事啊!我会给你做很多漂亮衣服,不要换掉我。”
桃姬看着那双无与伦比的漂亮眼睛,水汪汪的更添艳色,心中一动。没想到第二个出声的竟然是破夏。
“不可以。”破夏眼眶通红,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哽咽一字一句的说,“你说要让我待在你身边两年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桃姬睁大眼睛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钢铁直男落泪。破夏往前膝行两步,语带威胁,“我不走的,你罚都罚完了,别想换掉我。”又憋了一下才放软声音,“求你了。”
桃姬摀着胸口,心软到一塌糊涂,臭脸俊男哭起来这么好看的吗!
启吾本来是很害怕的,看到这一幕握紧了拳头憋闷又难受,自己被主人玩哭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破夏两滴眼泪那么有效果。
他赌气低头不看桃姬。
立夏不善言辞,只说,“阁主,我没有不忠心,真的没有,您罚我去刑房吧!消气了我再回来伺候您。”说着头抵在地上没起来,粗壮的身子趴成一大坨在地上无声的抖不停,也象是在哭。
只剩两位苦命当事人小鸳鸯没有表态了,炎夏脸色惊惧青白,看起来精神很差,最后只说了“阁主,我错了,请惩罚我。”
启吾刚刚被大号口枷撑开下颚过久,连口水都不能吞,现在酸痛不堪,动一下耳边关节像被狠揍一样,他垂着眼皮一动也不动。
随便了,怎样都好,他自暴自弃。求饶的话他平时可没少说,反正不如破夏的两滴眼泪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