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董事们开例行的季度视讯会议,也没什么大事,众人随口聊几句就下线了。
“我怎么没看到老变态?”桃姬问。
“昨天刚被逐出董事会,你又睡过头才来,我刚刚来不及跟你说。”冰焰手指一弹,钢笔在她的长指上漂亮的转了两个圈,又稳稳回到指尖。
“辛苦你了,你下了不少功夫吧!”
“还好,只是推波助澜一下,没有驭心阁保着了,他后续要面临的司法问题才有看头呢!”冰焰轻描淡写的说。
桃姬回头对着破夏眨眨眼,笑得很俏皮,“你们先出去吧!”
破夏臭着一张脸对她弯腰行礼,接着对冰焰郑重一鞠躬。冰焰出手对付老变态间接为他报了仇,无声表达感谢后,静悄悄带上门。
冰焰瞥了眼破夏立夏背上的伤,打趣的问,“听说昨天桃姬阁主房内的侍浴和管事,全部送刑房啊!怎么发这么大火?”
“噗!还惊动你了,话怎么传那么快?”
“刑房平时闲得发慌,只有3个人留守。昨天右侧一次进了5个人,紧急调了教习所的律仪过去,我刚好在那里。”
“我在罚启吾,他们几个养不熟的,全都偷偷帮着他。”
冰焰摇摇头,“他们是帮着你,怕你没个轻重事后又后悔。”
“我知道,我也不是要对启吾下狠手,不就想着破夏看着不会出事吗?谁知道他们还搞了小动作,弄得我不处理也下不了台。”桃姬无辜摊手!
“哈哈哈哈……”冰焰大笑,和桃姬相处她总能轻松自在。
奈落敲敲门送来两位阁主订制的玩具,“主人夜安,桃姬阁主夜安,订制的物品做好了,刚好你们都在,我就送来这边了。”
奈落恭敬的将两个盒子分别放在两位阁主面前。
冰焰没有打开的意思,看看盒盖对奈落邪魅一笑,奈落猜想里面的物品可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主人想保持神秘感给他惊喜,不禁羞红了脸。
桃姬打开盒子,黑绒布上面是一个精钢项圈,线条简洁利落,中心缀着可爱的小吊牌,雷射雕刻着“启吾”两字。
“好漂亮,给启吾的礼物吗?”
“还没决定好。”
“不是都刻上名字了吗?”冰焰问。
“这种东西,当我说这是礼物,他就会戴得满心欢喜。当我说这是惩罚,他每次戴上就会觉得羞辱。”桃姬将左手腕精致的鱼尾造型碎钻手链对准项圈接合处刷过,连线设定磁锁。“至于它是礼物还是惩罚,看他这两天表现罗!”她轻笑。
“对了,我过几天要出阁一趟。”桃姬说。
“喔?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吗?”
“嗯。”
“要带谁去?”
“我联络了两个老客人,破夏立夏一定要带的,他们身手好。凉夏也一定要带的,不然我连衣服都不会穿。律师先生也会全程陪同。”
“让银太也跟着吧!他都快闷病了。”冰焰提议。
“好。”桃姬温柔的笑了,她知道冰焰是担心她。
和冰焰一起吃了消夜,桃姬在回右侧的长廊上看到熟悉的身影。
“刺菫大人。”她喊。
刺菫一回头,稳稳接着像八爪章鱼飞扑上来的桃姬。
“大人,我好想你哦!”
“小骗子。”刺菫笑了。
桃姬埋在刺菫的脖子里,“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刺菫大掌拍在桃姬翘臀上,“胡说,我已经洗过澡了。”
“那就是跟别的男人一起洗的。”桃姬肯定。
“这样也能被你发现,鼻子是什么做的?”
“哈哈哈哈,我神机妙算。”
“你知道我搬到新房间了吗?”桃姬不肯放开,接着缠他。
“嗯哼。”刺菫低沉嗓音动人。
“你知道我新房间有个鱼池吗?”
“嗯哼。”
“走吧,抱我回去,我给你看我的鱼池。”桃姬献宝的语气。
刺菫掂了掂桃姬,“最近吃了什么?怎么这么重!”
“这是智慧的重量,我最近看了很多书。”
刺菫被桃姬逗得大笑。
启吾在床边的地垫上等着主人,看一个高大精实、留着平头的陌生男人抱着桃姬进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炎夏扯进平时侍浴们待命的侧间。
跟在桃姬身后回来的立夏破夏也迅速闪进来,一时之间侧间显得拥挤,刺菫大人在外面,没有人敢换位置躲,大家默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摩肩擦踵安静坐下仔细倾听。
桃姬的房间请工程部赶工了一面游戏墙,扣环、滑轨、刑架……一应俱全。
刺菫注意力全在墙上的那根藤杖上,被漂亮的胡桃木架展示着,看来桃姬有据为己有的意思。
“把藤杖还给我吧!”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那又不是你的。”桃姬骄纵拒绝,严格来说,那把藤杖是驭心阁的公产。
刺菫只好改口,“把藤杖给我保管吧!”
“不要,我养的狗怕它怕得要死,挂在我墙上,他会很听话。”
侧间的启吾脸色发白,听到主人对别的男人说这种话,心里很呕,但背上好像又火辣辣痛起来。
刺菫叹气……“你知道我要它做什么,对吧!”
“我不知道。”桃姬双手环胸,一脸无赖。
“阁主,别这样。”刺菫放软态度,有恳求的意思了。
“现在知道叫阁主了?晚了。”桃姬笑。“脱衣服,跪下。”
侧间挤着的四个男人全都立刻竖起耳朵,专心倾听。启吾边听边在心里骂脏话,平时他们就是这样偷听桃姬对他的调教过程吗?
刺菫明白今天是桃姬刻意引他过来的了,目的就是让他看到那把藤杖。
不管牵牛对桃姬说了什么,他都要回去宰了他!
他沉默脱下全身衣物,肩膀膝盖打开,低头挺胸手背后,刚正的标准跪姿。
桃姬走到他身后,她看过刺菫的裸身两次,第一次是刚到驭心阁时,地牢灯光昏黄,刺菫皮肤黑、又是被吊在半空中的,她是个没经验的新手,被阳刚男体诱惑得神魂颠倒,什么都没看出来。
第二次是刺菫对她进行调教训练时,她忙着对抗疼痛和紧张了,并没有注意到刺菫身上有很多陈旧伤痕。
除了刀伤枪伤的浅疤外,背上这些有深有浅交错淡化青紫与黑红的,就是断续被藤杖造成的吧!
“为什么需要这样?”桃姬问,这不是性愉虐,这是纯粹藉由疼痛凌迟自己了。
“回答私事,也是夜度的业务范围吗?”刺菫脑中无可避免的浮起那些黑白跟鲜红到冰冷的过程。
他呼吸急促起来,握紧拳头颤抖,“要如何阁主才能还给我。”
“放在我这里,以后让我来帮你。”
“什么意思?”
“夜度是驭心阁最重要的资产,你把自己弄残了,要拿什么赔?”“还有,谁准你这样对待侍浴的?牵牛一次次被逼着用藤杖打你,都要得忧郁症了,工伤的心理治疗费用,还得驭心阁来负担。”
桃姬向来干脆利落,到墙边拿下藤杖,“双手撑地。”
刺菫不可置信的看她,犹豫了一下才老实说,“我需要扣住手脚,你制不住我。”
“哼哼,我养的狗挨藤杖时身上别说铁链了,连一根丝线都没有,他都扛得住。”桃姬嘲讽。
侧间的其他三个男人默默转头看向启吾,然后同时对他竖起大拇指,勇者啊!
面对其他同僚敬佩的眼神,启吾一脸视死如归。
桃姬的激将法很有用,刺菫沉默的双手撑地。
藤杖沉重的钝痛落在屁股上啃咬进去,顺着神经一路冲到阴茎前端,刺菫闷哼……这是第一次藤杖打在身上,他却起生理反应的。
第二下还是落在相同位置,重叠的疼痛反覆噬咬,他全身汗湿,牢牢的文风不动。
通常在牵牛对他施杖型时,他都是手脚被铁链锁住,嘴里也塞了防咬套。他会在疼痛中沉闷怒吼发狂拉扯铁链,那……能筋疲力尽忘记某些事很久。
桃姬挥出第三下,刺菫按耐不住的痛叫,额头涨成青紫色,手背肩胛的青筋血管粗硬到吓人,胯下的阴茎前端也溢出透明晶莹。疼痛稍歇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怒问:“为什么都打在屁股上?”
“坏孩子就该打屁股喔!右脸贴地,屁股翘高。”
刺菫忿恨的将右边脸贴在地上,他皮肤是晶亮的古铜色,身材健美膀阔腰瘦,屁股更是结实浑圆又充满弹性,桃姬的眼睛微眯简直要叹气赞赏。
只打屁股带着极强的羞耻感。他呻吟了一下,感觉阴茎胀痛不已。
桃姬哼笑,“只准硬,不准射!我不是花钱只能玩你一晚的客人,我有权力把你打到几天都坐不了椅子。”
“操,现在已经坐不了椅子了!”刺菫咬牙想着,终究没有说出口。
最终用这个屈辱的姿势又挨了五下,全都集中在多肉的地方,没有伤筋动骨,但真切的体会了一把“屁股开花”。
启吾听着藤杖落在皮肤上的肉声和刺菫大人到后来咬紧牙关仍抑不住的闷哼声,惊出一身冷汗,突然理解他昨天跟主人抱怨他的眼泪对主人没用,主人回他“谁说没有用?”的意思,主人对他何止是手下留情而已。
“我知道你休两天假,驭心阁的伤药效果绝佳,回去好好冰敷上药,两天后上工前过来脱裤子让我检查屁股,到时应该能坐椅子了。还有……”桃姬警告,“不准揍牵牛。”
刺菫正在颤抖吸气提起裤子,既要避开臀上的伤,又要把仍怒挺的阳刚收进裤子里,闻言黑着脸拉上拉链。往门口走时又被叫住。
“你忘了说什么?”
刺菫静默了一下,情绪已平稳下来,带着点真心诚意,“谢谢阁主。”
又欣慰笑了下,“阁主学得很快。”
去年还是一朵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桃姬蹲在地上惊慌失措要用裙子擦他精液的样子,现在气势已经能压住资深夜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