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比例原则”四个字,被主人罚戴上贞操带后,启吾回话就不由自主变得有些结巴。
缓冲了4天,今天是第一个周末,12点准时被打开扣上刺环,他整个晚上都战战兢兢,那畏缩的模样搞得桃姬很是不悦。
吃早餐时控制不住紧张,银汤匙不小心敲到盘子底部,第一次桃姬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第二次直接踹倒他,扯掉他的臀巾,粗暴挤上润滑液,推进了一个前列腺按摩棒。
桃姬不准备看他求饶,丢下他径自出去了。
启吾第一次被用这个,按摩棒卡的位置十分准确,旋转震动来回碾压着前列腺,怎么样都避不开,刺环又咬紧阴茎,啓吾痛得满地打滚,被疼痛抵消的性欲立刻会被前列腺再刺激得勃起,像反覆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
炎夏背贴在门上手足无措,手心脚心都是汗。上回启吾自愿帮他受罚,这些零碎苦头都还是那次事件的延续,愧疚之下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啓吾。
啓吾的喘气挣扎声一直凌迟他的耳朵,已经好久了,阁主怎么还没回来。啓吾哭得声音都哑了。
破夏立夏跟主人出去,凉夏去心衣坊了,现在就只有他,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他脑袋晕晕的疯狂流汗,心中天人交战,理智一直阻止自己,但对啓吾的怜悯还是让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将电动肛塞的震动调小。
下一秒听到开门声,他只觉得……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
尤其是他这种运气一直很差的人。
“立夏,把他后面拿掉,带他去冲冷水。”桃姬下巴往啓吾一点。
炎夏腿软跪下,而啓吾已经连站都站不直了,被孔武有力的立夏架去浴室。
空气好安静,炎夏只听到自己心跳敲击耳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啓吾被搀扶回来了,直接被放在桃姬脚前,看起来有点虚弱。
“这个东西叫项圈,以后只要系着项圈的时间,你就要完全维持犬型态,没有三公尺以外可以两脚着地,也没有餐具、立着吃饭、使用浴室、上床,所有身为人的权利都取消。”桃姬口气阴狠,左手腕鱼尾造型的手链刷开精钢项圈,粗暴的将项圈扣在啓吾脖颈上,再重新刷磁锁上。
“好重……”启吾脖颈一沉。
“犬型态的时候,把舌头吐出来,握拳着地,舔着喝水,摇尾巴,抬脚尿尿,给我做足一条狗,听清楚了吗?”她用力拉扯项圈。
啓吾啜泣点头,趴下去呜呜哀鸣,想舔桃姬的脚,但她一脚将他踹翻。
“去,去笼子里睡。”
桃姬上周让人放了大型犬的笼子在落地窗外的木栈平台上,啓吾每次一望见就感到焦虑,胸中时常有一股气无处发,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用拳头着地,一步一步爬到落地窗外,哭到视线模糊,在笼子外仍在挣扎抵触。
“破夏,去把他打进去。”
一鞭一鞭的鞭子夹头夹脑的抽下,啓吾哭得很难受很难受,还是放弃抵抗,哭着进了笼子。
缩在里面,咬着拳头,开始想着,“用失去人的尊严换来的活下去,值得吗?”
想到这里,他就不想哭了。
被亲兄弟折辱欺负时他从没想过了结生命,只想着有天一定要让他们再也动不了他。
现在他更没想过了,主人喜欢他不假,这种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一定会有转机。
桃姬沉默的坐在原地发呆,刚刚扣项圈时那种暴怒让她现在手指头都还发麻。
她静静感受奔腾的血液在大脑、胸口和指尖流窜,失序的心跳、加快的呼吸节奏。
每次碰到炎夏对启吾太好,她就担心启吾被抢走,忍不住情绪失控。但心知肚明其他人无法像炎夏这般尽心照顾启吾,因此还是舍不得将炎夏调走。
炎夏跪到脚发麻,开始猜想阁主是不是又忘了他……
“你,去跪在走廊,大声说:我不守规矩,我是个糟糕的侍浴。没叫你停你不准停。”
“是……”炎夏偷瞄墙上挂钟,才中午,不知在傍晚前阁主能否原谅他……如果到了傍晚……想到后果,炎夏眼圈迅速变红。
情绪缓过来之后,桃姬问,“老夏,我们阁内有没有那种…给人吃的狗食?”
“有,有仿真肉酱罐头跟干狗粮状的饼干,供客人游戏时用的。”
“好,弄一些来。”
仆役很快送来,老夏恭敬端着托盘放在桃姬面前,“阁主,我让他们每个种类都拿一些,您看看。”
桃姬很有兴味的研究起这些伪狗粮。
“真的好像狗罐头喔!破夏,你来吃吃看什么味道。”
破夏嘴角一抽,就知道这种“好”事,阁主从不漏了他。
他木着脸打开一个罐头,心中叹了口气,知道阁主想看什么,伸长舌头捞了一个肉块,嚼两下吞下,面无表情“味道不错。”
“剩下的都赏你啊!”
一定是他狗腿的样子做得不到位,破夏厌世的想。索性跪下“谢阁主赏。”在桃姬面前趴下将罐头火速吃精光,连内壁都舔得一干二净。
桃姬看得很满意,“你去弄给啓吾吃。”
“是。”
这就是桃姬要留下破夏的其中一部分原因,同样身为S的破夏,自然深知个中道理。
到了啓吾的笼子前,屈膝蹲下,看一看天色漫不经心的拉开拉环掀盖,手伸进笼子将罐头倒扣在狗盆里,敲了两下让罐头震动干净,刻意让啓吾看见罐头上的小狗图片。
扭开一瓶饮用水,咕咚咕咚倒进水盆,神色看来闲散从容,但那种上位支配者的气质,在这几个简单动作里,完全流露。
啓吾阴沉着脸,虽然知道破夏是依命行事,但那种很自然把别人当成狗的样子,实在太讨厌太羞辱人了!
啓吾被挑衅成功,差点就将水盆掀翻,破夏看着他哼笑一声,眼中的嘲讽写着:“你不敢。”
啓吾深呼吸两下,咬牙转头心道:“对,我不敢。”
关好笼子门,破夏悠哉拎走空瓶空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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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炎夏提心吊胆又累又渴,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或许这就是桃姬的目的。
挺拔的黑长裤军靴停在面前,打量几眼后蹲下。
炎夏全身发抖,却仍不敢停,只能在他的旧主前哭着说:“我不守规矩,我是个糟糕的侍浴。”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刺菫大人,奴现在叫炎夏……”“我不守规矩,呜呜呜,我是个糟糕的侍浴……”
“牵牛,你去跟桃姬阁主说,炎夏我带走了。”刺菫抬脚继续走,炎夏无声哭着跟上。
“是。”牵牛恭敬去敲开桃姬房门。
立夏,“阁主,刺菫大人带走炎夏了,并讨要炎夏的贞操带钥匙。”
“嗯,拿去吧!”桃姬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推过去。
转念一想,又掏出另一把,一个弧线丢过去,“狗粮吃得漂亮,奖励你的,两小时后交回来。”
破夏利落接住,“谢阁主赏。”
“你可以去新席教习所挑人玩儿。”
“真的吗?”破夏长年臭脸终于松动,他一直很想去那儿看看。
“呐!这借你!”又一个抛物线丢过。
破夏伸手轻松一捞,是一个雕花木牌,跟牌楼上的牌子很像,只是尺寸小了点,陈旧的油亮色很有年代感,上面刻着“右”。
“这是什么?”
桃姬诡异微笑,“右阁主的信物。”
破夏额头青筋抽了下,拿着右阁主信物去新席教习所,是准备要去当皇帝吗?不能借他别的吗?
“怎么了?不想去啊!”桃姬手心向上。
“去,谢谢阁主。”破夏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