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又开始它漫长的折磨与快慰,这次桃姬没固定在阴囊下的位置了,而是在他全身所有软嫩的皮肤上极有耐心的缓缓巡视。
他怕痒,按摩棒偶尔压在敏感稚嫩的乳头上不动,桃姬愉快的欣赏他露出难耐的渴求。
偶尔若有似无滑过腰侧,他绷住皮肤,不敢闪躲分毫。
它在下体附近徘徊,偶尔留在马眼上几秒,脆弱的皮肤又痒又刺激,启吾哀求:“主人、求求你,饶了我……”那表情实在太楚楚可怜,桃姬便移开,继续往其他地方滑动,没几秒又再回来刺激那个脆弱小洞口,直到晶莹的液体沾得整个按摩棒头湿答答、滑溜溜。
启吾发现求饶也只有短暂的喘息时间,作用不大,可是主人感觉是爱听的……
按摩棒沾着前列腺液体的晶莹,滑溜溜的刺激冠状沟系带处,启吾抽气,舒服到可以抛却羞耻心,难耐的轻微扭动颤抖,“主人,我可以射吗?”
“还不行喔!再等一下。”
桃姬的话让启吾燃起希望,再等一下,那就是今天可以!心里一松,快感一直叠加上去。
震动缓缓由下而上,从阴囊到顶端吐着晶莹小口,不做停留又立刻下来,反覆上下,启吾到了高点又得拼命忍住,他急急喘气,恳求:“主人,可以吗?主人……我想射,主人……”
按摩棒回到他阴囊跟后穴之间的方寸之地上,桃姬眸色变深,很专注的盯着启吾每一个细微变化。
按摩棒被调到最大,主人用力挤压,隔着脆弱的皮肤,震动着腺体。
“主人、主人?……主人?”
启吾双腿直发抖,全身湿出一层薄汗,想叫主人停手,主人还没说可以,他好怕!“主人,我不行了……主人、啊啊啊……主人……”
一道浓浊呈抛物线喷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阴茎还兀自跳动,启吾勉强撑着睁开眼睛,不敢看主人的神情。
桃姬裙子上喷溅到明显的脏污,启吾断断续续喘气……,难得这次射精后还有思考能力,眼角湿润语气哽咽,“主人,对不起……我没忍住……主人的裙子弄脏了。”
“小事,再换一件就好了。现在能尿了吗?”桃姬口气很温柔,像哄着小孩一样。
启吾安心,“可以。”启吾艰难的想越过桃姬收回自己的长腿,变更为趴跪姿,“可是好像……有点脚软了……”
桃姬觉得这样的他实在很可爱,“算了,跪着就好,我帮你接着。”
桃姬双手捧着量杯抵在启吾胯下,兜着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没想到这个像帮孩童把尿的动作让启吾脸皮爆红,比学狗抬脚尿还尴尬羞耻,眯着眼睛哼哼唧唧。
桃姬看了他的反应被取悦,“可惜了我不会吹口哨,不然我就帮你嘘出来。”
启吾耳根火热发烫,脸红的不行,“别说了……”
桃姬笑个不停。
尿出来时,心中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主人正捧杯子接着我的尿……”那是一种无法直视的羞窘,和心灵上交出自主权的满足。
“好乖,回笼子里去。”
启吾刚刚让主人喂着吃饱喝足,射了一发,憋着的尿也尿完了,非常乖巧的爬进笼子,看主人上锁时,不明所以突然心很慌,有点想哭。
桃姬安抚赞许的对他笑了笑,打开落地窗进去了。
“凉夏呢?”
凉夏正在门口反覆清点首饰衣物箱子,要出门了,他身上穿着合乎他年龄的牛仔裤和潮T,看起来甚至比曾是男团的航还要帅气亮眼,他听到叫唤连忙进来。
“阁主。”
“过来帮我换件衣服。”
凉夏视线下移看到裙摆上明显的男性精液痕迹,哀嚎“阁主,这样妆容的颜色和首饰也得跟着换……”码头那边来催第二次了。
“罗嗦!挑相近颜色的裙子就行了!”
凉夏连忙在衣帽间拿出他本来安排要在下个月圆酒会上给桃姬穿的浅褐色礼服,上面罩着一层亮闪薄纱,行走之间像流动的银河。
匆匆换好后一行人往码头出发,刚出了右侧长廊,桃姬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提起裙子快步往回走。
三个夏对看一眼,脸上都是“又怎么了?”
破夏说,“你们先送行李上船,我跟着阁主。”回头去追这个任性妄为的老板。
桃姬一路都没有慢下脚步,飞快的又回到房间,直冲进衣帽间,急急环伺一圈,取下一条黑色有刺绣暗纹的披肩,用力拉开落地窗。
“启吾……你的臀巾被收走了,这给你。”桃姬因为疾行还在喘气,将披肩从笼子钢条间塞进去。
早上她扯掉启吾的臀巾后,就不知道被谁收去洗了,她不发话,也没人敢私下再给他。
看着立夏破夏要出门穿着合身的西裤和深色衬衫,桃姬突然想到启吾衣不庇体的窘境,这几天让律仪看着他,想来他不会很好过,头脑一热就又回来了。
启吾的手指从钢条间伸出来,紧紧勾住桃姬的不肯放开,一双潮湿的眼炙热燃烧。
桃姬的手指被压得生疼,愣愣的被启吾热灿灿的眼神勾住魂……
他的眼睛里,映着桃姬的身影,一身璀璨的衣裙在他眼中波光粼粼、星罗棋布,她的眼睛就是其中最夺目的星星。
“启吾……”她喃喃自语,没有要说些什么,只是想说出这个名字。
初始,她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成长境遇与她相似,自私的想要完全拥有一个自己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定位都好,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
但现在她想要拥有更多,她想要这个男人爱她,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看着启吾潮湿浓烈的神情,她觉得自己可以为此奋不顾身。
他……终于被她打动了吗?
破夏手插着口袋,思考了10个打断他们如胶似漆交缠视线的方法,船上还有要回家的客人,真的不能再拖了。
无奈清清喉咙,“阁主,船要开了。”
“喔,喔……”桃姬如大梦初醒,恋恋不舍的抽回自己被压痛的指头。
启吾双手都抓着笼子,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看她一步三回头,破夏手扶她腰后,催促推着走。
在长廊破夏拦了一个仆役,“去请刺菫大人把炎夏放回来,说是桃姬阁主交代的。”
“是。”
桃姬还沉浸离别的惆怅中,有气无力的样子,对破夏假传圣旨充耳不闻,蔫蔫叫着“破夏……”
“嗯?”破夏推着她走了一段,看桃姬还是慢吞吞的,干脆半搂着她快步前进。
“我没有答应拿下项圈,会不会太残忍了……”
“不会,你做什么都是对的。”走快一点更对。
“那我们现在回去帮启吾开项圈。”桃姬说着摇摇左手上闪着碎钻亮晶晶的鱼尾手链。
破夏脸僵硬,搂紧桃姬加快脚步。
桃姬在他怀中努力抬头瞪他,“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是对的吗?”
“属下失言。”破夏俊脸又黑到发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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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吾大人,抱歉……又是我害了你……”炎夏刚被放回来,看起来疲惫不堪,带着虚脱后的微微打颤,没人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启吾摇头,表示不关他的事。
笼子是前几天就摆着的,明显是主人为了这趟出行特地先准备的,所以就算不是炎夏,也会有别的事让他被关进来。
这场处罚纯粹是吓他,为了让他可以安分在笼子里待几天的,从主人说的戴项圈后应有姿态,事后一项也没有要求他做到就可以看出来。
至于为什么她出门非要关他,想来跟主人异于常人的占有欲及施虐欲有关。
她的爱,还真让人难以招架啊!他低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