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野一听就炸了!
“周一你截我的胡怎么不说!次次坏我好事。”
林易持拧眉,“周一?”
“你不知道?”一看他表情,单野就知道大事不妙,“操!不是你还有谁!”
林易持面无表情的走进去,一把掀开被子。美人跪趴在地上穴里插着笔的模样宛如艺术品,可林易持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把穴里的东西全拔了出来,扶他起来。
“解释。”
在哥哥面前被发小这样玩,林肖羞耻极了,一听到哥哥的声音就恨不得挖个洞把自个藏起来,哪里分得出心去听他们刚才说了什么,于是现在他只能一脸迷茫。
“周一晚上,是谁。”单野阴测测地走来。
记忆回归,林肖浑身僵硬,知道躲不过,只能小声说:“……宋青川。”
“谁?”单野远了些听不到,可林易持已经听清了。
林易持微微一笑,“果然。”
“操谁啊!”单野暴躁抓了一把头发,“快说。”
林易持扫他一眼,“是宋青川。”
单野跳脚臭骂:“宋青川?操,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早提醒过你了,这么多心理医生你偏选他!”
林易持没有解释,只是温和道:“所以宝贝是拿我当替罪羊了?”
林肖:“………………”
完了。
单野更加生气了,“你踏马就关心这个???其他的呢?给点反应啊?!!林肖都他妈被别人玩了!”
林易持不管他,盯着林肖,“宝贝要怎么罚?”
单野:“妈的!”
林小少爷不敢说话,林小少爷畏畏缩缩。
林易持眼睛看的是林肖,对单野说:“罚完再跟你解释。”
被扔在床上后,林肖很惊恐的往角落里爬。
林肖难得看出来,即使哥哥还是和往常一样眉目温和,可他一定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否则……
“哥哥,我知道错了。”他用被子包住自己,严严实实的,头发丝都不露出一根,把自己包成了一个饺子。
单野不屑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单哥哥,我知道错了。”闷闷的讨好声从杯子里透出来。
单野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他,再把手伸了进去,开了个口之后就自然地钻进去了,说:“这招没用。”
林易持冷眼看着被子下就要你侬我侬的两只,一把掀开了被子,不顾头黏到一起吻得忘我的两只,直接掰开林肖的腿就操了进去。
“唔!”即使唇被堵住了,林肖还是不受控制哼出声。
太舒服了。
被催情过的身体,等了太久,终于等到肉棒的插入。
因为被当成“笔筒”使用的缘故,林肖的穴短时间内还未恢复原本的紧致,反而开着小口无法闭合,翕动之间勾引着男人去填满它,林易持甫一进去就进到了最深处,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吮吸、包裹,爽到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林易持拍了一下林肖的屁股,很轻,调情一般,“好贪吃,以后每时每刻都用东西堵住好不好?”
因为被吻着,林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调来抗议。
于是,林易持就当他默认了,弯眉道:“看来宝贝同意了,不然下面怎么吃得更欢了。”
林肖瞪大眼睛无从控诉。
注意力被林易持带走,单野气得咬了林肖一口,半辱骂半宠溺,“小骚货。”
随后,让林肖侧躺着,一挺胯,在林肖含泪的目光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后穴。
“不呜呜呜……”林肖被夹在中间,下面的两个穴都分别被哥哥和发小肏进去,与快感一同升起的是无与伦比的羞耻感。
怎么可以……
两个人的感觉和一个人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只是他们之中的一个,甚至是宋青川,在此时舒服到极致的情况下吃不了一点苦的林小少爷早就摇着屁股求操了,可现在他一声不吭,死咬着唇,即使这两人早已见过他最不堪的一面他也无法在他们同时在的时候发骚。
这又是他那莫名的坚持和原则。
仿佛同时在两人面前矜持,就不是撅着屁股求换的骚货一样。
这时,两人在床上达成前所未有的默契,同时顶胯,全根没入,像是两枚钉子一般把林肖钉在他们中间。
“啊……”不慎,林肖就发出一声魅叫,意识到之后就牙关紧闭,再不肯发出声了。
单野笑他负隅顽抗,把阴茎抽出,换成九浅一深的操法,还故意不碰他最骚的那点,这种操法在现在的情况中最折磨人。
林易持在前面吻着他,一只手侧抬起他的腿,方便阴茎的进出。单野一看手闲着,不干了,就把手伸到林肖胸口随意把玩着乳房,捏着被染色的乳头,兴致来了就甩着玩。
不过,他只玩一边。
体内的肉棒变得几乎算得上是温柔的顶弄,可迟迟不碰敏感点,而左边的乳头也不被抚慰,与右边的快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肖快疯了。
“贱货,告诉主人,你想要谁操你?”单野咬住他的耳朵,又恶意弹了一下他的乳头,“只能选一个哦。”
一道送命题,可林肖被单野折磨出了脾气,忿忿不平,“我要哥哥,不要你!”
单野笑了,林易持也笑了。
林易持奖励一般狠狠顶住敏感点,在林肖腰一软的时刻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腿分开,屁股撅高点,于是,单野从后面肏了进去。
这一次,单野不再忍耐,丝毫不顾他的逼里还有另一根肉棒,用尽全力,速度极快,似乎是想把他肏死在床上。每一次身后的剧烈顶弄都会让林肖身体往前、往下倾,他的逼就会一下又一下地把林易持的阴茎吃得更深,林易持不动了,就这么等着他的逼主动去吃,林肖一边被发小肏,一边主动含下哥哥的阴茎,跟欲求不满吃一根肉棒还不够的婊子一样,这种认知让他羞到想找一天地缝钻进去。
“骚母狗是不是等这一天很久了?喜欢被很多人肏?”单野握住他吐着乳白液体的阴茎,“下次叫宋青川一起肏你,我们一人堵住一个逼,行吗?”
林肖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气,摇头,“不行的……嗯!”
两个男人都明显感受到穴里一紧,一股淫水从骚逼深处喷涌到粗大的阴茎上,绞得愈发贪了,两人对视一样,暗骂一声。
“一想到就喷水了吧!”单野冷笑,用力拍了一掌他饱满的屁股,“又骚又贱。”
林肖的反应惹怒了男人,林易持开始动了,每一次单野顶跨,林肖身体就会往前,用逼把林易持的阴茎吃得更深,而单野后退的时候,林易持就会在这个时候顶胯,把林肖的穴送到单野的阴茎上。男人的配合很默契,林肖只能每时每刻都忍受两根肉棒在体内最深处叫嚣的快感和痛苦,最后,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只好摇着屁股配合他们。
每当单野胯的时候,林肖就会放松逼口主动往前吃哥哥的肉棒,每当哥哥顶胯的时候,林肖就会撅起屁股把单野的肉棒吃得更深。最后,他们都不动了,维持着一个姿势,看着林肖亲自摆弄身体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去。林肖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机械一般,一直在控制自己的两口穴去服侍男人的肉棒。
林易持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安抚”道:“性爱娃娃可比不得宝贝。”
“可不是嘛。”单野享受着宝贝的服侍,语气慵懒,“性爱娃娃可没有那么多水,可没有那么骚。”
林肖抽泣着,没有一个人心疼他,没有一个人给他擦眼泪,他只能往前往后,分别把肉棒主动肏捅进自己的骚穴,不让因为药物发作而痒到不行的穴根本难以忍受。可没有男人的激烈肏弄,这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到最后,林肖已经没有力气了。
“求主人肏贱狗吧……”他瘫倒在床单上,红着眼崩溃道:“先生请用力肏贱狗吧。”
空气一静。
随后,林易持把他翻过身仰躺着,虚坐在他的脸上,把阴茎抵在他的唇上,“满足你。”
没有另一个人的阻碍,单野提起他的双腿,阴茎撞在穴口,蓄势待发。
林肖讨好地把林易持的龟头含了进去,而后闷哼一声,单野把阴茎捅进骚逼,全根没入。
一切呻吟都被林易持的肉棒堵住。
林易持捧住他的脸,“用心。”
林肖听了指令,专心舔弄着嘴里的阴茎。先是把阴茎连同精囊都舔了一遍,接着无师自通把一边精囊费力含进嘴里,舔、吸、嗦,林易持爽得粗喘着气,捉住他的脑袋往身下摁。被鼓励一般,林肖舔得更加卖力,用舌头伺候着男人的精囊,吃完一边就到另一边,最后把阴茎吃进嘴里,还坏心眼地在龟头处吮吸了一下。
林易持垂眸看着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弟弟,此时就像婊子一样正在伺候着自己肮脏的生殖器官,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还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吃得不是男人射精撒尿的地方,而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真贱。
他冷冷地想。
不明白自己当宝一样捧着的人怎么就是个天生给男人当性奴的贱货,下面的逼被肏,上面的嘴还要伺候男人的阴茎。
不过那又怎么样,不管是宝贝还是贱货,不管林肖是想做他的林家少爷还是男人的狗奴,都是他的。
“贱逼!”单野一看林肖的注意力都被林易持移走了,不满地把阴茎退出来,朝他的骚逼狠狠扇了一掌,“就知道吃,吃爽了就忘了你的主人了!”
回复他的是不自觉挺起来的骚逼。
“操。”单野骂道:“真他妈骚。”
单野朝阴蒂弹了一下,如愿看到扭得骚浪的屁股,掐住肉臀把臀部往上抬,感受到穴口的热情迎接舒服地肏了进去。肉棒插着后穴,手指玩着骚逼,被吸得舒服了就赏他骚逼几巴掌。
极度淫乱的一幕,美人躺在床上,被其中一个男人坐在脸上,表情淫荡地用嘴吞吐着狰狞的肉棒,半张脸都被耻毛覆盖,只看他迷离地眼神就能知道他吃得有多爽。而两条瓷白的腿大开着,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操穴,甚至逼里还插着男人的手指。就跟欲求不满卖淫的妓女一样,接待了两个客人,只要给钱就可以随意玩弄,坏了也不要紧。
单野和林易持同时射了,一个射在逼口,一个射在脸上。
林肖的脸还因为刚才的口交而泛红,嘴角都有撑裂的痕迹,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开始了第二轮。
这一次是哥哥在下面操他的逼,单野在他胸前把乳粒含进嘴里。
舒润的舌头一舔过乳尖,林肖就舒服地颤栗。他的乳房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拢住,手感光滑细腻,唯一的缺点是怎么也玩不大。
林肖被身下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的模样太动人,连乳房都跟小白兔一样一跳一跳的,单野舌头顶了顶上颚,没忍住,就分开腿坐在了他胸前,握住阴茎肏着他的乳房。时不时用阴茎拍打着,让上面的黏液污染了圣洁柔软的红缨。
乳房那么敏感私密的地方,理应好好保护,此时却被男人的阴茎肏弄拍打,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林肖燥得浑身泛红,头昏脑胀。
玩够了乳房,单野往上坐了点,先是把阴茎抵在粉嫩唇瓣上,让林肖伸出一点舌头舔,可惜这样还不够让单野满意,还不够淫荡,于是,他过分地把阴茎抵在了他的鼻孔上。
“闻。”
林肖呼吸乱了。
每一次吸气,都是强烈的男人阴茎的腥味,阴茎的气味前所未有的清晰,让他认识到他正在以一个什么样的姿势被两人男人玩弄。温热急促的呼吸打在男人的阴茎上,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分别顶了顶他的两只鼻孔,龟头处流出的液体有一些甚至沿着鼻孔进去了。
“可惜这里太小了,不让也是得被大鸡巴肏进去的。”
单野恶劣地吓唬他。
随后,让他闭上眼睛,把鸡巴顶在他的眼窝,让液体浸湿他的睫毛。
玩够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和林易持一起把阴茎肏进他身下的洞。
林肖狼狈地抹了一把,鼻尖似乎还弥漫着阴茎的味道,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忍受着身下狂风暴雨地肏弄。
林肖睡着了。
林易持把他从浴室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就跟单野出去了,以免对话吵到他。
单野:“解释,为什么非要宋青川,你明明知道从小到大林肖最讨厌的就是他。”
林易持微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
不仅不讨厌,相反,林肖是真的很喜欢宋青川。只是这份喜欢他不承认,反而以厌恶去掩盖。
他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林易持,他不承认,可林易持早看出来了。
那种喜爱不纯粹是爱恋,还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钦佩、羡慕、小心翼翼和虚张声势。
“可能你不记得了,林肖小时候是很叛逆活泼的,只是自从爸妈去世之后,他就变了。只有在宋青川面前,林肖才会那么鲜活,才会有以前的影子。每一次宋青川欺负他过后……单野,我所知道的每一次,每一次他见过宋青川之后,都是笑着的。不是礼貌的微笑,不是乖巧的笑,是压抑不住、眼底都荡着水的笑。”林易持苦笑道:“从那一天之后,我就知道宝贝的治疗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人就够了,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真的发生后,还是免不了失落和愤怒。”
单野沉默了一会儿,就走了。
林易持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摁了下眉心,回到房间,把林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
半夜,林肖被噩梦惊醒,恍然睁开眼。他一动林易持也跟着醒来,注视了他好一阵,先是条件反射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冷下脸,把他的头按在胯下。
“睡不着?那就含着。”
林肖一愣,老实的把林易持裤子脱了,阴茎含在嘴里。
林易持命令他把脸侧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嘴里含着阴茎,就这样闭眼睡觉。
林肖此时如同一个低贱的鸡巴套子,连睡觉都要含着男人的阴茎,明天可能还得用含了男人阴茎一夜的嘴去伺候男人起床。
想到这,林肖脸上升起了潮红,乖乖含着哥哥的阴茎,吻着哥哥的味道,慢慢闭上眼,安慰地睡了过去。
林易持扯过被子,把他罩在里面,免得他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