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林易持是被下身温热的触觉弄醒的。
林肖没有清醒,当舌头却在无意识地讨好含了一晚上换阴茎。
林易持没有睁开眼,把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他的头发,挺了挺腰。
“唔唔……”林肖的喉口下意识地挤压,有些反胃,这次完全清醒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是惩罚还没结束。
林肖跪趴下来,握住男人阴茎根部,想主动替男人口交,可这时,男人阻止了他。
男人的阴茎稍微有点上翘,很容易就能顶到上颚,现在它还没有全硬,林肖手上握着一半,嘴里含着一半,感觉沉甸甸的,宛如蛰伏的巨龙,上面的青筋似乎在跳动,烫的林肖都快扶不稳。
“接好,咽下去。”男人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林肖下意识就把阴茎嗦紧了。
等到经过一个晚上沉积的晨尿撒在他嘴里的时候,林肖才猛地把嘴巴闭得严严的,放送着喉口把男人带着腥味的尿液一口一口喝了下去,鼻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
林易持掀开被子,低头看着林肖。
那个矜贵受不了一点苦的林小少爷此时正光着身子撅起屁股,跪趴在自己胯下,嘴巴闭紧,喉结拼命滚动,吞咽声在空旷的房间被放大,生怕漏出一滴,闭着眼睛,脸颊微微鼓起,林易持知道,那里面是自己粗长的阴茎,还有,自己的尿。
晨尿量大,林易持又控制着每一次射出的量,林肖足足喝了2分钟,就这样把男人的一泡晨尿喝进了肚子里。
不幸的是,在最后的时候林肖呛了一下,还是把被单弄脏了。
“怎么连个尿都喝不好。”林易持揉了揉他的发丝,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林肖颤栗,“那只能继续罚了。”
哥哥的惩罚足以让他终身难忘。
林易持给他带上眼罩,把他勃起的阴茎用绳子固定在小腹,遛狗一样把他带进3楼原本是健身房的房间。
林肖看不清,甚至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
在林肖看不到的地方,林易持打开了一个半人高的木箱,箱子是深棕色,上面有一个环,其中两侧木板分别有两个洞,一个大一些一个小一点,箱子顶端也有一个开关,可以任意伸缩洞的闭合程度。
把箱子平放在地上打开,箱子以圆洞为核心平均分成两半,林易持又抽出一个桶,把里面类似于胶体的东西倒在了箱子里,流体状的似胶物铺满了底层。
林易持把林肖抱起,以跪趴的姿势放进箱子里,把头和屁股分别卡在一大一小的洞里,随后把另一半箱子盖上,打开顶部的洞,把剩下的似胶物一点一点倒了进去。
林肖感觉自己跪在一个非常软的东西上,有些冰凉,不黏人,与肌肤贴在一起很舒服。随后,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往下流,触感与底下一样。东西越来越多,直到把他赌的严严实实,动一下都困难。
眼罩被打开,林肖看着林易持的鞋子,艰难地动了动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处于一种什么境地。
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一侧卡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侧卡着白花花的屁股。而箱子里的人被不知名的胶体封住,他和胶体就这样填满了整个箱子,甚至连阴茎都被封在里面,
让他除了脑袋动弹不得。
他有些害怕了,“哥哥……”
“嘘!”林易持蹲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像是哄一只猫,“叫先生。”
“先生。”
这个称呼一出来,就意味着绝对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除非实在忍受不了。也就是说,你一旦说话,这一次的装箱玩法也就结束。”
林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易持走到另一侧,看到白花花的屁股,随意把玩了几下。手感细腻光滑,完全不舍得放过。
不过游戏要慢慢来。
林易持抓住圆环,连同箱子把他拎起,放到了一个行李箱内,锁了起来。行李箱上开了几个洞,确保空气流通。
林易持单单是私人司机就有3个,可这一次他选择自己开车。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关上。到了驾驶座,很干脆发动车子,驶出车库。一系列动作熟练又随意,仿佛他真的只是拿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行李箱而已。
路段很平稳,不颠簸,但喇叭声、车速的快慢还是让林肖意识到了自己在哪。林肖的眼前是黑的,偶尔会在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孔里会折射出刺眼的光。
被装在箱子里,被里面的东西堵住一动不能动,只能低贱的把头和屁股露出箱子供人把玩,最后被哥哥当成物品一班放到后备箱带走。这样的刺激让林肖阴茎发疼,但由于被胶体堵住连勃起的资格都没有,骚穴自动分泌出淫液,把行李箱上的一层布料都染湿了。
车停下,林易持关上车门,拉上行李箱就走。
林肖听到很多声恭敬的“林总”,就知道先生把他带到公司里来了。
上电梯,进办公室,关门,开行李箱,一气呵成。
重新恢复光明,林肖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先生放到办公桌下面了。
这间办公室他经常过来,已经非常熟悉,当还是第一次作为一个“箱子”的身份以不同的视角去看。
现在他被摆成了仰躺,脖子要时时刻刻撑着,不然就会垂到地板上。林易持可能发现了这一点,就把自己的脚伸了过去,让他的头垫着。
林肖感激地看了一眼把自己变成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
“笃笃。”
忽然间,敲门声响起,是一道男声,“林总。”
林易持把另一只脚踩在了箱子上,才说:“进。”
林肖惊慌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有人绕过来就会看见,公司实际上的主人,人见人爱林小少爷,此时如同一个脚垫一般,被锁在木箱里,只有头和屁股在外面,脑袋下是男人施舍给他的皮鞋,箱子上方是男人踩在上面的脚。这副模样……比什么母狗婊子都不如。就算是卖身的婊子都能自由地摇着屁股等肏,可他连摇屁股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把屁股卡在那,要不要玩,要不要肏,就要看主人的心情。
心情好了,踩上几脚,肏弄几下,心情不好,一整天就只能跟摆设一样被放在那,连供人观赏的机会都没有。
助理走进来,把表格放到桌上,林肖甚至都能听到鞋子踩在地上发出的“咚咚咚”声。他和助理的距离只差一层薄薄的木板。
心跳剧烈加速,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在哥哥办公室里低贱的样子,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到哥哥穿着皮鞋的脚从他脑后移到他脸上。他只能艰难地支起脖子,撑起哥哥的脚。
突然,林易持把脚收了回去,自己蹭掉一只鞋,抹子还保留着,用力把林肖苦苦支撑的脑袋压到地上,这样他只能高高仰起头,下巴到脖子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林易持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把脚塞进了他嘴里,搅弄了一下,示意他舔。
隔着一层抹子舔脚还是第一次,林肖努力让自己忽视外人在场的惊恐,一心一意服侍哥哥的脚。
抹子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几乎渗不进水,林肖舔了半天,也没能把抹子舔湿。林易持发现了,动了一下转椅,把脚踩到淫水直流的逼口,抵了一会儿,终于把抹子弄湿了。
“以上就是全部。”助理收好文件,扶了下眼睛,提醒道:“今天10点还有个会议。”
“嗯。”林易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门再一次被锁上,林肖松了口气,张了张嘴,等男人把脚伸进来。
谁知,林易持一眼都没看他,只是低头发了几条信息,随意地把脚往他脸上蹭了蹭,穿上鞋,走了。
林肖一个人被留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办公室里,每一次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他都心惊胆战,生怕有人忽然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幅模样。
林肖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咔哒一声被打开。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咚。”
“咚。”
“咚。”
一步一响,陌生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和他的心跳一样,震耳欲聋。
来人停在了林易持的办公桌前。
随后,脚步一转,来到了办公桌后。
悬在脖子上的刀终于落下。
林肖目光僵硬地看着来人停在他身旁,自然地坐下了。余光中先是看到一双运动鞋,往上,小腿紧致不夸张的肌肉,运动短裤,还有两腿间沉甸甸一包。
再往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过那些,足够他拼出一个人。林肖提起的心一松,顿时委屈,撇着嘴带着哭腔骂他:“你怎么吓我呀,你太过分了……”
来人一顿,无奈道:“宝贝,违规了。”
林肖这才想起,他不能开口说话,顿时沉默了。
“我还没玩呢。”单野不开心得把他从里面拖出来,直接用钥匙打开锁,把他放了出来,“要不是你哥发信息给我,我都不知道你哥那么变态。”
身上的似胶物一撕就掉,林肖跪趴了那么久,惊奇的发现身上居然不酸痛。
单野想到方才看到的美景,而自己一点都没享受到,牙齿一酸,随手把手指插进早已淫液泛滥的逼里,嫉妒道:“不痛又怎么样,要我我也能。早知道你喜欢这样玩,我也来一次了。”
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喜欢上这样玩的林肖:“……?”
算了,也挺爽。
林肖不亏待自己,扭着腰把逼往他手指上送了送,“你们下次要玩什么,一定要提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