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明平躺在床上,浑身软绵无力。陈既安压在他的身上,肉棒猛捣藏在阴茎下的小逼里。
发情期的alpha欲望旺盛到可怕,明明已经射了两三轮,但那根埋在软肉里的肉棒却丝毫不惫,孜孜不倦地肏动着混合男精和淫水的小逼。
粘稠的银丝裹满肉棒,捣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陈既安把俞秋明当成一个没有意识,任人摆布的玩偶,随意搭扯他的肢体。
双性人的身体比一般人敏感,快感逐渐占据上风,推倒了尺寸过大和没有前戏的不适。俞秋明小逼紧咬着陈既安的肉棒,软肉翕合,试图止痒。
“嗯——唔——”俞秋明被肏到身体产生痉挛反应,他蜷缩起双腿,不安地扭动被陈既安压在身下的腰肢。
陈既安只当他是要逃跑,双手抓住俞秋明的臀部,带动他的胯骨往肉棒上撞,俞秋明的后背磨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啊——够了……够了啊——”陈既安跪直上半身,俞秋明的臀部悬空,下半身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点。陈既安打开俞秋明夹紧的大腿,并用大拇指不断地按压他的阴蒂,俞秋明浑身发颤,小逼抖擞着喷出更多的淫水。
淫水浇灌在陈既安的龟头上,恰如甘霖润土,腺体里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再度炸开。卧室里信息素浓度过高,直接触发了警报。
俞秋明听着刺耳的警报声,开始庆幸自己是个beta,不然一定会被陈既安的信息素压到喘不过气。
“!啊——”男精射入生殖腔,俞秋明瞳孔紧缩,他像只被掐住咽喉的丹顶鹤,仰着头发出绝望的呻吟。
深夜漫长,纵使俞秋明被肏到昏厥,陈既安还是继续遵循生理的本能。好几次,俞秋明被肉棒硬生生肏醒。他在心中默默祈求,陈既安的体力能快点消耗完。
“要去了……啊——”俞秋明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他目光涣散地望着眼前身形浮动的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床上上下颠动。
他拳头大的生殖腔里容纳了过多的精液,被撑得像个充了气的皮球。
天光微亮,俞秋明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陈既安又射了一次后意识才慢慢归笼。但发情期的影响还在,他压根提不起半点思考的兴趣。大脑的亢奋消耗了不少体力。身体跟不上供给,只能释放睡觉的信息迫使狂躁的陈既安安静下来。陈既安把俞秋明抱在怀里后,就着插入的姿势睡去。
……
等到第三日陈既安完全清醒时,俞秋明早已成了一个浸泡在精河里的玩偶,浑身上下散发着精液的腥气味。
前面两天的时间里,陈既安不管不顾地把俞秋明压在二楼的每个房间里肏了一遍。
门把手、白墙、落地镜等地方上,还残留着凝结后的奶白色污渍。第一晚住的房间,佣人趁两个人在别的地方休息时打扫的。佣人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在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男人的呻吟时,默默低下头,脸皮薄的不免羞怯。
看到陈既安意识回笼,俞秋明无力地给了他一拳。三日的光景下,俞秋明失去了最初白皙无暇的肌肤,换来一个布满红痕牙印的身体。
“快出去……”俞秋明的小逼已经被干到肿得像个发面馒头,肚子里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以至于他的肚皮隆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但凡俞秋明是个omega,按这个量早不知道坏了多少次。
还是beta好啊……
俞秋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