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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顾江正想挺身,将自己完全送入那处柔软之中。

    “砰砰砰”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宋南哲吓得差点当场阳痿!

    顾江也是明显被惊了一下,蹙着眉头往门的方向看过去,一脸不爽。

    “队长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粗犷的呼喊声:“还有小顾是不是也在?”

    迟迟不见应答,门外的人有些奇怪地咕哝:“里面应该有人才对啊,没人怎么可能从里面反锁,都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洗完?”

    顾江吸了一口凉气,眉眼间瞬间充满戾气,只差把「老子相当不爽,下一秒马上爆炸」写到脑门上了。

    宋南哲急忙稳住这罗刹的情绪,对着门回了一句:“在,咋了?”

    “诶,队长你在刚才怎么不说话?小顾呢,也在里面吗?”

    宋南哲看了顾江一眼,犹豫片刻还是回:“也在……找我们什么事?”

    门外那位似乎有些崩溃,隔着门都不难想象对方抓着头发的暴躁模样:“什么事?我的好队长啊!刚下场的时候不是说好今天夺冠得出去好好庆祝庆祝吗?兄弟几个在下面等你们好久了!”

    “啊?哦,哦!”宋南哲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去。”却被一旁的顾江一口回绝。

    顾江眼角和嘴角都往下一拉,标准的即将张嘴放毒的姿势。

    宋南哲赶紧把那张毒嘴堵上,小声道:“说什么呢!今天赢了冠军,大家伙兴致这么高,你别泼凉水。”

    “兴致高?他们个人对这个冠军是尽了几分的力?有到两位数吗?还好意思去庆祝……”

    宋南哲再次把这张狗嘴堵上。

    门外的傻大个继续激情呼唤:“你们俩在里边叽叽咕咕说什么小话呢?是不是爷们儿啊?洗个澡比个小姑娘都磨叽,再不出来爷要踹门进来抓人了!”

    宋南哲拍拍顾江的肩膀:“起来起来,穿衣服。”

    顾江瘪着个嘴,不说话,也不动弹,龟头保持着插了半个在里面的姿势,阴恻恻望过来的视线里竟然有股小媳妇儿的幽怨。

    把宋南哲都给看傻了:“不是吧弟弟,十九岁还是九岁呢?还耍小性子?要给根棒棒糖才肯走吗?”

    顾·怨妇·江一脸受伤:“就为了那几个人,你忍心抛下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忍心不忍心、抛下不抛下的,宋南哲无语至极:“看看场合啊弟弟,就凭张强那个身板,你觉得这道薄薄的门板能挨得住他踹几脚?你想他一进来就看到你光溜溜的鸡巴吗?”

    “我不管,这种聚会无聊得很,我不去。”

    “你爱去不去,反正我要去。打进全国大赛我高兴得很!今晚我要不醉不归!”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阵,凭蛮力宋南哲是不太可能挣脱顾江的,都做好了要是这小子不让道就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

    顾江眨巴了两下眼,满脸疑惑:“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真有那么开心?”

    “你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什么叫做「就一个省赛冠军而已」,这奖牌够我吹一辈子牛逼的,死了都要叫我孙子烧给我去阴曹地府里继续装逼!”

    顾江的脸上仍然有些困惑,可能像他这种天纵奇才、命运之子,很难和宋南哲这样平庸的普通人产生共情。

    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玩闹着训练个小半年就能拿到的东西,却是宋南哲五岁就有的梦想,也是穷尽一生都要追求的荣誉。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顾江这个刺头率先服了软,将自己的肉茎从温暖的蜜穴中拔出,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宋南哲见顾江虽然垮着个批脸,但还是找来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干下身。

    伺候着他穿好裤子,又千般不情愿地换上一身酷盖的衣服,只是裤头被邦邦硬的阴茎撑得鼓鼓的,再搭配那张耸拉着的批脸,看上去不止不酷,甚至还有点可怜。

    宋南哲乐了,他何时见过这拽哥吃瘪的模样?甚是新奇:

    “哟,咱顾少爷今天咋这么听话?叫穿衣服就穿,不会是真的害臊,怕张强踹门进来把你的唧唧看光吧?”

    顾江头也不抬,继续埋着头收包。脸是臭得不行,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真麻利,三两下把两人的背包收好,两个一起甩到了自己肩上。

    宋南哲跟在顾江身后走,望着青年高大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最近顾江是不是总在给他背包?

    他甚至都有点习惯看到顾江背上挂着两个硕大的训练包了。

    而且这小子居然被他两句话就说动,收起硬邦邦的鸡巴跟他出门。

    以前的顾江,会这样照顾他人的情绪吗?

    宋南哲有些恍惚,总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相处的氛围好像有些变了,变成了一种他完全陌生且不适应的奇怪模式。

    和顾江说的一样,这种庆功宴的确没多少新意,也不过就是吃饭喝酒和唱k,确实有些无聊。

    但因为有奖牌加持,宋南哲全程兴致还是很高的,在队友鬼哭狼嚎回忆训练期间遭受的苦楚时,他也跟着撒了几滴猫尿。

    甚至干杯干上了头,在明知顾江不喜欢酒的情况下,依然拉着对方碰了两下杯。

    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无知行为感到极其的后悔,已经到了懊恼,甚至是悔恨的地步!

    被他强行灌了半杯啤酒的顾小少爷,现在满脸都是极不正常的虾红,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仰着头在角落里躺尸。

    宋南哲一开始想笑,没想到顾少爷长得这么放荡不羁,态度又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居然是个半杯倒?连一杯都撑不到属实是有点滑稽。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已经自顾不暇,只有还算清醒的他能负担得起送已经不省人事的顾江回家这项艰巨的任务。

    所以在万籁寂静的深夜,萧条悲凉的秋风中,他使着吃奶的劲儿,扛着比他高了半头,身体沉得跟铁块儿似的顾少爷,在马路边艰难打车。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拖到了房门口,宋南哲翻遍顾江全身,完犊子,居然找不到钥匙!

    “喂,醒醒。”宋南哲拍了拍顾江的脸,力道之大很难不让人怀疑夹带了点私仇。

    顾江悠悠转醒,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但面无表情;睁开的眼里迷朦一片,但就是莫名感觉特拽特装逼。

    “到你家了,钥匙呢?”

    顾江立在门边,歪着头与宋南哲对视,在宋南哲耐心即将告急的前一秒才悠悠然开口:

    “你猜。”

    宋南哲想打人。

    但他知道与酒鬼多说无益,埋下头继续在顾江的背包里翻找。

    等他把包里的东西翻出来又塞进去,反复几遍之后,听到房门一声轻响:“嘀,已开锁。”

    他抬头,房门已经被拉开,顾江侧着身子对他嘚瑟一笑:“指纹锁,笨蛋。”

    宋南哲在风中凌乱两秒:“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对方回答得斩钉截铁。

    好,酒鬼说没醉,那必然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顾江进屋后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灯开关,大概是想开客厅的灯,但摁了三次,卧室、书房、饭厅依次亮了起来。

    宋南哲提着包走进来,实在不忍直视,帮这酒鬼摁开了客厅的灯。

    “你这么不能喝,去之前咋不说一声?”

    “嗯?谁不能喝?我酒量还可以的,只是不喜欢喝而已。”

    好一个「还可以」和「只是不喜欢」,放屁都不酝酿一下张嘴就来是吧。

    宋南哲已是精疲力竭,既然已经把人安全送到了家,他也该麻溜滚回自己的狗窝睡大觉了!

    “既然没醉那就早点洗刷休息,我就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队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顾江三两步走到冰箱前,打开冷藏室掏出个小黄盒。

    宋南哲先是震惊这个小刺头居然也会叫他队长?接着便被那小盒子吸引,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还是皮卡丘联名款?

    “什么东西?”他也跟着走过去。

    “蛋糕。”

    “谢了,我不吃——”

    “我自己做的。好不容易做成功,里面有放你最喜欢的草莓的。”顾小少爷笑出一口白牙,打开盒盖献宝。

    他的长相本是带着点戾气与野性的,但咧开嘴这么一笑,又透出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单纯来,弯成月牙的眼睛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爱。

    宋南哲忍不住笑出声:“喂,顾江,你喝了酒好搞笑,你知道你现在笑得有多蠢吗?哈哈哈。”

    “尝一口,队长,专门给你做的。”

    宋南哲有些悚然,专门给他做的?有何居心!

    “本来想今天比完赛就和你回来吃蛋糕庆祝的,蜡烛也买好了。”

    宋南哲一愣:“既然有准备那怎么不早说……”

    顾江挠挠头:“球还没打,赢没赢都还不一定,提前告诉你蛋糕做好了后边又输球的话打不打脸……”

    宋南哲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看着目中无人,心里居然也会有点不自信,担心赢不了?

    就算天才如顾江,现在也逐渐被篮球这项运动俘获,开始享受这项运动,变得在乎输赢了啊。

    果然酒后吐真言,喝醉了的顾江话多了许多,也诚实了许多,出乎意料的,没平时那么惹人厌了。

    他对这毛头小子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也不再推拒对方的美意,插了一口奶油进嘴里。他本就酷爱吃甜食,满满一嘴奶油那叫一个一本满足,随即不啬称赞地给顾江比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哟,味道不错嘛,是个当大厨的料。”

    顾江笑容更大了两分:“今天场上比分咬得特别紧,我挺紧张的。”

    “虚惊一场!”宋南哲伸手拍了拍顾江的后背:“冠军最后不还是我们的嘛!”

    “嗯,还好赢了。”

    “没想到你压力这么大,有这么怕输?”宋南哲又挖了一块蛋糕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

    “我不能输的。要是输了今晚可就操不到你了。”

    宋南哲一口奶油呛在了喉头。

    “毕竟下一场比赛在一周后,再让我憋一周,会疯的。我今晚必须得操你才行。”

    “喂……你……咳咳咳……”宋南哲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玩意儿?这傻狗狗嘴里又在放什么屁?

    顾江笑着给呛到了的宋南哲拍背顺气:“你别说话了,多吃点补充体力,要是像上次一样被操晕过去,我还是会再把你操醒过来的。”

    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望过来的神色一派认真:“居然让我忍了这么久,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嘴里甜滋滋软乎乎的蛋糕突然就不香了,宋南哲看着对面笑得一脸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含情脉脉的某人,脑海里刷屏的只有两个字:

    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