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奶油py/羞耻吸奶/口交/自慰/在餐桌上插入
宋南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
对方肆无忌惮释放出的雄性侵略气息实在过分浓烈,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现,现在都快两点了,太晚了……”
“明天又没什么事,可以睡懒觉。”顾江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腰,两人贴得极近,姿势暧昧。
顾江的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和清爽的香皂气息夹杂在一起,闻起来格外地勾人。
这若有若无的味道缥缥缈缈,不时钻进宋南哲的鼻腔,搅得他头脑发昏。
脸开始发烫,甚至身体已经回忆起了交媾的快感,连骨头都变得有些酥软。但他两手还是推拒着顾江贴近的胸膛。
“还是明天吧……今天喝了好多酒,我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顾江充耳不闻,侧过头啄吻宋南哲的眉骨眼帘,语气委屈巴巴的:“不行,我半个月没做爱,再多憋一天都会出毛病的。”
半个月?
宋南哲在脑里计算了一下,上次赢了比赛他们两人约炮也是在半个月前。
他突然猜想到一种惊人的可能,难不成,顾江自从和他做完之后,这么长时间里没再找过别人?
这怎么可能!顾少爷说好听了那叫风流,说直白了那就是淫荡,从来都是男人女人都不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要是孤独了,寂寞了,随便call个电话都会有无数俊男靓女争着抢着赶过来,只为用自己的热脸贴贴顾少爷尊贵的冷屁股。
所以这小子到底在委屈个什么劲儿?还用「憋」这么个字眼,搞得像个在为丈夫守贞的贞洁烈妇似的,他是不是还得去印个锦旗送他,上书「高风亮节」啊?
“憋不住就打手枪,动动五指姑娘不犯法!”宋南哲继续试图把这牛皮糖推开。
“用手撸哪里有你的屄操着舒服。”顾江屹然不动,两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握着宋南哲的腰,一路往上摸到胸口,揪着两颗小肉粒玩。
“唔。”宋南哲低喘一声,骨头越发软了。抵着顾江肩头的两手压根使不上力,像极了欲拒还迎。
手指搓着两粒小突起,又拉又拽的,还恶劣地用指甲去抠最敏感娇嫩的乳孔。
宋南哲喘息越来越急,无助地挺着胸任人玩弄。
卫衣已被脱下,露出两颗高高翘起的奶头,在空气中细微地打着颤。
顾江伸手去脱宋南哲的裤子,摸到内裤,果不其然,又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奶头怎么这么敏感?每次只要一摸,就湿得好厉害。”顾江调笑,手伸进内裤里去摸软乎乎的嫩穴。
宋南哲半个屁股坐在餐桌上,脚趾指尖虚虚点地,胸膛起伏间,上面的两颗殷红乳珠颤动得格外明显。
这淫靡的一幕可就勾起了顾小少爷的恶趣味,竟然挖了点奶油抹在乳头上,俯下身像是孩童吃糖果一样伸出舌尖慢慢地舔。
舌尖压着乳头来回碾按,玩成一颗硬硬的红玛瑙后又一口卷进嘴里吸吮。
整个乳晕都被他咬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宋南哲被刺激得连连挺胸,嘴里也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个男人,但乳头就是异常的敏感……不,之前没有那么敏感的,是姓顾的那个小王八蛋老喜欢揪着玩,每次做完爱都要咬着他的乳头吸上许久。
在过去半年里,他的乳头几乎没有一天是不肿的,每天都硬硬地翘起,让他想穿衬衫都穿不了。
被玩得太狠,导致现在越来越敏感,甚至就连洗澡时温水流过都会引发一阵颤栗……
“别,别吸了……唔——”
这小王八蛋属狗的吗?就这么喜欢用牙咬?
顾江一张嘴和两只手,哪个都没闲着,嘴叼着乳头玩,两手都伸进宋南哲的内裤里,一只插着前面那口女穴,另一只则是绕着后面的菊口打转,就着女穴分泌的湿滑淫液想往里戳刺。
宋南哲知道顾江今天是铁了心要干死他,一口穴不够用,直接提前先把另一口润滑好。
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人不知怜惜地玩弄着,情潮将他周身笼罩,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都开始发飘。
“嗯——顾,顾江——”
宋南哲仰起头颤栗着高潮,快感过分强烈,让他分不清究竟是身下哪口穴高潮的。
他今天老是站着高潮,腿软得不得了,下半身抖如筛糠。
“真骚。”顾江慢条斯理地起身,嘴角还沾着纯白的奶油,两只修长漂亮的手上湿淋淋的,透明的淫水从指尖滑过,滴下时还拉出一条泛着白光的淫乱银丝。
“骚成这样,手指操了两下而已,竟然就喷了。看来很乖,这段时间没有自己玩过。”
顾江嘴角带着笑意,脸上神情是一派悠然,可鼓胀的下身,粗重的喘息,以及解裤带解得略显急促的双手,都显现出他此刻的心绪并不平静。
好不容易怒张的肉茎才重见天日,急不可耐地从裤中跳了出来。
宋南哲一见那狰狞粗壮的肉柱,本就哆嗦的下身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喉咙发紧,刚高潮的肉穴紧张到抽搐,还没插进来就有一阵臆想的酥麻快感在甬道中流窜。
怎么会这样……
宋南哲有些羞耻。从他决定用身体作为报酬雇佣顾江,到现在已过了大半年,期间两人坦诚相对、疯狂交媾的次数数不胜数,他从来没有过类似于「羞耻」这种情绪。
他的身体是被侵占的,受苦受累,但内心始终坦然,身体交易也只是交易中的一种,和出卖体力工作挣钱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更容易一些!往床上那么一躺,还能爽!
但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顾江身上的衣着尚且完整,不过是裤头下拉露出个屌。
而他居然就因为这个看了千百遍、也用了千百遍的的屌,感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等会儿要被这玩意儿插入,干一整晚,让他哭干眼泪喊哑嗓子,两个穴都会被干漏,玩坏了一样翕张着吐那人的精水……
宋南哲突然浑身燥热,下体抽缩的频率明明白白地在表达欲求不满。
或许真如顾江所说,半个月的禁欲期实在是太久了,让他一尝到情欲的滋味便无法自拔;又或许,是因为今天喝了太多酒,酒精总是会放大欲望,他会期待和顾江做爱也不过是被酒精麻痹了神志……
宋南哲想通之后,决定遵从本心,反正一切都是酒精的锅,明天醒来,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一切都不过一句「酒后乱性」而已。
他的下巴被顾江掐住,拉到了怒张的肉茎面前。宋南哲眼睁睁看着顾江用奶油涂满阴茎,凑到他嘴边,对他不怀好意地笑:
“吃吧,我记得你是最爱吃奶油的。”
宋南哲的心脏砰砰作响,与顾江对视片刻,竟真的张开嘴,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发誓就算被操死也绝不口交,忘记了自己其实有点洁癖。只觉得入嘴的口感是甜丝丝的,虽然带着点麝香味,但很清淡,不令人讨厌。
甚至不只是不讨厌,还让他越闻脑袋越迷糊,下身的两口穴也激动得又绞出一泡淫液。
他像是被下了咒一样,尽职尽责地用嘴服侍这根肉棒,从囊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绕着马眼打转,尽可能深地将其含入口中。
也不顾喉咙被撑得难受,性交一样卖力抽插吞咽,缩起脸颊用口腔内壁挤压肉茎。
爽得顾江粗喘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急。
到后面直接掌住宋南哲的后脑勺,失速地挺腰在里面出入。
宋南哲明明脸都要被撞肿了,嘴角痛得像撕裂,喉咙里也是生理性的想干呕。但体内的情欲就是难以遏制地疯狂发酵,已经膨胀到席卷了全身。
他控制不住地把两手伸向下身,撸着同样坚硬的阴茎。
撸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向更下面,摸到那个又湿又烫的女屄,探到阴唇里抚慰阴蒂。
“唔——唔——”
他鼻腔里哼出的呻吟断断续续,音量持续走高,显然即将到达巅峰。
可下一瞬却被人用力提起,还没来得及高潮两手就被蛮力抓着抵到了头顶。
顾江双眼泛红,神色狰狞如鬼魅。他盯着宋南哲几近恍惚的眼,一字一顿道:“怎么能自己自慰?我应该说过,只准你在我手底下高潮的。”
宋南哲被他慢慢压到餐桌,火热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桌面,打了一个激灵。
然而这点冷意还来不及传到大脑带来清醒,他的一条腿就被抬高,一根火柱猛地一下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