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哪里知道,自己逃难还被一个傻大个赖住了,最初那股子阴冷可怕的气息悄然无存,全都是这个傻大个憨憨挠头,像只大狗狗一样蹭着他,嘴里主人主人叫个不停。
一问三不知,显然失忆了,若不是长相英俊,身材不错,席念真的想什么都不管。
他吃力地从山上爬下来,最后一丝力气也无,身体酸软无力跌倒在地上,瞥见傻大个一脸轻松,还疑惑看着自己,询问:“主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嘴就不带停,本来就烦躁的席念更加暴躁了,但背后那不容忽视的气息逐渐靠近,他们若是还待在这里,那群搜山的人定会发现他们的痕迹,那他这么辛苦不就白遭罪了。
于是,他不客气地朝傻大个命令道:“抱我,带我去城里。”
傻大个,席念给他取了个名字,在山崖之下看见他,干脆叫做崖见,平日里喊小崖,反正不管他喊什么,对方就会一个劲点头,答应下来。
席念趴在健硕的背上,充满安全感,没有他的拖累,这家伙走的又快又稳,一下子就将之前的山崖甩到后面,席念惬意摇晃小腿,“所以说,你之后不准叫我主人,叫我哥哥就行,还有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不允许反驳……”
小崖憨憨一笑,破坏了脸上阴鹜的感觉,顿时变成一个空有俊朗面容的大个子,但也有好处,力气足够将他背到了城里的客栈。
用身上的东西抵住了当房钱,席念迫不及待洗澡,将自己搓干净,同时还要求小崖也洗干净,否则不允许靠近自己。
小崖憋着脸,委屈地一步三回头,不肯分开,席念哪里在意这么多,开地两间房也都是钱,可不能浪费。
引动灵气循环,身体上的痕迹也浅了很多,累了一天也迷糊起来,懒洋洋躺在床上,拉过被子一盖睡觉。
黑暗笼罩整座城,那些看不见的阴邪也露出表面。
席念睡得并不舒服,往日锦缎丝绸,软云香风,还有健壮的身躯在侧,如今空荡荡,凉风冷飕飕差距如此大,他如何安眠,较好的容颜蹙眉带着让人怜惜的委屈。
寂静的房间突然闯入一道影子,在黑暗中如履平地,没有任何犹疑往床上摸索,半睡半醒中的席念并未察觉,倒是身体泛起熟悉的感觉让他松开眉眼。
“嗯,好舒服……深一点嗯……”脆弱的地方被含住小心呵护,让睡梦中的席念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个世界,被人伺候的愉悦。
洁白修长的大腿因为动作露出被子,泛起莹白诱惑,看着的人都忍不住吞咽两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尤为突兀,不过唯一需要发现的人还沉浸在熟悉的快感中,自然对周围忽视。
黑影小心用手环着白瓷般的小腿,暧昧摩挲,急不可耐一寸一寸舔舐,慢慢滑下直直往隐秘的地方而去,被子被掀开随意放置在一边,痴迷的目光落在羞涩起身的阳具身上,粉色稚嫩,房间中的呼吸更粗重了。
没有犹豫低头含住这脆弱颤抖的阳具,舌头卷着龟头打转顶弄,深入浅出,模拟着肉棒的抽插越来越快,另一道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席念好歹是修士,这样还不醒才愧对自己的身份了,不过他没有弄清楚对方是谁,只能默默承受,还是那句话,太弱只能任人宰割,而他是要操控全场的。
小腿颤颤在不经意间挪动,对方沉迷舔舐阳具,又感受到下方的湿润,这个意外惊喜让他满身心都舍不得离开,直到那看似柔软的腿缠在脖颈时,猛地一用力,他呼吸一滞。
“混蛋,采花贼是吧,胆子倒是挺大的!”席念怒不可遏,腿下一用力同时用仅剩的灵力施展束缚,点起烛光之后,才震惊地发现,这采花贼不是别人,是白天那个傻大个,崖见。
席念无语走上前,看见小崖一脸委屈的模样,气急而笑,“这还怪我咯,你没事往我床上爬干什么,还又亲又摸的,怎么喜欢我?”
席念习惯性地摆弄身躯,凌乱的里衣露出莹白的肌肤,在暖黄的烛光下裹上一层诱人的糖浆,小崖眼睛瞬间红了,痴痴地看着他,呼吸粗重。
“好,好香,想要吃……”
他这副痴态的模样倒是逗乐了席念,他摸了摸大腿根部残留的淫水,还别说被舔的还挺舒服,但这不代表被打扰他睡眠的事情就可以原谅,他决定要惩罚惩罚这个傻大个。
“竟然你如此喜欢,那我就允许你在这里看着了。”将人放置在床脚,席念施施然躺在床上,被子仅仅盖过细腰,被弄的褶皱的裤子脱了,瓷白修长的腿在眼前晃悠,偶尔还可以窥见更深处的风景。
那个让人下身一热的粉红,小崖看着红了眼睛,呼吸粗重简直就像是头野兽,让人恐惧,但席念见多了各色男人,这种反应往日明明算讨厌,可小崖俊美的脸上,纯真的眼睛真的满心眼都是自己,也算不错。
正当他继续睡觉的时候,客栈大门忽然被踢开,嘈杂凶狠的询问紧接而来,“我们要搜查逃犯,尔等配合!”
这座小城本就依附在邪修门下,就算再怎么不满也不敢明里反抗,掌柜连忙上前谄媚道,“好好,夜深露重,大人要不要喝点酒暖暖身子。”
他示意小二去通知客人下来,提着最好的酒匆匆来倒,唯恐慢一步对方不满意就将他几十年的经营的客栈给砸了。
来的人不耐烦地推开他,“等你来叫人,指不定早跑了。”他目光如鹰扫视一番,伸手一指,“来人堵住楼梯,其他人上去搜!”
瞬间哗啦啦一群人往楼上直冲,掌柜看着被踩的晃荡的楼梯都忍不住心疼。
动静太大,引来了许多客人的不满,但看到这些修士立马闭嘴恭敬起来,一扇扇门被踢开,直到最后一扇,里面传来的呻吟喘息让来人目光一闪。
他同样不客气踢开门,刚想嚣张去拉床上的人,目光淫邪,这大晚上这种声音想必是做那种事情,今天他看到了当然也要分一杯羹。
手还没有碰到帷幔,里面突然涌出一股庞大的灵气,震怒道:“滚!”
来人猛地被冲击摔向门口,瞬间所有人警惕起来,帘幕飘起一角,白皙淫欲的肉体若隐若现,娇软的声音带着怒意,“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打扰我兴致。”
古铜色的肌肉在白皙小手下颤抖,粗重的喘息声依旧没停,但让人无法忽视的震慑让带队的人警惕起来。
这片地区竟然是邪修地盘,那自然会有邪修路过,今日这一位莫不是淫欲门的美人?
通过性爱汲取他人精元,吸取灵气进阶修为,最主要的是修炼这门功法的人都长得艳丽绝美,也不好惹,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死在床上。
领队一脸恭敬地行礼,“可是淫欲门的前辈,在下奉命搜寻窃贼,冲动之下惊扰了前辈,实在是晚辈该死。”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滚!”精致如玉的手腕扫动了下半遮半掩的帷幔,光芒一亮,自然也看得清里面的影子交叠,上面的人还在摇晃喘息,眼尖的人透过空隙看见里面的风光,顿时鼻尖一热,挥之不去的雪白胴体淫靡一幕。
领队的人似乎还在顾及什么,看到这幕脑袋猛地一怔,脸红有些不自然,“既然如此,晚辈就不打扰前辈的兴致了。”
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回头一探,就对上一双幽深可怖的眼眸,一股冷意窜上头顶,表情空白,糊里糊涂离开了客栈,随后只要一想这里的记忆就莫名头疼。
等人走了之后席念才松懈下来,积攒的灵气一下子全没了,若是这群人不相信还要闯进来就会发现他们是假把式而已。
混过了一关也算幸运,等回过神就感觉到有个梆硬的东西顶住自己大腿根部,他下意识一挪动就听到小崖低沉的闷哼声。
若不是傻憨憨的性格以及失去记忆后跟个小孩一样的行为,崖见凭借着俊美的长相跟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真的算得上一个绝品。
说实话,度过难关后的席念也被弄得有了感觉,隔着对方裤子磨蹭着骚逼,止不住的骚水涌出来瞬间将布料打湿,他嫌这衣服碍事,当即将他脱了,自己坐在上面有些惊叹这家伙的东西粗长罕见。
小崖被看的浑身燥热,可惜被绑地根本动不了,委屈耸动了腰间,“难受,想要动一动。”
席念才不管他,见这根东西越来越大,充血的肉柱上攀附着鼓胀的青紫,撒发着浓郁的荷尔蒙,越看骚逼越痒,他饥渴舔了舔嘴角,忍不住扶着这硕大的鸡巴坐下去。
瞬间被填满的充足感让他满足喟叹,之前那个邪修可不够爽,本来就重欲的他可认不了,当即摇晃腰肢,扭动起来。
“好大,嗯呼……太满了,骚逼都被撑痛了。”
席念习惯性引动功法,股股浓郁的灵力浇灌全身,他被冲击地浑身酥麻,加上骚逼被填满抽插,无数的骚水被捣弄地乱七八糟,一时间没有撑住,一边剧烈摇晃,一边浪叫不断,粗重喘息与娇喘混杂,还有淫乱的碰撞声,在这一刻将寂静冷清的房间变得火热躁动起来。
到最后席念被灵气洗礼的失去意识,骚逼还本能含住大鸡巴不想分开,一翕一合溢出骚水让小崖胯间的耻毛弄的湿漉漉的。
小崖呼吸急促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将怀中之人抱地紧紧的,委屈地含泪睡觉。
他不能乱动,席念在晕过去下了命令,他若是不遵守以后就别想接近,到时候他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