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趁着第二天早晨,顺着人流从城门出去,因为昨晚的打扰,很多人都怀疑邪修是不是要做什么事情,是以这次一大早出城的人尤其多。
这里面有各大宗门路过弟子们,邪修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太过张狂,只能在门口加强审查,尽可能找到他们想要通缉的人。
每个人的脸上面露凝重,气氛紧张,席念就算走远了,也能感觉到神识在周围晃悠,但他们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他会办成一个女孩吧。
病弱的女孩想着去东面找寻修真界兰医谷的神医们治疗病情,跟着的哥哥也有些笨拙憨憨的模样,完全不会有人才出这是昨日让他们主子死亡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走了多久,席念就觉得脚疼腿酸,他们确定离开神识范围之后,换回了之前的装扮,他趴在小崖背上,感受头顶的烈日,觉得不能再这么赶路,单靠脚走过去根本不可能。
远离了人群可以让人发现不了,但也没了蹭马车的机会,又走了一个时辰,席念不愿意走了,热的难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具身体为水木灵根,灵气不足根本无法长久维持周围的凉爽。
他扭头惊讶发现,小崖完全没有受任何影响,背了他这么久,连呼吸都没有乱,还一脸疑惑看着他,像是在问怎么不走了?
席念郁闷地扯了扯嘴角,几乎看不见的毛孔的肌肤瓷白泛红,鸦羽般的睫毛因为心情颤抖,带着湿意让一直盯着席念看个不停地小崖蠢蠢欲动,呼吸急促起来。
感觉到身边之人的不对劲,席念撇撇嘴并不想理会,在树荫下悠闲懒散休憩,忽然耳边响起一阵空灵的鸣叫,踢踏的脚步声传来,顺着看过去,一队灵马载着马车走过来。
虽然对方人并不多,但以他的眼力,在这片地区算得上好条件了,筑基期的灵马,全都是修士的护卫,以及看似简约的马车,用的料子全都是昂贵奢侈的材料,好几种上辈子他也经常用来打造马车。
席念打量着走近的马车,计上心头,拉上身边发呆的小崖,脚步略显狼狈地上前,“这位少爷,我们赶路太累了,能不能顺个路。”
护卫长看着跑来的一个炼气期少年,跟一个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样的傻大个,警惕心也放下了,不难烦想要驱逐,却再看见席念被汗水打湿的美人面,还有若有若无的娇喘下腹一紧,有些不自然征求马车里的人意见。
马车停了下来,里面响起一声清润如冷泉的声音,让席念热地烦躁的身体仿佛有清泉流过,舒展冷静下来。
“你是如何发现我是位少爷,而不是商人老板的。”
席念笑着呼回应,“少爷说笑了,我哪有那么聪明,只是闲着这么漂亮昂贵的灵马一定是大户人家,但护卫简单又不失警惕,不在意排场这才想着应该是位少爷。”
席念并未暴露太多,谈笑间也没有谄媚,倒是让护卫长好感大涨,就算少爷让席念坐上马车,也只是皱眉却没有阻止。
席念一进马车就感觉一股凉意,冲散了身上的燥热,里面空间被拓展,小小的马车里却宽阔无比,还有各种的书架,褥垫将周围铺设的极度豪华。
如同声音的清润,少爷淡雅如玉,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病气,嘴唇略微发白,淡笑有礼看向他们,真是位病美人啊。
病美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无奈一笑,“我身子病弱,若是介意怕病气传言给你,你可以与杨琦申请,骑马也行,只是就要顶着烈日炎炎了。”
杨琦就是护卫长,同时也是这次出行的负责人。
席念微睁眼,佯装惊讶,让本就湿润的眼眸更显无辜之色,“少爷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他打量了下病美人的脸色,深思许久,将病美人看的脸色泛起血色,不自然侧过脸躲避他的视线,在对方忍耐极限的时候,席念终于开口了,“少爷是经脉细弱,先天不足吗?”
病美人漂亮的丹凤眼略微睁大,“你如何知道?”
紧接着他想到这是去往潮春宴的路,总会有一些修士低调出行,席念虽说练气阶段,看似少年单纯模样,周身自若的气质却让人难以忽视,这定是大能弟子低调出行。
他也不怕被伤害,马车里的阵法密密麻麻,身上更是有许多防护宝物,这边偏僻灵气低微,再怎么看都打破不了他的防护罩,更别说外面还有护卫们。
他看着一脸淡定的席念,压下心底的杂念,笑道:“你也不用喊我少爷,我姓玉名泠衡,称呼我名字就好。”
席念当然也介绍了他们,说话间拉近几人的距离。
可惜玉泠衡心思略乱,拉回话题,试探道:“小念一眼就能发现我身上的病灶,敢问是否有办法解决?”
他并未抱有很大的希望,自身从小先天微弱,引气都做不成,可惜玉家偌大的产业遭外人觊觎,现如今更是危机重重,若是自己成功治愈好这身体,自然还能拖一阵,让还是小孩的侄子好好长大。
可惜看遍了神医,已经到强弩之末,此次潮春宴听闻不出世的兰医谷谷主会出现,他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赶来的。
他不想放过一丝机会。
席念撑着下巴,面带笑意盯着病美人,弄的对方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眼底闪过笑意,悠悠开口,“我有点想法,但还是检查一番。”
“自然,我需要做什么?”病美人微微颔首。
“先脱个衣服吧。”席念眨眨眼,一脸真诚道。
“什么?!”病美人玉泠衡惊讶,脸颊都浮现一层红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反问了一句,心底有种被人愚弄的怒意。
可看见席念疑惑歪头,眼神清明的时刻,情绪也稳定下来。
“我只是要检查下你身体是不是能承受的住药性,还要看看你身体现在什么模样,当然要上手摸才更加精准。”当然还有其他的心思就不方便说出来了。
如此矜持羞涩的模样,让他起了戏弄的心思,蠢蠢欲动,玉泠衡却因为错怪了他,愧疚地听从命令,只是脱衣服的时候想着让不让人旁观。
小崖呆愣愣根本不听指挥,甚至委屈看向席念,高大的身躯格外缠人,狗狗眼看着他,不愿意离开。
席念被看的心底都有些心虚,但转眼一想这家伙昨夜让自己吃了亏,爽够了居然不听主人的话,当即没好气踢了他小脚。
“还不快走,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最后小崖委屈巴巴地抱着小腿,一步一挪地坐外面去,席念无奈皱眉,这家伙太缠人了。
白玉的手指划过青色衣襟,莫名有些色气,玉泠衡被盯着有些尴尬羞涩,试图找话题活跃气氛,“那是你的朋友?还是伴侣?感觉很听你的话。”
席念欣赏这副美人脱衣画面,反应都慢了一拍,“哦,他呀,脑子笨笨的,唯有听我的话这个优点,算是兄弟吧,看着比我大喊我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玉泠衡听到这话心里莫名变得轻松很多,那种暧昧的氛围,完全像是情人,而他并不想面前这位容貌绝美的朋友有这种牵挂。
当最后的亵衣滑下,露出常年不见眼光,有些苍白的肌肤,瘦弱的只有骨头圆润,宛如雕刻的玉石让人兴起把玩的念头。
瘦削的身躯在手掌慢慢地抚摸下颤抖,最初见面雅致,矜贵公子此时紧咬下唇,羞耻地脸上都浮现血色,他有些奇怪身体到底怎么了。
从小就病弱的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根本没有情欲的烦恼,就算那些指望着他留下血脉,送来的妖艳女子在面前脱光,他都没有反应、
但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脸色红晕,呼吸紊乱。
席念察觉到他的变化,心情雀跃,虽说大多数更喜欢下面享受的那一个,但偶尔让漂亮的人儿开发他们不一样的姿态,也是颇有成就的。
白瓷细长的手指划过紧致突显的锁骨,顺着胸膛,不小心触碰到粉红的乳头,病美人猛地一颤,呜咽呢喃,神情迷离。
席念摸了摸他红透了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下,低吟,“少爷还是不要憋着,要释放出来否则对身体会有影响。”
玉泠衡久病麻木的神经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身体与往常也颇为不同,舒服的想法在他脑海里环绕,他微微张开嘴,耳尖的濡湿,刺激地他浑身战栗,耳后根一片酥麻,他恍惚地想这真的适合吗?
喘息呻吟从他嘴边发出,他无比纠结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不对劲,但紧接着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
席念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厮磨,带着诱哄的语气,让他情不自禁跟着照做,“乖,分开腿,让我看看下面的反应。”
原本的衣物堆积在腿上,无力的他被推倒,席念手指穿过松垮的腰带,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大腿,细细摩挲,像是把玩什么宝贝的玉石一般,格外怜惜。
玉泠衡仰面迷离喘息,脸色潮红比起以往的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更添几分艳丽,从骨子里散发地矜贵气质,在这一刻竟有些矛盾,但在席念看来,这简直就是冲击感十足的画面。
秀气的从未用过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被手指摆弄竖起,松垮的青色襦衣,白雪上的红梅随着喘息起伏,修长细长的腿架在一旁,粉嫩的菊穴在紧张中翕动颤抖。
若不是顾及玉泠衡的身体,席念早就侵占这个地方,握住粉嫩的肉棒捏弄,伏在这具美丽的身躯上,濡湿的舌头挑逗着稚嫩红透的耳蜗,他发觉这个地方的敏感度超乎想象,随意舔弄就会引起玉泠衡呜咽战栗,无力地任人玩弄。
“嗯啊……不要了,停下……”陌生的刺激涌向身体各处,流血都不害怕的他这一刻竟然恐慌起来,急促的心跳,气息交融的迷离,他脸色一顿,凤眼微睁,发出难耐短促的吟叫。
席念感受到手掌心的湿意,不在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挑起恍惚喘息的玉泠衡下巴,欣赏上一秒还矜持淡然的公子,脸色潮红眼眸湿润的媚态,身体也起了反应。
“看来少爷的身体还是残留着反应,恢复的希望很大。”
反应过来的玉泠衡自觉被愚弄,本来要发火就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竟然有些迷茫起来,看着席念退回原来的位置,一本正经整理衣冠,他心里纠结起来,难道刚刚真的只是检查而已。
席念巧舌如簧,加上容貌的加成,悦耳的嗓音让戒心不够的玉泠衡彻底信任起来,甚至有些期待起两人独自在马车里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