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有伴着情欲的喘气声,他们姿势未变,抱着对方,都能听到对方鼓动的心跳声。
汗水和精液交融的气味充满整间房,两人对视一眼,又亲到一起去了。
亲了一会儿,心绪渐渐平复,陈蔚放开李乐真,取下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内,又拿了个套出来。
见状,李乐真有气无力地问:“还做啊?”
“不想做?”这一会儿功夫,陈蔚已经戴好套了。
李乐真没说话,脸蛋红扑扑的,见陈蔚过来,就自觉地把左腿架在陈蔚小臂上,陈蔚奖励似的在他额上一吻,再将小臂从他右腿腿弯穿过去的。
李乐真下体大开,刚刚被蹂躏过的秘境,此刻正翕张着,似兴奋地等待着含住什么东西。
他直白地看着陈蔚,说:“哥,你好大啊,好猛,操得我好爽。”
他眼睛和鼻头都有些红,唇瓣被咬得微肿,像被人欺负狠了似的,他还不知死活的说些无异于勾引的话,陈蔚收下他的赞誉,双臂一用力,将他双腿抬起来,把后穴露出来,那个肉洞已是被操开了,张开一个小洞,陈蔚稍微一挺就全部插了进去。
鸡巴一插入,谄媚的淫肉就纷纷附上来包裹住,柔嫩丝滑的触感仿佛置身天堂,这口淫穴越发淫荡,自己就会吸起来,吸得陈蔚眉头直皱,忍不住“操”了一声,低声粗喘。
李乐真当然是知道怎么取悦男人的,他故意活动屁眼吞吐着陈蔚的鸡巴,陈蔚被调戏得红了眼,粗暴起来,不顾轻重,打桩似的凿他,一下重过一下,啪啪声不绝于耳,在密闭的空间里回响。
骚点被摩擦的快感很快将李乐真淹没,他没心思再去想别的,哼哼唧唧地呻吟着,随着陈蔚的力度加大,他就控制不住想叫出声,但他快速咬住手臂,让那难耐地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陈蔚操得正欢,见状,伸手将那可怜的手臂从锋利的牙齿下救出,上面附着一道口水和一枚清晰的齿痕。
“啊……”
没了阻挡物,充满情欲的呻吟倾泻而出,李乐真像犯了错似的,脸色通红,还想抬手咬自己。
陈蔚制止他,在不断操弄的声音里说:“可以叫出来,叫出来李乐真,我听听。”
李乐真疯狂摇头,他难耐又害怕,感觉身体被陈蔚的鸡巴填满了。
“可以叫,”陈蔚俯身,与他鼻尖对着鼻尖,一说话,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唇上,像是魅惑,“李乐真,叫出来,叫骚一点我想听。”
他按着李乐真的手,跨下不断抽插,庞然大物在猩红的肉洞里不断进出,润滑油被推进挤出,发出黏腻淫荡的声响。
敏感点被摩擦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李乐真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出来。
“啊,啊哈……啊……哥,哥哥……慢一点,我要死了,好爽,你要操死我了……呜呜好舒服……”
陈蔚在他额头落下奖励的一吻。
李乐真感受不到这温存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他无助地搂着陈蔚的脖子,汲取安全感。
于是这场性事伴着的李乐真的叫声,和黏腻的抽插,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但这个夜晚远远没有结束,李乐真已然筋疲力尽,陈蔚依然兴致高扬,换了个套开始下一轮,做爱的地方也不局限在床上。
他把李乐真抱到客厅,放在沙发上,客厅没开灯,窗外的霓虹灯照在两人身上。李乐真单腿跪着,右腿仍在陈蔚臂弯里,他像一只在路边圈地盘的野狗,只是他不够野狗凶狠,他屁股里插着一根凶狠的鸡巴,在他穴里翻搅捣弄,每一寸穴肉都被细细磨过,他止不住抽搐,眼泪无意识的流,难耐地呻吟着,求陈蔚放过,听着还挺可怜。
陈蔚咬着他的耳垂,“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呜呜……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
陈蔚却说:“叫骚一点。”
等到要射的时候,李乐真是真射不出来什么了,前头滴滴答答一点点,陈蔚则遵从内心的想法,在最紧要关头抽了出来,摘掉套,如愿射在李乐真臀肉上。
李乐真浑身赤裸被按在落地窗前,被吸得发肿的奶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他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身后的人掰开他的屁股又插了进来。
还是那么粗那么硬,没有一点点软化的迹象,长度顶得都能从肚皮看到形状,他就像一滩软泥,被鸡巴钉在玻璃窗上奸淫,他却无能为力,喉咙都叫干了,声音嘶哑,身后的人却没有怜悯他,只有一下下往他穴里送的鸡巴。
那口淫穴已然被奸得无比乖顺,很会讨好入侵者,插入时吸吮,抽出时极力挽留,将入侵者伺候得无比爽快,也就听得耳边一声比一声激动的低喘。
然后滚烫的精液射在他背上,奶尖上,肚皮上,脸上。
李乐真已经无所谓了,他随便陈蔚怎么摆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神迷离,硕大的龟头带着男人特有的气味送到他眼前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像吃棒棒糖那样吸吸舔舔,用舌头讨好,然后没多久他就被翻过身,又是一顿粗暴地操弄。
淫乱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再次结束,两人一身脏污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李乐真不断抽泣流眼泪,他也不是哭,就是像被干狠了无意识的,自己也控制不住。
他一偏头,看到陈蔚在拿手机,陈蔚看了他一眼,说:“你先歇会儿,等我打把游戏,再来一次。”
“?”
李乐真不可置信,原本沉重的眼皮一下子挣开了,眼泪更是汹涌,呼吸粗重起来,他手臂酸软无力,还是拿起旁边的枕头摔在陈蔚身上。
陈蔚将手机一丢,他其实只是看了下时间,连主页面都没打开,他笑着扑过来抱着李乐真,两人滑腻腻的蹭在一起,还问:“怎么还这么有劲儿呢?”
李乐真哭得停不下来,“讨厌……”
“哭得这么可怜,是不是要我哄?”陈蔚轻轻拍他的背,故意逗他。
李乐真不做声,他又说:“是不是要哥哥哄?嗯?快说,要不要哥哥哄?”
李乐真这才含着泣声说:“要。”
陈蔚就笑,然后拍拍他的背,揉揉他的屁股,亲亲他的唇瓣,然后问:“是不是这么哄?”
李乐真臊得慌,把脸埋在陈蔚脖子里说:“不是。”
陈蔚就一边摸他的背,一边轻声说:“好了好了,不哭了,哥哥爱你,你看你,把嗓子都哭哑了,不哭了啊。”
李乐真反驳:“不是哭哑的,是叫哑的。”
陈蔚就问:“叫床叫哑的?”
“……”李乐真无以为辩,羞得掐了一把陈蔚的腰。
陈蔚将他抱紧了些,像哄小孩那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辛苦了,等天亮了哥哥给你买糖。”
李乐真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做完之后和陈蔚相拥在一起,说些幼稚且无意义的话,但这种体验使得他心软得一塌糊涂,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以前陈蔚不喜欢他,现在是真喜欢他。
他用唇瓣磨着陈蔚的脖子,哼唧着:“什么糖啊?”
“你想要什么糖?”
“我不知道。”
陈蔚一样样给他列举:“棒棒糖,QQ糖,大白兔奶糖,或者巧克力?”
李乐真不说要什么糖,窝在人怀里哼哼唧唧的,在陈蔚轻声安抚下慢慢睡着了。
陈蔚看着他汗湿潮红的脸,轻轻印下一吻,“李乐真,你明不明白,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李乐真迷糊间好像听到陈蔚在向他表白,于是他预感自己会做一个很甜的梦,但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在梦里,他跟陈蔚两人赤身裸体,在野外做爱,各种能想到的姿势他们都试过了,他吃了很多陈蔚的精液,陈蔚的大鸡巴一直在他穴里拼命捣,像要把他干死一样。
那种感觉太过真实,激烈到他一度承受不了,他却一直不想醒过来。
陈蔚将两人清理干净才抱着李乐真睡下,那会儿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没睡多久闹铃就响了,他赶紧起身将手机闹铃关了,然后洗漱,换好衣服,自己用发胶将刘海梳上去,俨然就是个精英形象。
出门前他亲了下还在沉睡的李乐真,并留了一张纸条。
门外杨秘书准时等着,看陈蔚眼下一抹乌青,关心道:“陈总,没睡好吗?”
陈蔚道:“挺好的。”
他在前台交代了房间不用打扫,他不在,要是有人进去看到那副景象,李乐真估计要吓死。
中午他拒绝了合作方的午餐邀请,回了酒店,李乐真还在睡,看样子是没醒过,贴在床头的便签也没动过。
陈蔚放下打包袋,摸了下李乐真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昨天闹得太晚,是该让他多睡会儿,但是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肚皮都陷下去了,怕是要饿坏。
陈蔚将李乐真强行弄醒,把打包袋里一碗温热的瘦肉粥拿出来,坐在床边打算喂他吃。
李乐真眼神惺忪,有些懵然,卧室的窗帘没拉开,只从客厅传进来一些光,他看着眼前的陈蔚,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陈蔚舀了一勺粥到他唇边,李乐真没张嘴,双手去接陈蔚手里的粥,被陈蔚躲过了,说:“我喂你,张嘴。”
李乐真忽然生气地拍了下盖在腿上的薄被,气鼓鼓道:“不要,我自己吃。”
陈蔚收回手,看李乐真是有些不清醒,刚想叫他,李乐真又说:“你肯定是骗我的,之前我要你喂我,你都把碗从窗户扔下去了。”
似乎是越说越气愤,李乐真开始喋喋不休,“你答应陪我过生日,第一回都没来,第二回还把我蛋糕给摔了。”
“你还在我面前亲嘉嘉姐,你还说她是你女朋友。”
“你还用狗链栓我,还要我学狗叫。”
“你太坏了,我真是太生气了,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做爱了。”他拍打着被子以示不满。
最后又有点幽怨,“你为什么老是凶我啊?”
他说的这些事的时间地点,前因后果,陈蔚都记得,只是他们重新开始之后,每天都过得蜜里调油,从没提过以前的事,或许是这段关系得来不易,他不想提,不敢提,怕提了,就有什么东西变了。
陈蔚放下粥,抱着李乐真光裸的身体,慢慢摸着他的背,低声在他耳边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李乐真吸着鼻子点点头,“嗯”了一声,没那么气了,他看着一边的粥说:“我饿。”
陈蔚就拿过来一勺一勺喂他,等吃完粥,李乐真清醒了一些,又想起一件事,有些严肃道:“昨天,你把我操得好舒服。”
陈蔚正在收拾打包袋,听他这么说,系好口的打包袋从手中掉落在地毯上,他拾起来丢进垃圾桶,走到床边去看李乐真,他不确定在昨天纵欲过度的情况下,李乐真此刻是不是在勾引他做。
李乐真一身性爱痕迹,肉体斑驳,微皱着眉,神情显然跟勾引不搭边,只听他又说:“可是以前你每次操我都很痛,现在却一点也不痛,你以前是不是故意的啊?”他自顾分析,“因为以前你好讨厌我,故意折磨我,对不对?”
“……”陈蔚愣了一瞬,伸手捏他的脸,“你现在是要把以前的账都算清?留点以后算,行不行?”
脸被捏得有点痛,李乐真没反抗,有点生气道:“你还骗我说,每个人做爱都会很痛!我当时还想不管多痛我都想和你做,你居然骗我!”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陈蔚狠狠地体会了一把,他确实也解释不了,因为以前他就是故意的。
看李乐真气得不行,陈蔚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剥了糖纸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里。
李乐真舌头触到甜意,是草莓味的,但他不想吃,用舌头往外顶,陈蔚不为所动,就是要塞他嘴里。
李乐真就不抵抗了,任棒棒糖在他嘴里到处戳,他依然气愤,含糊不清地:“你怎么能这样,你也太坏了,你就喜欢欺负我,还骗我,故意折磨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眼看罪名越来越多,陈蔚看他嘴唇不住张合,没及时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还倔强地数落他一项项罪名。
陈蔚当下抽出棒棒糖,将李乐真放倒在床,然后掰开他一条腿,对着那被过度蹂躏又软得不行的后穴捅了进去。
棒棒糖和肉棒的触感是有明显区别的,棒棒糖太硬了,李乐真惊叫一声,屁眼不住翕张,想适应这触感,无意识地将棒棒糖吸得更深。
刚刚还吃在嘴里的棒棒糖,此刻却插在他穴里,还贪吃地一口一口往里吸,李乐真羞愤难当,抬起左腿踹了下陈蔚,陈蔚抓住他脚踝按在床上,然后捏着棒棒糖在他娇嫩的肉穴里拉扯摩擦,还说:“是不是想用下面吃?你早说啊,那我就不塞你嘴里了,直接塞你逼里。”
这种荤话李乐真不管听几次都觉得羞耻,咬着嘴唇不出声了。陈蔚熟练地摩擦着他的骚点,昨晚明明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现在又变得无比敏感起来,碰一下就能让他浑身酥麻颤抖,他觉得自己只要一张嘴就会浪叫出声。
陈蔚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听得他一声呻吟后,说:“叫出来,让我听听是棒棒糖操你叫得骚,还是我操你叫得骚。”
李乐真又爽又羞,那点要找陈蔚算账的小心思荡然无存,嘴唇微张,脸颊微红,克制过的呻吟小声泄出,眼睛舒服地眯起来,他不好意思看陈蔚的脸,只盯着他的肩膀,就能看到陈蔚是用怎样的频率在插他。
等到被插射,肠肉将含化了一部分的棒棒糖绞紧,抽都抽不出来,含糖的汁液慢慢往外洇出,陈蔚盯着那处看,然后低头在穴口处舔了一口,品尝了一会儿说:“甜。”
那触感极为短暂,李乐真还是感觉到了,陈蔚这动作给了他很大的冲击,激得他眼眶发红,又高潮了一次。
陈蔚笑着捏捏他的脸,轻声道:“自己玩,我去工作了。”
他真的走了,留下床上凌乱的李乐真,和还插在穴里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