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蔚出差三天,李乐真就在酒店待了三天,没出过门,衣服也没上过身,等陈蔚回来时,就撅着屁股给他操,连扩张都省了,陈蔚更方便,衣服都不用脱,皮带都不用解,拉开裤链,放出性器就能插进去,他们像两头发情期的野兽,看到对方就想性交。
仿佛要把那些年失去的都补回来。
出差结束后面连着周末,杨秘书和随行人员都先回去了,陈蔚和李乐真还在酒店,本想趁着周末两人出去走走,李乐真衣服都穿好了,靠在门边看陈蔚全身赤裸的在浴室刷牙,然后眼睛就瞄到他下身那蛰伏的大鸡巴,就算是未勃起的时候,也是很大一坨。
陈蔚随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胯下,就朝他招招手,李乐真问:“干嘛?”
陈蔚满嘴泡沫,说话含含糊糊的,但李乐真还是听清楚了,他说的是:“蹲下。”
至于蹲下做什么,显而易见。
这几天的淫乱生活,使得身体无比骚浪,李乐真光是想想那画面,都觉得自己的穴眼在往外冒淫水。
他扭捏着没动,陈蔚拉了他一下,他就顺势蹲下,自觉把那蛰伏在草丛里的东西含进嘴里。
那根东西在他嘴里充血变大的过程异常明显,他乖乖伺候陈蔚,陈蔚则很快动情了,三两下漱完口,将李乐真抱到了床上。
然后说好出去走走就泡汤了。
日头高照的时候,他们在床上抵死缠绵,殷红的淫穴吞吐着粗长的鸡巴,两人都颤抖不已,大汗淋漓。日暮西山的时候,他们在浴室里奋战,穿衣镜把他们淫糜的情态展露无遗,又粗又长的阴茎是怎么在那脆弱却又淫荡的肉洞里进出鞭挞。
李乐真羞耻不已,刚刚撇开眼,陈蔚就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还说:“李乐真,你看,你骚透了。”
李乐真瞬间就要高潮了,他浪叫出声,射得一塌糊涂,也湿软得一塌糊涂。
等到做累了,陈蔚就把他按在镜子前,让他看他是怎么被吸奶的,小小的奶尖被舔被咬被吸,嘬得发出声响,陈蔚很用力,吸得李乐真有些痛,就推了下他,就听陈蔚说:“怎么还不出奶?”
李乐真浑身一软,差点没站住,觉得陈蔚简直太恶劣了,可他更敏感了,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恬不知耻地说:“再吸吸,可能就出来了。”
这般有来有往,很快两人就又抱在一起互相啃,然后像有磁场似的,鸡巴捅进嫩穴里,开始了又一轮的性爱之旅。
等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是已饥肠辘辘,再加上明天就要回去了,他们还是打算出去吃饭,顺便逛逛夜景。
一出酒店,李乐真双腿打晃,陈蔚就牵着他的手,然后没再放开过,就算是在人前,陈蔚依然坦然,李乐真心里甜甜的。
可是当看他们的人多了起来,并且有意盯着他的腿看的时候,他就有些无措了。
如果站在陈蔚身边的是正常的自己,他也会很坦然,但是现在,光是走路的姿势就够难看滑稽了,跟陈蔚根本就不配。
陈蔚忽然停下,勾了下他的下巴,说:“累吗?要不要抱?”
李乐真连忙摇头,他觉得陈蔚有可能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抱他,那点忧伤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不用不用,我没那么弱。”
陈蔚就笑,“行,吃点东西回去大战三百回合。”
李乐真毫不示弱,“战就战,谁怕谁。”
陈蔚指着他,“你别哭。”
“哼!”
他们找了家大排档吃砂锅粥,点了李乐真最爱的海鲜粥,端上来的时候还在锅里冒的气泡,鲜香味一下勾起两人的馋虫。
吃完东西,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吹着晚风,看着人间烟火,牵着爱人,简直惬意到极点。
这时,陈蔚的手机响了,李乐真瞄到来电显示刘嘉嘉,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默默地把手从陈蔚手里抽出来,陈蔚看了他一眼,又把他的手抓住,在手掌里捏了捏,一边接通,“嗯,什么事?出差呢,明天回,回来再说吧。”
他把手机收好,站定,皱着眉,李乐真感觉他要训人了,就听他说:“你刚刚是不是放开我了?”语气非常不好。
“啊?”
“别装傻,”陈蔚狠狠掐了下他的手指,“胆子变大了,敢丢开我的手。”
“没有丢啊,”李乐真心虚,“看你接电话不方便嘛。”
陈蔚非常不爽,“方不方便不用你说。问我。”
李乐真一脸懵,“问,还是吻啊?”他四下看了看,这么多人,不能吧。
陈蔚气笑了,“你要是想在这吻我,我也没意见。”
“问什么啊?”
“问谁打的电话。”
李乐真都知道是刘嘉嘉打的了,但不想触霉头,就从善如流地问:“刚刚,谁给你打的电话啊?说什么了?”
陈蔚这口气才顺了,拉着他继续走,说:“刘嘉嘉打的,问我在哪儿,没说什么事儿,但我猜是工作上的事,她最近搞了个奢侈珠宝品牌,想进驻我们商场,初筛的时候被刷掉了,估计是找我说这事。”
“哦。”李乐真也只能这么回答,他对这些事又不懂。
陈蔚不死心,“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李乐真:“没有啊。”
“一点都没有?”
李乐真默默吸了口气,装作不在意,“也有一点吧。”
“就知道,看你装。”陈蔚揶揄完他,又说:“谁的醋你都不用吃,你只要知道,我余下的人生只有你,当然,你也一样只有我。”
这话听得李乐真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跟了,还在嘴硬,“你怎么能替我说。”
陈蔚很大方,“行,那你自己说。”
“我不说。”
“那就听我的。”
“不行,我没说不算数。”
“算不算数你说了不算数。”
等到回到酒店,在陈蔚大鸡巴的伺候下,李乐真就不得不服软了,说了很多酸话,讨好的话,一个劲儿地说“我是哥哥的舔狗”。
陈蔚听得高兴了,奋力往他穴里抽送,将他送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体会极致性爱。
回程飞机上,李乐真浑浑噩噩的,一直靠着陈蔚睡觉,直到下机时广播提醒收拾个人物品,李乐真才猛地想到一直被自己遗忘的事是什么。
他拉着陈蔚,一脸焦急:“完了,我妈妈……”
陈蔚一手牵着他,一手拿着手提箱,斜他一眼,“现在才想起来?”
“啊?”
“早让你老板给你妈妈说过了,没说咱俩在一起,说他带你出差了。”
江胡带李乐真出差的情况极少,但也不是没有过,李乐真放心下来,笑嘻嘻地道谢。
陈蔚:“有你谢的时候。”
到陈蔚的公寓腻歪了好一会儿李乐真才回家,那会儿已是华灯初上,小巷子里飘着各家饭菜的香味,李乐真开门,李灵正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从厨房出来。
见他回来了很高兴,连忙拉他坐下,把碗放他面前,自己又去盛了一碗。
母子二人面对面坐在小饭桌吃面,李灵说:“你出差应该先告诉我一声啊,我好给你收拾行李,就那么和江胡去了,也不带手机,妈妈多担心你啊。”
李乐真一顿,慢慢将筷子放下,说:“妈妈,其实我是和陈蔚出去玩了。”
他答应过再也不会骗人了。
听了这话,李灵吃面的动作都没停,连表情都没变,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李乐真不安,也坚定,继续说:“妈妈跟我说过,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忘不掉的人,我试过了,前一句是对的,后一句不对,我已经试过了,我真的想要的还是他。”
那是李灵被判刑后他第一次去探监,李灵跟他说的话,他从手足无措到慢慢接受、适应,纵使生活不易,但每次去探监,母子俩一起计划、憧憬以后的生活,都能给他莫大的勇气。
现在,他最爱的两个人互相敌视,李乐真夹在中间很难受。
李灵一阵沉默后说:“吃饭吧。”
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孩子能幸福快乐,显然跟陈蔚在一起后他是快乐的,她不想粗暴地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但她也无法接受陈蔚,只能搁置,不谈这件事就好了。
两人无声吃面,李灵忽然说:“我打工的那家便利店,老板一家要移民,想把店盘出去,我想盘过来自己做,你觉得好不好?”
“当然好啊,”李乐真很支持,“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想办法。”
李灵笑了下,“你能想什么办法,你工资卡都在我这。”
家里的开支收入全是李灵一手抓,李乐真还是像小的时候那样领零花钱。
李灵想了下说:“确实还差点,但是我们那个老板人很好,我跟他商量商量,应该可以分期。”
李乐真想起来之前陈蔚给的那张二十万的卡,他的手机还在公司,于是趁李灵洗澡的时候拿她手机给陈蔚打了个电话,问能不能先借用下,以后会慢慢还。
陈蔚不甚在意,“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不用问过我,也不用还,倒是有另外一件很紧急的事。”
“什么事啊?”
“我们分开有两个半小时了,你想不想我?”
他声音又低又有磁性,简直像贴着李乐真的耳膜在说,李乐真脸红起来,“两个半小时也没有很久啊……”
“150分钟,9000秒,不久么?”
李乐真就笑,“哥,你好幼稚啊。”
“李乐真你别岔开话题,快说,想不想我?”
浴室水声停了,李灵快要洗好了,李乐真赶紧捂着手机说:“不说了,我妈妈出来了,明天见。”
李灵出来时,李乐真就把那张卡给了她,并说:“这里面有二十万,是陈蔚给的,说感谢我们养了念念,我还给他他也不要,妈妈你先拿去用着吧,等以后我们赚到钱了再还给他。”
他怕妈妈拿这个钱会有点心理负担,谁知李灵面无表情把卡收了起来,“还什么还,这是他欠我们的。”
重新和陈蔚在一起后,李乐真一直觉得对不起妈妈,总有一种心虚感,李灵拿了这钱,他心里总归好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