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吹来,河边大片的芦苇随风飘摇,芦花抖落下团团轻絮,飘散在空中。
平野折下一杆繁密的芦花,送给小河。
随后脱下衣服,铺在干燥的枯草上,把小河抱上去。“我去给你捉鱼,你坐在这里等我。”
咚的一声,小河浑身一抖。
目光从紧紧捏着芦花的手,移向泛起涟漪的河面,又飘回了手中毛绒绒的芦花上。
河面平静。
他站起身,拔腿就跑。
石子把赤裸的脚划出一道又一道口子。泥巴重重黏在脚上。
小河的速度越来越慢。
“站住!”
身后传来平野沉稳的声音。
“你乖乖走过来,我就不惩罚你。”
小河头也不回,加快速度继续往前跑。
“啊!”
平野把人扑倒在地。
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脖子上。
“又不乖了是吧,果然不该放你出来,看来还是得继续关着你。”
小河安安静静躺地上。
逃跑数次后,他学乖了,不会再做无谓的挣扎。
平野把人抱在怀里,又回到了河边。
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荡。
等清凉的河水浇在脚上,小河才惊觉背后的身体是如此的滚烫。
平野把他脚上的泥巴洗干净,又动作轻柔地挑出他脚心的碎石子,等把脚擦干后,从荷包里拿出了鞋子,给他穿上。
来追自己之前,还把鞋子给带上了,这是认定自己跑不出他的五指山吗。
三条大鱼在杂草中摆着尾。
平野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
“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你现在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平野凶恶地上前半步,小河闭眼后退两步。
他把人逼进芦苇丛中。
布鞋把地上干枯的芦苇踩得咔嚓作响。
胸口疼得像是要炸开了,周围只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
小河停下脚步,快速环顾四周,然后蜷缩起身子,钻了进去。
风停了,呼吸声愈发明显。
小河捂住口鼻。
咔嚓,咔嚓。
平野追了上来。
他双眼微眯,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根芦苇。
咔嚓,咔嚓,咔嚓。
小河把头埋在膝盖上,伸出双臂抱着小腿。
心跳声震耳欲聋。
“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平野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小河只好被迫仰起头,泪眼汪汪。另一只手穿过腋下,把人提了出来。
“你身上的骚味,我隔老远就闻见了。”
平野把人扛在肩上,把周围的芦苇丛踩倒。
小河被颠得头晕眼花。
之后,把人往地上一摔,扒了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小河坐着往后退。
他捡起衣服砸向平野的脸。
趁着他视线受阻,撒腿就跑。
平野又将他扑倒了。
迎着小河惊恐的表情,平野一口咬破他的唇,复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老子要在这里干你,干死你!”
一抹鲜血挂在嘴角,与天边的落日交相辉映。
“不是喜欢喊吗,大声喊,把人招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得又哭又叫的。”
平野也不润滑,掰开他的腿,直接顶了进去。
出门前他才压着小河做了一回,穴里还没干透呢,尽管那处狭小无比,但终归是插进去了。
鸡巴越插越深,把早上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了。
“哥,你出去,出去好不好?”小河痛得直蹬双腿。
他神情痛苦,脸颊上却浮现出醉人的红。
几缕湿发贴在脑门上,平野把它扫开了。又抹去他成串的眼泪。
“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哥帮你看看流血没。”
他拿掌心在下面蹭了一圈,然后把手掌盖在小河脸上。
“闻到了吗,是你流的水,我堵都堵不住。你简直骚透了,你说说,除了我,哪个男人敢娶你。”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肚子,肚子痛!平平,我会乖乖的……肚子好痛!”
听着久违的称呼,男人停下动作。
“哥这是爱你,爱你才这么对你的。你是哥哥养大的媳妇,就应该待在家里为我生儿育女,为什么总是要跑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小河疼得蜷缩起四肢,又被平野像晾衣服一样,打开了湿漉漉的身体。
鸡巴进得很深,雪白的肚皮凸起一块。
平野耸动腰腹,干了起来。
小河被日得直翻白眼,上半身浪一样在芦苇地上起起伏伏。
好痛好痛,全身都好痛。
要坏掉了。
平野捧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指腹再一次擦去他的泪,“你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下面也咬我咬得好紧。这么害怕被人看见呀。好了好了,骗你的,平日里压根不会有人来这里。”
小河的双手终于被松开了,他毫不犹豫扇了平野一巴掌。
“再打老公就破相了。这么有精神,那怎么不叫出来啊。叫出来,我爱听。”
平野重重挺身,欢愉又痛苦的叫声飘荡在芦苇丛上。
一点萤光落在黑发上。
下一秒,萤火虫被惊走了。
平野抱着小河换了一个姿势,接着做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