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底萨木是萨木,即便是难得一遇的神器打了水漂,到手的神兽也灰飞烟灭,那天落下的泪珠就像是五彩斑斓的泡沫。
啪一声炸开。
再也无影无踪。
当霸图在狩猎中再无敌手,我想这游戏玩起来也没意思。
这是萨木说的。
引来众多他狗腿子们的附和。
李蔺藏身在暗处,感觉这家伙是打落了牙齿血吞。
期间苦楚只有他…他们俩知道。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很显然,付出了就要有回报,并且必须回报等于付出,才不算亏本。
然而对于萨木来说,他不要回报等于付出,他要的是回报远大于付出,不然就是输了这场比赛一样。
令他面上无光。
非常的。
丢人。
堪称污点。
李蔺自认把凌厉整个账号卖掉都不一定抵得上一本残缺的命定之书。
人有三六九等,他对自己的价值判断很清晰。
何况还有坎贝卡拉呢?
当然了,萨木竭尽所能的压榨他,每天当他满载着一堆战利品回来,他就像是被拴牢了脖子的鱼鹰一样,渔夫手攥着他往外吐鱼。
然后他就蹲在角落一边舔还没愈合的伤口一边抬眼看萨木把东西丁零当啷一股脑像垃圾一样丢进私人仓库里。
对萨木来说确实是垃圾,他不需要凌厉这些破烂,他甚至不想跟凌厉这个id扯上关系。
这家伙仇家众多,他可不想引火上身,烧的后院都秃噜皮了。
然而凌厉某些方面真的很好用,就像是隔壁端澜家二把手的新老婆,花枝招展的贵妇人鱼妹,75级了还不会加点,甚至不会治疗术。
她跟端澜会长的对象颇有几分过节,凌厉逮着她杀了四五次,丢下一句我接了你的悬赏。
人鱼小姐的雷达滴滴转,她一边喊着自己的老公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接她悬赏的毒瘤玩家按在复活点一边喂让人无法下线的断生草一边杀,杀到他装备都爆完了,最后复活时间太久他们懒得等了才罢休。
她还一边迅速锁定了嫌疑人,为了完全不存在的悬赏大吵了一架之后,端澜的二把手隔天就退出了公会,去了别处高就。
你问霸图在这事儿上获得了什么好处?
当时正是攻防战之时,各公会驻守地迎来了兽潮,按照击杀分排名,而端澜当时咬霸图的尾巴咬的实在是太紧了。
人鱼小姐和她老公一走,他们的积分不再计入端澜,一下子掉了四位数,将将卡去了第二位,坐稳了亚军。
凌厉的价值就是他一个人被杀爆足以给公会每个人赛季结算可以多200功勋点。
就这么简单。
李蔺没反抗过吗,当然了,他其实是不介意去做这些脏活累活,但是萨木轻而易举就能拿捏他。
从游戏角色本身,到……
心理上的疼痛。
凌厉夺走了他的坎贝卡拉,那么就要给他创造不亚于坎贝卡拉的贡献。
李蔺说过,他觉得萨木这人冷血无情且小肚鸡肠,更要命的是萨木可以在面板上调节他的感官清晰度。
什么意思呢,就是游戏中的死亡其实并不疼,尤其是他这样复活点的常客,实际上他一般都是把痛觉调到最低,然后一边看视频一边打发时间的。
然而萨木可以控制他的面板,而最高程度是百分之两百的感官清晰度,也就是…
游戏中他被划了一刀,就会像是砍掉胳膊了一样疼。
李蔺其实是觉得自己蛮硬汉的,他的凌厉也很扛揍,所以当他被萨木吊起来的时候还有闲心跟萨木做鬼脸挑衅。
然而三鞭下去,双倍痛觉下他直接被打的一边飚眼泪一边呜呜叫。
萨木以鞭吻他,他报之以五体投地的臣服。
那天他对自己有了新的认知。
原来他是一个实相的硬汉。
但是不行,他需要钱,很缺钱,他真的没有时间跟萨木耗,之前的风波给了他灵感。
撕破脸前他跟萨木讨价还价。
———我怎么也是给你当狗了你起码吃肉漏点汤给我舔舔。
萨木拒绝。
他搬出杀手锏威胁。
———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就去自杀,让我等级能多低就多低…
萨木投来阴森的目光。
李蔺用“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知道我们的关系吧?”那种语气,小心翼翼往下说。
——主人,你也不想你辛苦练的级结果上不了榜吧。
你可是霸图会长耶。
萨木捏碎了手上的杯子,同意了他的威胁。
那天起他成了有编制的狗。
每一块叼回来的骨头他都能嗦一口肉,俩人的关系这才稍稍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
但是……
“呜……嗯………”李蔺刚上线不久,然而插在他后穴的性器却熟练的捣弄那腔滑嫩的肠肉,像是肉套子一样套在萨木的性器上,嵌得紧密,根本分不开。
他感觉得到自己后臀处大腿上是一片黏腻浓稠的液体,或许有萨木的粘液,他自己的淫水,还有来自另一个雄性的浓精。
纯黑色的眼眶中银色的瞳仁转动着,看向旁侧的镜子,猎豹的大腿屁股在精灵大腿上磨蹭,每次他颠颠腿,坐在他腿上被他亲的神智不清的凌厉就从嗓子眼里冒出颤巍巍一声猫叫。
这是猎豹的喉咙构造。
它们只能发出猫叫似的声音。
嗲得不行。
“唔嗯……萨…萨木……”李蔺后面被贯穿着,肠壁上的凸起被碾轧,前面的肉棒也被萨木的触须缠绕着撸动,时不时钻弄顶端的小口,木精灵的舌头灵活极了,舔着他晕头转向,“…怎么…怎么还在做啊……”
李蔺不自觉手揽着对方的脖颈,问道。
“…你……嗯呜……一直在里面吗…”
萨木抚摸着他的腰,闻言眨了眨眼。
凌厉跟他做过很多回,这个凌厉自己应当察觉不到,但是实际上当他被肏得很舒服的时候,是会自己顶腰扭屁股,主动去追逐身体里的鸡巴寻求快感的,
“是啊。”
不过萨木并不想提醒他,相反他很享受凌厉不自知的淫乱模样,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口,银丝缀在二人唇齿间。
他一手揉着凌厉的半边臀部,一边继续颠着腿答道。
“你下线的时候我们没有分开过。”
李蔺闻言眼皮狂跳。
是奸尸吧,这是奸尸吧!
“还要…还要多久啊喵……”李蔺哼哼着,他全身上下酥软的不行,手都是面条一样挂在萨木身上。
“马上了。”实际上萨木也再度濒临了临界点,他干脆把凌厉放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抓着猎豹修长的大腿就冲刺起来。
“啊啊呜喵嗷啊———!”李蔺登时被他干得破音。
只瞧见猎豹肌理清晰细腻的窄腹被肏出一个凸起,隐约可见下面性器的运动,原本偏白的腹部硬是被弄出一层薄红。
由于血管被反复撑开,像是被击打过一样,出现了红痕。
由内而外的击打。
原本在性交前嫩红色的肛口此刻红肿不堪,糊上了白色的泡沫,肉口勉强的收缩,伺候着跟它尺寸不匹配的肉具。
“呼…嗯……”萨木下腹的耻毛摩擦着上面那口雌屄,随着一记深顶,青筋凸起的小腹紧贴在了凌厉的下身处。
“呜———!”被攥着腿弯分开的小腿猛地抽动了一下,凌厉弓起背,小腹痉挛着,前面的肉棒跳动着射出精液,沾染在木精灵浅绿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格外明显。
“嗯……”萨木低哼出声,他感觉到那些软腻滑嫩的肠肉绞紧了他抽动弹跳的阴茎,凌厉的结肠口好似有生命一般嗦弄舔舐他敏感的冠状沟底部,刺激着他腰眼发麻,又是一股精流射入了猎豹身体的最深处。
李蔺两眼发花,喘息着,他感觉身体里湿湿黏黏的,最深处有种隐约的胀痛,随着萨木那根疲软下去肉具的退出,身体里那张被肏的松软的小口堵不住溢出的液体,顺着肠壁流淌,麻麻痒痒的。
他认命的支撑起身子,跪到了对方腿间。
“哈………”萨木眯起眼,原本就格外惊人的美貌在事后犹带着餮足的余韵,他低头看着凌厉张开口,将他的性器裹入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
这是事后清理,李蔺把它当作服务的一环。
带着细小倒刺的舌头舔舐整理着那根阳具上每一寸,萨木伸手抚摸着凌厉的豹耳,用大拇指食指捏着猎豹的耳朵打圈儿。
很烫,这是凌厉散热的器官之一,耳背的毛很柔软,摸着让人爱不释手。
李蔺低低咕噜一声,下意识把脑袋往对方手心蹭。
同时他动了动腿,感觉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怎么了?”萨木问道。
李蔺诚实的回答。
“精液流出来了…”
不过这个好像不重要,反正晚点就会刷新掉,他好像忘了什么要紧事。
哦,想起来了。
萨木存在他这儿的嫖资用完了。
不是,是透支了。
他今天被内射了好几回,还被干开了结肠眼。
于是他像是健身房前台那样和蔼可亲的提醒自己顾客该办卡了。
他手心向上,脸还靠在别人的性器旁。
“老板,该续费了。”
萨木揉着他耳朵的手指一顿,稍稍加重了力度,李蔺小声哼哼。
他现在感官清晰度可还是百分之两百,敏感的耳朵被掐弄,还是有些疼的。
“行,续,当然给你续上。”
他听见对方冷笑一声,直接把他掀起来,又压到了床上,随即那根被他舔得半硬,此刻已经被怒火刺激着完全支棱起来的肉具长驱直入,把往外流的精液堵回去。
“我给你续一百次,不,一千次,次次都是内射的价格,怎样?”
李蔺头晕眼花,被压开大腿根,干得呜呜直叫。
还有心思抽空想。
——那真的好大一笔钱啊,真打给他吗?
他的耳朵被叼进了湿热的口中,整齐的牙齿咬着豹耳的边缘,那人一边肏他一边说——
“明天就给你挂一千个悬赏,5200一单,我要活的———”
“呜——萨木——啊呜呜轻点喵——轻点———!”
木精灵泄愤一般咬着猎豹的耳朵,抓揉对方的尾巴根,毫不留情刺激他所有的敏感带。
“——你把你自己送来给我,让我干一次就给你结一单——”
“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