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午夜窒息毛血旺 > 败寇 1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荦luò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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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奶子,忽然被乳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入到底!

    玉势上连着乳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奶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肉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臀肉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肠穴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阴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淫水。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乳珠,舔去上面的液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敏感的肉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肉绷起,不住地颤抖。

    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